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再次熱淚盈眶
第393章 再次熱淚盈眶
“喂!你是不是雍烈,你到底是誰?快說話。”見對方這樣,奕映月的心砰砰直跳,似乎要跳出喉嚨口。
對方卻就是不說話。
“喂,如果你不說話,我就將電話掛了啊。”奕映月暗聲說道。
沒想到她這一句話的話音剛落,那頭的人卻主動將電話掛斷了。握著手機,奕映月的心裏七上八下的,不知道雍烈和傑西卡他們是不是安全。
她正要打電話給大哥,和大哥商量一下這一件事時,她的手機又震動,上麵的來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奕映月小心翼翼地接通了電話,她壓著聲音:“喂!”
“映月!”
“雍烈!”聽到雍烈的聲音,奕映月簡直有些欣喜若狂,不過她將這股高興勁給壓了下去,如果弄出了大動靜,外麵打坐的龍鳳氏一定會聽到。
奕映月問雍烈在哪裏:“雍烈,你現在還好麽?”
“很好。放心。”雍烈的聲音很安穩,一點也不急躁,“我和傑西卡已經出了城堡,現在住在一個隱秘的地方。”
從雍烈的電話內容裏得知,雍烈和傑西卡住的地方也是龍霆安排的。有哥哥出麵安排和幫助,奕映月的心安定下來不少。
雍烈告訴奕映月,按照目前的情景來看,他和傑西卡必要在外麵住一段時間。
得知雍烈沒事,奕映月的心又放下來不少,她這才想起剛才那一個不吭聲的電話。
“雍烈,你怎麽換了號?你原來的手機號呢?”奕映月問道。
“丟了。”雍烈說道。
丟了?那剛才說話的是誰啊?奕映月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奕映月正要將接到電話的這件事情告訴雍烈,她還沒說,就聽到外麵的龍鳳氏在敲門:“蘇繡!蘇繡!”
奕映月連忙和雍烈打了一聲招呼,將手機掛斷。外麵的龍鳳氏還在敲門,而且將門越敲打越響:“蘇繡!蘇繡,你快出來,我不舒服!”
“來了!來了!”奕映月連忙收起了手機放好,然後打開門。
奕映月連忙扶住了龍鳳氏:“鳳小姐,你哪裏不舒服?我馬上叫醫生進來給你檢查。”
“不用!你隻要幫我拍一拍背捋一捋胸口就行了。”龍鳳氏的臉色卻是比以前蒼白。
“不行,還是找醫生來看看。”奕映月說道。
“沒事,見到那些一聲我就頭大。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蘇繡,你照著我說的去做,我馬上就會沒事的。”龍鳳氏說道。
奕映月隻得扶著龍鳳氏到了床頭,她扶著她半坐著,然後幫她捋胸順氣。
“你很喜歡他麽?”奕映月在幫龍鳳氏捋胸口的時候,龍鳳氏突然問了一句。
“他是一個不錯的人。”奕映月說道。
“哦?你知道我指的那一個他是誰麽?”龍鳳氏反問道。
“藍瑟?”奕映月說道。
“不是。”
“那是誰?”
“雍烈!”龍鳳氏看著奕映月,“我知道你喜歡雍烈!我也知道,你是我的曾孫女囡囡,而不是蘇繡。”
奕映月大吃一驚,龍鳳氏怎麽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難道曾祖母清醒了過來了?
“曾祖母!”奕映月叫了一聲,她拿起了自己的手機給雍烈的老號碼打電話,號碼剛撥出去,龍鳳氏抽屜裏的就響起了手機鈴聲。
“曾祖母,雍烈的手機在你這裏?”
“是的。”
“你是不是什麽都知道了?”奕映月盯著龍鳳氏的眼睛看。
“我也說不清楚。就在之前我去見藍瑟時,走到了走廊上,我一陣頭昏眼花,腦子裏亂的跟什麽似的。”
龍鳳氏說道。
奕映月聽著龍鳳氏繼續往下說。
“然後突然之間,我就有了新的意識。你不是蘇繡,你是我的曾孫女!那個傑西卡是我們家的女保鏢,而不是雍晟的妻子林倩兒。雍晟早就死了,在三十五歲之前就死了。”
聽到龍鳳氏提到了三十五歲死亡這件事,雍映月的快要跳出了喉嚨口,她連忙趁機問道:“曾祖母,您是不是想起拿過三十五歲死亡的咒了?”
龍鳳氏看著奕映月不回答。
奕映月的心裏發毛,曾祖母不說話盯著自己看是什麽意思?她真怕曾祖母說不記得,想不起什麽咒語不咒語的。那麽,她所有的希望就要泡湯。
她真的是怕聽到曾祖母這麽說。
“囡囡,你先回答我那個問題。”龍鳳氏盯著奕映月的眼睛,她那老菊一般的臉上沒有太明顯的表情,沒有人知道此刻她心裏究竟是怎麽想的。
奕映月又回到了剛才的那一個問題上,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用心且如實地回答:“是的,我愛雍烈!”
“愛?有多愛?”
“我也說不好,也不能用語言表達,隻是覺得他不可以從我的生命中消失。”奕映月說道,“有生之年,我希望他好好的,快快樂樂的,健健康康的地和我在一起。”
“嗬嗬!”龍鳳氏冷笑了兩聲,思緒有點兒飄,眼神有些霧氣:“當初我也是這樣想的。”
“曾祖母,我愛雍烈。雍烈也是我兩個孩子的爹地。”奕映月說道,“曾祖母,如果您還記得那個三十歲死亡的咒術,請您看在我是您曾孫女的份上,幫雍烈解開了那一個咒,好麽?求您。”
奕映月的話語裏充滿了懇求,她是多麽希望曾祖母答應,也非常害怕聽到曾祖母說不記得或者是拒絕。
“我同意你和雍烈在一起。人生苦短,遇到心愛的人,一定要竭盡全力地和她在一起。”龍鳳氏說道,她沒有因為自己的一些恩怨而牽連怪罪到了小一輩的身上。
清醒狀態下的龍鳳氏似乎變得超然了很多,將那些恩怨都談話了很多。
她不再像以往那樣固執和不可理喻。
“謝謝曾祖母!”奕映月擁抱了曾祖母,曾祖母的這幾句話竟然使得奕映月熱淚盈眶,她的聲音有些哽咽,“曾祖母,那麽請你幫我解開那個咒語好麽?”
“囡囡,我不記得什麽咒術了。也不記得破解的辦法。”龍鳳氏茫然又遺憾地搖了搖頭。
龍鳳氏的話,就像是一盆冷水,將奕映月從頭到腳潑了一個透心涼。一下子,她從希望之巔跌倒了失望的穀底。
“曾祖母,您能好好回憶一下麽?或許能想起來。”她拉著曾祖母的手,眼神裏充滿了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