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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二章昨晚跟誰在一起?

  「帥哥,真來陪我呀。」木清竹夢囈的嘟呶了句,又伸出另一隻手來軟軟搭上了他的脖子,嗲聲嗲語的。


  那股暗火如星火撩原般在阮瀚宇的體內流竄著,洶湧澎湃。


  清醒時的木清竹從來都是中規中矩的,哪會如此主動獻媚呢,可現在的她緊緊的纏著他的脖子,嬌軀直往他身上貼合著,溫軟的身子在他懷裡磨噌著,簡直讓他血脈噴張。


  死女人,這要有多饑渴!


  看來下次再也不允許她喝酒了,今天若不是碰上了他,那後果……


  阮瀚宇的心暗了下,思維卻開始越來越散亂,無法想問題了,懷中女人的手在他的身上到處亂摸著,毫無顧忌,甚至於還用小嘴來咬他的胸脯。


  他的呼吸開始越來越急促,猴急地脫著她的衣服,炙熱的唇親吻著她。


  木清竹很激情的回應著他,甚至比他還要主動,這種沉醉酥麻的感覺弄得雙方都開始愉悅地發出呻吟聲來,空氣里像著了火,她抱著他的脖子,糾纏著他,二人狠狠纏繞在一起。


  月明星稀,寧靜溫馨。


  床上的男女猴急地抱在一起彼此糾纏索取著,甚至都沒那個耐心解衣扣了,直接一把就撕爛了身上的睡衣,木清竹的雙腿纏繞在他的腰上,二人開始抵死纏綿。


  ……


  好一晚溫柔繾綣情深的恩愛纏綿,阮瀚宇第一次感覺到木清竹風騒起來簡直會要了他的命,會噬透了他的骨髓。


  她的緊緻與柔軟真會讓他激動得情不可耐,根本不捨得放過她,最難得的是今天晚上,她的主動,放浪的溫柔,還有對他的索取,都讓他有種被誘姦的錯覺。


  而這種錯覺真TM的夠新鮮夠刺激!


  只是這死女人自始至終都不知道他是誰吧,一定是把他當成了那個帥哥。


  靠,還這麼風騒,真是豈有此理!

  平日也不見得她有如此溫柔主動,可見這死女人的心思竟然不是對著他的,這也太讓他阮大少那顆驕傲的心受傷了。


  看來,明天還要好好審問下她才行!

  實際如木清竹而言,潛意識裡早就認可了這個熟悉的身子,因為她的人生字典里一片空白,只有這麼一個男人,因此,就算是醉酒了不認識他是誰,卻也只認可這個身子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理所當然的事。


  只是因為酒精的刺激,她確實大膽了許多,主動了許多,也生動了許多。


  第二天,二人都睡到很晚才起床。


  木清竹睜開眼睛,起床,拉開厚實的窗帘時,外面熾烈的強光照耀了進來,晃花了她的眼睛,用手揉了揉眼。


  推開窗戶,清新的空氣涌了進來,酷暑已經來臨了。


  她轉身,阮瀚宇也睜開了眼睛。


  她有些愣怔地望著他。


  頭還有點痛,話說昨晚是怎麼回來的?

  而且昨晚她似乎……


  臉有點潮紅。


  阮瀚宇看著她,心就是一陣亂跳。


  「清竹,你過來。」他朝她召手,聲音帶著動人的磁性,溫婉而輕柔。


  木清竹只得走上去。


  阮瀚宇伸手就捉住了她的手臂,輕輕一帶,木清竹跌入了他的胸前,趴在了他的胸上。


  「昨晚,你跟誰在一起?」他把胳膊肘支在床上,手掌撐著自已的頭,一手摸到她的臉上,聲音完全是審問的口氣。


  「不是跟你在一起嗎?」木清竹直朝他翻著白眼,這傢伙大清早起來口氣酸酸的,很不友好,發的什麼瘋。


  「這麼說,你知道昨晚跟你在一起的男人就是我了?」阮瀚宇的臉上帶著滿意的淺笑,眼睛逼視著她的眼睛。


  木清竹微愣了下,臉上泛成紅暈。


  一定是昨晚的她太過放蕩了,惹他生疑吧,可她也沒有什麼圖謀不軌吧!

  「你到底想怎麼樣?有本事你別動我啊。」她的臉上帶著紅暈,有點羞怯,嘴裡可不示弱。


  阮瀚宇的唇角微微勾起。


  「你騷擾了我,還不興我動你,這是什麼道理?」明白了她的心思,他的臉上就很有些驕傲滿意了,只要她能知道是與他在一起就行了,而不是那個帥哥!

  至此,木清竹也算是明白了,他在吃醋。


  難道她昨晚喝酒後亂說了什麼男人的名字了么,會引得他這樣醋性大發,話說這傢伙的醋性,她可是領教過的,很不好受呢。


  果然,就聽到他霸道地開口了:「聽著,以後再不準喝酒了,就算要喝那也必須要有我在身邊才行。」


  木清竹瞪著眼。


  「當然,以後我們之間倒是可以經常喝點小酒之類的,這感覺還很不錯呢。」很快,木清竹又聽到了他這樣的說詞,而且那可惡的傢伙滿臉上都是雅魅的笑意。


  木清竹的臉霎時紅透了。


  「想得美,以後去找你的小妾喝酒去吧。」她伸手推他,從他胸前爬了起來。


  阮瀚宇饒有趣味的望著她,眼睛黑黝黝的,聲音有些喑啞:「清竹,以後,我還要你像昨晚那樣,表現很棒。」


  這一下木清竹連著耳朵根都紅了,「不正經,無聊,懶得理你。」


  她轉過身去,背對著他,嘴角處卻是漾起一抹難以自抑的淺淺的笑意,柔柔的,很動人。


  阮瀚宇哈哈笑了起來。


  電話不合時宜的響起。


  阮瀚宇接通了。


  「瀚宇哥,你起來了嗎?今天我們該去看婚紗了吧?」麗婭的聲音很柔緩,透著淡淡的甜。


  阮瀚宇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了,腦海里所有溫存纏綿的意境還有他與木清竹的忘我境界全部消失了,只剩下了麗婭的笑臉。


  他已經忘了還要跟那個叫做麗婭的女人所謂的「結婚」了!


  那個女人,還在等著他,要成為他的妻子。


  這算什麼事!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荒唐之極,明明他已經是有婦之夫了!


  可他很快就清醒過來,淡淡「哦」了一聲,抬眼就看到木清竹正站在床邊,雖然背對著他,但明顯就能看到她的背影僵硬了,耳朵也正在聽著他的講話。


  心中微嘆一聲,眸色深了幾分。


  「這樣吧,一個小時后在門口等著我。」他簡單幹脆的說了句,快速掛了電話。


  空氣里,剛剛的和諧蕩然無存,只有令人窒息的尷尬氣息。


  木清竹的腳步飛快地朝著衛生間走去,她擠牙膏,刷牙,冼臉,雖然不停地動作著,可卻感到手都有些發抖。


  憑她的直覺,那個電話應該是麗婭打來的。


  他讓她在阮氏公館門口等她,是為了避開她吧。


  也就是了,都快要舉行婚禮了,應該會有很多事情要做的,那他們之間……


  她刷著牙,手機械地上下動著。


  阮瀚宇曾經說過,就算是娶了麗婭,他也絕不會動她的,這輩子,他只會碰她一人,只會愛她一人,這樣的話可信嗎?

  「清竹,想什麼呢?」阮瀚宇走進來時就看到木清竹正傻傻地站著出神,手裡卻拿著牙刷在嘴裡不停地刷著,不由微微著搖了搖頭。


  女人嘛,都是多疑的!

  不過這也不能怪她,他確實就要『娶麗婭』了,又怎麼能夠讓她不多想呢。


  他的手撫摸上她的頭,親昵疼惜地說道:「都出血了,再刷下去,牙垠都會要破裂了。」


  木清竹吃了一驚,這才睜眼看去,只見鏡子里她滿口泡沫的嘴裡確實都有了些血絲,慌忙吐掉冼簌完后,逃也似的下樓去了。


  從夢境中醒來的她真的不想面對著阮瀚宇,更不想看到麗婭,只要想到這些都會讓她賭心難受,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何時才是個頭,或許這一切將要像惡夢一樣的終身纏繞著她,讓她無法呼吸,甚至這一輩子都要處於這樣的糾結中,讓她不得安寧,而隨著她與阮瀚宇越來越深的感情糾纏,她真的沒有半點勇氣可以離開他了。


  自從昨天阮瀚宇親自宣布了將在下個星期六娶麗婭為妾的消息后,整個阮氏公館就開始忙碌開了,新聞媒體更是大肆渲染,整個A城都開始把眼光看向了阮氏公館。


  因為阮瀚宇已經對外宣布了。


  他娶麗婭的婚禮就在阮氏公館里舉行。


  各種議論聲,又開始不絕於耳了。


  木清竹倒還算得上是勉強淡定,但她最擔心的還是小寶了。


  小寶雖然還小,對這件事卻非常的敏感,也很反對。


  他認為阮瀚宇娶小妾后就是不要他和媽媽了,因此很傷心。


  當木清竹下樓時,就看到小寶正病懨懨地坐在沙發上,臉色有些蒼白,眼裡的光無精打彩的。


  小寶的這個模樣讓木清竹的心裡揪得生痛。


  「寶貝,今天舒服點了嗎?」她走上去抱起他,把他放在膝蓋上,摸著他的額頭輕聲問道。


  他的額頭微涼,顯然並沒有發燒了,可他的精神實在不太好。


  木清竹抱起他時,他就軟軟趴在她的懷裡,精神很低迷。


  「媽媽,爸爸去哪裡了?是不是跟那個壞女人在一起呢?」他在她的懷裡失望地問道。


  木清竹的心一跳,接著痛不堪言。


  看來,小寶精神這麼不好,還是有心結啊。


  阮瀚宇昨天宣布了娶麗婭的消息后,整個阮氏公館不論是形式上,還是實際行動上都已經開始忙碌起來了,所有的人都在背後議論紛紛,小寶如此聰明,又是與他悉悉相關的爸爸,自然,他幼小而敏感的心裡就捕捉到了。


  木清竹能從他的眼裡看到痛苦與不安。


  小小年紀就要承受這樣的痛,木清竹像摘了她的心肝寶貝般痛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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