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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秦潛受傷(二更)

  張秋生帶著兩個孩子離去,雲深癱坐在沙發上。


  面對悅悅這種聰明機靈故意裝熊的熊孩子,真的好想打人啊。


  如果悅悅是她的師妹,她百分百先將人揍一頓。等人被揍老實了,再來講道理。


  「老闆,你和悅悅那個小丫頭片子說了什麼,她怎麼那麼聽你的話。」


  雲深回過神來,說道:「也沒說什麼,就是給她擺事實,講道理。如果不想做聯姻工具,就別試圖挑戰她爸爸的權威,也別讓她爸爸寒心。她讓他爸爸寒心,她爸爸就能讓她一輩子活得像個傀儡。」


  孫可張大嘴巴,「老闆,你對那麼小的孩子說這麼冷酷的話,合適嗎?」


  雲深點頭,「當然合適。悅悅不是一般的小孩子,人看著小,其實很有想法。」


  此時,李思行的電話響了。李思行看了眼來電顯示,微蹙眉頭。起身,拿著手機去陽台打電話。


  雲深和孫可繼續聊著悅悅,聊著張家。


  與此同時,張秋生坐在車上,拿著手機,猶豫著要不要給雲深發個信息,或是打個電話。


  張秋生拿不定主意。他朝悅悅看去,「悅悅,你之前說,讓雲總做你的新媽媽,是真的嗎?」


  悅悅驚了一下,爸爸不會當真了吧。悅悅趕緊說道:「爸爸,我不要新媽媽,誰都不要。」


  「連雲總做你的新媽媽,你也不要?」張秋生心裡頭怪怪的,有點失望。


  悅悅搖頭,「我和雲深姐姐談過了,我要雲深姐姐一輩子做我的姐姐,而不是媽媽。爸爸,你不會喜歡上雲深姐姐了吧。」


  「人小鬼大。別胡說。」張秋生在悅悅的頭上敲了下。


  悅悅嘟著嘴,「爸爸,我是認真的。我不要新媽媽,誰都不要。你答應我好嗎?」


  張秋生暗嘆一聲,「放心,爸爸一定答應你。」


  張秋生心裡頭有點不是滋味,他將手機收起來。


  接著,張秋生自嘲一笑。早在悅悅提出讓雲深做新媽媽的時候,他就該看清楚,雲深完全沒有這個意思,對他沒有一絲一毫的男女感情。


  雲深肯定和悅悅說清楚了,悅悅才會改變主意。


  張秋生按著心口,笑了笑,虧他之前還跟年輕小夥子一樣,緊張了半天。


  這樣也好。他和雲深之間保持單純的商業關係,這段關係才能長久的維持下去。


  張秋生如釋重負的一笑,似乎是放下了一段心事。


  悅悅偷偷觀察爸爸張秋生,小腦袋轉啊轉。見到爸爸如釋重負的笑了,呼,悅悅偷偷鬆了一口氣。


  悅悅悄悄打了自己一巴掌,以後堅決不亂說話。


  差一點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公寓這邊,李思行打完電話,從陽台回到客廳。


  見李思行面色凝重,雲深關心地問道:「師弟,怎麼啦?出了什麼事?」


  李思行抓了把頭髮,說道:「剛才我舅舅打電話給我,我爺爺要將我爸媽的墳遷走。我舅舅一家現在都在國外,他讓我回老家處理這件事。」


  孫可騰地站起來,「你爺爺太過分了。這是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李思行低著頭,很煩躁。


  雲深冷靜地問道:「師弟,你打算回去嗎?」


  李思行點頭,「他要遷墳,我肯定回去。」


  「那你心裡頭是怎麼打算的?反對遷墳,然後對他們妥協?還是乾脆一刀兩斷,將你爸媽的墳遷出來?」


  雲深問了最關鍵的問題。李思行的呼吸瞬間變得粗重起來。就連孫可也屏主呼吸,不敢亂說話。


  過了好一會,李思行才說道:「一開始,我在想,不管付出什麼代價,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們把我爸媽的墳遷出來。不過轉念一想,這正是他們的目的。


  我如果執意不遷墳,倒是順了他們的意。一想到他們拿著我爸媽的死人錢,吃香喝辣,還一邊數落我,我心裡頭就很憤怒。所以我決定將計就計,將我爸媽的墳遷出來。」


  「對,就是要讓他們的如意算盤落空。」孫可叫道。


  雲深問道:「師弟,我支持你的決定。需要我陪你回去嗎?」


  「不用。」李思行搖頭,對雲深笑了笑,「這件事我應付得來,我一個人回去沒問題。師姐就別跟著我,你要是跟我回去,我老家那些人非吃了你不可。」


  雲深也笑了起來,忽略李思行幫蔡小藝那件事,李思行正在以驚人的速度成長起來。雲深很樂意看到這一點。


  雲深說道:「好,那我就不跟你回去,給你添麻煩。你打算什麼時候走?」


  「明天一早就走。孫叔那邊,麻煩師姐替我說一聲。」


  雲深說道:「藥房那邊你不用擔心,我和孫叔會處理好。你開車回去吧,有車子方便。」


  李思行沒有拒絕,他點點頭,「好,我開車回去。要不師姐用那筆錢再買一輛車。」


  「我們馬上就要去京州,就算要買車也要等到了京州后再買。行了,這些事情你不用操心。」


  商量好了一切,第二天一早,李思行開著車獨自上路。


  雲深和孫可收拾行李,也打算回青山縣。


  雲深的手機響起,是加密電話。


  雲深接起電話,電話那頭響起胡方知的聲音,「冒昧給雲大夫打電話,是因為有件要緊的事情,需要和雲大夫面談。不知雲大夫什麼時候有空。」


  雲深客氣地問道:「胡州長能和我說說,是哪方面的要緊事嗎?」


  胡方知搖頭,「抱歉,這件事在電話里說不方便,只能面談。」


  這麼謹慎小心,非得面談。雲深問道:「胡州長,這件事和我有關係嗎?」


  「嗯……」胡方知猶豫了片刻,才說道:「算起來,應該是有點關係。」


  雲深考慮了幾秒鐘,很乾脆地說道:「胡州長說時間地點,我去見你。」


  「半個小時后,我們在胡家見面,雲大夫方便嗎?」


  雲深點頭,「行,半個小時后見面。」


  雲深掛了電話。


  孫可問道:「老闆,還需要繼續收拾行李嗎?」


  雲深點頭,「等回來再收拾。你先陪我走一趟胡家。」


  「好!」


  雲深坐車來到胡家,胡方知的座駕剛剛停在車庫內。


  胡方知見到雲深,招呼道:「我們去書房說話,這裡不方便。」


  雲深點點頭,「我聽胡州長的。」


  兩人到了書房,傭人上了茶水就退了出去,順便將門給關上。


  這一次,自始至終胡方隨都沒有露過面。看來這次的事情連胡方隨都不知道。


  雲深飲了一口茶,唇齒留香。不過雲深更在意胡方知接下來要說的內容。


  胡方知面有為難之色,似乎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


  雲深放下茶杯,說道:「胡州長有任何話,都可以直說。」


  胡方知盯著雲深,眼神有些猶豫,「我也不確定,該不該將雲大夫牽扯進這件事情。」


  雲深等著胡方知的下文。


  胡方知敲了敲桌面,先問了雲深一個問題:「雲大夫同秦少最近有聯繫嗎?」


  雲深搖頭。心裡頭很奇怪,胡方知為什麼會突然提起秦潛。


  胡方知點點頭,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接下來,胡方知才進入正題,「今天上午我得到消息,秦潛受了傷,很重的傷。據說之前一直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


  雲深微蹙眉頭,「我完全不知道這件事。」


  胡方知說道:「你不知道是應該的,胡家封鎖了消息。只限秦家內部,和個別人才知道這個消息。我聽說,秦少執行任務過程中出了意外。後來被緊急送到京州。京州的醫生束手無策,連秦少得了什麼病都搞不清楚。」


  「不是外傷?」雲深緊張地問道。


  「具體什麼傷,我也不清楚。」胡方知說道。


  雲深皺著眉頭,「既然胡家封鎖了消息,胡州長又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因為秦老爺子。所有醫生對秦少的病情束手無策,眼看著自己的大孫子就要死了,秦老爺子著急,於是通過下面的人,從內部渠道徵集醫生到京州給秦少治病。今天上午我知道這件事後,一下子就想到了雲大夫。」


  雲深沉默不語。


  胡方知則繼續說道:「雲大夫和秦少認識,不過我估計秦少並沒有見識過雲大夫的醫術,所以秦少那邊沒人來請雲大夫。但是我知道雲大夫的醫術能夠創造奇迹。別人不能治的病,雲大夫能治。別人救不了的命,雲大夫能救。


  因此,在得到這個消息后,我首先想到了雲大夫。現在,我想徵求雲大夫的意見,如果你同意給秦少治病的話,我就將你推薦給秦家。」


  雲深沉默,沒有立即回答胡方知。


  胡方知也清楚,這件事情需要慎重考慮,所以他沒有催促雲深。


  過了大約一分鐘,雲深開口問道:「秦少病了多長時間?」


  胡方知搖頭,「京州那邊沒有透露具體的消息。」


  雲深皺眉,「也就是說,胡州長沒有秦少的病歷?」


  胡方知點頭,「如果雲大夫答應去京州給秦少治病,或許我可以想辦法要一份秦少的病歷。」


  雲深在權衡,到底要不要接受。


  雲深問道:「如果我拒絕,胡州長會怎麼做?」


  胡方知微蹙眉頭,說道:「這件事對絕大部分的人來說,依舊是秘密。如果雲大夫拒絕給秦少治病,我不勉強。但是我希望雲大夫能夠保守秘密。」


  雲深握緊椅子扶手,「胡州長,我有個冒昧的問題想問一下。」


  「你問。」


  胡方知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雲深斟酌了一下,問道:「秦少剛受傷的時候,秦家封鎖消息,我能理解。可是按照胡州長說的,如今秦少命在旦夕,為什麼秦家還在封鎖消息?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原因?」


  胡方知搖頭,「雲大夫,這個問題我沒辦法回答你。每個世家,都有自己的禁忌和顧慮。秦家為什麼這麼做,我能猜到一點原因,但是我不能空口無憑的說出來。請雲大夫見諒。」


  雲深點點頭,表示理解。


  雲深又問道:「如果我接受胡州長的推薦,接下來要做什麼?」


  胡方知說道:「我會安排人,將你秘密送到京州。到了京州后,秦家那邊會有人安排你接下來的行程。之後的事情,我就插不上手,只能靠雲大夫自己。」


  雲深突然笑了起來,胡方知有些意外。


  雲深說道:「不瞞胡州長,秦家人知道我。至少某些秦家人知道我。而且還派人綁架過我。」


  胡方知微蹙眉頭,面容嚴肅。


  雲深繼續說道:「胡州長還記得今年春天,在青山縣發生的那件大事嗎?」


  「啊?」


  胡方知驚訝。當初秦潛遭遇伏擊,失蹤,鬧得人仰馬翻,他怎麼能不記得。


  雲深說道:「就是那天,有人要綁架我。當然,綁匪沒得逞。綁匪綁架我的時候,秦少就在旁邊看著。後來秦少遭遇伏擊,我也在現場。」


  胡方知萬萬沒想到,此事還有這許多內情。


  雲深鄭重地對胡方知說道:「秦家有人認識我,而且對我不利。胡州長貿然將我推薦上去,我不確定會發生什麼事情。我估計,我不會順利見到秦少。還有,我的年齡,是個弱點。秦家未必會相信我有能力治好秦少。胡州長剛才也說,這回是秦老爺子的主意。秦老爺子看到我這麼年輕,能信任我嗎?」


  胡方知連連點頭,「雲大夫的顧慮有道理。你年紀輕,的確不容易取信人。不過這一點,我可以設法說服秦老爺子打消顧慮。但是秦家早有人認識你,還要對你不利,這個很麻煩。走正常渠道,就像你說的,我估計你連見到秦少的機會都沒有。」


  雲深攤手,「問題就卡在這裡。不解決這個問題,就算我同意前往京州給秦少治病也沒用。」


  見不到病人,不能親自診脈,想治病,開玩笑。做夢都比這快一點。


  胡方知站起來,在書房裡走來走去,顯得很苦惱。


  雲深同樣苦惱。


  她清晰地記得第一次見到秦潛,落日餘暉灑在秦潛的身上,像是鍍了一層金光,絕美,神秘。


  那個男人,就站在【陸雲深】的墓碑前面,背脊挺直,像個孤獨又優雅的豪門貴公子。


  他的確是豪門貴公子。優雅是真的,孤獨也是真的。


  一想到,這個男人躺在病床上快要死了,雲深的心跟著揪緊。


  雲深見不得美好的事物被毀滅。


  那樣完美的一個男人,死了多可惜。


  雲深望著胡方知,希望胡方知有好辦法。


  胡方知抓著椅背,說道:「唯一的辦法,就是我親自帶著你去京州見秦老爺子,當面對秦老爺子說明一切。除此之外,我沒有第二個辦法。」


  雲深知道還有下文,所以她依舊保持沉默。


  「但是……」胡方知緊皺眉頭,「中期改選剛剛結束,我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盯著。這個時候,我沒辦法離開漢州前往京州,還不被人發現。」


  雲深想了想說道:「既然不能秘密離開,那就大張旗鼓的離開。胡州長最近有沒有公務,需要前往京州?」


  胡方知雙眼一亮,「雲大夫,你提醒我了。你說的對,不能秘密前往京州,那就大張旗鼓的去京州。雖然目前沒有公務需要我親自前往京州處理,但是我可以製造一件公務。不過這需要幾天時間。」


  雲深說道:「正好,我也需要幾天時間準備東西。這次去京州,結果難料,我想盡量多帶一點東西過去。」


  「那就好。」


  胡方知連連點頭,拿起電話和秘書室通話。


  掛掉電話后,胡方知對雲深說道:「五天後,有一場會議需要我親自前往京州。雲大夫到時候和我一起走,還是分開走。」


  「分開走。」


  雲深不想引人關注,尤其是引起秦家人的關注。


  胡方知點點頭,說道:「那好。晚些時候,我會將我的具體行程發給你。這是我的私人電話,你有事就打這個電話。」


  胡方知寫下一串號碼,遞給雲深。


  雲深看完,將號碼記在腦中,對胡方知說道:「胡州長,我先告辭。五天後,我們在京州見。」


  「京州見!」


  第一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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