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三年揮之不去的噩夢
Jon笑了,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無所謂道,「有什麼大驚小怪,我們都一張牀睡過,還在意同喝一杯咖啡嗎?」
曾黎……
發現不管國內還是國外,臉皮厚的男人都是一個樣!
今天Jon強喝了她的咖啡,昨晚墨之謙強吻了她!
驀地,食指和中指覆上豐唇,昨天晚上……墨之謙竟然趁著她醉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吻了她……
「不用這麼緊張,我又沒有直接吻你。」
看著她,Jon英俊的臉色面露促狹。
「你敢!」曾黎起身,抓了挎包,兇狠的瞪著Jon,「要是你敢對我有非分之想我直接腌了你!」
說完,大步離開。
轉身之際,臉上那抹狠色瞬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擔心。
她對男人有恐懼症,三年了,從來沒有與男人同睡過一張牀,可是對墨之謙和Jon,她卻沒有一點反感。
這個認知讓她有些恐慌。
墨之謙,是三年來揮之不去的噩夢,雖然她一直告訴自己,已經忘記了,可是午夜的某次夢回,還是會從噩夢中驚醒。
就像額角的那道疤痕,她不惜花費重金,想要完全的除去,除去了,就代表噩夢的結束,可是,無論怎樣,都還留有一道淺顯的痕迹,怎麼也處理不掉,就像她心底最深處無法剔除的噩夢。
對於Jon,曾黎不反感,當然,如果他不正經的時候除外。
可是之前她質疑的時候花姐跟她透露過,Jon是E國皇族的後裔,身上流淌著皇室的血統,身份高貴,不是誰的案子都接……
所以,對於這種只能放在高處供奉的人,她只想瞻仰,根本就不想觸及。
可是就是這樣兩個她不能也不想碰觸的男人,她卻不反感,甚至,睡在她身邊的時候,她竟然能安然入睡。
曾黎走的急,落荒而逃般的急切,因為心中想著事情,有幾次撞在餐廳的椅子上,坐在餐桌前,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Jon的唇角不自覺上揚。
「先生,請問用完餐了嗎?」餐廳服務走過來禮貌的問。
「嗯,買單。」
Jon隨便的答應,視線還跟隨著曾黎而動。
伸手,修長白皙的指伸進皮夾克的內口袋,拿出錢夾,抽了幾張鈔票遞給服務,「先生,稍等。」服務拿著鈔票轉身去前台結賬,剛走出兩步,被Jon喚住,請「等一下!」
「先生,還有什麼吩咐?」服務疑惑的轉身,Jon拿了空的咖啡杯,「再來一杯咖啡,用這個。」
服務……
怔怔的站在原地,沒想到外國友人還有這種嗜好,習慣用裝過咖啡的杯子從新泡一杯。
想來也是,外國友人從來不浪費食物,點餐的時候只點八分飽的食量,有一次她甚至看見一位外國友人切下的一小塊牛排掉在地面,那位友人便彎了身,用手指把牛排捻起直接放入口中。
「怎麼?錢不夠?這裡還有。」
說話間Jon又去從錢夾里往外面抽大抄,服務笑了笑,接過咖啡杯,歉意的說,「先生,您付的錢夠的,請稍等!」
:轉身之際,服務一臉的失望,這麼帥的男人居然這麼摳,點杯咖啡還要借著前一杯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