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耍賴,三爺無恥
這份股份協議書她還沒攤開,只是看著封面就一點都不陌生,上一次父親特地把這個作為這些年的補償塞給她,那次她沒要,這玩意兒不是應該還回去了嗎,怎麼現在又回來了?
股份協議書里她持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別看百分之二十不多,可是跟那些持有散股的小股東相比,她已經算是大股東了,在賀氏里也有足夠的說話權。
賀佳怡正因為知道這玩意兒非同小可,所以才不想收的,她靠著自己這雙手,已經足夠養活自己和龍鳳胎,沒必要在接受這些……一旦接受了,那就勢必會捲入賀家的那些紛爭里去,她就是想要安靜一些,加上有些情分並不是錢才能夠衡量的。
她拿著文件坐在沙發上出神,就連房門被打開,有人走了進來都未曾發現,直到感覺到沙發的另一邊凹陷下去,她這才回過身,看到來人神色微微一頓,「回來了?」
君喻熟練地把人繼續圈在懷裡,而她也已經習慣了這種對於她來說最舒服的姿勢,索Xing也就不抗拒了,她捏著文件,抬眸看著他,「說吧,這是怎麼回事,不是已經還回去了嗎?」
君喻有些好笑,看著小妻子這樣子真像是在看一個憤青。許多人為了這份文件爭破了頭腦,可是她呢,卻並不稀罕。
也難怪,她有他,這些東西又算得了什麼呢?
君喻只能這麼自我安慰了,他親昵地颳了刮懷中愛人的小鼻子,似笑非笑道,「怎麼,不想要?」
女人扁了扁嘴,往他懷裡特自然地蹭了兩下,「說實話是不太想要,他就算是欠著我們的,可是那是欠我生母,並不虧欠我,真要是補償,這幾年來,他已經做的夠多了,我沒必要再收下這份大禮……而且我自己也能賺錢不是嗎?」
賀家的東西,尤其一想到那些陳年舊事,賀老爺子在其中扮演的角色……賀佳怡就覺得賀家這個地盤她不想去接觸,除了父親之外,其他人都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那是護短的心態,可在她看來,那就是事實。
君喻贊同她這麼一說是一回事,可是卻淡淡搖了搖頭,「其實我覺得你還是接受的好。」
賀佳怡有些疑惑他會這麼說,她能感覺到他和父親並不怎麼對盤,而且君喻應該也不會看得上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可是怎麼會……
君喻是看不上,可是他想為妻子打算,畢竟這這麼多股份不是小事,她捏在手中也有個底氣,更何況……
「有一件事我還沒和你說,你知道這次你突然出事,是誰出的手嗎?」
女人顯然是一臉的迷茫,不過那個人想她死,她卻頑強地活下來了!一想到自己這一身傷,加上君佑塵差點為她死掉,她就恨的不行。
「是誰!」
賀佳怡不再是從前那個賀佳怡,就算有人欺到頭上,她都能忍!現在她不想忍,也不會再忍!
她不靠著誰,大不了捲鋪蓋從京城走人,她照樣可以活的很好。
君喻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嘆了口氣,他知道她給自己安排了退路可走,可是那同樣也是不信任他的表現,雖然覺得無可厚非,可是心裡總會隱隱地有些發疼。
「你啊……既然你想知道,我也不瞞著,下手的是賀家人,那個女人你可能沒見過,是賀老三的女兒賀珍珍!」
賀珍珍?
她見都沒見過,那女人是傻叉嗎……不過轉念一想,再看到這份文件,她瞬間就明白了!
就算他們都不知道這份文件,可是一旦知道她是父親的女兒,肯定會認為她會回去爭財產,這樣事情就大了去了。
「可是她一個女人又不能繼承家族產業,為什麼這麼想我死!」
君喻不自覺地皺了皺眉,用手指封住了她的唇,「別再說那個字,有我在,我不可能再讓你冒險!」
「至於那個女人,應該是有些能力,因為賀家大房的男丁沒什麼本事,就是那賀明你也見過,所以三房就打了家族產業的主意,把你視為眼中釘。在他們看來,你不爭也是爭,那既然是你的為什麼不拿著,要便宜這些人呢?」
君喻說的掐到好處,每一句話都拿捏的很好,至少全都說到了她的心坎!
賀佳怡簡直要氣炸了,她根本就沒想過要去攙和賀家那堆破事,她早該知道那群人都是狼心狗肺的東西,可是沒想到自己什麼都不做都能被人盯上,還差點死掉……
想想都不甘心!
是啊,她就算坐以待斃,就算退的再遠,再他們看來,自己恐怕是在養精蓄銳,早晚還是要回去的,那她為什麼不接受呢!
她不僅要接受,而且要讓那些人知道她賀佳怡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捏揉搓扁的!
「這份文件我拿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算不參加會議,光分紅也夠用幾輩子了。」賀佳怡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她一想到那些人搶的頭破血流,結果好處都在她這兒,就忍不住樂呵。
君喻見她想開了,也不再說什麼,「今天感覺怎麼樣,身上的傷口沒有再反覆吧?」
這都躺了好一陣了,而且每天都被呵護的這麼精心,這溫室里的花朵啊哪裡這麼容易折損的,她直接撩開袖子,把赤果果的手膀子露出來,本來右邊手臂挨了一刀,而且手臂那位置傷口有些深,可是沒傷到骨頭都好辦。
才幾天的時候其實就結痂了,而且賀佳怡確實還挺乖,不怎麼亂動,所以好的快,再者,有君喻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秘製藥方,簡直好的不能再快……
現在手臂上的痂都已經掉了,露出粉粉的嫩肉,她摟著男人的脖子,短髮一甩,吐氣如蘭地緊靠著男人身體,在他耳邊呵氣,「人家的身體早就好全了,要不擇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出院好不好?」
她實在不想繼續『蹲號子』了,實在是每天無聊透頂,君喻也看出了她的心思,看到手臂上的傷沒事,又看了腿上的三處傷口都恢復的挺好,接下來只等顏色淡下來就恢復如初了。
這也確實沒什麼事了。
「這麼想出去?」男人戲謔地拍了拍她的背脊,拍完後手掌卻沒有放下來,而是繼續在她的身體上游移,其意不言而喻。
賀佳怡現在只要能被放出去,她就是勾引他一下也沒什麼,反正她現在還是病人呢,敢情他也不敢真做什麼?
她想的太美好。
加上下手根本就沒分寸,在男人身上亂動,一隻手又各種不安分,一會兒摸摸這邊,一會兒捏捏那兒,就算再沒火氣,可是這麼一來,男人的yu火也被勾出來了。
真等感覺到那硬邦邦的玩意兒,賀佳怡想要全身而退幾乎是不可能了。
「喂喂喂,你是不是忘了,我還是病人!病人你知道嗎!!」在被扔到床上的時候,賀佳怡忍不住好心地提醒這個預謀不軌的男人。
男人眯著眸子,一臉高深莫測地看著她,「病人?你不是已經痊癒了?」
「還沒有,還差那麼一點點。」她可憐兮兮地縮在那邊,試圖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
可是男人壓根就沒打算放過她,就算她藏的太嚴實,他也能把人給挖出來,於是……賀佳怡就這麼挖個坑,然後把自己給作死了。
因為本來就是皮肉傷,現在好全了,也不需要顧忌什麼……
連續吃素了好久的君三爺,這個晚上放開了,想幹什麼幹什麼,想吃什麼吃什麼,葷素不忌,一晚上下來還特別和諧。
只是苦了某人,說好了一早上就出院的,可是一大早楞是沒有起得來,那老腰啊,簡直要被捏碎了……
在第二天早上,查房護士過來的時候,賀佳怡再次感覺到了來自宇宙的惡意。
因為護士小姐在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還忍不住好心地提醒了一下,「這張床雖然不是單人床,可是會不會太小了,如果賀小姐同意的話,我們可以給您換一張特大號的雙人床。」
起初還沒回過味來,等聽到那加重的雙人床時,她頓時就明白了……
不得不說,君喻這人就是個坑爹貨,出院之前還叫她背一次黑鍋,明明就是他想要的,現在……
回去后那天晚上,她還特別不爽地吐槽,結果君三爺來了一句,「確定真的只是我想要?」
炸毛的某人憤怒地一手掐著男人的腰肉上,「你什麼意思!明明就是你……」
「我什麼?可是到了後頭,是誰纏在我腰上,讓我再快點兒的?」男人厚顏無恥地說完這話后,某人臉色就紅了。
這事再想吐槽也吐槽不出個所以然來了,因為某人的臉一直都是比城牆還厚。
這天爬床上后,賀佳怡還在想著這事兒,她可不認為問題出在自己身上,就想著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所以打算實踐一下。
可是事實上,這種事一旦實踐,獲益的仍舊還是三爺。
君喻在事前一直都是很平靜,看似就是持保留態度的,他越是這樣,賀佳怡就越是想證明一下,自己不是他說的那樣。
可是一到了實踐過程中,男人就化身為狼,一發不可收拾了……
「說好了就一次,你怎麼還不停!」
在一次過後,她就想把身上的這隻給直接推下去,可那簡直比強力膠還厲害,怎麼推都下不去,兩人就像連體動物似的,黏在一塊兒了。
「一次?可是你不是還沒有得到答案嗎,怎麼就不想檢驗真理了?」
賀佳怡苦著臉,「不想了,我現在就想睡覺!」
「你睡。」
男人掐著某人的小腰,繼續耕耘……
這樣睡,怎麼睡得著啊,她就是睡神也睡不著啊,至於檢驗真理什麼的,一晚上來個幾次,一次都沒檢驗出來,等到最後實在撐不住睡著之前,就聽某個無恥人類道,「這次沒有檢驗好,下次我們可以再繼續,對於這種檢驗方式,我非常喜歡……」
賀佳怡,「……」
挖坑讓自己跳什麼的,下次再也不會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