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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肮髒的飯局

  現在不在想這些,第二天,薑林來接她去機場的時候,遞給她已經補辦好了的護照,還有臨時的證件,連機票都買好了。


  登機,回國,一切都是那麽自然的事情,回到家的時候,父親還沒有回家,是王媽接的她,說喬莫琛還在醫院,後來病情再度惡化了,但是不允許他們通知她,擔心掃了她的興致。


  她放下行李,馬不停蹄的趕往醫院,看到的是喬莫天躺在特護病房裏。


  她就站在外麵,看著他即使在睡夢中還不安穩的臉,想到三年前離開他們的母親,現在,她隻剩下爹地了,隻有他一個人了。


  正在這時,葉韻拿著文件來到醫院,看到喬雅言的時候,明顯的愣了一下,“雅言!什麽時候回來的?”


  “我剛剛回來!”喬雅言直視著玻璃裏麵的父親,然後緩緩轉過身問道,“公司的事情怎樣,是不是又出什麽事情了?”


  回答她的隻是葉韻的一聲歎息。


  “喬先生的病情反反複複,公司裏的事情已經壓了一堆。還有不停上門要債的銀行,恐怕公司的事情拖不了多久了,雅言。”葉韻握著喬雅言的肩膀說道。


  “那……要不,葉秘書,我幫爹地去處理一些公司的事情!”雖然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方麵的經驗,但是現在爹地這樣,那她隻能自己站起來,幫爹地扛著。喬雅言看著還在病房裏昏睡中的喬莫琛說道。


  葉韻看著喬雅言的神情有些不放心,“你可以嗎?”


  “葉秘書,相信我,我會努力的,我要為爹地扛起這個責任。”喬雅言用力的握緊拳頭。


  葉韻也沒有再多說什麽,隻是囑咐了她一句,“那你明天來公司上班吧!”她一個人撐的有些辛苦,喬莫琛住院,公司裏的事情都壓在她一個人身上,還有一些決定,她不敢私自下,況且現在公司亂成一團,她確實需要一個人幫她分擔一下,喬雅言畢竟是喬家的女兒,公司是她家的。


  第二天,喬雅言就穿著套裝出現在了公司,在葉韻的陪同下,葉韻說,讓她直接進喬莫琛的辦公室,被她拒絕了,“葉秘書,你隻要把我當成你的員工就好,我現在什麽都不會,什麽都需要你教我。”


  葉韻也沒有再勉強她,帶著她去了辦公室,告訴她一些日常事務,她現在要帶著她從最基本的做起,隻要她願意學。


  當她真的開始進了公司才知道,原來公司裏的狀況比她知道的還要糟糕,資金鏈斷開,股東撤股,幫葉韻整理會議記錄的時候,看著各個董事步步緊逼,曾經和藹的朝她笑著的叔叔伯伯,現在卻隻是麵無表情的逼喬氏破產。


  喬雅言隻是坐在那裏,想要據理力爭,但是卻覺得無力,隻能雙手用力的握成拳頭。


  結束了會議以後,葉韻對還在整理文件的喬雅言,說道,“雅言,還適應嗎?”


  喬雅言用力的點點頭,說道,“葉秘書,我適應的了。你不用擔心我。”


  “晚上,有個飯局,中新銀行的李總。可以嗎?陪我參加?”像是有些不確定般的詢問喬雅言。


  “可以,我可以的。”喬雅言快速的應道,隻要有希望就可以,而且,餐桌上的應酬是少不了的,不管怎樣,她都要走到這一步的。


  下班的時候,她換好了衣服,跟在葉韻的後麵,出現在了本市最有名的夜店,中新的李總把地點約在這裏,她們也隻得來。


  不時的有男人朝喬雅言曖昧的飛吻,也不知道是誰在她的身上隨意的揉捏著,這些,她都不想去管,快步的跟著葉韻,出現在了包廂裏。


  擋住了外麵的喧囂,噪雜的音樂氛圍,可是,裏麵的畫麵,讓喬雅言的腳步頓了一下,李總的頭正趴在一個女人的酥胸上,手掌在女人的身上遊移著,女人沒有拒絕,摟著他的頸項。頭發飄在那裏。


  喬雅言莫名的有種想要逃離的衝動,但是,她的理智卻告訴她,她不可以,她要留在這裏。


  葉韻握著她的手緊了緊,給她力量,看李總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們進來,隻得幹咳出聲,掩飾他們的尷尬。


  李總這才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從女人身上爬起來,臨起身前,還在女人的屁股上大力的捏了一把,女人有些憤恨的看了葉韻還有她身後的喬雅言一眼,怪喬雅言他們打斷了她賺錢的機會一樣,有些不甘心的坐在李總旁邊。


  這時,那個李總才注意到葉韻還有……她身後的喬雅言,眼裏閃過一抹猥瑣的光,一直知道喬莫琛有個如珠似寶的女兒,長的很漂亮,就是眼睛長的在頭頂,從來沒有注意到過他們的目光。這個估計就是吧。


  葉韻這時慌忙跟李總打招呼,打破有些怪異的氣氛,“雅言,這就是中新的李總,認識一下。”


  “這位就是喬氏的千金啊,喬雅言好名字!”男人違心的讚歎道,伸出肥肥的手掌。


  “李總,你好。”喬雅言有些怯怯的說道,這個男人看她的目光,讓她恐懼,但是想到公司,想到還在醫院住院的爹地,她已經沒有了退路,隻得咬著唇,伸出手掌,嘴角很努力的勾起一抹笑意,“李總,你好!”伸出手掌。


  那個男人握著她的手,挑逗性的在她的手心摩挲著,葉韻看到了這一幕,卻沒有說什麽,畢竟他們是來求人的,低人一等,再也沒有驕傲的資本。


  喬雅言想要收回手,但是被那個男人緊緊握著,即使她用力的想要抽回來,但是男人還是握緊,看著她的目光,明顯的不懷好意。


  “李總,我們坐下來談,好不好?”葉韻也有些看不下去的,隻好出聲,給喬雅言解圍,眸子裏看著喬雅言,給她使眼色。


  喬雅言也聰明的說道,“李總,我們坐下,坐下談好嗎?”喬雅言看著一邊的沙發,牽起一抹明媚的笑意。


  那個李總也順勢坐了下來,隻是都沒有鬆開喬雅言的手。


  葉韻順勢也提出了跟中新銀行貸款的事情,“李總,你看我們喬氏的貸款?”


  “來,陪我喝酒,爺開心了,什麽都好說!”男人說著,拿起滿滿一杯酒,嘭的放在喬雅言麵前。


  “來,喬小姐陪我喝!”


  喬雅言皺了一下眉,還沒有說什麽,男人就有些氣憤的說,“喬小姐,你不喝,就是瞧不起我李力仁,什麽貸款的事情免談。”威脅道。


  “好,我喝,我喝!”喬雅言拿起酒杯一飲而下,很努力的把酒水全部喝下。男人肥厚的手掌在她的身上遊移著,從她的裙子裏鑽進去,在她的大腿內側探去。


  即使是喬雅言放下酒杯,那個男人的手都沒有移開,反而有些變本加厲,另一隻手摟著她的腰,往他的身上靠去,男人的酒氣就那樣噴在她的臉上。


  喬雅言微微側著身子,但是男人接著拿來一杯酒,說道,“喬小姐,好酒量,多陪我喝幾杯!”


  不停的給她灌酒,目光卻在看到喬雅言的V領襯衫裏麵的風景,目光變的更加炙熱。


  喬雅言察覺到了他的目光,想要避開,但是腰被男人緊緊摟著,動彈不得,男人一直在給她灌酒,一杯接著一杯,好像不把她灌醉不罷休一樣。


  她想要推拒,但是,想到爹地,想到公司,還有不時的葉韻投來的目光,隻能咬著牙奉陪著,“李總,我喝,我喝!”


  突然李總的肥豬手,鬆開了她的腰,喬雅言剛想舒一口氣,他的手給喬雅言遞酒杯,在喬雅言正要接過來的時候鬆開手,那酒水撒了喬雅言一身。


  順著她的胸口開始往下流,李力仁假裝訝異的匆忙拿起紙巾給她擦著,“喬小姐,真不好意思!”


  站起身,喬雅言領口的風光被他看的徹底,他肥厚的手掌,給喬雅言擦酒水的時候,還順手,在她的胸口揉捏著。


  喬雅言再也受不了,匆忙站起身來,說道,“李總,不好意思,我先去下洗手間。”


  說完,也不再看那人的反應,快速的打開門,鑽出去。緊緊抓住領口,白色的襯衫,現在都熨帖的在自己身上,曲線什麽的都可以看的很清楚,但是好在這裏的燈光有些昏暗,沒有什麽人會注意到,喬雅言一直這樣安慰著自己。


  一邊的吧台上,有兩個長相俊逸的男人,一直看著這邊的狀況,看到她飛身而出,身後沒有關好的門的時候,眸子變的深晦。


  中新的李力仁,一直以好色聞名,不過是依仗著自己手裏握著一點小權利,每次有人找他幫忙,就喜歡借機占女職員的便宜。


  “邵陽,想不到你看到這一幕還可以這麽淡定。”邪魅的男子看著拿著酒杯把玩著的男人說道。


  “我當初還差一點以為……”男人故意斷下,沒有說下去。


  祁邵陽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說道,“以為什麽?秦殤,嗯……說下去……”


  “以為你會愛上她啊!”秦殤說著,掃了一眼她剛剛出來的包間,說道,“裏麵的李力仁,可是有名的色棍,你忍心看著她送死……”秦殤挑著眉看著這個男人。


  祁邵陽頓了一下,才說道,“沒有什麽舍不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她……”


  “你還真是殘忍!”秦殤開玩笑說道,“怎麽著她也是你的前度啊!”


  祁邵陽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說道,“煩死了,我先去上個洗手間!”然後起身離開。


  邪魅的男人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喃喃說道,“邵陽,承認你愛上那個女人,有那麽難嗎?”


  喬雅言在洗手間裏麵,想要讓自己的襯衫快些幹掉,要不然,等會兒回去,她更逃不掉,那個李力仁的目光,讓她害怕,知道他的意圖,衣服幹掉,還好一些,讓那個男人少些為難她的借口。


  不敢在裏麵多耽擱,擔心把那個男人激怒,剛剛打開門把手,看到站在門外的男人,瞬間僵在了原地。


  是他,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可是,沒有等她再多想下去,男人的聲音就冷冷的傳來,滿是嘲諷,“喬雅言,你怎麽這麽賤?”


  喬雅言用力的握緊拳頭,平和自己的心情,對那個男人視而不見,假裝沒有看到一樣,就要跟他擦身而過。


  手臂卻被他用力的握緊,“喬雅言,你怎麽不說話,你承認了是吧!嗯……”祁邵陽滿是嘲諷的說著,看著始終沉默著的女人氣不打一處來,她居然自己去送死,去找那個李力仁,眾所周知的混蛋,明明知道會被那個男人占便宜,還是去。


  不敢看他麽,裝作沒有看到他麽,他怎麽會給她機會,手臂一拉,把她帶到懷裏,他手臂撐在牆上,把她環在懷裏,冷聲說道。


  在這時,喬雅言才抬起頭來,勾起一抹苦澀的笑,直直的看著祁邵陽,“我就是賤……,那又與你何幹,祁邵陽,如果,我不賤的話……我怎麽會愛上你這個的男人,而你根本沒有心!”


  如果她沒有愛上他,怎麽會眼睜睜的看著公司毀在手裏,在那個男人的手上,怎麽會把自己,還有爹地陷入這樣的境地,如果……


  可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的唇猛的覆住,堵住了她想要說的她的後悔。


  祁邵陽的唇帶著霸道,帶著狠厲。


  喬雅言隻是用力的咬緊唇瓣,抗拒他的靠近,她僅有的清醒提醒她不要再沉淪。


  但是,他的牙就那樣殘忍的咬在她的唇上,好像這樣也不解氣似的。


  “祁邵陽,你放開我……唔……”


  “我那麽賤的女人,你幹什麽還要來管我,我們沒有關係的……”


  這個女人寧願用貶低自己也要讓他放手,祁邵陽的怒火跟被瞬間點燃了一樣,雙手用力的握緊她的手臂,不讓她亂動。


  “我不過是不喜歡我用過的破鞋,再被那種垃圾用,我覺得……惡心!喬雅言,你不是賤麽?你不是要出來賣嗎?我買你。嗯……你要多少錢,我都買得起!”祁邵陽滿是嘲諷的口氣,冷冷的看著她,就像看待一個妓女一樣。


  喬雅言猛的把他的手臂推開,說道,“祁邵陽,我就算要賣,也不賣給你,因為……你不配!”


  可是,還沒有走出兩步,就被他拉回來,他猛的推開一邊的廁所,上鎖。


  “你放開,祁邵陽,你瘋了……你瘋了!”後背被摔在門把手上,咯得她生疼,可是,她不想跟這個男人求饒,也不屑。


  想要離開,寧願賣給那個老男人,也不賣給他,祁邵陽也不再顧忌她的感受,把她扯進去。


  覆上她的唇,她的話就這樣被他的唇堵住。


  騰出一隻手向下,扯下他褲子的拉鏈,然後扯開她的裙子,就那樣粗魯的進入,絲毫不理會她的感受,甬道的幹澀讓他更加瘋狂,大力的馳騁著,還在她耳邊,冷冷的說道,“我跟那個老男人……誰更能滿足你……嗯?”


  也不想聽她想說什麽,隻是凶狠的著,一次次的貫穿,直到釋放在她身體裏,才抽身離開,擦拭下自己的手,好像喬雅言是什麽不潔的東西似的,然後,從口袋裏拿出一張支票,冷冷的甩在她臉上,抽身離開。


  喬雅言就跟個傻子似的,看著他離開的身影,頹然的跌在地上,雙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衣服,裙子已經被他撕開一條口子,遮不住什麽,雙腿都暴露在空氣中。


  他扔下的支票就那樣飄落在了地上,喬雅言才跟瞬間緩過神來似的,什麽都不管,撿起支票,站起來,開門,追著那個身影。


  叫著他的名字,“祁邵陽!”


  走在前麵的那個身影一頓,沒有再往前走,而是緩緩轉過身來,雙手環住胸,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的滿身狼狽,“怎麽?喬雅言,我剛剛沒有滿足你嗎?現在還接著送上門來?”


  眸子卻在看到她衣衫不整的時候,閃爍了一下,冷冷的盯著那個女人,她都不知道注意一下的,現在這樣都敢出來。


  把自己身上的西裝扯下來,扔到她身上,說道,“你不要臉,我還嫌丟人呢?”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喬雅言不理會他,把他的西裝扔到地上,倔強的看著他。之前的衣服被撕扯的,現在露出雪白的香肩,還有之前他留在她身上的曖昧痕跡,但是,她不想管,隻想激怒這個男人,他把自己當雞,但是自己不稀罕他的一切。一點都不!!!!!

  “祁邵陽,你真不要臉!我恨你!”喬雅言說著,把他的支票撕得粉碎,摔在他的身上。


  祁邵陽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喬雅言,你不要太過分!”


  “過分!”喬雅言重複著這兩個字,“你祁邵陽知道什麽叫過分嗎?等你知道了,再來告訴我!”喬雅言說著,就轉身,不再看那個男人。


  朝前麵走去,雙手緊緊的環在胸前。


  “穿上!”祁邵陽霸道的把衣服披在她身上。


  “我……不要!”喬雅言拒絕道,還不停的往前走。


  正在這時,包裏的手機響起,喬雅言才想起之前的飯局,還有自己的落荒而逃,拿起手機,按下接聽鍵,葉韻的聲音傳來。


  “雅言!你怎麽樣,現在在哪裏?”


  “我很好,葉姐,我現在就過去!”說著,就掛掉電話,緊了緊自己的衣服。


  手臂卻被那個男人扯住,“喬雅言,你就這麽賤,非要去湊上去!嗯……”祁邵陽滿是嘲諷的看著這個女人,不過一個電話,還這樣拚了命的趕過去。


  “是啊,即使是你不要的破鞋,隻要能賣個好價錢,我也賣!即使是垃圾,我也不介意,這樣夠了嗎?祁邵陽,放開!”喬雅言說著,掙紮著,試圖甩開他的禁錮。


  但是,他卻反而越握越緊,轉而,大力的扯著她的胳膊,朝前麵走去。


  喬雅言驚恐的睜大眼睛,看著他的側臉,“祁邵陽,你要幹什麽?祁邵陽。你放開!”


  “你放開!”他不會是要跟之前一樣,那樣折磨她吧,她不要,不要再跟這個男人有任何關係,她不要一錯再錯。


  “我要幹什麽?”祁邵陽挑著眉,看著她的掙紮,“你不是要賣嗎?我要看看李力仁有沒有那個膽量買?”


  他就跟拎著一隻動物似的,抓著她的衣角,走到包間外麵。


  不遠處的吧台上,把玩著紅酒,不時的看著腕表,嘴角滿是邪肆的笑意的男人,在看到那個男人,還有他身邊的女人的時候,嘴角的笑意掩飾不住,站起身來,走到他們身邊,“祁邵陽,怎麽樣?你還是去找她了吧!”


  祁邵陽薄唇微抿,緩緩說出一個字,“滾!”


  拂開秦殤,長腿踢開包間的門,把喬雅言的身子摔進去。


  喬雅言有些站立不穩,踉蹌了幾步,才站穩。


  正在包間裏借機在葉韻身上揩油的男人,滿臉堆笑的拿著酒杯給葉韻灌酒,看到喬雅言出現的時候,冷哼了一聲,“擺什麽架子?喬雅言,不過是一個快要倒閉的公司!沒有前途,什麽都沒有,還出去這麽久,不想玩就算了。”


  李力仁故意為難那個女人,趁機出去這麽久,都一個小時,根本沒有誠意,他倒要看看她現在怎麽辦。


  喬雅言一下子慌了,葉姐第一次帶她出來,怎麽能把李力仁得罪,她知道公司現在已經扛不住了,但是她真的需要那筆錢,去挽救公司,她真的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公司在她手裏垮掉。


  眼眶被他的話一下子嚇到,正欲快步走過去。


  但是手腕卻被從門外進來的倨傲的男人握住。


  李力仁看到祁邵陽出現在這裏,一下子呆住了,祁邵陽,是本市的一匹黑馬,獨自創造了一個王國,但是卻甚少出現在公眾麵前,這次怎麽會出現在這裏,莫非是因為這個女人。


  沒有時間想那麽多,他隻知道祁邵陽他不能得罪,祁氏,他還需要仰仗的機會很多,嘴角堆起笑意,“祁先生,很榮幸見到你!”說著,就伸出胳膊滿是諂媚的握過去。


  但是祁邵陽隻是冷哼一聲,什麽都沒有說。


  李力仁有些尷尬,但是卻有些無可奈何,隻能僵硬的把手臂放在空中。


  喬雅言這時才有機會跟李力仁說話,“李總,不好意思!我剛才有點事情耽擱了,真的對不起!”喬雅言不停的道著歉。


  換來的是祁邵陽更加冷的臉色,這個女人就那麽急切,把她朝李力仁身上推去,“李總,喬小姐,很樂意賣身給你!”


  “嗬嗬!”李力仁幹笑兩聲,原本以為喬雅言跟祁邵陽已經沒有關係了,所以,才趁這個機會下手,但是,看祁邵陽臉上的表情卻不像是這樣。


  不經意的看到喬雅言身上的衣服有些褶皺,脖頸都是曖昧的吻痕,而且兩個人一起進來,肯定有什麽。


  摸不準祁邵陽的態度,不敢貿貿然接受,“祁先生,玩笑了!我隻是跟喬小姐談業務,沒有什麽賣身的事情。”


  “李總,李總,求求你幫幫我們公司,求求你,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說著,就扯下那個男人非要披在她身上的外套,那個男人的一切,她都不需要一點,她要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即使是屈辱的活著。


  主動走到李力仁身邊,吻上他肥厚的嘴唇,“李總,隻要你幫我,我就是……你的!”


  嫣紅的唇瓣緩緩說出這幾個字,帶著別樣的魅惑,雙手環住他的頸項湊了上。


  李力仁雖然很想一親芳澤,但是奈何祁邵陽就冷冷的站在一邊,他發揮不出來,身體異常的僵硬。


  喬雅言卻跟沒有發現似的,雙手不停的在他身上遊走,曖昧的劃著拳,極盡所能的挑……逗著他的敏感,一隻手還向下探去,到了他的褲子拉鏈那裏。


  “李總……”喬雅言曖昧的喚著他,手頓住,看他的反應,好像隻要他點個頭,她就會願意跟他上床,滿足他一切的要求一樣。


  因為,她清晰的摸到他的堅硬,他再也堅持不住,甚至連呼吸都灼熱了起來。


  祁邵陽再也看不下去,幾乎是咬著牙念出那三個字,“喬雅言……”


  祁邵陽的那聲冷哼,讓李力仁戰栗了一下。瞬間清醒過來,猛的推開她,“祁先生,喬小姐,我還有事,先走了!”祁邵陽的女人,他碰不得,即使起了反應,他也不能再做些什麽。


  找了個借口,夾著公文包慌忙離場。


  喬雅言還想挽留他,還有有些激動的站起來的葉韻,“李總,李總!”好不容易才把他約出來,這次銀行跟鐵了心要為難喬氏一樣,所有銀行都吃閉門羹,隻有這個老男人願意出來跟他們談一下,但是現在卻這樣。


  但是回答他們的隻是重重關上的那扇門,還有已經消失了的那個李力仁的身影。


  這時,包廂裏麵隻剩下葉韻還有喬雅言跟祁邵陽,葉韻也不好再呆下去,不知道祁邵陽有沒有什麽事情要跟喬雅言說,隻能說,“雅言,我家裏有點事,先走了,你跟祁先生說完,就早些回去!”


  喬雅言隻是用力的點點頭,看著她離開。


  “喬雅言,你剛剛在做什麽?嗯……”祁邵陽拉長聲調,麵色鐵青,恨不得噴出火來,那個女人就那樣在他麵前去勾引別的男人,那個老男人。雙手用力的握著她瘦削的肩膀,恨不得能夠把她捏碎一樣。


  “跟你無關!”喬雅言甩開他的胳膊,冷聲說道,李力仁走了,她還可以找誰注資,還有誰可以幫她,她不知道,心裏一團亂麻。


  “是不是不管是誰,你都願意爬上他的床!嗯……?”


  “是!!!!祁邵陽,我就是出來賣的,你不是看到了嗎?隻要那個人可以給我想要的,他是誰都無所謂!除了你,因為……誰都沒有你讓我覺得……惡心!”滿是鄙夷的甩開他,扶著牆壁往外走。


  “你再說一遍!”


  “你讓我……惡心!夠了嗎?我就算是跟低頭,都不會來找你!”回過頭,倔強的瞪著那個男人說道。


  祁邵陽卻輕笑出聲,唇邊的笑容卻宛如綻放的罌粟,“喬雅言,你會跪著來求我的幫你的!”


  語氣滿是篤定。


  “祁邵陽,你休想!你做夢!我死都不會來求你!”喬雅言不敢置信的狠狠說道。


  喬雅言把觸手可及的東西重重的朝他的身上砸去,跟瘋了一樣,那個男人卻隻是挑著眉看著她氣得跳腳的樣子。


  他憑什麽那麽篤定,她會低頭,他是不是以為隻要他想,隻要他要,什麽都會按照他的想法一樣,他休想,再去那樣操控她的人生。


  然後猛地朝門外跑去,穿過擁擠的人群,站在人來人往的大街,沒有誰可以依靠。


  車水馬龍,她卻不想打車,不想回家,因為家裏也隻有她一個人,爹地還在醫院,大腦就跟放空了一樣,隻是盲目的走著。


  今晚為了應酬,專門穿的七寸高跟鞋,現在咯的腳生疼,走起路來都難受。


  茫然走在大街上,雙手緊緊的環住胸,好讓自己暖一些,夜晚的風很冷,很冷,吹到她的心裏,還有那個人篤定的表情,嘲諷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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