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這一場情路上的清苦(二更)
她瘋狂而歇斯底里的吼著,周圍暴動的元素,使得她周圍的液體,也如同海浪一般,波濤洶湧起來。
杜涼涼做完一切,唇角冷冷一勾。
利用炸彈以及靈石,將柯子月禁錮,杜涼涼環視了一眼周圍,本想連此處一起炸了,但是想到裡面還被關押著的那些異能者,以及其他普通人,她便歇了那份心思、
「罷了,其他人還是等外面那群人殺去!」杜涼涼嘀咕了一聲,從空間里取出一枚黃符,將黃符扔在了地上。
黃符落在地上,立刻如水一般化開,融入到地面里。
杜涼涼看了一眼柯子月,往後一退,消失在地下二層。隨著她消失的瞬間,那些炸彈猛地爆炸,轟隆聲剩不絕於耳。
而被禁錮在最中間的柯子月,瞬間就在爆炸的衝擊波之下,屍骨無存。
轟隆的爆炸聲中,一層淡淡的黃色光暈,將爆炸力量包裹在其中。
於是地下二層的人只聽到響聲,卻未曾受到波及,一群人聽到聲音趕過去,就發現支撐著他們臨漳市基地的七號實驗體被人炸了。
「誰這麼混蛋,炸只炸七號實驗體?他到底知不知道,七號實驗體代表了什麼?」有人低咒。
這下子,地下一層的食物,只怕也吃不了了!
該死!
該死!
這是要絕了他們的生機嗎?
誰這麼可惡!
……
雖然沒有解決瞳女,但是解決了一個未來可能噁心自己的麻煩,杜涼涼的心情也還是不錯。
她回到別墅,身心放鬆下來,便忍不住懶懶的打了個哈欠。
雖然她的身體越發的強悍,但是藉助空間為媒介,達到瞬移,卻還是十分的消耗體力,這般來回一次,就叫他困意層生。
她眯著眼睛,睏倦的打了一個哈欠,正準備睡覺,就聽到身後響起一個聲音。
「回來了!」
聽到這個悅耳好聽又清冷的聲音,杜涼涼猛地轉身看向說話的人,臉上帶著滿滿的笑意,開心的喊道:「老大,你回來了!」
「嗯,回來了!你呢?去了哪裡?」容九湛問道。
他的視線落在杜涼涼臉上燦爛的笑容,以及那滿滿喜悅的模樣上,想要開口教訓一下的話,就怎麼也說不出口。
「你啊!」容九湛無奈的點了點杜涼涼的額頭。
他不在的時候,就這樣胡鬧。
萬一出了什麼事情,他又沒有感應到,那要怎麼辦?
心下不冷靜的容九湛,早就忘記了,自己給了杜涼涼自己的玉牌,那玉牌在危機時刻,縱然他不出現,也能化作一道分身保護杜涼涼。
「老大,你去哪裡了啊?一晚上都沒有回來!」杜涼涼想到早上發覺老大不在身邊的怪怪感,咕噥著說道。
容九湛看著杜涼涼的模樣,輕輕一笑。
他這才離開不過一個晚上,小丫頭就覺得怪了?
想到什麼,他心情一好,唇角便忍不住微微上揚,頓時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那不經意間的愉悅笑容,讓那張本就俊逸的讓人一不開視線的容顏,越髮帶著令人驚艷的美感。
杜涼涼直接就看痴了。
「老大,你真好看!」千言萬語,到最後比不過這麼簡單直白的一句。因為,所有美好的辭彙,都無法形容老大的這份好看。
杜涼涼傻傻的笑了笑,本就睏倦的腦袋裡,滿滿都是老大的笑容。
這模樣看著傻兮兮極了,卻又帶著莫名的可愛,叫容九湛一顆心,瞬間融化成水,鋼鐵化作繞指柔。
「好了,你休息一會兒,有什麼事情,等你醒來在說!」容九湛心疼的看著杜涼涼眉目間的睏倦說道。
「嗯,聽老大的!」杜涼涼嘿嘿一笑,傻乎乎的被老大牽著,然後躺在了床上。
容九湛看著杜涼涼這失去了精明,看著傻傻的模樣,忍俊不禁,微微彎身,親了親她的額頭。
「睡吧!」容九湛道。
杜涼涼眨了眨眼睛,傻兮兮的摸了一把額頭,然後乖巧的閉上眼睛。睏倦的腦袋,來不及思考,便被睡意侵襲。
容九湛看著呼吸頃刻間就平穩的杜涼涼,忍不住伸手撫摸了起杜涼涼的臉頰。
還不到時候!
涼涼,不用擔心,也不用害怕。
我會以潤物無聲的方式,融入你的生活,融入你的骨血,到那時候,我若表白,你捨不得拒絕,也不願意拒絕,更不會逃避!
不懂情沒關係。
這一場情路上的清苦,都由我來承受。
你只需要做那個開開心心,沒心沒肺的你就好!
容九湛給杜涼涼蓋好被子,這才轉身離開房間。
「九少!」
此時,阮松泉一行人已經回來,紛紛等候在客廳,準備將殺手工會的事情跟主子稟報一聲,同時等待下一個命令。
外面,赤霄已經將那群人的情緒都給挑動起來。
地下三層也都徹底曝光,大家群情激奮,守在三十三層大廈,要一個交代!
兩方對峙。
一群人還不知道,三十三層大廈里的高層死了一半,大廈里還活著的人,哪裡顧得上其他,紛紛從暗處逃走,除了A區域那群被薛長東洗過腦的所謂超級異能者還在對峙。
「殺了他們這群畜生!殺了他們!」
其他異能者已經聚集起來,現在就圍在三十三層大廈前面,跟那群超級異能者針鋒相對,一個個殺意激憤。
雖然死的那些人裡面,沒有自己的親人,也不可能是自己,但是大家還是一陣后怕!
倘若沒有人發現薛長東他們暗地裡做的那些事情,那麼是不是他們在未來的某一日,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看著照片上那些人死後的情景,便忍不住一個個反胃。
「殺了他們,他們都是吃人的畜生,是跟外面喪屍一樣的存在,殺了他們!」有人大吼著,率先沖了出去。
隨著有這個人衝出去,很快其他人也沖了出去。
一個兩個,到最後變成了一場混戰。
聚齊起來的各方非歸屬薛長東的異能者,懷著對這群人的憤怒,懷著對吃人的驚懼,動手的時候,沒有一點兒的猶豫與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