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做賊心虛
昨天她可是觸碰了那些珠寶啊,不知道洗澡的時候有沒有把蝴蝶蘭的味道洗掉!
萬一這蝴蝶真的像樓破說的那樣神奇,那怎麼辦?
司徒靜月的小小舉動,顯然出賣了她。
只是那蝴蝶並沒有在屋裡停留,而是忽閃著翅膀,直接往外飛了出去。
「到底是誰偷了珠寶,很快就知道了——」樓破意味深長地笑著,看著司徒靜月一陣毛骨悚然。
「蝴蝶也能找小偷,太神奇了,我去看看!」
司徒靜月想找借口離開,無奈被司徒汐月擋在門口,「五妹妹,你這是要做什麼?」
「我昨天明明不在府中,三姐姐剛才卻口口聲聲說洗髓丸是我昨天交給你的,我倒是想請問三姐姐,可有證人?」
「你若是說不出來,就是污衊我!」
「二哥哥被人害成這樣,我也難過。但是我不能平白無故被人冤枉!」
司徒汐月的強硬,讓司徒易又回想起了那日他向她索要洗髓丸時的場景。
平時軟弱乖巧的司徒汐月那日散發出來的威懾力,似乎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就好像是錯覺一樣——
就在司徒易仔細回想那天的情景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徒兒,誰冤枉你了?說出來,師父幫你出氣!」
郭老的出現,讓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那些對司徒汐月充滿了敵意的人,暫時將他們心裡的怨恨藏了起來,生怕得罪了這位地階上品的宗師。
「沒有什麼,是誤會!誤會一場!」司徒易連忙出來打圓場。
這郭老不止一次在他面前表現出對司徒汐月的疼愛,看上去就是個極其護短的人。
要這事兒真的是司徒靜月做的,那郭老一定會為司徒汐月討回公道。
前幾天那一腳,讓司徒易現在還有些行動不便,他自然知道郭老雖然長得面善,卻不是個心慈的。
「誤會?誰誤會我徒兒了?」
郭老一哼,眾人心裡都是一顫。
「我告訴你們,誰要是讓我徒兒受委屈,我會千百倍地討還!哼!」
郭老的態度,讓司徒靜月不得不低頭。
地階上品宗師的話都說到這兒,而且擺明了不打算善罷甘休,司徒靜月無論如何,都得認栽。
「妹妹,許是我弄錯了!」
「是我身邊的雙兒拿了藥丸給我,說是你給我的!」
「我真的以為就是你……我,我不是故意的!」
無恥啊——
自己做的事情,現在推得一乾二淨,真是讓人不得不膜拜!
就在這時,周宇帶著尋找到的珠寶過來。
「這是在三小姐房裡找到的珠寶,麻煩五小姐看一看,是不是你的!」
司徒汐月仔細地翻看了一遍,「沒錯,都是我的!」
得到司徒汐月的確定,周宇看向司徒靜月。
「三小姐,這珠寶是在你房間里找到的,麻煩你跟我們去衙門走一趟!你的丫頭把什麼都招了!」
一同被周宇帶來的,還有司徒靜月的丫環雙兒,她怯生生地看了司徒靜月一眼,趕緊躲在周宇身後。
司徒靜月現在想生香活剝雙兒的心都有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她沒想到雙兒會這麼快就招供,還把她供了出來!
「大人,我是被冤枉的!」
「這一切都是雙兒做的!我根本就不知道!」
事已至此,司徒靜月什麼都不想,直接咬著雙兒不放。
「雙兒,我對你像親姐妹一樣,你為什麼要陷害我?」
「明明是你拿了藥丸給我,騙我說是洗髓丸,這些珠寶,也是你在藕香園裡偷的,你現在怎麼血口噴人!」
聽了司徒靜月的指責,雙兒一時半會兒還沒醒悟過來,小姐這是,要讓她頂罪?
「小姐,你——」
雙兒剛開口,一口血噴射出來,身子軟軟地倒在地上,身後站著司徒易。
「司徒大人,您這是什麼意思?」
重要的人證被司徒易殺死,讓周宇很是不滿。
「府尹大人,分明就是這丫環見財起意,還想挑得我們司徒世家雞犬不寧,對這樣的人,留不得!」
幾個回合,司徒易已經清清楚楚地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邊恨司徒靜月不成氣候,一邊又怨司徒汐月這般掃司徒府的顏面,所以司徒易才趁機殺了雙兒,以免鬧出更大的笑話來。
司徒易這般堅持,周宇也不能在多說什麼。
畢竟司徒世家是他惹不起的,周宇只能將這件事情定在雙兒身上,帶著衙役離開司徒府。
看著司徒靜月恢復元氣,后又挑釁地看自己的模樣,司徒汐月心裡感慨萬千。
果然是偏心啊!
司徒汐月完全能想象得到,若非樓破露面,又有白髮老人護著,今天這個黑鍋她肯定背定了。
只是現在雙兒被推出去成了替罪羊,可惜一條人命,就這樣沒了!
大約在他們眼裡,奴才不過是連豬狗都不如的生物,想打就打,想殺就殺——
「既然真相大白,那我先回去了!」
司徒汐月忽然覺得呆在這兒,看著這些人的醜惡嘴臉,很噁心。
司徒汐月走了,白髮老人和樓破隨後也跟著離開,屋裡只剩下看熱鬧的聞瀧。
聞瀧不是傻子,誰是誰非,他看得真真切切。
不過他對別人家的私事不感興趣,他現在關心的只是司徒青雲的情況。
現在已經確定病因,是司徒青雲服用了假的洗髓丸,可如何診治,這還是個大問題!
到這會兒,司徒青雲已經出現嚴重的脫水狀況,而且開始昏迷高燒,這哪裡是普通的痢疾呢!
想了想,聞瀧開了葯。
「喝下去如果有效,就去找我。如果沒效的話——」聞瀧拖長音調,「那就另請高明!」
聞瀧的話嚇壞了司徒易和薛姨娘,兩人同時來到聞瀧面前。
「大藥師,你這是什麼意思?您的葯怎麼會沒效果呢!」
「是啊!您這麼說,我心裡七上八下的,老不踏實!」
聽了這些話,聞瀧笑了起來,「除非知道司徒公子服下的葯是什麼,研究出裡面的成分,我才能對症下藥。否則,我真的很無力!」
「可是,可是雙兒已經死了——」
司徒易糾結地說道。
「噢?真的么?那我就沒有辦法了!你們還是請別人吧!」
聞瀧抬腳要走,突然聽到一聲重重的耳光聲,「啪——」
「爹爹,你——」
司徒靜月被打得鼻子冒血,她捂著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司徒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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