第179章 他的公主殿下
第179章 他的公主殿下
“婉清姐,想想辦法,看能不能聯係上馮嫣然。隻有馮嫣然才能將亦映月踩倒。”謝珞珞暗暗身說道。
“馮夫人根本不讓馮小姐出門,我們沒辦法聯係上她的。”
“婉清姐,我們一起想辦法。”
“是的。一定要想辦法讓馮嫣然和亦映月見上麵。讓馮嫣然將雍烈從亦映月的身邊搶走。到時候,你哥哥也出來了,我們一舉將亦映月擊敗。”楊婉清說道。
“是要想辦法,最好讓馮嫣然在於老師的金婚宴會上和奕映月雍烈見麵。”
楊婉請抱著手機和謝珞珞說得起勁時,不遠處的陸卿一邊將煙頭彈進路邊的垃圾桶,一邊單手插在褲袋裏,朝著楊婉清的方向走過來。
“珞珞,不聊了。亦映月的那個閨蜜走過來了。”楊婉清壓低聲音,掛斷了電話。
兩分鍾之後,楊婉清和陸卿一起回到了於老師的家。
於老師留亦映月吃飯,亦映月說還要回去有事,改天再來拜訪老師。
於老師沒再留亦映月,將鄉下的土雞蛋和土雞還有魚,統統給了亦映月。
亦映月連連道謝,於是陸卿就左手兩隻雞右手幾條魚背上還背著一筐土雞蛋,兩人滿載而歸地下樓。
魚是殺好的,土雞放在後備箱裏恐怕要悶死,於是陸卿隻得將它放在駕駛位的旁邊。
車子一路朝著雙湖別院開,陸卿問亦映月,說反正現在還早著,如今出來一趟也比較費勁,問亦映月要不要去逛街。
上次逛街準備買套喜慶的衣服去參加於老師的金婚宴,被馮夫人這麽一鬧,沒有買成。
亦映月想了想,覺得有必要去買一套。
三十幾分鍾之後,車子又開到了那一個商場。
在陸卿的陪同下,亦映月挑選了一套寬鬆款的紅色唐裝裙裝,穿上試了一下,正合身。
亦映月也幫雍烈挑了一套,同樣的是紅色的唐裝。
“卿卿,你能想象得出雍烈穿這套紅色唐裝時的樣子麽?他可是一向穿黑色西裝的。”
“想象不出。不過他顏值在這裏,應該很好看吧。”陸卿聳聳肩。
買好了衣服,準備回去時,亦映月又想去洗手間。孕婦很容易頻繁上洗手間。
等到亦映月從洗手間裏出來,找了半天沒找到陸卿,打了她的手機,也沒人接聽。
奇怪,陸卿去哪裏了?
亦映月一邊撥電話,一邊到處找陸卿。
在洗手間右拐角的樓梯口,傳來了陸卿的手機鈴聲,卻是沒人接。
亦映月快步走了上去,見陸卿坐在樓梯上,手機就丟在一邊,陸卿不停地拿著衣服袖子擦嘴巴。
“卿卿,你怎麽了?”亦映月嚇了一跳,典著大肚子,蹲下來問。
“王八蛋!王八蛋!我要宰了他!”對於亦映月的問題,陸卿置若罔聞,依然不停地擦著嘴唇。神情似乎要殺人。
“卿卿,不要擦了,再擦嘴唇都要腫了。”亦映月拉起陸卿,“卿卿,我們到車裏去。”
被亦映月拉起來的時候,陸卿還在神經質地用袖子擦著嘴唇,“該死的!我要殺了他!”
亦映月拉著陸卿坐進車裏,將車門關上。
陸卿氣惱地拍了一下方向盤:“下次讓我再見到他,我一定要踢得他斷子絕孫,王八蛋!”
“卿卿,你能告訴我,發生什麽了麽?”陸卿的狀態,讓亦映月不免擔憂。她去上了一下洗手間,短短一會兒功夫究竟發生了什麽。
“月月,我被一個陌生的王八蛋強吻了。”
“啊?”亦映月大吃一驚。
剛才亦映月去洗手間,陸卿走到了偏僻的消防樓梯口,準備抽一支女士煙的時候,忽然聽到腳步聲。
之後,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強推到牆邊強吻。
她要掙紮,男人卻按著她吻,強勢命令她不要出聲。陸卿剛要喊,一群紛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原來男人為了擺脫這些追查他的人,隨機按著陸卿在牆上裝情侶壁咚,因此躲過那些人的視線。
“該死的王八蛋!”想到男人臨走還說陸卿的嘴唇夠味,希望後會有期,陸卿就一陣反胃。
“好了!抱抱!”對於這樣的事情,奕映月不知道怎麽勸解,隻能好言安慰。
陸卿也是一個爽利的人,糾結一陣子之後,最後以一句“就當被狗啃了”,結束了這個話題。
回到了雙湖別院,雍夫人知道奕映月幫雍烈也買了唐裝,嘴角就掛著笑。
晚上,雍烈回來,奕映月就將那件唐裝拿出來。
“雍烈,試一下?”
男人看了她一眼:“我不穿紅色!”
他的衣櫥裏,基本都是黑白灰這些高級色。
“可是那是為了適應喜慶的場合才買的。好吧,如果你不喜歡,我也不勉強。”
說著要將衣服收起來。
結果男人伸出手來,在將衣服拿了過去,然後開始脫西服,將紅色的唐裝換上。
“好看!但是美中不足!”她圍著他轉了一圈,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哦?”雍烈不解地看著奕映月,想聽聽高見。
“這樣的衣服,應該配著一張笑臉,那就完美了。”可是呢?雍大總裁的臉總是像抹了一層漿糊一樣板板的。
“雍烈,你能不能笑一個?”認識那麽久,娃都要呱呱墜地了,她還從來沒見過麵癱烈爺笑過。
哪知道這一句話一出,這麵癱烈爺的臉更板了,眼裏似乎寫著兩個字:“放肆!”
奕映月不再開玩笑了。
開玩笑?她猛然發現,她在他的麵前,沒有以前那麽壓抑了。
晚上,雍烈摟著奕映月,兩人安然入眠。
在這座繁華大都市的另外一個地方——馮家。
馮嫣然洗了澡,穿了一身白色的睡袍,坐到了臥室的梳妝台邊,看著梳妝鏡裏的自己。
縱然容貌消瘦的有的點兒脫相,膚色也暗黃,但依然能看出五官的精致。
馮嫣然打開抽屜,抽屜裏放著的,都是雍烈送她的小玩意。
那時候,她真是雍烈的寵公主。像雍烈這樣出色的男人,是女人們瘋狂愛戴的,可是雍烈隻寵她一個,別的女人,他正眼都不會看一下。
“烈現在肯定還是和從前一樣。”
她拿起雍烈送她的一個日記本,捧在了胸口。想到雍烈以為她不在了之後,幫她在雍家茶園裏立的墓碑,她的心裏又酸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