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二章 莫昀心的到來
阮驚世住院住了幾天,安然的手也好了,準備出院,但這幾天一直也沒見阮驚雲出現,他也不聯繫安然,安然打了兩次電話,都是安然主動給他打的,電話是接了,但是像以前那樣溫柔調情的卻沒有了,溫存還有,只是那種為溫存在漸漸改變。
安然把手機掛斷,看了一眼踏雪:「走吧,你們大少爺有事,不來了。」
「出院也不來?」踏雪小聲抱怨。
「走吧。」安然先走,隨後踏雪他們跟了出去,大家一起離開醫院,歐陽軒幫了不少忙,出了門把安然他們送到家裡,還從車上下來,親自上去和老太太解釋。
安然站在一邊,老太太抬起眼睛看了一眼自己這個孫女,肯定是和阮驚雲鬧矛盾了,還不說。
「安然,歐陽幫了這麼大的忙,留他在家裡吃飯吧。」老太太說話的時候安然馬上答應:「那我去告訴阿霞。」
「嗯,去吧。」
安然轉身去樓下告訴阿霞,午飯的時候多準備一些,家裡有客人,之後安然坐在沙發上面坐著,其他的事情都沒去想,一直想著阮驚云為什麼漸漸疏遠她,難道是誤會了什麼?
阮驚世坐在一邊,莫昀心也坐在一邊,兩人正看電視,莫昀心的電話響了,阮驚世去看了一眼,是莫昀風打的電話。
「昀風……」
聽著電話莫昀心的臉色立刻白了,跟著看向阮驚世,她也不相信,會發生這種事情,大姐的手被人切了兩個手指下去,而且還凌辱,差點出事。
莫昀風很生氣,在電話里和莫昀心說這件事情,情緒很激動,而且他已經到了門口了。
莫昀心把手機放下,轉身去看阮驚世:「是你做的么?」
阮驚世點了點頭,很正色的一張臉。
「我們不是說好了,不計較了?」莫昀心這話說出來的時候一點底氣都沒有,她也知道,這件事她不應該開口,但是莫昀月是她姐姐,她怎麼能袖手旁觀?
阮驚世坐在那裡:「我沒辦法,我哥生氣了,要是他動手,就不是兩根手指了。」
莫昀心想了想:「我知道了。」
安然坐在一邊,莫昀心心裡很不舒服,自己的姐姐差點造人強暴,雖然事出有因,但是阮驚世這麼做,她還是有些不能接受,還切了兩根手指,難道不能打一頓什麼的?
阮驚世起身站起來,他雖然出院了,但是一條手臂是受傷的,此時還是綁著的。
出了門阮驚世站在門口看了一眼,看到門口站著的莫昀風,邁步走了出去。
人還沒到門口,就聽見莫昀風在門口大聲罵他。
「阮驚世,你還是人么?他是我姐姐,是二姐的家人,你為什麼那麼對她?」莫昀風這是第一次發這麼大的火這麼衝動,他本來以為只要有二姐在,阮驚世不能做出什麼過分出格的事情,可現在看,他就是瘋子。
莫昀心不敢出去,坐在房子裡面握著手,現在連家都回不去了,以後她可真是無家可歸,眾叛親離了。
安然完全可以理解,所以安然一句話都沒說,而是起身去看阮驚世。
阮驚世站在門口,淡淡的目光注視著找上門,性情暴躁的莫昀風。
停下莫昀風先是舔了舔嘴唇,跟著說:「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雖然年紀小,但是阮驚世氣勢上絕對不比阮驚雲差,他說話的時候,莫昀風忽然沉默了。
「你大姐嫉妒你二姐,要跟我們做順豐車,我為了你二姐的面子,把她帶到商場,她下了車我們離開。
後來她就找人去抓我們,你知道她的目的不是我,是你二姐。
你們不仁,我才不義,我不會讓昀心出事,至於別人,是死是活和我沒關係,她要害昀心,我就害她,這不是我的錯,你找錯人了。」
說完阮驚世也不廢話,轉身回了別墅。
看到安然阮驚世停頓了一下,跟著叫安然進去,安然看了看跟著進去,莫昀風整個人跌了一步,回頭坐進的車裡,坐在裡面發獃。
莫昀心接到電話出去的,安然不放心跟了出去,到底莫昀心是心軟的,出了門跟著莫昀風去醫院看莫昀月去了。
安然回去告訴阮驚世:「昀心去醫院了。」
阮驚世坐在沙發上面,一臉無奈,但還是起身去了外面,一邊走一邊說:「女人真是麻煩。」
「踏雪,看好安然。」阮驚世說話去了外面,踏雪忙著答應:「知道了。」
阮驚世出門去找莫昀心,安然站了一會去看廚房那邊,等了一會,廚房裡面差不多了,安然去問歐陽軒,是下來還是在老太太那邊吃,歐陽軒沒下來,就陪著老太太吃,安然當著兩個人的面,就有些難為情,所以安然沒有上去,留在樓下吃。
中午飯吃完阮驚世把莫昀心帶了回來,兩個人一個提著行李箱,一個抱著兩盆花。
安然坐在沙發上面,注視著進門的莫昀心,莫昀心拉著行李箱,阮驚世抱著兩盆菊花,進門阮驚世說:「我宣布一件事情,今天起昀心要住在這裡,莫家她不能住了。」
大家也沒問什麼,踏雪是想到了,發生這樣的事情,決裂是必然的。
不過踏雪內心很佩服,二少爺果然是個不好惹的人。
只是小小手段,就把人家和家裡分裂了。
不過不知道二少爺是怎麼想的,以後真的要和莫昀心結婚,還不把老夫人氣死啊?
踏雪還是很期待的,平時看老婦人高高在上的,不知道知道這件事要不要被氣死了。
她總嫌棄安然不好,那莫昀心她喜不喜歡?
踏雪這幸災樂禍的,安然已經走過去幫忙了,拿走了阮驚世手裡的一盆花,一邊朝著樓上走一邊說:「驚世的房間旁邊還有兩間房,你住那間大一點的。」
「麻煩你了。」莫昀心還是有些難為情的,不過她已經想好了,搬出來也好,總比被人排擠的好。
剛剛她在醫院母親給了她一巴掌,大家也一見到她就哭,所有的事情都朝著她接踵而來,她現在真的無能為力。
繼續留下去已經沒有意義,她能做的只有暫時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