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吧唧親一口
「阿嚏。」遠在B市的蕭燁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噴嚏,他抬頭看了看頭頂上空的中央空調。
蕭燁身旁的副官注意了一下長官的動作,輕聲問道:「需要調高一點溫度嗎?」
蕭燁擺了擺手,繼續閱讀著文件。
「叮……。」手機鈴聲突兀的回蕩在安靜的空間內。
蕭燁不以為意的看了一眼上面的號碼,嘴角噙著一抹難以言喻的笑容,直接按下接聽,他道:「沈三爺最近挺空閑的,總是尋著機會和我嘮嗑。」
「我也覺得你們蕭家最近挺閑的,隔三差五就往我這裡來人,前兩天蕭譽將軍,今天蕭崢將軍,為的是我從來就沒有聽說過的蕭家四公子,一個少尉。」
蕭燁背靠在椅子上,指尖輕輕的敲擊著桌面,臉上的笑意分毫未減,笑的可謂是滿面春風,他說著:「沒想到我這個特別的四哥挺受歡迎的。」
「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剛剛蕭崢將軍更是問我要人了,只是蕭菁少尉是蕭燁引薦給我的人,於情於理,我都應該好好的珍惜這麼一個人才。更何況這個人對我免疫,對我很是重要,怎麼也要留住身邊好好研究研究。」
「……」蕭燁突然由生而出一種自己被出賣的感覺,他莫名的覺得後背處涼颼颼的。
「長官,您怎麼了?」副官見他舉著手機卻是一聲不吭,急忙問道。
蕭燁一手關掉手機,噌的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抓上桌子一旁的車鑰匙便說:「無論等一下什麼人來找我,都說我出任務了,至於歸期,待定。」
副官嘴裡的話還未來得及問出口,就見自家將軍已經如同一陣風拂面而過,不見蹤跡。
蕭燁關上車門,一腳踩住油門,車子剛剛行駛出營區,一枚導彈從天而降,正中高速行駛中的越野車。
「嘭!」越野車報廢在路邊,白煙滾滾。
「戒備,有敵軍侵入。」營區里拉響警鳴,一輛輛導彈車衝破哨防。
蕭燁一腳踢開車門,哭笑不得的看著將自己圍了里三層外三層的地空導彈裝載車,有必要玩這麼大嗎?
……
醫院裡,加濕器安靜的工作著。
蕭菁睡意惺忪的睜開眼,潛意識裡總覺得有什麼東西虎視眈眈的注視著她的花容月貌。
她本能的朝著自己的右後方看過去,只見月黑風高的一個晚上,四下寧靜,一雙眼明晃晃,亮晶晶,金燦燦的凝視著她。
那雙眼裡寫滿了「另有所圖」四個字。
「知道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嗎?」男人低沉的聲音猶如午夜幽靈那般陰測測的響起。
蕭菁驀地從病床上坐起來,卻是因為動作太過激烈,傷口被綳的一陣陣發疼。
沈晟風放下水杯,站起身,一米九的身高落在蕭菁的眼裡就像是一座高山,徹底的屏蔽了她的視線。
「蕭崢今天來了我的地盤,跟我商量了一件事,我覺得我需要好好的考慮考慮你接下來的去處。」沈晟風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他,瞳孔里接觸到他眼眸中一閃而過的一絲彷徨,卻是很快被遮掩過去。
這個人,確實是很有意思。
蕭菁面上雖說無悲無喜,心裡卻是猶如萬馬奔騰,怎麼辦?遇到了豬隊友該怎麼辦?他家三哥會不會拆自己的台讓眼前這個大粽子把自己給丟回525團?
依照蕭崢那剛正不阿的性子,他要求沈晟風遣返自己是板上釘釘的事。
「你心裡肯定是在猜測他會對我說什麼,是嗎?」沈晟風開口,「憑著你的成績,別說我的鐵鷹進不了,就算是初級的S特戰隊,都不夠資格。」
「長官,玉不琢不成器,你怎麼知道我這塊玉不值得雕琢?」蕭菁反問。
「你的言外之意是說你有那個本事進入我的部隊?」沈晟風目光下挑,毫不避諱的將眼神落在他的殘肢上。
蕭菁從他的眼神里看出了歧視二字。
「所以我給你一個機會,記住,你只有一個機會了,我這個人不喜歡教愚蠢的人做事。」沈晟風俯身湊到他面前,兩人距離不過就是一拳之隔。
蕭菁身體綳不住的往後靠,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身份證上寫明的性別男,她真怕眼前這個長得不錯,擁有六塊腹肌的男人給自己吧唧親上一口。
「你在害怕?」沈晟風抬起他的下頷,咂咂嘴,「真不知道你們蕭家是怎麼培養你的,按照蕭家的資源,就連蕭燁那個缺根筋的蠢材都能培養成將軍,而你卻只是一個少尉,這倒是讓我挺好奇的。」
蕭菁莫名的有一種不祥預感迎上心頭。
「莫不成真的如同蕭燁所講,你身體里有不可告知的某個隱疾?」
「您也說了,蕭燁是一個缺根筋的蠢材,像長官這麼精明的人怎麼可以相信一個蠢材說的話?這樣不是侮辱了自己的智商嗎?」蕭菁毫不畏懼,四目相接。
「不過蕭燁有句話說的沒錯,你這個人的確很特別。」沈晟風站直身子,脫下手套,燈光的照耀下,這雙手蒼白到就像是從未接觸過陽光。
蕭菁愣愣的看著他的雙手,細思極恐,默默的感受到了一股寒氣。
下一刻,沈晟風一把掐住蕭菁的臉蛋,似乎還用了點力,他再問:「什麼感覺?」
「……」我他媽有一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你大爺的被人這麼捏著問什麼感覺?我能有什麼感覺?難道您老人家還想我說感覺倍兒爽,跟喝了百年佳釀似的醉生夢死了嗎?你把臉湊過來,讓我掐掐試試?
「你沒有死!」沈晟風再道。
「……」
沈晟風鬆開手,一巴掌覆蓋在床頭處,驀然,煙霧繚繞。
「果然,還是這樣。」沈晟風似是自言自語著,「蕭燁說的沒錯,你當真特別,唯一一個沒有因為我的接觸而成為一撮灰的人。」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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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婚,意味著信任與堅守。
在楚心喬的眼裡,當軍嫂代表著寂寞空虛冷。換言之,就是守活寡。
所以,她不打算找軍人當自己男人。
初見他時,她把他當成搶劫犯。
再見,他是她要相親的對象。
「我這人脾氣不好,暴燥易怒,可能一氣之下就會做出什麼不可控的事情來。所以,你最好想清楚。」
她把玩著手裡的手術刀,皮笑肉不笑的說著。
他只呵呵兩聲:「正好,我喜歡制服一切暴力分子,尤其是女暴力分子。」
她嘴角猛然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