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正離的發現
「其實呀,也不一定要阮奶奶點頭,只要能拿到手就行了,現在奶奶都認不出人來了,這不正是好機會嗎?誰拿到了就是誰的,而且這個寶物很多人都不知道呢,像季旋,老董事長他們都不一定會知道,因此你只要想辦法拿到手,那就是你的了,誰能說不是你的呢?」阿良見麗婭有些泄氣,立即在旁邊循循善誘,這下聽得麗婭直點頭。
「你今天表現很好,我很高興,這樣吧,以後,你就跟著我,有什麼好處不會少了你的。」麗婭得到了這樣的一個重磅消息非常高興,馬上就朝著阿良說道。
阿良一聽,很樂意接受的樣子,眉開眼笑,立即連著說了幾聲『謝謝』。
「對了,這個寶物放在哪裡,你知道嗎?」麗婭想起了這個問題,立即又問了起來。
「這個就不知道了,不過據我的估計那肯定是放在阮***地方,本來這個寶物就是阮***,當然是放在她的地方了。」阿良想了想后說道。
「那當然是放在阮***地方了。」麗婭一想這不是等於沒說嗎,想想她不過是一個傭人而已,也不可能這麼貴重的寶貝都會知道的,於是說道:「算了,就這樣吧,有什麼事情直接過來告訴我好了。」
「好的,二夫人。」阿良立即改變了語氣,親熱地叫了聲后,笑眯眯地出去了。
「雲總嗎?我是阿良。」阿良來到一處僻靜的地方后,立即撥通了電話,壓低聲音說道:「今天已經把這個寶物的消息告訴麗婭了,估計她很快就會行動了。」
「好。」雲霽流產後,正躺在床上休養身子,聽到這個消息,立即陰陰一笑,「從今天起,你就好好地監視著她,只要她一旦得手了,就想盡一切辦法奪過來,包括讓她去死都行。」
想著那天晚上被麗婭算計的事,她眼裡冒出了熊熊怒火,牙關都咬緊了。
「放心,雲總,那個女人在阮氏公館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我就是當著別人的面收拾了她,也不會有人同情她的。」阿良得意的一笑,賣著乖巧。
「嗯。」雲霽點點頭,「在她沒有得手之前,你還是要幫她的,畢竟阮***卧房還只有她能進去。」
「好,有人來了,我先掛了。」遠處有腳步聲響起,阿良慌忙收了電話。
雲霽陰陰一笑,眼眸轉了轉,又撥通了一個電話:「阿羅,從明天開始,只要麗婭外出,都要派人盯著她,有什麼情況馬上告訴我。」
打完這二個電話,她心底對麗婭的恨似乎才消退了些,吁了口氣,閉上了眼睛。
卻說麗婭聽到這個消息后,立即來了精神,本來還想著眼下的處境要怎麼樣才能從阮氏公館里得到些好處,否則這樣呆下去,她遲早都會自動敗走的,那如果能拿到這個寶物,就算是嫁不成阮瀚宇,只要有了它,她一樣可以輝煌騰達,那該多好,而且她現在還是名義上阮奶奶寫進遺囑里的二夫人,想要這個寶物也是有理由的。
這樣想著,心裡就美滋滋地躺了下去,心情一變好,不知不覺間就睡著了,最近她似乎很喜歡睡覺,怎麼也睡不醒似的。
「正離,今天麗婭去了哪裡?」夜色降臨時,正離回到了墨園,第一時間就來見了木清竹。
「太太,麗婭那個女人白天就去了趟美容院,然後去法國西餐廳吃大餐,下午就在外面閑逛,狂購物,還真沒看出有什麼其它異常來。」正離把自己今天跟蹤到的情況說了遍。
木清竹聽得秀眉直皺起來,明明今天上午她來找她時,就說身上沒錢,窮得丁當響的,那這樣的揮霍又為哪般?那她身上的錢是誰給的呢?
「對了,太太,我今天發現麗婭去了海濱的一套別墅,而且開的還是名車,中午時分我看到她開著名車回到了海濱的別墅里,那個模樣,好像她就是那套別墅的女主人似的,這可真讓人奇怪啊,這樣的一個女人怎麼會有這些東西的呢?」正離想到了今天的這個發現,驚奇不已地說道。
木清竹也是很疑惑,既然有了這麼多東西,還要賴在他們阮氏公館裝可憐來索要各種好處,這女人的心也太貪了吧,可這些東西真是她的嗎?
而且麗婭離開的這段時間,感覺她身上的變化太明顯了,這也是讓她最起疑心的地方。
「這樣吧,正離,你馬上去查清楚,麗婭離開阮氏公館的這段時間到底幹了些什麼,那些別墅與名車到底是不是她的,如果是,那又是誰給她買的?今天她自己都說,已經幾個月沒上班了,工資都沒有領取過一分呢。」木清竹想到這個嚴肅的問題,就立即吩咐道。
正離思索著,點了點頭。
正離走後,木清竹的心久久不能平靜,這個麗婭的言行舉止太奇怪了,這明顯是個好逸惡勞的女人,身無分文,怎麼可能會住得上那麼名貴的別墅呢?
不過上次婚禮上,阮沐天與阮瀚宇都分別送給了她一個名貴的珠寶,難道是她把那二個珠寶當了后,然後變現買了這些東西嗎?
她無法確定,也不敢隨便猜測,這事只能等明天正離的調查結果出來后再說了。
夜色呢喃,空留有滿心的寂寞與孤單。
阮瀚宇去到京城已經有二天了吧,不知道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他從來都是報喜不報憂的,若單純只是從他的問話中那是聽不到任何實際情況的。
現在阮家所有能用的人都已經派上用途了,她也無法打探出他的真實情況來。
她微嘆了口氣,心思沉沉地往卧房裡走去。
張宛心這幾天算是過了幾天平靜的好日子,張將軍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也不打電話來催她回去了,對於與席雨軒的婚事,也沒有再提起來過了。
這樣張宛心樂天的精神又開始泛濫了,心情那是無比的舒暢,只是麗婭那個賤人老在阮氏公館里晃來晃去的,晃得她的眼痛,讓她心裡很不爽快,總想找個機會收拾掉她,就這點讓她心裡不爽,其它嘛,還好啦!。
說實在話,她真不知道這阮沐天與阮瀚宇是不是腦殘了,會讓那個騒女人住進了墨園裡來,這不是污染墨園的環境嗎?
從淋浴間里走出來,她輕快的哼著歌,用毛巾擦著濕轆轆的頭髮,滿臉紅光。
房間里老式的吊頂燈發出熾熱的白光,把房裡照得亮如白晝。
張宛心擦乾了一邊的頭髮,甩了下頭,準備來擦另一邊。
「啊。」她尖叫出聲來,抬眼的瞬間就看到一道欣長的身軀正斜靠在門邊上,雙臂環胸,臉上帶著雲淡風輕的笑容。
「誰呀?」她睜大了眼睛,大聲喝叫。
「宛心,是我。」阮家俊笑容微抿,慵懶地出聲。
「你來幹什麼?」張宛心眨了眨眼睛確認看到的是阮家俊后,花容失色,當即丟掉毛巾,雙手捂緊了胸前。
艾瑪,剛冼完澡出來,她可是穿著花邊的蕾絲裙,絲質的,這裡面連胸罩都是沒有戴呀,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屋子裡會突然出現個男人,而且那男人,那雙賊兮兮的眼睛正在她身上上下滴溜著,很猥瑣喲。
太過份了。
張宛心慌忙掉頭朝著淋浴室里跑去,心都在呯呯直跳,望著雲石台鏡子里自己的臉竟然是臉紅心跳,眉目生動。
這是怎麼回事!
長這麼大,這樣的尷尬,這樣的場面,這樣的心情,似乎才有過,好久后,才平靜了下來,重新換了套衣服,又在裡面磨磨噌噌的,不知道那個該死的阮家俊出去了沒有,她還是不想出來呢。
「宛心,可以出來了嗎?」正在張宛心心神不寧,不知道要不要出去時,在外面等不及了的阮家俊卻開口了。
張宛心聽著那聲音似乎就在淋浴室的外面,臉更加紅了。
「家俊哥,你怎麼能隨便進來我的房間呢?」她隔著門,聲音里很有些惱怒。
阮家俊已站在淋浴室的門邊,聽到這樣的話,嘴角微扯了下。
「拜託,我來找你有點事就不行嗎?」他的語氣有些無奈,「你快點出來吧,我有話要對你說。」
「有事可以明天再說,幹嘛要亂闖進我的卧房裡來。」張宛心沒好氣,拉開了淋浴室的門,滿臉的氣惱。
「可我現在就想對你說,明天怕會忘了。」阮家俊笑笑,絲毫不在意她的怒氣。
張宛心無奈,只得瞪著眼睛說道:
「我問你,你是怎麼進來的?告訴你,不允許有下次,再有下次,我就告訴阮伯伯了。」
阮家俊聳聳肩,攤了攤雙手,很委屈:「我當然是推門進來的了,叫了你N聲,你都不答,沒辦法我就只好自己推門進來了。」
「推門?」這下輪到張宛心驚訝了,這門明明她是關上了的,那都是自動鎖的,怎麼他會推得開呢?
這樣想著懷疑的眼光就落在了阮家俊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