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八章潛在的敵人
「喂,公司里就可以休息的,幹嘛要到這裡來呢。」她提出了強烈的抗議。
「今天你第一天來公司上班,還那麼賣力,我無以為報,只想好好獎勵你了。」阮瀚宇摟著她,滿臉暖昧的笑。
木清竹腦中一響,這傢伙!
昨天晚上,因為今天要上班的緣故,就是不准他碰她,現在倒好,他這是懷恨在心,找機會要補償了。
臉上就更加紅紅的了,伸手去打他,阮瀚宇躲閃著,木清竹就在他的懷裡搖啊搖的,阮瀚宇哈哈大笑,二人在地下車庫裡打打鬧鬧著往電梯里走去。
好在中午時分,根本沒什麼人。
二人親密無間的神態也沒有被什麼人看到,剛進得公寓的門,木清竹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不由驚問道:「怎麼會有飯菜呢?」
阮瀚宇嘿嘿一笑,說道:「有就儘管吃好了,問那麼多幹嘛。」
不一會兒,只見阿英從廚房裡走了出來,見到摟抱在一起的少爺,太太,早就見怪不怪了。
這婚後的二人那可是異常的恩愛的,只要呆在一起就會粘得分不開來,在阮氏公館里尚且如此,更何況在這君悅公寓的二人世界了,當下只是笑咪咪地說道:「少爺,太太,飯菜都已經做好了。」
原來是他提前叫阿英來做好飯菜了,這傢伙其實早就打算好了吧,還故意假惺惺的問她喜歡去哪裡吃飯,這樣的歪招也只有他能想到了。
「嗯,做好了就回阮氏公館吧,以後星期一到星期四就來這裡做中飯好了。」阮瀚宇抱著木清竹在飯桌旁坐了下來,還算很正經地對著阿英說道。
「好的,少爺,太太,您們慢用,我就先走了。」阿英笑眯眯地答道。
「嗯,謝謝。」木清竹笑著點點頭。
阿英轉身走出了君悅公寓。
才剛出門,阮瀚宇就拿起了面前的筷子夾了一塊紅燒田雞放到了木清竹的碗里,親昵地說道:「來,嘗嘗,看味道好不好?」
「謝謝。」木清竹卻張開了嘴,阮瀚宇見狀就直接夾著田雞肉送到了她的小嘴裡,「嗯,還不錯。」她邊吃邊點頭。
阮瀚宇也夾了一塊放進了自己的嘴裡,嚼了下,搖了搖頭說道:「哎,還是沒有我老婆做的好吃。」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這樣的馬屁拍得還真讓木清竹挺受用的,看他用喂她吃過的筷子夾起了田雞肉放進嘴裡,不由怪叫道:「咦,你怎麼能吃我吃過了的筷子呢,不嫌臟嗎?」
誰知阮瀚宇涎著臉皮一笑道:「我連你都吃過了,這筷子算個啥,你是個例外。」
「好吧。」木清竹無奈的笑了下,認真吃起飯來。
阮瀚宇耐心體貼地給她夾菜,自己卻吃得很少。
話說這傢伙態度那麼好,無故獻殷勤非奸即盜!
不就是想跟她上床時么!
他的那點鬼心思木清竹豈能不知呢。
既然他願意找虐,那就隨他吧!
木清竹安心享受著他和風細雨的照顧,二人快快樂樂地吃著飯。
「瀚宇,下午我還要上班,這樣不太好吧。」剛吃完飯,阮瀚宇就抱著她往卧房裡跑,木清竹臉一紅,輕聲勸他道。
「第一天上班,那麼積極幹什麼,再說了,這阮氏集團的事根本就做不完,哪需要你這樣拚命的,聽我的,下午就不要去了,明天晚上會有個宴會,到時你要打點精神陪著我參加的。」阮瀚宇哪肯聽她的良言,根本沒打算放過她,這麼好的機會,放過她才是傻呢。
「可是……。」木清竹剛想說第一天上班就要樹立形象的,而且她還有計劃書要做呢,可是阮瀚宇早就把她放到了床上,唇瓣貼了上來,賭住了她的嘴,手,早已急不可耐地伸到了她的裙子底下。
「嗚……」木清竹嗚嗚叫著,整個人又開始飄忽忽起來,一會兒就雲深不知在何處了。
在阮瀚宇高技術的挑逗下,那種沉醉的滋味讓她完全放開了,就在她準備全身心地接納他時,誰知阮瀚宇並不著急,一會兒后,就在她的耳畔調笑道:「你都這麼濕了,還假正經,今天我可要好好治治你。」
他用力壓住了她,不讓她動彈,卻在不斷地高技術刺激著她。
木清竹一會兒感到掉入了懸崖谷底,一會兒又攀上了雲層,尖叫出聲來。
阮瀚宇滿心高興,壞壞的得意笑著,直看到她滿臉難受,『哼哼』著快要受不住了的時候才及時給予了……
這一次激情差點把木清竹弄得背過氣去,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動物,這樣瘋狂的後果,就是下午他們二人都沒有去上班了,累癱在床上。
這樣下去可不是好事。
事後木清竹渾身酸痛,當時就訂下了硬性規定:中午不允許再干這事了。
阮瀚宇神情懶懶的,裝模作樣著點頭答應了。
木清竹望著他那副隨意的樣子,感覺他根本就是在說著玩的,糊弄她而已,哪會把她的話當作一回事呢,不由嘆息了聲。
雲霽坐在寬大的辦公室里,正在打開電腦視頻凝眉觀看著,小夭走了進來。
「雲總,麗婭來了。」
雲霽抬起了頭來,眼眸一轉,笑了笑,隨即出聲:「讓她進來。」
「好。」小夭答應一聲,朝著外面走去,一會兒后,一個身段苗條,弱柳扶風般的女人聘聘婷婷地走了進來。
「雲總好。」女人齊耳的短髮,弱不禁風,芳華萋迷的模樣讓雲霽乍見到她時都為之一動,。
這樣的一個尤物,連女人看一眼都要為之心動,更別說男人了,再加上她特殊的身份,她想,阮瀚宇這次恐怕又要大腦發熱了。
很好,大腦發熱,那可是她雲霽求之不得的。
喬安柔有權有勢,卻心氣浮躁,強勢粗俗,不是阮瀚宇喜歡的類型,那麼面前這個麗婭卻是弱質芊芊,小鳥依人般,更何況還與木清竹有幾分神似呢。
這應該會是阮瀚宇喜歡的類型了,又或者說是普天下男人都喜歡的類型,這樣的一個女人如果能讓阮瀚宇深陷其中,又或者說只要她能使木清竹與阮瀚宇產生誤會,那就達到目的了。
她相信她具有這個潛質的。
雲霽的眼裡閃出鷹一樣的鷙光。
麗婭。
名字與她的人一樣長得美麗飄逸,最難得的是,她還很有心機,表面看弱不禁風,實則心機很深,這是通過她這幾年觀察得到的答案。
凡是這樣的女人往往在對付男人時都是手段高明,韌性很高的,似乎只要是男人沾上她就沒有能逃得掉的。
「麗婭,請坐。」雲霽臉上是和譪可親的笑容,指著對面的沙發親切的說道。
「謝謝雲總。」麗婭望了眼對面的沙發,鞠謹地坐下了,「不知雲總找我有何貴幹呢?」
她垂眸輕聲問,弱弱的模樣,很有一種讓男人擁她入懷的氣質。
雲霽微微一笑,「聽說最近你爸爸要動手術,正缺錢用,我就想幫幫你,不知你願不願意接受呢?」
她也沒有拐彎抹腳,直接開門見山地說著,聲音很隨和,臉上都是友好的微笑。
「這個。」麗婭抬起頭來,眼裡有絲惶恐不安與喜悅的亮光,不信地問道,「雲總,您都知道了,那您願意幫我嗎?」
說完又局促不安地說道,「只是無功不受碌,我又怎麼好意思接受呢。」
雲霽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豪爽的一笑,打開抽屜,拿出一張空頭支票來,隨手寫了幾個字,遞給了麗婭。
麗婭接過來一看,驚得張大了嘴,五百萬元?這對窮困潦倒的她來說那簡直就是巨款,想到了病房中的爸爸,臉上是喜悅的光茫,不過很快又惶惑不安起來,把支票放在了桌面上,推過去,吶吶地說道:「雲總,這個不太好吧,這麼多的錢我要可不敢受,而且也是沒有能力還清的。」
她的手指搼著衣服,緊緊的,眼睛卻不時瞟向那張支票,眼裡的光亮亮的,卻又帶著不安的表情。
雲霽看在眼裡,微微一笑,又把支票推到了她的面前,拉著她在身側坐了下來,親昵地拉著她的手說道:「這也怪我無用,直到昨天才找到你,更不知道你們家現在落魄到了這個地步了,哎,想想也真是怪可憐的。」
她邊說著眼底就有了一抹憂愁,麗婭看在眼裡,心中感動,眼睛一熱,忙說道:「雲總,您能想起我家來就感激不盡了,不像是其他的人,只盼著我們從此後死光了就好。」
說到這兒眼底有過一抹恨意,聲音都有些顫音。
雲霽嘆口氣說道:「十年前,我們家道中落,也沒有去打探你的消息了,但我曾經也給你家盡我的所能寄去了一筆錢,不知收到了沒有?」
「錢?」麗婭聽到這兒眼睛都睜大了,「雲總,那筆錢是您寄給我家的嗎?原來是您寄的,您可真是我的大恩人啊,當初就是那筆錢讓我讀完了大學,一直不知道是誰寄的,當時只以為是阮家寄給我家的呢。」
她神情激動的說著,看著雲霽的眼光滿是亮光與驚喜。
一直以為那筆錢都是阮家寄的,沒想到竟是這個與自己豪無瓜葛的女人寄的,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她為什麼要對她家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