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逸翔是個君子,在牀上很照顧我的感受不像那個禽獸
,「你是說……」曾黎的一顆心提了起來,握著雜誌的指不由的收緊。
「嗯,」曾慧芸淡淡的彎了唇,「藥物過敏引起的後遺症,後天性心臟病。」
曾黎終於明白,為什麼那天墨之謙會衣衫不整的抱著妹妹衝進夜色,後來,又為什麼化身為禽獸……
原來,一切都是自己造的孽,一個女人,不能把自己完整的交給最愛的男人,是一件多麼殘忍的事。
「對不起……」曾黎沒什麼血色的唇微顫,發出的聲音也顫顫的。
除了這句蒼白的言語,她不知該如何彌補自己犯下的過錯。
「說什麼對不起,雖然我不能和之謙圓房,不是還有姐嘛。」曾慧芸彎著唇角,大度的行為,再次讓曾黎無地自容。
怔怔的看著她,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姐,有件事我很好奇,你……能跟我說一說嗎?」曾慧芸猶豫的開口。
「什麼事?」
「就是……」曾慧芸有些為難,想說什麼,似乎又難以啟齒,咬了咬唇終於硬著頭皮問了出來。
「之謙和逸翔哥哥有什麼不同?」
見曾黎沒明白自己的意思,曾慧芸只好更直白了一些,「就是在牀上。」見曾黎蹙了綉眉,又解釋了一句。
「你知道的,我只有之謙一個男人,所以……很是好奇……」
提起牀笫之事,曾黎瞬間恢復之前的清冷,垂了視線,看著手中的雜誌,聲音也一如既往地清冷。
「逸翔是個君子,在牀上懂得照顧我的感受,不像那個禽獸……」
「姐!」
曾黎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曾慧芸出聲打斷,聲音有些急,還帶著提醒的味道。
「怎麼,不是很好奇嗎?」曾黎抬了眸,看向對面的妹妹,聲音夾著明顯的嘲諷。
剛剛還好奇的要命,現在怎麼又一副不想多聽的模樣。
「呵呵……姐,你一定是在宴會上喝了太多的酒,現在都醉的說胡話了。」
曾慧芸笑著打馬虎眼,然後給曾黎使了個眼色,曾黎回頭,別墅大廳的門前,本應該在會所打牌的男人,此時正一聲不響到的站在那裡。
俊臉布滿陰鷙,一雙黑曜的眸緊緊的盯著自己,裡面噴射的怒火,足以把她毀滅。
「之謙,你回來啦。」曾慧芸滑著椅輪過去。
「嗯,」淡淡的一個單音節,昭示著男人的不悅。
「不是去打牌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曾慧芸伸手接過墨之謙的風衣,放在蓋著毛毯的腿上,跟在墨之謙身旁向掛衣架「走」去。
「無聊,就回來了。」墨之謙扯了扯領帶,輕啟的唇不似以往那班溫柔。
春丫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出來,從曾慧芸的手中接過風衣,掛在衣架上,然後是西裝。
曾慧芸扶著椅輪的手緊了緊,心中滋味不明。
自從曾黎做了流產之後,墨之謙對她好像沒有以前那般溫柔又耐心了。
不著痕迹的瞥了眼沙發里的曾黎,雖然依然坐在那裡,不過扣緊的指和微變的神情,已經明顯的暴露了她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