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京都市有個討厭的人(十更)
被選擇滴血的一群人,沉默著,沒有人說話。
大勢已去。
他們的命如今都掌控在對方的手中,除非不想活了,才會放肆。然而,能掙扎著從末世里活到現在的人,誰都不是那種輕易就選擇死亡的人。
「成岳,我將此令交給你,從今以後,你就是江和市的市長,江和市的建設發展恢復,我全部都交給你了!」杜涼涼說道。
成岳雙手接過令牌,令牌入手的一瞬間,他立刻就感知到,自己跟那些人之間的聯繫,清楚的明白,只要自己一個念頭,那些鮮血滴入這方令牌里的人,就會因他一個念頭而死。
咕咚!
成岳捧著手中的令牌,心中震撼,卻又無比的慶幸自己的選擇。
他一直都知道,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然而,他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一個選擇,居然叫自己站在了如今這個位置上。
他捧著令牌,恭敬的跪下,道:「成岳必不讓我王失望!」
「嗯,江和市的一切,就交給你了,若有什麼異變,可以此令,尋天方市市長幫助!」杜涼涼道。
「是,王!」成岳應道。
「鳴鳳衛,出發,前往武定市。」杜涼涼下令。
「恭送我王!」
以成岳為主的一群人,恭敬的跪下,高聲道。
兩百二十輛裝甲車緩緩離開。
一群人默默相送。
待杜涼涼一行人走過之後,所有的人還有有些懵逼。
只一個月。
就一個月的時間,他們江和市就變了。
從今以後,不用在擔心沒有吃的,也不用在擔心沒有喝的,更不用在擔心有人毀欺壓侮辱他們。
因為新的秩序,在重新建立中。
成岳看了一下天方市一路默默相送的杜涼涼一行人的市民,沉吟了一番,決定將杜涼涼率先留下來的異能藥劑,先發給那些普通者首領們。
一切都在緩緩的恢復。
天方市,江和市,武定市,光白市,寧康市,東江市……
一座座城市在杜涼涼如同開了外掛一般的強勢碾壓下,盡數歸心,成為獨屬於杜涼涼的存在,一個個主動奉之為王。
短短時間,杜涼涼用最快的速度,最強悍的姿態,將北方大半個城市收入自己的手中。
所有的城市都得了一方城市令,此令之下,有十萬人被束縛其中,為持有令牌的人所有。
「主子。」
這一日,一行人收下了夏陽市后,杜涼涼停了下來,吩咐鳴鳳衛暫時在此地休息。
而這時,沈飛帶著韓若愚寧世傑等人從訓練空間里出來。
「訓練好了?」杜涼涼問道。
沈飛點了點頭,然後看了一眼大家道:「大家本身實力本就不弱,只是缺少一些手段而已!」
「嗯。」杜涼涼應了一聲,道:「出來也好。我已經拿下了北方半數以上的城市,大爺有三百座。也是靠近前方,就越是與京都市最為靠近,這些城市因為靠近京都,跟之前所收下的城市略有不同。我一旦踏入,只怕很快消息就要傳入京都了!」
「主子並不懼怕京都的一切才對?」沈飛問道。
主子的能力,他已經見識到了麻木。
這個世界里,除了九少之外,只怕沒有人能真正對主子做下什麼事情,所以主子是一無所懼才對?
為什麼還會露出這般的表情來?
京都市?
那裡怎麼了?
「京都市裡有一個討厭的人,偏巧這個人身上還有一個討厭的系統。罷了,我們就在此處歇息一番,停留數日。京都市周圍的城市,並不如同其他城市那般沒有食物供給,倒也不用擔心!」杜涼涼說道。
沈飛點頭,道:「主子,鳴鳳衛其他成員,也已經訓練妥當!」
「既然如此,也就讓他們出來,與這一千鳴鳳衛回合。另外,寧世傑,沈飛,這邊的事情,我就交給你了!我有事情,回一趟南方!」杜涼涼吩咐道。
「是,主子!」沈飛與寧世傑立刻應道。
聲音落下,幾個人已經看不到杜涼涼的影子。
南方,涼山市。
此處因為天塹,后在杜涼涼的幫助下,幾乎是一整個城市的人,都離開了。後來這些人有的回來了,有的沒有回來。
涼山市大半還是空蕩蕩的。
此時,杜涼涼用來接見南方所有勢力主的那個外表是別墅,內里卻不凡的金鑾殿里,阮松泉與蘇瑾元臉色黑沉寒冷的站在大殿內,在一眾暗狐衛的護衛下,冷眼看著外面的大軍。
主子到底是嘀咕了這些人的愚蠢!
這才走了不過一年的時間,居然就按耐不住,動起手來。
「怎麼辦?要通知主子嗎?」蘇瑾元問向阮松泉,眼睛帶著冷冷的光芒看向外面的一群人,那眸光冰冷而無情,如同看一群死人。
可不就是一群死人嗎?
主子什麼性子?
若知道有人不過在他離開的短短一年裡,就鬧出這樣大的亂子來,不生氣才怪!
「若通知主子了,你覺得這群人還能活?」阮松泉反問了一聲。
以主子的能耐,一死一大片,完全都不帶費力的。
「可是,這麼耗著,外面只會死更多的人!」蘇瑾元冷冷的說道。
正說著,他們面前的半空中,突然間出現了一個身影。
「主子!」
阮松泉跟蘇瑾元眼前立刻一喜,開口喊道。
杜涼涼看了一眼阮松泉跟蘇瑾元,轉頭看向將這邊圍攻起來的人,勾起一抹邪氣詭譎的冷幽笑容。
噗通!
剛還圍繞在別墅前面,耀武揚威的一群人,一個個同時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強大而沉重的威壓,如同一座巨大的山脈死死的壓在這些人的身上。
噗嗤!
巨大的重力之下,一個個受不住的人,噗嗤一聲,噴出一口鮮血。
「我這才離開多久,你們的膽子,就肥了起來?嗯!」杜涼涼冷冷的看著爬在地上的一群人,眼底陡然間匯聚起寒澈風雪。
咔擦咔擦!
一群趴在地上的人,周身骨骼發出咔擦咔擦的斷裂聲音,眼耳口鼻也都流出鮮血。
他們想要求饒,可是什麼聲音也發布出來,痛的想要慘叫,慘叫聲也同樣發出來。
到最後,他們猙獰著一張臉,被那沉重的壓力,壓的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