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0、這輩子都是個可憐又可悲的孤兒(2000+)
一周之後,海家的別墅就迎來了買主。
看見走進家門的陌生男人,黃敏珠驚慌的站了起來,「你們是……」
「你好,我們是中介的,現在有買主要看房子。」
「哦哦,好的,好的,」即使滿心的不樂意,黃敏珠不得不把人讓了進來。
兩個穿著工作服的男人走進來之後轉身,「先生,請進來吧。」
黃敏珠很好奇,是什麼樣的買主相中了自己家的別墅,這麼短的時間就過來看房,當楚斯律頎長的身影走進來的時候,黃敏珠忍不住瞠大了眼眸,「斯律?」
驚訝過後就是驚喜,看見買主是楚斯律黃敏珠急忙的迎了上去,抓握了楚斯律的胳膊訴苦,「斯律,你可算來了,快點救救蘭兒吧,你們是夫妻,可不能眼
看著她不管啊。」
楚斯律的俊臉上沒什麼動容的情緒,垂了視線淡淡的睞了一眼黃敏珠抓在自己胳膊上的手,略轉了頭,淡淡的說,「進來。」
「還,還有人?」黃敏珠停止了訴苦,好奇向楚斯律的身後看了過去。
提高身形纖美的女人走了進來,身上穿著限量版的小洋裝,手中提著限量版的手袋,長發自然的垂在肩上,一張臉向經過P圖的相片一樣,完美的挑不出一點瑕疵。
「斯律,她是……」
楚斯律伸了手過去,把梁考拉攬過來和自己並肩站著唇角蘊了一點弧度,仔細的看是譏嘲。
「怎麼?夫人不認得她了?」
黃敏珠下意識的搖頭,眉心幾乎要擰在了一起,反應過來這個女人是女兒海蘭兒口中說的那個「乾女兒」之後,黃敏珠的臉馬上撂了下來,義正言辭的指責。
「斯律,蘭兒現在被人誣陷你卻帶著小三在外面招搖過市,你這樣做合適嗎?」
楚斯律輕輕嗤笑了一聲,黑眸輕撩的時候透著一抹輕謾,轉了頭指腹觸上樑考拉的臉頰輕輕的摩挲著,不以為然的說,「有什麼不合適?我還打算找個時間開記者發布會為她正身呢。」
「你!」黃敏珠氣得說不出話來,指著楚斯律的指都明顯的顫抖著,咬牙切齒的指責。
「楚斯律!你這樣做就不怕被廣大網友的口水淹死嗎!」
「淹死?如果網友的口水真能淹死人,那麼你和海蘭兒母女兩個怕是早就被淹死了吧?」楚斯律似笑非笑的反問,問完不等黃敏珠反駁又繼續慢條斯理的說,「事實證明,不能,你們母女兩個共同享用一個男寵都能心安理得呢,我為自己合法的妻子正身又有什麼不可呢?」
黃敏珠……
後退了一步全身顫抖的瞪著楚斯律,中介公司的兩名工作人員把楚斯律讓進來之後就恭恭敬敬的立與旁邊。
「楚斯律!蘭兒才是你合法的妻子!你們的婚姻是受法律保護的!」
黃敏珠歇斯底里的咆哮又換來楚斯律的一聲輕笑,眉峰揚了揚反問,「是嗎?如果法律上連明目張胆給丈夫帶綠帽子的女人都保護的話,那麼這個社會豈不是亂了?」
在黃敏珠憤恨的眸光中,楚斯律轉了頭看向梁考拉,「拉拉,怎麼樣?對這處住所還滿意嗎?」
梁考拉擺脫楚斯律的長臂,踩著高跟鞋在大廳里轉悠了幾步,唇角勾了一抹輕嘲,漫不經心的模樣看得黃敏珠心底一顫。
又抬了手,指著梁考拉的時候整個手臂都在明顯的顫抖著,「你,你剛才叫她什麼?」
「拉拉,怎麼了?你不認識她了?」楚斯律漫不經心的,聽到這兩個字再次的從楚斯律的口中說出來,很明顯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剛好退到單人沙發的前面身形不穩一屁股跌在了裡面,神經質的問。
「她,她是不是梁考拉?」
「夫人真是聰明,比您女兒聰明多了,只一眼就認出我的拉拉了。」楚斯律笑得陰鬱,然後又展了手臂,「拉拉,過來,還沒和后媽打招呼呢。」
梁考拉轉了身又走回到楚斯律身旁,微抬著下巴睥睨的對著黃敏珠。
一個人,無論整成什麼模樣,唯一不變的是她的眸,此時,黃敏珠清晰的從梁考拉的眼眸中看到那抹輕謾和鄙夷,是曾經最熟悉的,以前梁考拉每次和她對峙的時候都是這樣的眸光。
「不是,我不是她后媽,我才不是她后媽。」黃敏珠不肯承認,不斷的搖著頭,「她不是格森的女兒,不是……」
「夫人!無論你承不承認她都是海家的女兒!」楚斯律提高了聲音打斷了黃敏珠的自言自語,不想讓梁考拉再陷入另一個糾結之中。
「她不是!」黃敏珠拔高了聲音反駁,眼睛瞪得大大的,雙手扶在扶手上額頭上青筋暴起,「她根本就不是格森的女兒,她就是我從醫院裡抱回來的野孩子!」
「蜀黍,到底是怎麼回事?」
梁考拉驀地轉向楚斯律,秀眉蹙起,臉上輕謾的情緒不見。
楚斯律舔了舔唇,安慰,「別聽她胡說,一個即將家破人亡的人,怕是已經精神錯亂了,她的話沒有可信度。」
「楚斯律!你胡說!」黃敏珠騰的從沙發里彈了起來,目呲欲裂的模樣瞪著楚斯律,「她根本就不是海家的後人,格森當年在外面那個私生子是個男孩,被我給掉包了!」
說到這裡,黃敏珠忽然就仰了頭哈哈的笑了起來,一隻手不停的點著梁考拉,笑夠了之後又繼續說,「梁考拉,你就是個父不詳母不詳的野孩子,當年……我也不知道那對夫婦叫什麼……所以,這輩子你都別想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哈哈……這輩子你都是個孤兒,可悲又可憐孤兒……哈哈……」黃敏珠癲狂的笑了起來。
「蜀黍,是真的嗎?」梁考拉扒在楚斯律的胸膛,仰起的臉上,眼眸已經蓄了淚水。
「別聽她胡說。」楚斯律一手緊緊的箍著梁考拉的腰上,一手握著她扒在胸膛已經冰冷的小手,黑眸冷冷的盯著已經癲狂的黃敏珠,如兩道凌厲的箭,一張俊臉也陰鬱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