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7章 漂亮的女人不能信
「呵呵,對啊,對啊,汐月姐,人家就是金財神呢。怎麼樣怎麼樣,我說咱們倆個很配吧。一個北方第一首富,一個是南方第一首富,如果咱們倆強強聯合,我想,這天下的錢,還不都是咱們家的?」金敏君笑得樂呵呵的,看樣子滿腦子想的都是金錢的事兒。
司徒汐月白了他一眼:「不好意思,金胖子,我這個人呢,不缺錢,我缺清高。最喜歡的呢,就是不那麼有錢的男人。所以不好意思,你這麼有錢,我不喜歡。後悔無期,再見!」
「想這麼走,沒那麼容易。」司徒汐月的腳步,卻被妖孽給攔下了。
「你想怎麼樣。」司徒汐月看著忽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妖孽,雙手抱胸,表情冷冽
「難不成,你還想逼婚不成?」司徒汐月戲謔的看向了妖孽。
「逼婚?不至於。孤還沒有下流到那個份上。孤只是想問問少夫人,剛才那個玉匣子,是不是少夫人你打碎的。」妖孽的手中,托著幾塊碎片,神態,不是那麼和藹的樣子!
「呵呵,是我打碎的如何,不是又如何?你還能奈我何?」司徒汐月冷冷的看向妖孽,美眸中一片冷意!
好啊,妖孽,你倒是長進了!現在居然學會了幫著別的女人出頭來對付我?你也不看看,站在你面前的是誰!
「司徒汐月!」妖孽的聲音一下子沉了下去,臉色也有些難看了起來。
「城主,千萬不要怪姐姐,都是,都是阿鸞的不好。」眼看著戰火就要熊熊燃起,邊貴人趕緊撲了上來,眼中帶淚的阻攔著妖孽跟司徒汐月起衝突,「這,這都是我的錯兒,如果,如果今天阿鸞不去拜會姐姐的話,姐姐就不需要賞賜阿鸞這麼珍貴的東西了。想必是姐姐心疼這個盒子,所以才來瞧瞧阿鸞是不是真心實意的對待這個賞賜品。剛才,剛才也是阿鸞自己失手打破的玉匣子,不關姐姐的事兒。求城主您千萬不要為難姐姐了,阿鸞在這裡懇求您了!」
邊阿鸞說著就跪了下去,一臉的淚意,看的真是楚楚動人啊。
「阿鸞,你快起來,不要動不動就給人下跪。孤會心疼的。」妖孽一下子將邊阿鸞攙扶了起來,十分心疼的樣子,伸手給她拭去了臉頰上的眼淚。
「沒事兒,阿鸞跪不跪的無所謂,賤命一條實在不足掛齒。可是城主您是千金貴體,豈能因為小女子的一點兒小事就傷了您的身體呢,那麼阿鸞肯定會傷心死的!」
「不要叫那個名字。」說這話的,是司徒汐月。
「姐姐?您,您說什麼?」邊阿鸞的戲份還沒演完呢,淚還沒哭夠,忽然就聽到司徒汐月看著她,目光雖然平靜,可是語氣中卻滿含著叫人害怕的東西。
「我是說,不准你叫阿鸞這個名字。」司徒汐月冷冷的看著她,「因為,你不配擁有這個名字。」
「姐姐……」邊阿鸞一下子慌了的樣子,著急的想要過來解釋清楚,只是她的手才剛抹上司徒汐月的裙邊,就被司徒汐月一腳踢飛!
「賤人,你的臟手,如何配觸摸我的衣擺。」司徒汐月表情不變,冷淡如初,口氣清淡的好像是在討論一朵花的盛開一樣。
妖孽飛身上去,將邊阿鸞單薄的身子接住,落地的時候,鳳眸里已經帶上了某種酷烈的顏色。
「阿鸞,你先到一邊去,這裡,就交給孤了。」
和顏悅色的對邊阿鸞說完,妖孽便朝著司徒汐月走來,在她面前站定,忽然揚手,狠狠地給了她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
清脆極了,打得屋子裡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包括藍鳳凰!
天哪!
司徒汐月居然就站在那裡,任由妖孽打她?這,這未免太不符合她的風格了吧!
是不是,是不是她的眼睛出了問題?
司徒汐月這樣強悍的女人,居然會被打?而且還是被妖孽狠狠地扇了一個耳光?這,這不科學!
藍鳳凰忽然覺得一種深深地恐懼之情,襲擊上了她的心扉!
司徒汐月這個女人的強大她是深深地領教過了,現在她居然會被打,那麼待會會發生什麼事情,她,她真的是無法預測了。
不過心裡還是抱著一種看好戲的慾望,想看看接下來,妖孽跟司徒汐月之間,究竟會上演什麼樣精彩的小劇場!
「道歉。」妖孽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司徒汐月,口氣森寒。
「道歉?」司徒汐月眼神兒平靜無波,好像剛才那一個耳光,根本不是打在她的臉上似的。她的這種平靜,反而叫妖孽更加火大!
「對,向阿鸞道歉。」妖孽緊緊握起拳頭,語氣加重。
「呵,笑話。我憑什麼要跟她道歉。明明是這個女人,要跟我道歉才是。她居然敢叫阿鸞,而且居然還敢冒充我的身份,竊取我的回憶跟故事,這樣的女人,怎麼有資格叫我跟她道歉呢?我不殺了她,已經是很給她面子了!」司徒汐月冷冷的掃了一眼邊阿鸞,發現那個小白兔偽裝的很好,瑟瑟發抖的躲在一邊,好像司徒汐月能撕巴了她一樣的。
「竊取回憶的,是你吧。」妖孽冷冷一笑,不無鄙夷,「你以為,孤沒有去**嗎?結果,孤在禾姜國調查的結果,是說孤當年跟一個邊阿鸞的小姑娘產生過交集。而你司徒汐月,跟孤一點兒關係也沒有!之前你利用這段童年的回憶,迷惑住了孤的心,讓孤以為你真的就是那個童年的小姑娘阿鸞!其實你這都是在撒謊!司徒汐月,你真的是太卑鄙無恥了,為了得到最大的利益,不惜採取如此下流的手段!」
「什麼?我冒充她?」司徒汐月冷冷一笑,不屑的掃了一眼邊阿鸞,「你覺得,我這樣身份的人,會稀罕去冒充她一個跑江湖的商人嗎?我們家,怎麼說也是禾姜國的貴族。」
「姐姐,您家是貴族沒錯,但是您小的時候,好像一點都不受寵啊。我聽爹說,當時你的地位,還不如一個丫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