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刺殺
夜幕很快就降臨了,一輪新月高高的懸挂在的空中,柔和的月光透過窗口映射進房間。淡淡的灑在二人身上。
二人靜靜的坐在椅上,沉默不語。
寒冰觀望著藍夜臣,在月光的映射下,顯得他格外的柔和。剛毅分明的線條,深潭般的黑眸,高挺的鼻宛如刀削一般,薄唇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讓人十分著迷,不可否認,藍夜臣是個美男子,讓女人都嫉妒的妖媚男子。
「看我做什麼?」藍夜臣顯然沒有忽略寒冰的直視,笑著問道。
「想看就看看唄,誰讓你長的好看!」寒冰有些宭迫的低下頭,辯解道。
藍夜臣妖冶的眸子浮上絲絲柔情,凝視著她,「冰兒,如果今夜我們死在這,你會後悔嗎?」
「你為什麼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了,以前的你不是很自信嗎?」寒冰蹙起秀眉,有些不解的問道。
藍夜臣嘴角勾起一抹苦味,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可是,今夜,他卻有了牽挂,不想死,因為心中有了寄託。
「你放心吧,生生死死,我們都在一起,你不會孤單的。」寒冰淡淡的笑著安慰她。
「生生死死,都在一起。」藍夜臣低聲呢喃,臉上的笑容更甚。
對啊,生死相隨,還有什麼好顧慮的呢?
慈安殿
「都準備好了嗎?派出了多少人?」太后仍舊是白天的裝扮,高高在上的坐在正座上,只是臉上多了份陰狠,與毒辣。
「主公,已經暗夜十大高手全部派出,保證完成任務!」殿下跪了一名黑衣女子,黑紗蒙面。
「嗯,如果完不成任務,就都不必回來了!」太后絕色容顏勾起一抹冷笑,散發著寒意。無疑她是絕美的,高貴的,只是太過於陰暗,讓人望而生畏。
「主公放心,她們十人會分三次刺殺,天亮之前,一定會讓他們二人消失!」殿下的女子語氣十分肯定。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那就好,皇上怎麼樣了?」太后滿意的點了點頭,爾後問道。
「回主公,皇上服了安神茶,已經在寢宮睡下了,估計會一覺睡到天亮。」
「做得好,你去盯著,如果她們敗了,你就親自出手,無論如何都要將她二人斬草除根!」太后的眸中閃過一抹冷厲,一臉的決然。
「是,屬下遵命!」黑衣女子拱手,十分恭敬的應道。
「去吧。」
太后的話音剛落,那女子便起身飛出了慈安殿。
她微微皺了皺眉,今夜若是她也回不來,急只有自己親自出馬了。
整個朝陽宮一片的寂靜,漆黑一片,三名白衣女子,穩穩的落在院中。
三人試了一下眼色,便向著寒冰寢室走去。
走置門前,其中一女子輕輕的一推門,門便開了,三人對望一眼,小心翼翼的走入房內,四周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任何東西。
而此刻藍夜臣與寒冰正藏身與房梁之上,豎耳聽著房內的動靜,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裡,聽力成了唯一的依靠。
寒冰從袖中掏出兩枚小巧的流行鏢,仔細聆聽了一下,向著與之相反的方向發射出去。結果兩枚暗器彈射到對面的房梁,然後又打在了處於中間位置的白衣女子身上,一鏢致命。
其他二女子認準了暗器來源於對面的房梁之上,便一躍上了房梁,這時藍夜臣凝聚起內力,一道凌厲的掌風便向二人襲去,又是一掌斃命!
寒冰與藍夜臣縱身下了房梁,點染了紗燈。房內頓時亮了起來,看著地上的三具女屍,寒冰輕輕嘆了一口氣,「何苦呢?要來送死!」嘴角卻勾起一抹諷意,她一向秉承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奉還的原則,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你不殺人,便會被人殺,所以對待這些欲取自己性命的人,沒必要惋惜。
藍夜臣微微皺了皺眉,有些擔憂的說:「你且不要掉以輕心,以我對暗夜的了解,她們斷然不會只派出一撥人,只要第一批殺手不會去復命,她們便會陸續派出殺手,至死方休!」
寒冰有些愕然,暗夜的規矩果然是陰狠毒辣,怪不得會讓人聞風喪膽,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即便傾其所有,仍舊不放棄。
二人正在言談之間,一陣淡淡的青煙,自房門的縫隙,飄了進來。
「不好,有毒!」藍夜臣驚呼一聲,但為時已晚,身子一軟,便倒在了地上。
寒冰也皺了皺眉頭,暈在了他的旁邊。
過了一會,房門被推開,仍舊三名身穿白衣的蒙面女子,走了進來。
掃了一眼地上的三具屍首,都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向著寒冰和北寒墨二人走來。
三分分成兩路查探二人的脈息,剛剛俯下身,便同時重重的挨了一掌。身子向後倒去。
寒冰與藍夜臣緩緩的站起身,寒冰面帶冷意的向剛才在自己身邊的女子走去,有些惋惜的看著她:「沒聽過兵不厭詐嗎?還是你們太過於自信了!」話畢,揮起一掌,結果了她的性命。
藍夜臣的出手頗為狠辣,剛才那兩名女子早已氣絕身亡。
「冰兒,六個了,她還是要置我們於死地啊!」藍夜臣微微的一個嘆息,語氣有些惆悵。
「你早沒有料到嗎?若是今晚他們不殺我們,那明日死的人便是何如雅,她現在唯一的繼承人,以她的睿智,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嗎?」寒冰冷笑了一聲,說道。
其實她早就料到太後會暗殺她,所以她早已囑託北寒墨今夜無論如何要查出真相,千萬不可來朝陽宮,因為今夜太后的注意力肯定是在此,為怕誤傷北寒墨,定會將其迷暈,索性他們就將計就計,讓北寒墨去查此事,而他與藍夜臣再次周旋,成敗於此,就在今夜。
「冰兒,你在想什麼?」藍夜臣突然問道。
「沒什麼?只是在想後面還有多少人在等著殺我們!」寒冰微微笑了笑,淡淡的說道,面容上沒有一絲的緊張,害怕之色。
「冰兒現在還可以做到如此鎮定,我真是佩服!」藍夜臣不得不豎起大拇指說道。一臉的敬佩之色。
藍夜臣的話音剛落,只聽「咣」的一聲,脆弱的房門被人踹開,門上歷時多了一個大窟窿,可見踹門之人力道之大!
這次出現的是四個女子,手握長劍,一臉的殺氣。
寒冰淡淡的勾起唇角,好歹來了幾個像樣點的,起碼別向剛才那幾個簡直就是廢物。
「納命吧。」其中一個女子掃了一眼地上的屍首,惡狠狠的說。
寒冰冷眼倪視著她,「原來你們會說話啊,我還以為你們暗夜的人都是啞巴呢。」
「你這個賤人,找死!」聽了寒冰的諷刺,另一個女子厲聲喝道。
「少廢話,出招吧。」藍夜臣不知何時,已從腰間取出一柄軟劍,指向四人。
寒冰聞聲望了他一眼,心裡有點發毛,此刻的藍夜臣一臉的陰厲,渾身散發著駭人的殺氣,寒意,陰冷,與平時的淡漠大相徑庭,若說平時他,淡雅的猶如天上的神仙,那麼此刻,他陰寒的猶如地獄的勾魂使者。
四女子對望一眼,飛身來到藍夜臣周圍,將他包圍起來。倒是將寒冰晾在了一邊。
那四個女子配合的天衣無縫,招招陰狠,劍劍致命,藍夜臣倒也不慌不忙,從容不迫的應對,一時之間,竟誰也奈何不了誰。
寒冰在一旁看的起了興,她不急,藍夜臣絕非打不過四人,而是在探聽虛實,那寒冰倒也樂的自在,在一邊觀戰。
果然,百餘招以後,就有一名女子漸漸的沉不住氣,略顯浮躁,藍夜臣知道機會來了,便奮力攻其破綻之處,電光火石之間,四人都被打落在地。
「辰哥哥,你好棒啊!」寒冰忍不住贊道。
「冰兒,不要鬧了。」藍夜臣制止道,眸中卻蘊著深深的寵溺,他是既拿她沒辦法,有對她佩服之極,在這個千鈞一髮的時候,她竟然還忘不了隱瞞二人的身份,這份心機,又有誰能比得了。
寒冰冷厲的掃了四人一眼,「你們自盡吧,省的我們動手。」
她知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道理,所以這四人絕不能留!
那四人似乎現在還不能面對自己敗在藍夜臣手下的事實,仍舊一臉疑惑的盯著二人。
「看什麼?要我親自動手嗎?」寒冰一步一步逼近她們四個,冷冷的說道。
在這之際,突然一抹黑影闖了進來,來到四人身旁。將她們護在身後。
「你是誰?」寒冰警惕的望著她,問道。
「姑娘如此聰慧,豈會猜不出我的來意?」黑衣女子略帶諷意的說道,她已在門外樹上暗中注意對時,實在是沉不住氣了,這二人竟然一連擊敗暗夜的十大高手,若是自己再不現身,怕是連她們四個也保不住了,那對暗夜來說,將是巨大的損失。
「本姑娘當然知道,你是來救這幾個廢物的,對嗎?」寒冰豈是甘心被人諷刺之人,當然是雙倍奉還了。
「伶牙俐齒,看我不扒光你的牙!」黑衣女子眼神一冷,便向著寒冰駛來。
「辰哥哥,你休息一下,這個交給我了!」寒冰施展輕功迎了上去。
「跟我來,在這打的不痛快!」寒冰身形一閃,便飛身到了院中。
「好,今日我倒要領教一下,你這黃毛丫頭的功夫!」黑衣女子冷笑一聲,緊隨其後。太后早已下令,今夜無論朝陽宮發生什麼事情一律不許前去,除了皇上,宮中的權位便是太后,試問誰敢拿自己的身家性命開玩笑。
二人盤旋在朝陽宮上空,赤手空拳的過招。藍夜臣穩穩的站在院中,觀望著一切。
寒冰的武功已屬上乘,出自龍氏一族,自然自成一派。一時間讓黑衣女子應接不暇。
這黑衣女子是太后的的師妹,習武多年,且功力深厚這也是寒冰所不能比的。
二人各有千秋,一時間真的分不出勝負。
一早藍夜臣與寒冰就商量過,在太後為出現之前,一定不可聯手,所以藍夜臣縱使想要幫她,卻不敢貿然出手,再次觀戰,更是心急如焚。
二人的激戰在在進行,黑衣女子的招數越發的陰狠了,而寒冰始終只守不攻,一臉從容的應對,她心裡清楚,論內力,她不如這女子,若是拖得時間久了,她必定要輸,為今之計,只有激起她內心的浮躁之氣,讓她急功近利,自己才有勝算。
又過了百餘招,寒冰逐漸覺得力不從心了,一咬牙,什麼光明正大,不稀罕,於是很光榮的發出了一枚暗器。
黑衣女子顯然沒有防備,連忙急急的躲避,寒冰面露喜色,一連將手中五根毒針打了出去。
算起來這女子也可以稱的上是高手了,竟然左閃右躲的避了過去,落在房頂。但也已顯吃力。
「暗箭傷人,算什麼英雄?」黑衣女子十分不滿她的所為,不恥的譏諷道。
「噢,原來你也知道暗箭傷人很卑鄙啊,這不是你們暗夜盟一向的宗旨嗎?」寒冰幸災樂禍的望著她,一臉的得意之色。
「你,」那人氣的渾身發顫,說不出話來。「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
寒冰鎮定的望著眼前發狂的人,心中默念,一,二,三。
果然,剛剛還發這瘋沖向自己的人,在三字剛剛默念出時,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寒冰縱身一躍,穩穩的落地,滿含笑意的望著她。
「噗。」黑衣女子吐出一口黑血。面紗也落在了地上。
寒冰仔細的打量著她,相貌很是普通,但也還算清秀,典型的賢妻良母類型,不知道怎麼會做了殺手。很平常的一個人,看上去大概三十多歲左右,總之是屬於走在人群里就被人遺忘的那一種。
「我怎麼會····中毒?」那女子皺著眉頭,一臉的不解。
其實她是想問,她明明躲過去了,為何還會中毒。
「其實很簡單,我塗在暗器上的毒藥聞到了就會中毒了。」寒冰回想起來覺得自己真是聰明,竟然想到製作出這樣的暗器,記得當日自己和玄風他們還爭執了半天呢?可今天正是這暗器幫了自己啊。
「厲害,我自愧不如啊!」黑衣女子說著有嘔出了一口黑血。
藍夜臣走到寒冰身邊,擔憂的看著她,說道:「冰兒,你還可以支持的住嗎?如果我估計的不錯,主角馬上就要出場了。」
藍夜臣早已看穿了這些人在暗夜的身份,那十名女子就是暗夜排名前十位的殺手,而眼前的黑衣女子應該是她們的首領,地位僅次於盟主。
論武功,她們相差無幾,可現在經過一番血戰,他與寒冰早都感到疲累,還會是她的對手嗎?這就是藍夜臣一直所擔憂的,也是那人的高明之處。
「你說的不錯,本座一直在這裡!」說著只見一道火紅的身影,自高大的樹上飄了下來。落地之時,沒有引起絲毫的震顫,但看這輕功,就讓人望塵莫及。
轉過身,一張絕色傾城容顏展露與人前,此人不是太后還能有誰。
「主公。」地上的黑衣女子虛弱的喊道。
「廢物!」太后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朱唇輕啟,毫無感情的吐出了兩個字。
黑衣女子沒有說話,也沒有再看她,默默的低下了頭。
「真沒想到養尊處優在深宮的太后,竟然是暗夜盟的盟主!」寒冰冷笑一聲,一臉的不屑。
「那本座又豈能想到堂堂北寒國的六王爺竟然是赤血盟的盟主!」太后冷眼望著藍夜臣,似乎要將之剝皮拆骨!
「我只是繼承外公的衣缽,有何不可?」藍夜臣微微一笑,淡淡的反問道。
「那我繼承母親的衣缽,又有何不可?」太后莞爾一笑,回問?
「費什麼話,要殺我們,就放馬過來好了!」寒冰不悅的盯著淡笑的二人,冷冷的說,她對這個女人是超反感的,寒冰是個憂愁必報之人,太后嫁禍她之仇,她絕不會忘記。
「今日本座就送你們二人歸西!」寒冰的話,徹底的惹怒了她。
這一場惡戰,一觸即發,一旦發起,定會打的昏天黑地,日月無光。
氣氛越來越冷,三人身上所散發出的冷意足以將整個皇宮冰封!
「你們是不是當朕死了!」正在這時,傳來了一陣不悅的吼聲。讓三人不約而同的向後望去。
北寒墨一臉震怒的向三人走來,身後還帶著一群侍衛。
「皇兒,你···怎麼會來的?」太后顯然十分驚訝,但眼神確實很柔和的盯著他,聲音也跟著顫抖起來。
「怎麼?母后認為朕不該來嗎?」北寒墨的語氣帶著很深的怨恨和怒氣。
太后的心為之一顫,可憐天下慈母心,雖然她不是慈母,但她是一位母親,被兒子這樣一陣搶白,心裡覺得很是難過。
寒冰在心中冷笑了一聲,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狠毒,竟也有體貼的一面,虎毒不食子,說的就是就是她這種人吧,可是北寒墨怎麼會來的?莫不是已經將事情查清楚了嗎?她可是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等事情水落石出了,才可以來的,這麼快,一切就都辦妥了嗎?
「母后可否對朕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北寒墨冷冷的掃了一眼這殘局,微微蹙著眉宇,不悅的問道。
他真的沒有想到,母後會這般的喪心病狂,會對冰兒痛下殺手,難道這後宮,除了肖家的女人,她當真再也容不下別人了嗎?她是他的母親,但她卻早在他幼小的心靈上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創傷,當年,她惡毒的模樣,殘忍的手段,都歷歷在目,是他們母子欠了六皇弟,如今她又要對六皇弟下手,他怎會不心痛,不難過呢?可她還是他的母親,他還是不能將她怎樣?而且還要堂而皇之的維護她,保護她,真的很可笑,但卻也毫無辦法。
「哀家做事還要對皇上交待嗎?皇貴妃謀害龍裔,哀家依法將她處死,有何不妥,六王爺加以阻攔,哀家將其一同處死,又有何不對!」太后也板起了臉,與北寒墨爭鋒相對,她絕不可以讓步,即便是他恨她,也在所不惜,墨兒,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為娘做著一切都是為了你。
北寒墨聽后,臉色瞬時變得鐵青,眸中的寒意更甚,「母后的意思,是說朕的聖旨猶如一句空話嗎?朕早已不是黃口小兒,豈容母后再次指手畫腳,若是母后覺得朕礙了你的眼,大可以將朕廢了,另找一個傀儡皇帝!」
「你,你這個逆子!」太后氣的一時氣結,說不出話來。
「哼!」北寒墨冷哼一聲,轉過身去,不再理會與她。
「好,哀家這就走,在也不管你便是!」太后氣的掉頭揚長而去。
「來人,將這些屍首都給朕丟到荒山喂狗,這些人都給朕關進死牢,明日午時凌遲處死!」北寒墨冷冷的望了一眼地上的人,毫不留情的下令。
「是。」門外的侍衛齊聲應道,便開始執行命令。
一直到現在寒冰和藍夜臣還處在十分震驚的狀態,這一切似乎發生的太突然了,怎麼?皇上就來了呢?怎麼?他們母子二人就吵起來了呢?怎麼就變成現在這個局面了呢?好像太亂了,本來還以為自己要喪命於此,結果沒想到那個女人到碰了一鼻子灰,真是世事多變啊!
過了半個時辰,朝陽宮恢復了原貌,北寒墨望著他二人,說道:「你們二人跟朕進來,其他人再次守候,若有人前來打擾,一律殺無赦!」說罷,自行踏進了寒冰的寢室。
鹿的話:親親們,不好意思,這一章可能更的很晚,而且還改動了不少,加了三千字,也加了九點。但是鹿可以保證沒有讓大家多花點數。請親們諒解,鹿最近實在是太忙了。等忙完這陣,絕對不會在出現這種情況了,鹿向大家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