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選定軍部大臣
“海軍部與陸軍部兩大軍部大臣乃是帝國未來的肱骨柱石,自然要嚴加選拔,唯才是舉!”
“故朕經過深思熟慮之後,心中已有兩位軍部大臣人選!”
目光一掃文武百官,嬴稷開口說道。
聽到陛下的話,文武百官內心中都是緊張起來。
本來其中雖然有些真本領,但是卻並不出眾的帝國官員想要出麵競爭軍部大臣之位。
可是沒想到陛下一開口便是一錘定音,直接敲定了兩大軍部大臣的人選,看來自己等人是沒戲了。
不過此時此刻,所有文武百官甚至是最神秘、最高冷的北岩子和崔文子也是不由得好奇起來。
想看看嬴稷究竟會把手握帝國軍隊未來部分權柄的兩大軍部大臣之位交給何人,實在是備受矚目啊。
“朕欲讓俾斯麥先生擔任海軍大臣,總管帝國海軍建設統領事務。”
“命令嚴君嬴疾擔任陸軍大臣,並從即日起從北方戰區返回,回到帝國中央當中,處理帝國陸軍改組重建事務。”
嬴稷一番話語,直接敲定了兩大軍部大臣的人選。
可是如今,滿朝文武卻炸開了鍋。
嚴君嬴疾所有人都能明白,那是當今陛下的親皇叔,贏氏嫡係血脈,宗親宗老,乃是皇族在軍方當中的最強代表人物。
自身實力在陛下刻意培養之下亦是極強,無論是個人修為還是統軍能力抑或是帥才之姿在謀臣似雨,猛將如雲的帝國當中也足以列入前五之列,絕對的實力派。
讓嚴君擔任陸軍大臣滿朝文武也都服氣,沒有什麽意見?
“可這俾斯麥是誰?”
“不認識啊,聽這名字難道是匈奴或者強人亦或是胡人當中的人物。”
“雖然被陛下看重並委以重任的人物都是大才之人,可是這異族的身份……”
滿朝文武麵麵相覷,不過卻沒有直接提出來,怕掃了陛下的興致。
事實上文武百官都不知道,這次其實是他們想錯了。
再者說了,就算是異族又如何,隻要身具才能又甘願為帝國效忠,讓嬴稷重用又有何不可?
嬴稷可沒那麽死板,要知道在曆史位麵當中,也有不少重用異族之人而取得輝煌成就的。
其中最強者又以後稱王不過項將不過李的李存孝乃是胡人出身,在唐朝時期這種情況更是達到了巔峰。
其中在安史之亂中取得赫赫戰功,平定安史之亂,具有胡人血脈的唐朝大將李光弼,率軍與大食帝國開戰,震懾西域七十二國,執掌安西都護府的無敵戰將高仙芝也是高句麗血脈,甚至連大唐國公之一的尉遲敬德也是鮮卑人。
這其中種種,再加上所站高度,也就決定了帝國的方針,隻能是諸民族融合,而不是互相傾軋。
當然,對待暴恐分子,嬴稷下手也是毫不手軟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嬴稷從係統當中了解到,無論是匈奴、羌人、東胡人、義渠人、越族之人,甚至是俾斯麥所屬的日耳曼人係統為其標注的都是純種人族血脈。
嬴稷有充分理由相信,這其中絕對有著故事和秘密,這也是促進嬴稷態度向此方轉變的一個重要原因。
……
“陛下,這俾斯麥乃是何人?”
“莫非是異族?”
曾經率軍與胡人血戰,對異族抱有很深成見的帝國武靈君趙雍開口了,顯然是對嬴稷決定讓一個異族擔任海軍大臣有所微詞。
也無怪趙雍,要知道那可是海軍大臣,兩大軍部大臣之位。
事關重大,這些為帝國殫精竭慮的大臣不能,也不敢輕視啊。
“諸位不必如此,你們會了解俾斯麥先生的能力的,日後也少不了一同共事的世界。”
“還有,朕可以負責的告訴滿朝文武,若論其海軍大臣之位,沒有人比俾斯麥先生更合適,沒有人。”
說到最後,嬴稷更是語氣堅決,竟然還罕見地強調了一次,讓滿朝文武更是疑惑起來。
“難道那俾斯麥真的有如此才能,連陛下都如此肯定?”
直至如今,滿朝文武還對素未謀麵的俾斯麥有一種不信任的感覺,不相信俾斯麥能夠任其從無到有組建帝國海軍,打造帝國艦隊的超級重擔。
“宣——奧托.馮.俾斯麥!”
得到嬴稷示意,趙高也是傳令起來,原本就已經打開的王宮之門再次敞開了幾分,文武百官頓時被那吸引,齊齊向後望去。
隻見一名身高八尺有餘,金發藍眼,在金色陽光照耀下顯得無比挺拔的青年逐漸走進了鹹陽宮。
此人便是被譽為日耳曼之魂,普魯士之光,德意誌之師的超級宰相鐵血俾斯麥了。
更難能可貴的是,知道嬴稷今天將要在鹹陽宮中照見自己,俾斯麥還脫下了自己那標誌性的的皮質軍靴與鷹式軍裝,入鄉隨俗的換上了一襲玄黑色的勁裝。
不過看上去竟然將其完美融合,頗具西方浪漫與東方古典互相結合的意思,倒是勾起了一些帝國大臣的興趣。
“這……這難道是來自西域之外的人物?”
看著直直走來的金發藍眼,臉龐如同刀削石刻般的青年,文院院長薑尚罕見的開口道。
經過江薑尚一番提點,滿朝文武都是反應過來。
“是啊,這不是在知識水晶灌輸記憶當中,祝世界超級大陸中位於西方之地,遠超西域的地區才會有這種金發藍眼的人存在嗎?”
“如今帝國還沒有將勢力範圍擴大到西域之外地區,更沒有接觸到這些異人,可是今天一名西方異人卻出現在了鹹陽,難道?”
文武百官好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不約而同的轉過身來,看向嬴稷。
此時此刻,滿朝文武都已經確定了心中的猜測,讓這名來自西域之外的人擔任海軍大臣恐怕是陛下謀劃已久之事,絕對不容更改。
畢竟聖意難違,天威難測!
“唉!”
想到這裏,諸多帝國大臣都是不約而同的歎了口氣,也許是為一個西方之人當上海軍大臣感到歎息,也許是為自己沒有出任軍部大臣感到歎息
總之,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