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對付你們這對狗男女,姐只需一個故事!
武青顏瞄了一眼那對姦夫淫婦,笑著又道:「村長家的人都特別白,那白的都快比紙了,可那生出來的孩子啊,卻黑的跟個煤球似的,要是晚上不張嘴哭的話,根本就看不見這孩子在哪裡!」
官家小姐們狐疑的眨了眨眼睛:「啊?怎麼會這樣呢?為啥會是個黑孩子啊?」
武青顏笑著掃過長孫益陽那愈發像是吃了大便一樣的臉色,頓了頓,忽然站起了身子,像是講評書一樣的再次扯起了嗓子。
「是啊,這村長也是特別奇怪你知道嗎?所以他再次去了寺廟,和寺廟的長老說啊,他懷疑這個孫子不是他兒子親生的,因為他們家絕對不會生出黑色的孩子,寺廟的長老一聽,為了幫助村長解疑,就給村長寫了個符,說是,讓村長提前把這符咒放進水裡,給所有人喝了,然後對著天問,究竟誰是這個孩子的父親,這個孩子真正的父親就是主動承認。」
「哎呀!還有這麼神奇的事情啊!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呢?」
這些官家算是徹底沉陷在了武青顏編造的這個故事裡,完全已經不能自拔了,每個都眼睛冒光的看著武青顏,就等著一會揭曉答案。
就連靠在長孫益陽懷裡的武傾城,聽得也是來了勁頭,還不忘顯擺恩愛的拉了拉長孫益陽的袖子:「太子殿下,您覺得會是誰的孩子呢?」
長孫益陽聽了這話,恨不得一巴掌抽死懷裡這個沒長腦袋的女人:「你說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他說話的時候,不忘使勁按了一下武傾城的肚子。
他實在是想不出來,為何如此沒有腦袋的女人會是鳳女!
武傾城被這麼一提醒,也是覺得這裡面的事情不對,仔細的又想了想剛剛武青顏的話,四肢不禁瞬間涼了下來。
這是巧合還是人圍?為何這個妾室要在她的面前說這些話?
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長孫益陽的人幾乎是少之又少,難道是武青顏那個賤人把這事捅了出去?
可是不能啊!若是捅了出去的話,又怎麼會只有一個妾室知道?
長孫益陽似乎看出了她的緊張,微微垂下面頰,在她的耳邊小聲道:「這件事情武青顏不會輕易說出來,所以今日的事情不過是個巧合,你自然一些,不然若是被人看出什麼倪端,小心你遲不了兜著走!」
武傾城點了點頭,強壓迫著自己急速跳動的心臟,繼續安心的聽著。
武青顏賣了一圈的官司之後,又提起了音量,侃侃而談了起來。
「然後啊,這村長回了村子之後,就把村子里所有的人都召集了起來,然後按照長老提前交代的,將那符咒泡出來的水啊,分給在場的所有人喝了。」
「村長在那些人喝水的時候就在想,既然這些人喝了水,他問什麼都靈驗的,索性他就來一次狠的,所以趁著所有人都喝完了之後啊,他猛地對天大喊:除了我兒子之外,誰和家兒媳婦有染誰被雷劈!」
武青顏說到這裡的時候,又停頓了一下,將目光落在了武傾城的身上之後,笑的狡詐:「太子妃可能想出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武傾城現在是提心弔膽,雙眼發黑,四肢冰涼且手腳抽筋,眼看著就要昏迷不醒的,哪裡還有心情去猜這些有的沒的?
長孫益陽倒是表現的很是自然,微微一笑:「當著我和太子妃的面前賣官司,似乎有些不符合常理,別忘記了你自己的身份才是。」
「太子殿下提醒的是。」武青顏悠悠一笑,轉身對著眾人解開了謎團:「隨著那村長的話音落下,只聽晴天一聲霹靂響,頓時將村子里幾乎一半的男人劈了個外焦里嫩。」
「天吶!這是都和那兒媳婦有染啊!」
「真是沒想到啊!不過話說,有勇氣偷情,還有勇氣把別人的孩子生下來,這兒媳婦果然是勇氣可嘉啊!像是她這種的人啊就應該被浸豬籠!」
「可不是,要我說啊!這樣不守貞操的女人就應該被五馬分屍!簡直是讓人唾棄!」
這些話,無疑不是往武傾城的心尖上戳著刀子,簡直是一個比一個穩准狠。
武青顏掃了一眼武傾城那已經半死不活的德行,笑著站起了身子:「臣妾也是出來一天了,若是不儘早回去,三皇子恐怕是要責怪的,太子妃,太子殿下,臣妾告退了。」
說也說了,樂也樂了,吃也吃了,拿也拿了,她算是圓滿結束,凱旋而歸。
其他的官家小姐雖然還暫時不想離開,但不知道為何,她們忽然覺得,自從那個妾室講完了故事之後,太子殿下這臉色變有些不對勁了。
雖然不知道她們是錯覺還是什麼,但眼下人家心情不好,她們也該跟著離去了。
長孫益陽本來還是能忍的,儘力心平氣和的對著眾人道:「改天再來吧,今兒個太子妃有些不舒服了。」
其他的官家女子聽了這話,自是趕緊退出了寢宮。
只有武青顏,轉身走到了另一張的桌子上,伸手捧起了那開始「打劫」來的一切成果,臨走時還不忘添把火。
「這些都是太子妃賞給臣妾的,太子妃還真是幸福啊!能有太子殿下這般的疼愛著。」
長孫益陽那本身就有些僵硬的笑容,在看見武青顏手裡那一堆的奇珍藥材時,徹底的消沉了下來。
這些藥材都是極其珍貴的,只是那段時間老皇帝病危,他害怕宮裡的人看見他的寢宮有這麼貴重的藥材而給自己的父皇,所有才搬到了武傾城的寢宮。
天知道這些藥材他積攢了多久啊!如今就這麼被武青顏給一窩端了……
他的心,已經不能用疼來形容了。
武青顏瞧著長孫益陽那快要綳不住的臉,心情大好,一邊哼哼著小曲,一邊邁出了門檻。
「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
屋子裡終於是安靜了下來,長孫益陽再是忍不住豁然起身,一巴掌將武傾城掃到了地上。
「我看你真閑的發慌了!整天就知道給我沒事找事!」
武傾城捂著自己的面頰,慢慢地坐起了身子:「太子殿下,你聽我解釋。」
雖然在心裡,她恨不得長孫益陽不得好死,但是眼前的局勢下,她必須要討好他。
長孫益陽冷冷地看著她,忽然彎腰一把拉住了她的頭髮:「聽你解釋?解釋什麼?解釋你是如何將我積攢的藥材打包送人的?武傾城,你還真是越來越讓我刮目相看了。」
武傾城疼的眉眼一抽:「不是那樣的太子殿下,是……」
沒等她把話說完,長孫益陽再次五指用力,拉緊了她的頭髮:「武傾城,你若是識相的,現在就乖乖的在寢宮等著生下你肚子里的那個孩子,若是你和這個孩子能助我登基的一臂之力,也許等我坐上那把椅子之後,會善待一些,不然的話……」
他說著,猛地揚起了手臂,再次抽在了她的面頰上:「不然的話,小心你死無葬身之地!」
武傾城一直告訴自己為了這麼一隻癩蛤蟆不能哭,但如今卻還是疼的哭了出來,沒有後路的,她看著長孫益陽那如狼似虎的目光,輕輕地點了點頭。
「臣妾知道了……」
她沒有選擇,如果這個時候連長孫益陽這個靠山都失去了得話,那麼她就真的完了。
長孫益陽挑眉看著她半晌,似乎對於她的哭泣根本就不曾看見一般,毫不憐香惜玉,鬆開五指的同時,還不忘再次將她推倒在地上。
他發誓,只要他登基稱帝,第一個除掉的就是武傾城肚子里的這個孽種!
「嗚嗚嗚……嗚嗚嗚……」武傾城跪坐在地上,這一刻她是那麼的心有餘而力不足。
此時的她披頭散髮,雙眼通紅,哪裡像是個太子妃?要飯的還差不多。
長孫益陽走到太師椅前坐下,看著還跪在地上咬唇哭泣的武傾城,說不上來的又是一陣厭惡:「我還沒死呢,你這是在給誰哭喪?還不趕緊起來招呼宮女服侍我洗漱?」
武傾城強撐著癱軟的身子從地上爬了起來,擦了擦眼瞼邊上的眼淚,咳嗽了幾聲,緩下了心裡的不舒服,對著門外喊道:「來人。」
門外,走進來了兩名宮女:「奴婢給太子妃請安。」
武傾城讓自己盡量不去回頭看著身後的那個癩蛤蟆:「準備熱水,伺候太子殿下去側殿沐浴。」
已經許久不曾碰過女色的長孫益陽,看著這兩個宮女嬌俏的面容,忽而擺了擺手:「不用了,就在裡屋好了,快一些,我等不及了。」
在這裡沐浴多舒服?他可以肆無忌憚的尋花問柳,根本不用擔心會被大臣們撞見,因為武傾城會為自己看門。
武傾城似乎已經知道了他心裡在打著什麼主意,慢慢捏緊了手中的手帕,盡量勾起一抹笑意:「就按照太子殿下交代的,你們速速去準備。」
「是。」
一個時辰后。
「哎呀!太子殿下您好壞啊!」
「啊啊……恩恩……太子殿下別……」
武傾城一個人站在空空蕩蕩的前廳里,聽聞著這清晰而又刺耳的男女尋歡之聲,想哭卻流不出一滴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