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我要你吻我五分鐘
她被他平穩的放在床上。床上真絲的被子,磨擦著她的臉,滑溜溜的觸感很舒服,她不由得在上面蹭了蹭。
很快,她就感覺到一雙大掌,帶著熾熱的溫度,在她身上游移著,滑動著……最終落在了她的胸口,撕扯著什麼。她猛的睜開眼睛,接著,差點被眼前的一切給嚇破了膽。
什麼時候,他已經伏在了她身上,他的手,正試圖拉開她的外套!他霸道的王者氣息,那麼的濃烈,充斥著她的鼻腔,她的周圍。
看到她睜開眼眸,他的黑眸里閃過一絲錯愕,但隨即就恢復平靜。接著,他很快把她兩隻手擒住,手腕交疊,舉過頭頂,按在床上,徹底杜絕了她的反抗。
「韓墨琛,你要幹什麼!」她驚恐的叫著,盯著他的黑眸。此刻的他,更加的可怕了,因為她分明看到了他眸子里的渴望,那種男人對女人的,急切的渴望!
「我要幹什麼,你難道看不出來嗎!」他加重了語氣,更加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讓她感覺到手腕上生生的劇痛。他一字一頓的宣布了自己的動機,簡單而又殘忍,「我要,佔有你。」
「不,不可以!放開我,算是我求求你!」心裡像是被千萬隻螞蟻啃食一般的急切和揪痛,她眼角滲出淚水,強烈的反抗著,向他苦苦哀求。
為什麼,這個男人要灌醉她,強迫她做那種事!可是回答她的,是「蹦」的一聲,她胸口的紐扣被拉壞,彈了出去,摔在地板上,發出恐怖的脆響。
「你這樣逼一個女人,算什麼?放開我,求求你!」被他壓著,身上的力氣使不出來了,她大叫著,希望能通過自己的話語,拉回他哪怕是一點的理智。
「逼你?」他似是對她的話來了興趣,騰出一隻手來,撥開她因反抗而滑落在臉上的髮絲,「宋以瑜別忘了,是你主動拉著我進房間的。」
剛剛只是因為她心痛,她沒想到的是,為了逞一時之快,她竟然忽略了他……真正的危險,在她進房間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埋下了。
他韓墨琛想要達到什麼目的,得到什麼東西,不但一定要得到,而且還要用最快最直接的方式!生米煮成熟飯後,她就怎麼也賴不掉了……她強烈的後悔著,自己最終還是低估了這個男人。
不,不可以,不可以!似有一雙手,把她的心狠狠的撕扯著,以碾碎般的力道……遇到危險的時候,她潛意識裡總是想起那個身影……那身影在她的心中,是一個固有形象,一個曾讓她一想到,心裡就倍感溫暖的形象。
借著殘餘的酒勁,她不顧一切的大叫出來一個陌生的名字,他突然間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停頓了片刻后,他還是放開了她,站了起來。
她如同一隻驚弓之鳥,嚇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頭髮凌亂的披在肩上,痛苦的顫抖著。她的雙唇已經殷紅,似乎在控訴著他的暴行。
無論多麼強勢的女人,在面臨這種強姦未遂的事,也是害怕的吧!更何況,宋以瑜知道自己從來都只是個小女人而已。
韓墨琛小心翼翼的把剛剛的莽撞給藏好,黑眸也沒了往日的深邃,反而還噙著些許的失望,失落,好像是那種墜落在無底洞里的感覺,一直下墜,茫茫無邊際。
「把衣服給我穿好!」等到宋以瑜穿好了衣服后,居然還在掉眼淚,「很委屈嗎?給我把眼淚擦乾淨,別讓我再看見!」
之後兩個人竟然退了房,在車上,宋以瑜坐在副駕駛座上,手指在輕輕的打著圈圈。她始終想不清楚,為什麼他這麼想得到她,甚至不惜用這種辦法!
既然打算用這種辦法了,又為什麼在她喊出那個人的名字時,他又放棄了?韓墨琛真的是一個迷一樣的男人,在她面前,永遠一層霧靄相伴。她知道,無論他多麼想要她,想把她佔為己有,她永遠都不可能擁有的起他。
她這麼久的沉默不語,似乎讓他有些著急,時不時的扭頭,觀察她的表情,她的狀況。她無意中撇了車鏡一眼,看到車鏡里他的眼眸,裡面竟含有一絲錯覺般的關切。
鼓起勇氣,她開口:「韓墨琛,你為什麼這麼想要……想要我?」「你想多了。」韓墨琛眼裡陰霾閃過,繼而那陰霾漸漸被堅定所覆蓋,「我更想讓你嫁給我而已。」
這答案,再直接,再殘忍不過了——只有擁有了愛,才會想要。宋以瑜,你真的想多了。「可是,為什麼是我?」宋以瑜不願再這麼穿梭在這如山頂般的雲里霧裡中,繼續追問。
韓墨琛輕輕轉動著方向盤,清冷的嗓音繼續蔓延:「沒有為什麼,你已經答應做我的未婚妻,就該做好你的事情。」
不得不承認,韓墨琛很精明,早已把所有事都計算的很好。但是,在他的整個計劃里,都不存在愛情。結婚,也只是被他拿來當工具而已,只有利益,沒有愛。
這樣的人,其實也挺可悲的吧。宋以瑜本來對他多少還有些忌憚,但現在卻有些同情他。她開始勸他:「韓墨琛,你可以再等等,也許很快,就會出現一個愛你,你也愛她的女人,這樣就完美了。」
「愛?」他深黑的瞳孔,光芒像灑落了的碎鑽,在切割,在分離,讓人莫名的心疼,「我的愛情,永遠都不曾來過!」
宋以瑜早上起來之後便走進廚房開始做早餐,一邊哼著歌一邊早餐,連沈霞起床后看到她這個樣子都感覺到很奇怪,有些不太正常。她現在的表情完全就像沒事人似的。
韓墨琛從樓下下來之後,還想要宋以瑜準備早餐,可是她正在做早餐,沈霞對著他說道:「兒子,她是不是不太正常?」
韓墨琛想了想,對著自己的母親說道:「你就好好坐著讓她伺候你,在家裡你是主人,她作為你未來兒媳婦做早餐沒有什麼稀奇古怪的,你太多心了!」
沈霞聽自己的兒子這麼說,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吃過了早餐后,韓墨琛對著宋以瑜說道:「從今天起,白天你就跟著我身邊,作為我的助理。」她居然沒有任何的反抗,直接就答應了下來,讓他都有些不太習慣。
吃過了早餐,宋以瑜換了一身韓墨琛扔給她的職業助理衣服。然後就坐上了他的車直接開去了瀾海集團。
既然在媒體上他結婚的消息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了。而這名未婚妻卻一直沒有在正式的場合曝光,所以一直保持著神秘感。
韓墨琛今天任命她為他的私人助理,也是為了讓她感受一下作為董事長夫人該需要學習一些該有的應酬。
早已等候在瀾海集團門口的記者們看到了熟悉的車牌號緩緩的停在了公司的門口,然後就將相機對準了車門。
韓墨琛早早就發現了那些八卦的記者,不過他並沒有叫保鏢轟走他們,既然想要拍的話就隨便拍好了,宋以瑜隨後就走了出去,臉上畫著淡淡的妝,記者們隨後的閃光燈亮起,宋以瑜一下子就躲在了韓墨琛的身後。
「你難道那麼膽小嗎?作為我韓墨琛未來的妻子,這可不是你的做事風格!」或許是韓墨琛的話刺激到了她,宋以瑜整理了一下著裝,「誰說我害怕了,我是擔心我形象不太好,影響了你這位董事長的面子!」
韓墨琛強行將她的手拉在自己的手心,然後不緊不慢的走進了集團大門。記者們很遺憾的是只拍到了側臉或者一個背景,正面都沒有拍到,真的太遺憾了,不過他們並不氣餒,依舊躲在了附近,等待著下一次有利的時機。
進入集團之後,裡面的員工也是被韓墨琛身邊的女人給轟動了,全部都在注視著宋以瑜,作為未來瀾海集團董事長的夫人。
宋以瑜可不像韓墨琛那樣一天到晚都沒有一點笑臉,讓下面的員工看著都心裡緊張,生怕哪兒做的不好就要被炒魷魚似的。
「你們好,我叫宋以瑜,以後請你們多照顧,我又不懂的希望你們能教教我!」宋以瑜的話剛說完,就感覺自己的手被狠狠的攥緊了一些,轉身看看韓墨琛那雙冰徹不堪的眼神在盯著她,「閉上你的嘴巴,跟我去辦公室。」
宋以瑜乖乖的閉上了嘴巴,然後進入董事長專用的電梯,等電梯關上之後,外面的員工就開始議論紛紛,集中的焦點自然就放在那個女孩身上,很多員工都看到韓墨琛董事長的手可是一直在拉著那個女孩。
「你們看到了嗎?前些日子董事長宣布馬上就要結婚了,你們猜猜看到底是不是那個女孩?看她那個模樣只能算清純一些的,並沒有那個所謂的蘇婉兒好看很多呀,我看應該不是她,或許只是董事長的親戚?」
「喜歡誰那是董事長的權利,我們員工上上下下的女孩誰不想嫁給他,好像聽說連董事長的秘書都一樣,那麼好的機會天天和董事長在一起,都沒有勾搭上,也真是浪費了那麼好的位置。」
「那個女孩好像說她叫什麼,宋以瑜?名氣聽起來也不是很優雅呀,我看呀,董事長的心思誰都不懂,我們這些做白日夢的還是早早醒醒吧,董事長還有一周就要正式要結婚了,只希望董事長對我們好點,就不錯啦!」
宋以瑜跟著韓墨琛來到了董事長辦公室后,就看到一個女人在收拾東西,「董事長……」正要說話看到了他身邊的女孩,「東西我已經收拾好了,這是今天的安排你看一下?」
韓墨琛讓宋以瑜把文件拿了過來,然後對著秘書說道:「小柯,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你可以去忙別的事情了,我和她有些單獨的話要說!沒我的命令不許進來」小柯哦了一聲,然後有些失落了退出去順便關上了門。
「韓墨琛,你是不是對人家太嚴厲了,看得出來這個小柯可是很喜歡你的,你就沒準備把她娶了嗎?
這樣的話多一個老婆照顧你,不是很好嗎?你可不要太在意我,說真的我只是你的未婚妻而已,結婚或許只是一個形式,你到底愛不愛我,我可不知道。」
「宋以瑜,有時候我都懷疑你,你答應嫁給我也是不是真的?不過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只要嫁給我,就是我的人。」韓墨琛倒是看得開,「不過,既然到了我的辦公室,是不是要做一些特別的事情才好?」
「韓墨琛董事長想要做什麼特別的事情?這可是辦公室,難道你就不怕別人會走進來嗎?」
韓墨琛晃了晃手,對著宋以瑜說道:「你穿助理的衣服別說有另外一番滋味,之前在酒店的時候我放過了你,不過現在沒有人再打擾你我的生活。」
韓墨琛在趁著和她說話的時候就慢慢的走到了她的跟前,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她自己。
「韓墨琛,你還是不要衝動,如果你要敢動我,我就直接喊人,看員工以後怎麼看你這位大董事長!」
韓墨琛聽了之後,離開稍微遠了一些,讓她的心稍微平靜了一下,「想叫我不要動你,也很容易,只要……」
「只要什麼?」韓墨琛邪魅的笑了笑,「我的條件就是你主動吻我五分鐘!」此話一出,宋以瑜直接喊了一聲「什麼?做夢,休想!!」
韓墨琛將身體慢慢的靠近宋以瑜,玩笑著說著:「這難道不是你能做到了嗎,可別忘記了,你說的只要你能做得到的,你就得無條件的執行!再說我只是說吻我五分鐘,可沒說狠話讓你陪我上床,不是嗎?」
宋以瑜的臉都紅了,他沒有想到韓墨琛這麼的無恥下流,枉她心裡還覺得韓墨琛人還不錯,「好,我答應你!」
「這不就是啦,我可等你著你呢!」韓墨琛把手張開,等待著宋以瑜,她緊張地一點點走到韓墨琛的面前,張開小口朝著韓墨琛的嘴唇靠近。
她閉上了眼睛,當自己的嘴唇觸到韓墨琛嘴唇的時候,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韓墨琛將手合攏了,直接摟住了她的身體,然後霸道不失溫情的吻住了宋以瑜。「別忘了,五分鐘,現在計時開始了!」
每一個字都傳遞在宋以瑜的大腦中,韓墨琛笑了,笑的是那麼的令人可惡。韓墨琛兩隻手緊緊地摟住了宋以瑜,不讓她隨便的逃離,宋以瑜突然睜開了眼睛,一把推開了韓墨琛,「五分鐘到了!」
韓墨琛聞聞手指上的余香,對著宋以瑜說到:「我的女人,你很美。看你那麼意猶未盡的樣子,我可是在幫你呀,不是嗎?」
宋以瑜趕緊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差點兒就讓韓墨琛完全佔了自己的領地,她羞紅著臉,對著韓墨琛罵道:「你真的是個混蛋,現在已經好了,可以了吧!」
韓墨琛暫時放過了她,然後叫秘書過來教授宋以瑜一些助理秘書的日常工作,而他要準備下去走走。等韓墨琛離開房間之後,小柯就問她是不是董事長的未婚妻,她沒有答應,因為她不想因為自己的身份搞得很麻煩。
之後兩個人之間的話明顯少了很多,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基本沒有什麼話可聊。而韓墨琛下樓后所有的員工都埋頭苦幹,但是還是被一陣不和諧的聲音打擾,然後就沖著門口走了出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群人鬧哄哄的,甚至還有保安在一旁說著,韓墨琛為了避免事態發展,也為了維護瀾海集團在民眾心中的良好形象,趕緊走過去問清楚是怎麼回事,負責人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韓墨琛。
原來是一對老農民,因為今年自己的兒子考上了全國重點大學,但是沒有錢供孩子上學,他知道瀾海集團每年都會拿出一部分錢來資助貧困的大學生,可是自己那麼窮,瀾海集團真的會像電視中說的那樣嗎?
老農民一家人也沒有錢,更沒有人,但是為了孩子的未來,於是就帶著自己的親戚來到瀾海集團大樓,想求求負責人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幫助他們,韓墨琛走進去看了一下那對老農民。
他們身上穿著都是一些很不得體的衣服,雖然有些不得體,但是看得出來這是他們新的衣服,也是對瀾海集團的一種尊重,韓墨琛還仔細打量了一下那個大學生,確實很文靜,戴著一副眼鏡,穿著校服,是市中學的學生。
「您好,我是韓墨琛,瀾海集團的負責人,你們的困難我也稍微了解了一下,對於你們的情況我批准了,但是這是以我的名義批准的,希望你儘快辦好手續,在苦也不能苦了孩子!」
韓墨琛對公司負責資助貸款的人說了一下,當下就蓋了章,一對老農民看到自己一周都解決不了的事情,韓墨琛一句話的功夫就解決了,心裡別提多高興了,甚至當眾就要跪在了他的面前,韓墨琛趕緊扶起來了那對老農民。
「你們起來別這樣,我韓墨琛從來不歧視農民,我們所吃的都是你們的勞動成果,所以你們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情,你們還是快回去吧!
至於你們孩子上學的問題,我也會給相關部門提前聯繫,儘快給你們辦好,孩子的事情我會時刻關注的,萬一被我知道你們的孩子不好好學習的話,我第一個就饒不了他!」
那名大學生聽了之後,也做了相當激動的保證,韓墨琛笑了笑回到了辦公室,看到宋以瑜很認真的模樣不斷地請教小柯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讓他覺得宋以瑜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簡單,而且她穿這件衣服更加能夠凸顯她的身材。
到了下午之後,韓墨琛打電話通知管家把宋以瑜從公司暫時送回家中,他有事要出去去見一個人,宋以瑜有很聽話的回到家中去照顧他的母親沈霞,而韓墨琛開車來到了一間酒吧,流川楓已經等待那裡多時了。
「流川楓你把我叫過來到底有什麼事情?」流川楓讓服務員端過來一瓶酒放在了茶几上,然後打開給韓墨琛倒了一杯酒,「先坐下來喝一杯,今天找你過來主要是為了你的事情,蘇婉兒那邊你到底想怎麼辦?」
「你難道找我來就是給我說這件事情,那就不必了。蘇婉兒那邊我已經明確告訴她了,完全不可能!」韓墨琛喝了一杯酒,轉身就要離開,但是被流川楓拉住,勸他先坐下,然後給他講了講一些大道理。
「你可不要忘了蘇家和施家可是多少年的交情,而且蘇婉兒的大小姐脾氣難道你還不清楚了嗎?在酒宴上你那麼不留情面的羞辱了她,讓她和蘇家都很沒有面子,如果她萬一拼個魚死網破,在你的婚禮上大鬧一場,那麼看你該如何收場!」
「那依你看該怎麼辦呢?」韓墨琛一邊把玩著手中的酒杯,一邊看著流川楓,兩個人多年的好友,自然會為他考慮的。
「我建議你還是去蘇家走一趟。跟蘇婉兒和蘇雲天好好地談一談,畢竟關係到兩家之後的關係,不能太草率!」
「行,這件事情就暫時聽你的,不過如果蘇家強人所難的話,到時候可別怪我不講情面!」韓墨琛掏出手機,撥通了在手機通訊錄中冰藏很長時間的號碼,蘇雲天的電話他這一輩子就打過兩次,沒有想到這次會為了自己結婚的事情。
韓墨琛離開了,而流川楓白色的西服襯衣著裝,俊朗陽光的臉上始終布滿著燦爛的笑容,整體給人一種優雅中不失風範,慵懶中不失魅人的瀟洒。可是在外人看來這個陽光的男子背後看似有什麼東西在隱藏著。
婚禮的請柬已經開始發放了,宋以瑜什麼也不用擔心。只管在家等著有人來安排就可以了,有韓墨琛和管家在忙著,心情也是變得比較好了。
可是另外一面可就不一樣了,蘇婉兒拿著請柬趴在自己的床上痛哭。蘇若希並沒有在身邊安慰自己的侄女。
而是要辦一件更大的事情,將韓墨琛結婚的消息告訴了另外一個人,「韓墨琛結婚的事情可算一條頭條新聞,你可要好好的把握。要不然可就沒有下次這麼好的機會了!」
那個人從電話里得知了這條消息,只是笑了笑。這個消息也透漏給了市裡的各家報社和新聞記者,韓墨琛很快就得知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公開發表了一段講話,希望媒體不要打擾他的私人生活,否則帶給他們的將是毀滅性的災難。
識相的記者和新聞媒體乖乖的退下了,那個人很生氣,但是也很無奈,誰讓韓墨琛執掌的不僅僅是瀾海集團的董事長,各個媒體和商業活動都和它有關。只要韓墨琛一句話,那麼給他們帶來的不是小小的摧殘。
下午的時候,韓墨琛開車來到了蘇家,在管家帶領下直接去了書房,蘇雲天在那裡等著他。作為晚輩,韓墨琛很客氣的敲敲門,聽到裡面深沉的老人聲音后,他稍微整理下著裝,走了進去。
蘇婉兒的爺爺已經在那裡等著他了,吸著一個老舊古董似的煙斗,從背後冒出來一縷縷的輕煙,「墨琛,你先坐下來!」
韓墨琛乖乖地坐在了椅子上面,老爺子轉過神來,看到了一臉很嚴肅的韓墨琛,「墨琛,我們也有很長時間沒有見面了,沒有想到你還是這樣子,不過現在的你很像你的父親,一樣的莊嚴威武!」
韓墨琛聽了之後還是走了一點神,畢竟在蘇婉兒爺爺這裡他才能過來沒有聽說過自己父親的一些事情。
「謝謝爺爺誇獎,但是你找我來不是想談這件事情的吧,蘇婉兒的事情我也和她說的很明白了,我只是把她當做自己的親妹妹看,並沒有任何的兒女私情。
再說你也知道的,我和宋以瑜已經確定了關係,舉行婚禮只是為了彌補我作為一個男人的責任,難道都不應該嗎?」
「坐下吧,今天跟你說的話我不希望其他任何人知道,包括你我的親人。」蘇雲天話裡有話,從身後的書架上拿下來一本書,打開后竟然有一個盒子。「盒子裡面的東西以後交給你保管,合適的機會我會告訴你原因。」
韓墨琛將盒子拿過來直接放進了口袋裡面,至於裡面到底是什麼,等回去之後可以詳細看看。「還有一件事情就是關於婉兒的,她很喜歡你,希望……」
「這件事情不必多講,我的事情我會自己處理,不需要你來命令!」蘇雲天看著羽翼豐滿的韓墨琛,嘆了口氣讓他離開書房。外人根本不知道他們兩個之間到底存在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蘇雲天竟然對他妥協。
蘇婉兒的爺爺聽了之後,明白韓墨琛的心思,只是自己的孫女還在房間里不吃不喝,於是還是說出了自己的話。
「墨琛,我是婉兒的爺爺,你和我都是看著長大的,她的心思我也很明白,但是你這件結婚的事情對她的打擊還是很大的,現在不吃不喝,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勸勸她,最起碼不要自己折磨自己,要不然我的孫女這輩子可就在陰影中了!」
韓墨琛聽這麼一位老人這麼誠懇的要求自己,心裡還是不想這麼做的,就答應了下來。韓墨琛看到了蘇婉兒的父母,但是並沒有說太多的話,只是做了一個簡單的問候。
蘇婉兒的母親也是基本上長期在國外生活,一直都是由她的爺爺來照顧的,這次也是聽說了韓墨琛結婚的消息才趕緊回國,但是看樣子還是回來的晚了一些,自己女人已經被打擊的不成人樣了鎖在房間裡面不吃不喝。
「婉兒,我是媽媽,墨琛來看你來了,你開開門好嗎?」但是等了一分鐘,房間還是沒有開門。
蘇婉兒的父母很著急自己的閨女會做什麼傻事,韓墨琛也敲敲門,但是也沒有回應,韓墨琛好像才想到了什麼,就直接讓他們走開一段距離。
韓墨琛一腳踹開了門,看到了臉色蒼白的蘇婉兒已經躺在了床上,而且手腕上還劃了一大口子,掉落在地板上還有血跡。
「婉兒,婉兒,你別嚇媽媽呀!」韓墨琛什麼話也不多數,用床單撕下來一段綁在了她的手腕上,直接抱著她趕緊送醫院。
她的父母也將這件事情趕緊通知了蘇婉兒的爺爺,他聽了之後讓蘇婉兒的父母趕緊去了醫院,看看蘇婉兒到底有什麼危險沒有。
韓墨琛開著車趕緊來到了醫院,護士和醫生看到有人受傷,就趕緊來到了急救室,另外為了自己的事情不受什麼干擾,就打電話通知了一下流川楓。
流川楓聽說了蘇婉兒為了韓墨琛割腕自殺的事情之後立馬也趕到了醫院,經過三個小時的搶救,蘇婉兒終於脫離了生命危險。
蘇婉兒躺在單獨的病房裡面,臉色真的很蒼白,白的就像一張紙一樣,讓人看了是那麼的心疼,那麼的可憐。
可是在韓墨琛的眼中看來,這並不是一件什麼好事,因為越是這樣,就代表著在蘇婉兒的心裡,他的位置是至高無上的,甚至超過了她家人的地位。
韓墨琛和流川楓單獨走了出來,想要說些什麼話,而在病房裡面,蘇婉兒的父母陪著她,而且還有醫生,不會再發生什麼事情的。
「這件事情你看怎麼辦,蘇婉兒已經為你連死都不怕了,你難道還要堅持舉行婚禮嗎?你難道不擔心蘇婉兒再次為你自殺一次嗎?」
「就算她再次自殺,我也不會放棄。因為這是我堅持的,也是我的原則,婚禮是每一個女孩夢想的天堂,難道你不是這麼認為的嗎?我和宋以瑜的婚禮會準時准地的舉行,就算是天坍塌下來,也不會改變!」
流川楓聽了韓墨琛的話,覺得韓墨琛自從和宋以瑜認識了之後真的變化了很多,從前那個懵懂不負責任的男孩已經成長為了一個真正能給一個心愛的女孩一片天地的男子漢。
流川楓還能說什麼呢。「你既然這麼堅持,我也不說什麼了,你還是回家好好陪著宋以瑜吧,別讓她擔心。至於蘇婉兒這般,我幫你處理!」
韓墨琛拍了拍他的肩膀,「謝謝兄弟!」「不客氣!」流川楓回到了蘇婉兒的病房而韓墨琛開車回到了家中,躺在床上,睡不著覺。這件事情現在確實很棘手,沒有想到那麼嬌寵的大小姐蘇婉兒為了她竟然會選擇自殺。
可是結婚的事情是關係到瀾海集團和自己的利益問題,絕對不會有任何的閃失,不過要考慮到蘇婉兒的問題的話,想到這裡,韓墨琛突然笑了.
對於他來說看起來簡直就是個笑話,蘇婉兒的事情管自己什麼事情,她如果為了自己去死的話,那麼就儘管去了,天底下痴情的女孩一大堆,難道都要把她們娶回家嗎?真是可笑!
韓墨琛想通了,也就睡下了,宋以瑜今晚還是單獨住在一個房間,韓墨琛連騷擾她的機會都沒有,讓她的心裡居然產生了一絲絲的依賴感.
那個混蛋白天佔了自己那麼多便宜,怎麼晚上一點動靜都沒有。真是犯賤,不管他,不打擾更好。
流川楓還在醫院裡面等待著最後的消息,蘇婉兒的母親雖然很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嫁給心愛的人,可是現在看來韓墨琛不會娶她的,不過流川楓的出現讓她們出現了一線生機,悄悄地把他叫過去,詢問了一下他的意見。
「流川楓,你和我們婉兒也是青梅竹馬了,如果,我是說如果婉兒願意和你在一起的話,那麼你願意娶她嗎?」蘇家的實力雖然比不上韓家,如果兩個人能夠結合的話,也是一件好事,但很遺憾被流川楓當面拒絕。
流川楓的內心和韓墨琛應該是一樣的,面對著蘇婉兒在內心只是把她當做蘇家一個任性的大小姐,如果談感情的話,只能算是兩家之間的交情。
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太深的感情糾結,要他娶蘇婉兒,看似對別人來說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可是流川楓並不稀罕,因為在他的心裡,宋以瑜那樣的女孩子才值得擁有。
「這件事情暫時不用跟我談,絕對不可能的,如果你們有時間的話還不如去病房裡面多多陪陪您的女兒,韓墨琛的婚禮很快就要舉行了,我還是勸你一定要勸她放棄自殺的念頭,因為就算是她真的死了,韓墨琛也絕對不會回頭的!」
流川楓說完這句話之後,也就轉過身離開了醫院,開車到了之前和韓墨琛約見的酒店,點了一杯酒,不過等他自己喝酒的時候,一個甜美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朵裡面,「請問流川楓先生,我可以坐你旁邊嗎?」
流川楓抬起頭看到了一張陌生卻驚訝的臉蛋,微微一笑選擇了婉拒,「小姐很抱歉,我不認識你,而且我現在並不想有人陪我,所以請你還是安靜的離開吧!」可是那個女孩並沒有離開,而是徑直坐在了沙發的那一頭。
「流先生真是可不像傳言中的那樣紳士風度呀,作為一個剛從國外回來的女孩子,我對你可是很仰慕的,不過我最近聽說流川楓先生好像喜歡上了一個女孩,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消息有誤,宋以瑜,是這個名字吧?」
流川楓開始注意了這個女孩,金黃色的頭髮,一身緊身低胸的小禮裝,很符合西方的穿衣風格。
「請問小姐叫什麼名字,可以直言不諱的告訴我嗎?」那個女孩微微一笑,朝著流川楓的方向挪動了幾下,「流先生真是客氣,你可以叫我歐麗娜!」
「原來是歐小姐,不知道你從哪兒聽到了這樣的謠傳,你不要忘記宋以瑜現在是瀾海集團韓墨琛的未婚妻,如果被媒體肆意傳播的話,對我可是相當的不利,當然對於你來說可是更大的不利,不是嗎?」
看到流川楓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想要殺死她的衝動,歐麗娜選擇閉上了嘴巴,只是用自己纖纖玉手將流川楓的酒杯端了起來。
「流先生提醒的是,不過今天找你主要是和你交個朋友,至於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聯繫我,我對你可是來者不拒喲!」
說話的同時,歐麗娜的女子竟然從自己的胸前掏出來一張名片,流川楓第一眼就看得出來她就是一個完全騷的女人,可是沒有想到她這麼大大膽。
然後將名片親自放在了他的襯衫的口袋中,順勢用手撫摸了一下,「流先生,你可是第一個接受我名片的男人,不要忘記上面留著我的乳香喲!」
流川楓見她慢悠悠的從自己的身邊離開,只留下了一個背影。「真有意思的一個女人!」他將放在口袋裡面的名片拿出來看了一眼,準備扔進垃圾桶的時候又想了想,重新放回到了口袋裡面。
第二天蘇婉兒醒過來之後,看到自己的父母坐在旁邊一直在照顧自己,但是卻沒有發現韓墨琛的身影。看到女兒醒了,蘇婉兒的母親都忍不住哭了,「女兒呀,你怎麼這麼傻呀,為什麼要自殺,你知不知道差點兒都嚇死我和你爸爸了!」
可是蘇婉兒沒有聽他們說話,而是四處張望著尋找這什麼,「寶貝,你在看什麼呢?」蘇婉兒想要下床,可是當手拄了一下,疼得要死,「快回病床上去,你不知道自己的手已經受傷了,你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休息!」
「我不要休息,我不要休息,我只要韓墨琛,沒有墨琛陪著我,我就不想活了!」蘇婉兒的情緒很激動,她的父母站在一旁一直在安撫著她,可是根本就不起什麼作用,這時候蘇雲天從外面走了進來。
「婉兒,不要胡鬧了!趕緊躺會病床上好好休息,韓墨琛既然不愛你,為什麼還要糟蹋自己的身體。你看看整個蘇家為了你,折騰成什麼樣子了。你已經年滿二十歲了,已經長大了,為什麼還要像一個小孩子胡鬧任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