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割皮取毛
「我的臉怎麼了,怎麼了?」王總了瘋似的揪住保鏢的衣領子,隨後還是放開他,自己跑進浴室里照了照,跑出來后,把槍拿起來指向我們:「怎麼回事,不是說可以醫好我的嗎,你們耍我。」
「等一下,王總,可能是生髮劑出問題了,這可不關我們的事,不過我到是有個辦法。」小白舉著手:「那得看你能不能承受。」
「什麼辦法,快說。」
「用刀子把皮膚割開,讓毛髮露出來。」小白說。
保鏢覺得不妥:「老闆,這不是等於**嗎?」
王總哪裡還有正常的思緒考慮,他將槍一扔,推了保鏢一把:「刀,我要刀。」
保鏢沒辦法,只好把腰間的匕首遞給他。
拿過匕首的王總不安的看了看我們,再看看自己的手,小白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王總,你不是一直不相信血肉里會長毛髮嗎,割下去,你就能知道真相了,不過,如果你不敢的話,那就只能忍耐,像現在這樣熱的痛苦,你得承受一個月。」
小白的話像一隻催化劑,王總一咬牙,舉起刀子向手臂上橫橫切割了一刀。
很難相信,隨著流淌出來的血液,真的看到他皮膚地下,有一屋埋在肌肉裡面的棕色毛髮,那顏色,和猴子身上的一模一樣。
看到真有毛髮,王總兩眼一亮,呵呵笑道:「沒想到,真的有,***,這些鬼東西,就是有你們在,所以我才會這麼熱。」話完,用匕首挑出一點毛髮來割斷,再挑出一縷來繼續割。
看著這一幕,我和大師兄及力忍住才沒有吐出來。
難為了那幾個保鏢,他們滿眼驚駭,大概在這之前,根本就不相信我們說的話,此時看到真相如此,一個個嚇是面面相覷。
我冷笑著向其中看上去最為慌亂的一個勾了勾指頭,他猶豫著伏耳過來,我小聲說了一句:「快跑吧,你們老闆的病,可是會傳染的。」
「啊!」的一聲,那保鏢嚇得後退兩步,隨即也不管其他三個了,轉身就跑。
邊跑邊叫:「我不要被傳染,我不要被傳染。」
剩下的三個聽到他這麼說,立刻反應過來,同時轉身就往門外跑去。
王總這時候才急忙想起去拿桌子上的槍,保鏢想跑,他必然會想要將他們給打死。
只可惜,他的槍,現在被小白用一張紙巾包著拿在手上:「哎,王總,這槍可是你殺人越禍的證據,不能隨便拿。」
我和大師兄,早已不動聲色的退了幾步。
王總愣了一下,此時此刻,他似乎才反應過,局面,已經悄悄控制在我們手中了。
「你們……。」他手裡的匕首指向我們。
「王總,別擔心,我只不過是想要提醒你,那幾個保鏢在著也無用,他們要走就讓他們走,而你,你不想再受這種燒身之苦的話,得繼續。」
小白的話讓王總再次把注意力轉到自己身上,疼痛加上體內的怪力作用,他身上的汗水更是密集流淌。
他已經顧不得我們了,低下頭再割開一道口子,隨著鮮血開始割斷那些毛髮,然後再割開一道口子,不消片刻血水和著毛髮扔了一地,可是,這真的能緩解他身上的痛苦嗎?
我們看到的,是一個近乎顛狂的男人,只見手裡的匕首一刀刀在自己身上四處割著,轉眼間,他身上已經多了數個鮮血汩汩的傷口,彷彿一張張翻動著白色油脂的嘴唇。
「是時候走了。」小白示意我和大師兄,由他不動聲色的走過去把那些先前拍的房間視頻給刪除掉了,我們才緩緩地向門口退去,一直走到門口,已經有些神志不清的王總也沒有發現我們離開,小白這才把槍放到了地上。
最後一步,我看到王總彎著腰,割開了自己肥胖的大肚子。
下樓后,小白拿出電話報了警。
我們開著王墨的車子在會所外面停了一會兒,不久,看到警車來了,似乎來了些當官的,忙出忙進的,陣仗很大。
不一會兒,有醫生將王總給抬了出來,他沒有死,只是奄奄一息的樣子,手裡已經沒有刀子,可他還是瘋狂的想要去用手抓那些傷口,手被幾個醫生用安全帶捆了起來,救護車從我們車子旁邊呼嘯而過,王總身上蓋著的白布已經是一片鮮紅。
大師兄說:「太便宜他了,竟然沒死。」
小白和我莞爾一笑:「他就這樣死了,才叫便宜他呢。」
大師兄摸著頭頂想了片刻,綻唇笑了起來:「也是哈。」
我們離開了會所門口,這個可怕的地方,我想我從此以後,再也不會到這裡來。
此時小白的電話響起來,是王墨打來的,說老道長和趙欽在他那兒,原來湯圓助老道長逃出去后,拿掉火麒麟佛印,趙欽出現,把他們一起帶到了王墨家安頓下來。
此時,東方已亮起魚肚白來。
我打了一個長長的,長長的哈欠:「好累。」
「我知道。」耳邊,突然響起趙欽的聲音,他來了,驀地就出現在我的身邊。
把大師兄嚇了一跳。我到是挺從容,他來他走,總是這麼突然,只要他不在我洗澡上廁所的時候出現,我基本上已經不會被嚇到了。
我笑了笑,歪過頭靠他結實的肩臂上,安穩地,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
後來,我一直問老道長,那天在會所裡面,湯圓不是變Cheng人了嗎,那他是男人還是女人,他長得好看還是不好看,長頭髮還是短頭髮?
對於這些,老道長始終只是搖搖頭:「不可說,不可說。」
等被我磨得不行了,他最終說了一句:「總之,他變得很完整。」
很完整是什麼意思,也就是說,他可以變成一個真正的人類了嗎?
這件事情,我也問了湯圓好幾次,可是他,卻只是搖搖頭『喵,喵』再說什麼呀,他總是對我敷衍了事,嘴巴反到是比任何時候都嚴了。
我們在王墨樓上的那間女租客家裡躲了幾天,因為警察已經把這案子給結了,女租客的屍體也帶走了,所以恰好可以給我們當了幾天小窩。
在這幾天裡面,王墨樓下樓下的忙活,對我們十分的敬抑,對我是心存感激,對老道長他卻另有打算,他想做他的徒弟,說是私家偵探是干不下去了,一年接不上兩趟活,他吃了上頓沒下頓。
老道長始終沒有答應他,說他看面相,掐八字,跟道家沒有一點緣分,讓他儘早死了這條心,總有一天,會出人頭地的。
王墨以為是自己沒有什麼業績,所以老道長推脫他呢,就說道:「道長,我以前去查案子的時候,碰到一個很奇怪的村子,你們有沒有興趣去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