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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什麼時候輪到你來關心我了

  「什麼時候輪到你來關心我了?」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句,這種上等人的宴會,不是你這類土鱉能參加的。即便是去了,也只能躲在角落裡,還可能會因此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笑資。」


  「所以,這就是你今天來這裡的目的?」


  杜悅淡笑地望著杜月默,笑意卻未抵達眼底,還帶著譏笑的意味。


  「隨便你怎麼想,反正到時難堪的是你自己。」


  說著,杜月默挽著最新款的限量香奈兒包包,娉婷裊娜地離開。


  杜悅停在病房門口,看著消失在拐角處的倩影,想起劉雅麗的譏諷。


  是不是不論她如何努力,都無法擺脫杜月默給她帶來的陰影?


  過了許久,杜悅才推開房門進去。


  杜幀靠在床頭,穿著病服,表情認真地看著電視。


  保姆在窗邊,借著太陽光仔細打量著什麼,聽到響動就回頭。


  「悅悅,你來了,你來看,這張卡不知道是怎麼……」


  杜悅上前,發現保姆手裡正捏著一張銀行卡。


  「剛在門口地上撿的,也不知誰的,真是怪,連密碼都寫在背面了。」


  杜悅翻過來,果然,卡背面用黑色碳素筆寫著六位數的密碼。


  「現在人真是,密碼寫在卡背面,著要是被有心人撿到……」


  保姆還在叨叨絮絮,卻見杜悅拿著卡跑出去了。


  ……


  杜悅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下意識地認為這張卡是杜月默給的。


  因為沒有證據,所以她急需向杜月默求證,一口氣就衝到一樓。


  當她追出醫院大門,就看到杜月默上了一輛銀灰色的瑪莎拉蒂。


  杜悅又追了兩步,猝然停下腳步,呼吸紊亂地站在原地。


  她看到瑪莎拉蒂駕駛座上的男人,隔著車窗看得並不真切,但仍然能看出男人偉岸的身姿和高貴的氣質,男人正動作溫柔地為杜月默撂一撮頭髮到耳後。


  接著,瑪莎拉蒂開走了。


  杜悅緊緊地捏著那張卡,因為太過用力,它竟生生從中斷裂開來。


  她轉身剎那,將銀行卡隨意丟進垃圾桶。


  ……


  杜悅回到住院部,一眼看到拿著報紙站在前台處的林熙敏。


  杜悅沒來得及喊她,林熙敏突然獸性大發,將手裡的報紙五馬分屍,然後用力擲到地上,四周經過的人都用詭異的眼神看著她。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


  林熙敏剛轉身,就看到站在自己身後的杜悅:「悅悅,你怎麼在這兒?」


  她瞄到杜悅旁邊他大爺正在翻閱報紙,好死不死就翻到剛剛令她氣得要跳腳的那一頁,心不由提到了嗓子眼,口乾澀地難受。


  杜悅順著她視線看過去,瞧見的就是吃早餐時看到的那條八卦。


  這條新聞上面的女人,應該就是昨天送腕錶到醫院的那個,這樣推算,這些照片應該是前晚被人偷拍的,隔了一天才曝光出來。


  杜悅抬眸,看著一臉緊張的林熙敏,笑著上前。


  「幀幀在樓上,我們上去吧。」


  林熙敏遲疑了半天,才晃悠到杜悅身旁,嘀嘀咕咕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


  杜悅哪裡不明白她所想,眉眼間笑意漸濃,卻也惆悵:「我知道你心疼我,他不愛我,這卻是事實,別擔心,我能挺過來的。」


  林熙敏不可置信地看向她,見杜悅目光清亮不似作假,倒真是看透了。


  只是她越是如此,林熙敏越替她心疼,鼻頭微酸,眼睛也酸澀得難受。


  她跟杜悅認識這麼久,多少知道她家裡的事,杜悅才二十五歲,可是,卻被身世和不幸的婚姻折磨地身心俱疲,仿若看破紅塵的婦人。


  林熙敏抓過杜悅的手:「悅悅,一切都會過去的。」


  杜悅笑了笑,頷首,剛想開口,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是屈潤澤打過來的。


  「在哪兒?」電話那端,屈潤澤聲音沙啞,似是宿醉后的乾澀。


  「醫院。」杜悅三言兩語交代清楚。


  「別忘了晚上的宴會,收拾妥當了嗎?」屈潤澤緩了緩又道:「如果收拾好了,中午我回別墅接你,晚上一起去碼頭。」


  「嗯,知道了。」


  杜悅說著就要掐電話,那端,屈潤澤卻突然開口解釋:「至於報紙……」


  她卻好似沒聽到一般,直接將電話掐斷。


  這頭,屈潤澤聽著電話中忙音的響聲,伸手揉了揉眉心,前所未有的疲憊。


  秘書進來彙報:「總裁,老夫人來了。」


  屈潤澤還沒來得及起身,燕姨大大咧咧的聲音已率先傳來:「那女人明擺著就是個狐狸精,阿澤偏要娶她當媳婦,如今可好,她到處找野男人,都不知有沒給咱家阿澤帶綠帽……」


  劉雅麗懷中抱著小泰迪,那狗狗脖子上掛著鈴鐺,看到屈潤澤輕叫了兩聲。


  屈潤澤上前:「媽,你們怎麼來了?」


  「雅麗擔心你熬夜工作傷身,特意給你送早餐來了。」


  燕姨從隨身購物袋裡掏出個紙袋子,一股肉包的味道頓時飄蕩在辦公室里。


  屈潤澤掃了眼紙袋,再看燕姨有些污垢的購物袋,眉頭為蹙,沒有去接,而是伸手倒了兩杯水,放在茶几上:「我吃過早餐了。」


  「那沒事,留著當點心,有微波爐可以熱吧?」


  說著,燕姨就打開辦公室門,朝外面大聲嚷嚷:「阿澤的秘書,過來下!」


  屈潤澤眉心更是一跳。


  劉雅麗輕咳了聲,對燕姨道:「燕雲,這裡是辦公場所,注意著點。」


  「哦。」燕姨立馬低下頭,見秘書進來,就把油袋子遞給她,趾高氣揚地交代:「等下午阿澤餓了,記得熱給他當點頭,不許偷吃明白嗎?」


  秘書眼角一抽,接過袋子:「嗯,您放心吧。」


  「林秘書,倒一杯拿鐵給我。」屈潤澤道。


  林秘書如臨大赦,長出一口氣,趕緊退了出去。


  秘書前腳剛走,劉雅麗臉色就一沉,轉身交代屈潤澤:「阿澤,你不能這麼慣著下屬,你看著秘書,一點規矩都不懂,以後難免惹是生非。」


  屈潤澤起身到辦公桌坐下,佯裝忙碌地查看文件,沒有接腔。


  劉雅麗癟了癟嘴,摸著豆豆的脊背:「要是我身體方便,就會替你來管著點公司的事,你爸爸整天就知道在女人堆里廝混,哪裡還有心思在我們母子上……」


  「媽!」屈潤澤出言打斷她。


  「怎麼了?」劉雅麗頗為不解地看著屈潤澤。


  屈潤澤強掩眉宇間的不耐,收斂語氣道:「你今天沒約KAVEN嗎?」


  「我又不是精神病,沒事總約她幹嘛?」


  KAVEN是留美心理博士,從劉雅麗出事後,屈潤澤就讓她紓解劉雅麗的情緒。


  劉雅麗一聽到她的名字就臉色難看,窩著一股火,連帶著想起早上在杜悅那裡受的氣。


  「阿澤,你那個女人可真是好手段啊,這才幾天不見,就勾引了人高大少,大清早地一起吃早餐,不知道昨晚是不是顛鸞倒鳳去了!」


  屈潤澤語氣一冷:「媽,杜悅是我老婆,你這麼說她合適?」


  「她哪裡配當你妻子?」燕姨嘲諷地插話:「她跟她那恬不知恥的媽一個德性,就知道勾搭男人,阿澤,你看你,自從跟她結婚後,臉色都憔悴了不少。」


  屈潤澤的臉瞬間沉下。


  燕姨還渾然不知:「我覺得她就是專吸男人精氣的女狐狸,沒男人就寂寞難耐,阿澤,你得悠著點,別到時被她吸幹了……」


  「夠了,燕姨!」屈潤澤沉聲打斷燕姨:「悅悅弟弟前天晚上發病,這兩天她一直呆在醫院,今天你看到的估計只是巧合。」


  燕姨不自在地抿起嘴,縮了縮脖子,躲到劉雅麗身後不敢再說。


  劉雅麗卻冷下臉:「阿澤,著就是你對待長輩的態度?我還指望你教訓那個女人替我出氣,看看那女人把你教成什麼樣,我絕對不能容忍她在我們家飛揚跋扈!」


  這個話題讓屈潤澤十分煩躁。


  他扯開西裝領帶,揉著眉心:「媽,你先回去休息,我還有事要處理。」


  「回去?你看你被那小狐狸精迷成這樣了,我還能放心地走嗎?」


  劉雅麗眼眶一熱,眼看著就要落淚。


  燕姨急忙從包里掏出紙巾替她擦拭:「雅麗,別傷心,對身體不好。」接著抬頭看屈潤澤,神色間帶著失望:「阿澤,你不記得當初跟你媽許的諾了嗎?」


  「我自有主張。」屈潤澤別過臉,望著窗外,心裡無比煩躁。


  劉雅麗盯著兒子煩亂的背影,心頭苦澀:「你忘了是誰害得我們家破人亡的嗎?要不是那個狐狸精橫插一腳,你爸爸怎麼會多看你一眼都不肯,甚至於有個癱瘓的母親扯你後腿?當別的孩子都有爸爸帶著去遊樂場的時候,你爸爸在做什麼呢?他正坐在法國某劇院里看那狐狸精跳舞呢!」


  劉雅麗說到後面,凶相畢露,瞪大的雙眸儘是仇恨,她的手持續用力地拍打著輪椅扶手:「那個狐狸精拆散我的家,迷走我老公,我恨不得一刀砍死她!在我有生之年都會詛咒她,她必定不得好死,生生世世無法安寧!」


  燕姨見劉雅麗情緒失控,趕緊從包里掏出葯往她嘴裡塞:「雅麗,別生氣,來吃藥。」


  「我又沒病!」


  劉雅麗一把拂開她的手,藥瓶子跌落,白色丸子滾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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