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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4章 他是一頭喂不飽又急色的餓狼

  帶著薄繭的大掌,輕輕揉捏那兩處柔軟。


  沈妙言又羞又窘,雙手抱住他的手腕,不想讓他亂動,聲音透著欲說還休的嬌怯:「四哥……」


  這聲音聽在君天瀾耳中,彷彿是春水流過溪石般動聽,誘著他微微加重力道,想再多聽幾聲。


  小姑娘推不開他,眼淚汪汪地求饒:「四哥……疼……」


  君天瀾愛極了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將手收回來,沈妙言剛鬆口氣,忽然被他打橫抱起,朝香梨木雕花拔步床走去。


  他將她扔到床上,放下帳幔,兩人便置身於寬敞卻又狹小的天地里。


  沈妙言盯緊了眼前的男人,他正面無表情地脫掉中衣。


  盯著盯著,她彷彿產生一股錯覺,眼前這男人哪裡是男人,分明就是一頭喂不飽又急色的餓狼。


  她悄悄往床角挪,剛挪過去,就被那人一把抱回來,讓她跨坐在他腰間,按著她的小手,探進他的褲子里。


  他上次嘗過那銷魂滋味兒,一直想著再來一次,卻苦於沒有好機會。


  今夜,可不能再錯過。


  沈妙言觸碰著他滾燙的碩大,知道她家四哥這些年憋得難受,儘管不情願,卻還是按照上次他教她的,慢慢幫他緩解痛苦。


  「兩隻手。」


  男人命令。


  她的手太小,根本握不攏那處。


  沈妙言只得照做,弄了約莫兩刻鐘的時間,她都覺得雙手要脫層皮了,可男人仍舊沒有釋放,她又急又氣,將他弄疼了好幾次,最後實在是不耐煩,試探著問道:「要不,請你母后再賜你一個美人?」


  話剛說完,對上男人泛著腥紅怒意的鳳眸,她便不敢再往下說,只得乖乖幫他。


  她的動作很沒有章法,君天瀾整個人燥熱不堪,下體那處更是憋得腫脹難受,於是乾脆將她壓在身下,喘著粗氣,隔著褻褲去弄她。


  她不肯,使勁兒想推開他,就被他擒住雙手按在枕上,聲音沙啞而熱切:「妙妙乖,隔著褻褲,我不會亂來……」


  月牙兒勾著窗欞,似是在觀看帳中的一幕幕********。


  幾片雲朵飄了過來,害羞地遮住了月牙兒的視線。


  ……


  翌日。


  沈妙言直到晌午才悠悠轉醒。


  她睜開眼,腦海中想起的頭一件事,就是昨晚羅帳中的一幕幕。


  他那話兒真的相當雄偉,持久力又很強,足足要她幫著弄了三次,直到晨光熹微才算罷休。


  她的手到現在還是很疼,然而最疼的卻並不是手……


  她坐起身,悄悄褪下綢褲,看見大腿內側都被磨紅了。


  明明隔了一層褻褲,鬼知道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而實際上,她全身都很疼。


  因為昨夜那人不知輕重地揉捏她的身子,不用翻開衣服細瞧,她都知道全身的肌膚定然遍布青紫痕迹。


  她幾乎不敢想象,若兩人真成了夫妻,她第二日是否還能下得了床……


  她獨自在帳中呆了會兒,拖著酸脹的身子,起床梳洗更衣。


  梳洗完已是中午,她站在落地青銅鏡前,鏡中的姑娘身著梨花白雲綢短衫,下身系著條香妃色軟煙羅長裙,身姿窈窕。


  她今日梳了個隨雲髻,簪著根七寶流蘇髮釵,琥珀色的雙眸默默凝視那張稍顯稚嫩的容顏,歪了歪腦袋,髮釵上的銀流蘇跟著傾斜,折射出碎光,漂亮得像是無數星辰。


  「哎……」


  她忽然雙手捧臉,面頰染上一層比胭脂還要艷的紅暈,羞答答地出了寢屋,去花廳用午膳。


  剛跨進花廳,就瞧見廳中已經擺了圓桌和午膳。


  也不知何故,今日的午膳格外豐盛,全是她喜歡的。


  她正餓著,連忙走過去,剛坐下來,餘光就瞧見身著純黑錦袍的男人負手進來,聲音是一貫的低沉清冷:「起床了?」


  「嗯。」她應著,下意識地抬頭去看他。


  他的面色仍舊冷峻威嚴,周身氣勢凜貴,舉止之間都是天家皇子才具備的優雅與從容,卻又透出生人勿進的疏離與冷漠。


  這樣的君天瀾令人生畏,可沈妙言卻想起他昨夜在帳中的熱情。


  他在她身邊坐下,聲音淡淡:「臉怎麼這樣紅?」


  說著,給她夾了塊紅燒肉。


  沈妙言抿了抿小嘴,不敢多看他,只盯著盤子里那塊紅燒肉:「可能……胭脂抹多了吧。」


  男人並未深究,只是淡然地用膳,姿態是一貫的優雅驕矜。


  沈妙言小口小口抿著米飯,臉紅得能滴血。


  吃了會兒,她瞅向他淡漠的側臉,突然很有將紅燒肉扣到他腦袋上的衝動。


  這男人怎麼回事,上了床與下了床完全是兩個人……


  她在鬱悶中用完了這頓飯。


  午膳過後,沈妙言照例要午睡。


  君天瀾坐在寢屋的軟榻上,正翻閱李斯年送來的公文。


  她隔著帳幔看他,這貨昨夜生龍活虎,今天起得跟平常一樣早,到現在處理公文也仍舊不累……


  他的身子,是鐵打的嗎?


  看著看著,她終於有些受不住,疲倦得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是被房中的私語聲吵醒的。


  她閉著眼睛,聽見夜凜的聲音:「夜涼那邊,已經探查清楚,蕭陽將那名小倌兒養在了東郊外的別莊里,她自己借著養病為由,也住進了別莊。派去的探子說,事情已經成了,兩人感情極好,即便是白日……」


  他沒再往下說。


  君天瀾盯著手中公文,聲音淡漠:「派人畫張別莊的地圖,給謝容景送過去。就說,本王約他去那兒狩獵。」


  「是。」


  夜凜拱手,立即去辦。


  沈妙言坐起來,撩開帳幔,輕聲道:「四哥做得這樣直接,就不怕謝容景查到是你派人誘惑的蕭陽?」


  君天瀾眸光清冷:「這是本王對謝家示好的禮物,他該感謝本王才是。」


  沈妙言不大明白男人們的想法,見他一副運籌帷幄的模樣,便也不再擔憂。


  ……


  此時,謝容景站在臨街的酒樓上,手持一張地圖,目光卻沒有任何焦距地落在窗外的車水馬龍上。


  君懷瑾一身男裝,坐在他身後桌案旁喝酒,大大咧咧道:「皇兄做事肯定有他的道理,他讓你去那座別莊,你去就是,肯定會有收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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