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 互相傷害
東方希兒是知道她不舒服的,這時插嘴了,「不想來就不來,還怕他不成?」
轉頭看向陳毅,「陳生,我friend唔舒服,我地翻去先。」
慕嬛嬛已經決定好跟他比了,東方希兒剛說完,她就開口說:「無事,來啊!」說完就坐上車,把車開到起跑線。
陳毅把車開到她旁邊,搖下車窗擔憂著,「唔舒服,無勉強自己!」
慕嬛嬛不搭理他,目視著前方,心裡卻腹誹著:「你妹,虛偽得要死,說來的是你,現在假仁假義的還是你。」
比賽一開始慕嬛嬛一腳油門踩下去,她集中精神目視前方,不知陳毅是怎麼搞的,出發比她慢了一秒,現在她領先。
開到她超車的彎道,她先堵死他預防超車,後面一路順暢,毫無意外她贏了。
停車后才發現額頭,背上都是冷汗,不是因為緊張,而是胃隱隱抽搐著痛。本來這胃就有問題了,還空了一天的胃,剛那幾口面吃得猛了點。拉扯出幾張紙巾,細細的擦著汗。
東方希兒見她那麼久沒下車,走過去見她臉色蒼白,擔心不已,「怎麼啦!」
「沒事,胃有點痛!」說完開車門下車,發現她身旁站著陳毅。
「慕小姐唔舒服,我送你去睇醫生!」陳毅看到她臉色蒼白,內疚了,她剛自己都說不舒服了,自己還要跟她賽一場。
「唔使,多謝!」說完看向東方希兒,「回去,還是在這住下!」
「你不舒服在這住下吧,車鑰匙給我,我把車停好。」
轉身對溫欣說:「你帶她去我們上次住那個房間。」
慕嬛嬛這下胃開始抽得更頻繁了,又有點想吐吐不出來的感覺,也沒跟在場的人打招呼,扶著溫欣就走了。
陳毅一路默默跟著她走回房為止,他是真擔心慕嬛嬛!
第二天盛睿起床,習慣性登上微信在群里知道她昨晚又去賽車了,還是跟上次一樣跟人豪賭。
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有那個千金名媛像她這樣飆車又豪賭的,男的都沒幾個更別說她一個女人。
賽車零晨五點才結束,依她平時的尿性,那女的現在估計還在睡,那他也不必在民政局等了。
慕嬛嬛昨晚胃痛一直沒睡好,到天亮了才迷迷糊糊睡著。下午14點才醒來,打開手機發現盛睿打了不少電話過來。
糟了,他不會在民政局一直等自己吧!趕緊回撥過去,電話通后卻沒有聲音,她知道他在聽。
想著自己理虧就先道歉,「那個,我昨晚不太舒服,早上才睡的。你不會在那等我一個早上吧!」
昨晚不舒服?昨晚賽車不是很爽嗎?這女人現在還學會說謊了。聽到那軟綿綿的聲音,就知道她才睡醒。
「那就現在過去!」盛睿的語氣是慕嬛嬛前所未有聽過的決絕。
「先別過去,你在盛世等我!」慕嬛嬛說完就把電話掛了,匆忙起來洗漱,沒時間也就沒化妝。
整理好后出到大廳發現東方希兒還在,「你沒回去上班!」
「你還在這呢,我能放心你一個人在這,這粥也涼得差不多了,吃了我們再回去。」東方希兒剮了她一眼,把茶几上的粥推到她面前。
「謝謝,叉叉你最好了!」慕嬛嬛也不客氣,正好餓得前胸後背的,但儘管怎麼餓還是吃不了多少。
「謝你妹,說吧,昨天不是說跟盛睿過情人節嗎?」
「別提了,人家現在跟我鬧離婚!」
「離婚,他認真的?」
「不知道!」
「那你打算怎麼辦?」東方希兒突然心疼起慕嬛嬛了,她以前一直恨盛睿,現在下定決心去試著愛他時,人家不要她了。
「涼拌加雞蛋!」說真的慕嬛嬛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辦。
慕嬛嬛到盛睿辦公室時,已經是下午17點多了,員工都快要下班了。
她進去后看盛睿在忙,說了聲,「我們談一談吧!」說完走到沙發上坐下!
盛睿原位不動抬頭看向她,昨天沒注意現在才發現她瘦了那麼多,臉色很不好,可以說毫無血色,還有淡淡的黑眼圈。
這麼注重形象的她,今天既然沒化妝,輕皺著眉,「跟你沒什麼好談的。」
噗!慕嬛嬛吐血三升!
慕嬛嬛真受夠了他那冷冰冰的面癱樣,語氣也不好的質問著:「真不給我機會,決定離婚是嗎?」
這就惱了?「嗯。」決定了,從你下車選擇上官胤時就決定了。
艹,慕嬛嬛看著他那不屑自己的樣子就來氣,那溫暖陽光的大少死哪去了,眼前的大少肯定被人穿越了。
「我要是不同意呢!」慕嬛嬛就是不想跟他離婚,她發現自己犯賤好像喜歡上他了,就跟他接了兩次吻,相處了兩個月。
不管是不是喜歡上他,她現在就是不想放手。
盛睿看著無理取鬧的慕嬛嬛,語氣依舊比外面的天氣還要冷,「當初結婚證怎麼辦的,離婚證一樣可以辦得到,跟你說只是想通過正常渠道而已!」
靠,聽著他雲淡風輕的話語,好像結婚就像便飯一樣,她怒了暴躁了。
刷站起來,惡狠狠的瞪著盛睿,開口質問起來:「憑什麼?憑什麼你說離婚就離婚!你們憑什麼主宰我人生,憑什麼你們當初說結婚,我就得結婚,現在你們說離婚我就得離婚!
你們有問過我意見嗎?你們有想過我感受嗎?沒有,都沒有,你們他么的都不把我當人看。」
慕嬛嬛一著急已經很久沒犯的躁狂症又犯了,她來回不停的踱步,手也不停的比劃。
看著還是面癱的盛睿,她想親手撕下他的面具,「我討厭你,不,應該是恨,我恨死你了,恨死你們了,我一出生你們就判了我死刑。
我有喜歡的人不能喜歡,我有喜歡的人卻沒資格去追求,因為我他么已經有未婚夫了!
我想找個人好好愛一次,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哪怕被人傷得體無完膚,頭破血流我也不在乎,我他么撕心裂肺哭一場就好。
可我連找個人談戀愛的資格都沒有,都沒有,我他么二十歲已經結婚了。一個已婚少女談個雞毛啊!
你害了我整個青春,你現在跟我說離婚,你憑什麼跟我離婚!你有什麼資格跟我提離婚!
你想離婚我偏不,我就要禍害著你,我得不到幸福,你也休想得到。我們就這樣互相傷害著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