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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報復,決裂前奏

  門口,陳護士叫來的外科主任匆匆跑了過來,看著歐玄冽背後的傷十分震驚,擔憂地讓歐玄冽儘快治療。


  歐玄冽抿了抿唇,深深望了一眼垂眼的秦筱安,寒著一張俊臉跟主任離開。


  辦公室中只剩下秦筱安一人,望著門口的眸子自責萬分,起身,到護士站詢問了一下,直接到治療安琪兒燙傷的治療室,此時安琪兒的傷口已經包紮完畢,可能是打了麻醉藥,正躺在病床上沉睡著,打著厚厚繃帶的小腿狠狠刺痛著秦筱安的眼睛。


  秦筱安的眼睛再次紅了起,走到病床邊,伸手摸摸她的額頭,身旁的收拾的護士微笑的看著床上睡著的安琪兒,對秦筱安說到,「小姑娘很勇敢。」


  「謝謝!」秦筱安頭也不抬地道謝,手指輕輕撫摸著厚厚的繃帶,甚至不敢用力,生怕再次給安琪兒帶來疼痛,聲音哽咽地問道,「我可以帶我女兒回家嗎?」


  護士愣了一下,「可是小姑娘今天晚上可能會發熱,我建議您最好留院觀察一晚。」


  「我知道了,謝謝!」秦筱安動了動手,脫下自己的外套,俯身將安琪兒從病床上抱了起來,用外套包好後轉身走出治療室,「對了,和我一起來的男人,你和他說,每次碰到他都沒好事,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護士鄂然地看著門口,半天沒反應過來秦筱安說了什麼,等她回過神來后,秦筱安已經抱著她的女兒離開了。


  歐玄冽的傷不經,比安琪兒的嚴重,更比安琪兒的面積大,所以等他包紮完畢后,已經很晚了,來到治療室,護士告訴她,秦筱安離開了,還留下了一句話。


  歐玄冽受傷地站在治療室的門口,雙拳狠狠握緊,不顧身後主任留他掛點滴穩定傷情得建議,徑自走出醫院上了他的車,轎車飛快地在柏油路上行駛著,迅速打了一個轉,轎車駛進高速路,飛快地越過一輛又一輛的車輛。


  很快,轎車在秦筱安的別墅前停下,歐玄冽下車,背靠在車上,背後的繃帶碰到車身,一陣陣的刺痛不斷地傳來,歐玄冽的身子僵了僵卻也沒有移開,就這樣靠在車身,墨黑的眸子盯著那唯一亮著的窗戶,他知道,秦筱安就在那裡,她還沒有睡。


  想到今天因為他的原因傷到了那個孩子,歐玄冽恨不得給自己一拳,他不應該為了讓秦筱安吃醋,不應該為了想看秦筱安為他變臉的樣子而沒有及時制止那個服務生,才導致了這次悲劇的發生。


  又或者,如果他能將安琪兒一起保護住,秦筱安也不至於更恨他,以至於不等他處理好傷口就離開了。


  安琪兒現在還好嗎?秦筱安還在擔心女兒嗎?今天的事情會不會給孩子的心理照成負擔?會不會……


  一個個擔心湧上心頭,然歐玄煩躁的心越來越亂,恨不得現在就衝進秦筱安的房間,看看那個孩子怎麼了?

  他記得,那孩子哭地連聲音都沒有了,可愛的眼睛腫地和核桃似的,每一聲都想一顆螺絲釘不斷地在他的心上擰著,擰著,此刻她睡了嗎?傷口還痛不痛?

  二樓房間中,秦筱安坐在床沿上數著時間,五分鐘一到,秦筱安將夾在安琪兒腋下的溫度計拿了出來,看了一眼溫度,一顆心微微鬆了下來,「還好沒有發燒,寶貝,你要好好地,不要嚇媽咪知不知道?」


  「媽咪?」睡夢中,安琪兒不安地低語,眉頭緊鎖著,秦筱安拍拍她的背部,無奈地嘆息,今天的事情真的嚇壞她了,那麼燙的油湯,就這麼潑下來,要不是歐玄冽……


  可能感覺到什麼,秦筱安轉頭看向窗外,起身來到窗戶旁邊往下看,一輛炫黑得跑車停在她的別墅前,轎車前站著一個黑色的人影,在烏黑的夜下看不清他的樣子,秦筱安知道,他是歐玄冽。


  他身上的傷還好嗎?秦筱安不由得擔心起來,隨即想到那個逝去的孩子,心一狠,無情將窗帘拉上,掩蓋住轎車和男人的影子,轉身坐到床沿,視線劃過拉上的窗帘,伸手按下檯燈的開光掀開被子躺了進去,將孩子的身子攬在懷中閉上眼睛,拒絕去想那個受傷的男人。


  樓下的歐玄冽看到秦筱安的身影出現在窗戶旁邊,還來不及高興,窗帘瞬間被拉上,沒一會燈也滅了。


  心中說不失落那是假的,說不失望那更是騙人的,以前,秦筱安看到他無情的背影是不是也是這樣失望,絕望?

  歐玄冽的眸子沉了下來,緊抿的唇拉成一條直線,再次深深凝望一眼暗下來的房間,轉身鑽進轎車中,啟動,換擋,踩油門,轎車呼嘯離去。


  轎車停在自己的別墅前,歐玄冽下了車回到家裡,家裡只有傭人在收拾著房間,沒有見到他兒子和俞貝兒的影子。


  歐玄冽的眉角微不可查地皺了皺,大步跨上前走進,以前只有秦筱安在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請保姆,家裡的一切都是秦筱安一個人打理的,她似乎很希望安靜,不喜歡家裡有太多的陌生人,而他也喜歡安靜。


  自從俞貝兒進門后傭人也多了起來,最多的時候多達十幾個,光是照顧孩子的傭人就有七八個,更不要說是洗衣做飯的傭人。


  他有時候在想,當初秦筱安是怎麼打理這麼一大個家的。


  「先生。」傭人見到多日沒回來的主人詫異一愣,紛紛行禮叫道,看到他背後露在襯衫外的繃帶的時候嚇了一跳,想要問卻沒有問出口,因為他們知道,這些不是她們可以問的。


  「夫人去哪裡了?」歐玄冽越過傭人將手中的禮物盒放在旁邊,鬆鬆頸脖上的領帶坐到沙發上疲憊地閉上眼睛,不適地動了動後背,讓自己的可以躺的舒服一些,手指捏著酸脹的眉間。


  「夫人帶著小少爺出去了,這會應該回來了。」傭人站在沙發旁回答。


  「先生請用茶。」另一個傭人端著泡好的茶放在歐玄冽手邊的茶几上,然後退下。


  「嗯。」歐玄冽晃晃腦袋,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夫人最近很經常出門嗎?都出去做了什麼。」


  「逛街吧,每次都買大量的首飾衣服。」


  「呵呵……」說曹操曹操到,傭人的話剛落音門口傳來小孩子歡喜的笑聲,沒一會兒大門被打開,俞貝兒牽著他兒子歐飛衡的手了進來。


  見到沙發上的歐玄冽猛得頓住腳步,俞貝兒的笑容也尷尬地凝住,很不自然地笑著,「冽,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說一聲,你好久都沒有回來了,你去哪裡了?。」


  「我的行蹤我想你不用知道。」歐玄冽的眼色暗了暗,好像沒有看出俞貝兒的不自然。


  「爹地!」歐飛衡見到父親很開心,掙開俞貝兒的手向歐玄冽撲來,「爹地有沒有帶禮物給我?」


  歐玄冽抱住歐飛衡胖胖的身子,柔和地望著他的五官,這個孩子的五官張得一點都不像他,更像他的母親俞貝兒,他的輪廓還有一點異樣的熟悉,不似他,更不似俞貝兒,眼神閃了閃突然想起秦筱安的孩子,那個孩子沒有歐飛衡這麼胖,身材勻稱,只是那個孩子的樣子和歐飛衡一樣,一點也不翔他,但是性子和秦筱安更像一些。


  歐玄冽拿起放在一旁的禮物盒遞給歐飛衡。


  歐飛衡一見到禮物歡喜地抱著禮物滑下他的身子,一句話都沒有說興高采烈地跑回自己的房間,一句謝謝或者其他的話都沒有說。


  歐玄冽突然想起,秦筱安的女兒,那個孩子很有禮貌,一點都不像歐飛衡這樣蠻橫無禮。


  「冽,你怎麼了?」俞貝兒溫柔地坐在沙發旁邊,伸手想要按著歐玄冽的太陽穴。


  歐玄冽猛地一驚,手掌快速抓著俞貝兒的手腕,黑沉的雙眸一動不移地盯著她的臉色,雙唇抿起。


  「冽,你怎麼了?你弄疼我了。」俞貝兒被嚇了一跳,不從地扭動著手腕想要掙脫歐玄冽的筋骨,眼眶濕漉漉的。


  以前只要她露出一點點的委屈歐玄冽就心疼地哄著珍惜著,此時見到俞貝兒的眼淚他感到異常的煩躁,他又想起秦筱安隱忍的淚水,不像俞貝兒,秦筱安的淚總是讓人心疼。


  歐玄冽放開俞貝兒的手轉過頭躲避她的觸碰,「我很累。」


  「出去那麼久累是難免的,我幫你放洗澡水,你泡一泡,等會吃點宵夜在睡。」俞貝兒揚起溫柔的微笑,將小妻子的形象演繹到極致。


  「不用了,貝兒,聽說你最近到公司支用了大筆的現金,你用到那裡去了?」歐玄冽背靠著沙發,認真地看著俞貝兒的神情,不放過過她臉上的一分一毫。


  俞貝兒聞言委屈地低下頭,手指玩著手指,「呆在家裡好無聊,你又不能常常陪我,我只能沒事找事情做,逛逛街,買買首飾衣服,做做美容,不知不覺就花了那麼多錢了,我花點錢怎麼了,你要是心疼,我以後再也不出去了,但是你要常常陪我!」


  說道最後俞貝兒揚起天真地笑容撒嬌著,一點也沒有花大錢的意識。


  要知道,她的花的錢不是十萬百萬,特別是這個月,花了將近有數億。


  如果認真算起來的話,這六年她花去了公司將近三層的利潤。


  「我只是想要問問,沒有別的意思。」歐玄冽的聲音冷了下來,不吃俞貝兒這一套,當初只要她露出這樣的表情態度,就算是她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會滿足她,現在,他只覺得煩。


  歐玄冽不耐的表情嚇倒俞貝兒,俞貝兒趕緊起身,什麼時候該做什麼她把握得很熟練,她知道此時的歐玄冽不喜歡她這樣,她當然見好就收,垂下頭安靜乖巧地坐在一旁,眼中流轉著意味不明的光亮,心裡暗驚,難道是歐玄冽懷疑到什麼?她做事很認真才對?應該沒有露出什麼蛛絲馬跡才對,難道是去青洲的時候歐玄冽遇到什麼事情了嗎?

  「俞貝兒,最近公司出了點問題,如果沒有事情的話不要去公司。我累了,宵夜就不吃了,你和飛衡用吧。」意思就是俞貝兒不要再動不動往公司支現金,他可以縱容俞貝兒的任性卻不會當冤大頭任由她戲耍。


  「我知道了。」俞貝兒輕聲地回答,咬著唇瞪著歐玄冽上樓的背影,看來她的動作太大興起歐玄冽的懷疑,那接下來她該怎麼做?俞貝兒眼中異光閃動,暗含著微不可見的狠毒。


  房間中,歐玄冽從浴室里走了出來,只穿著薄薄的睡袍,鬆鬆垮垮地掛著,還沒來得及擦乾淨的水珠順著精狀的肌膚隱入袍中散發著野性的美。


  歐玄冽擦著濕發走至床前,狠狠地將自己摔在上面,一手枕著腦袋看著天花板,身體很累,卻一點也睡不著,腦海中一直回想著秦筱安和那個小女孩的影子。


  他忽略了,秦筱安說這個孩子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他本能地屏蔽她說出的他不喜歡聽的話,又或者是他從未相信過她的話,從來都不相信。


  即使她從來都沒有欺騙過他。


  對於秦筱安一直強調這個孩子不是他的女兒,他很頹然,也很恨她的固執,他是真的一個字都不相信。


  歐玄冽低咒一聲閉上眼睛,如果他執意要搶回女兒,他要將她們放在何處?不可否認,這六年他活得很累,時刻想著那個叫秦筱安的女人,他想,如果這個孩子可以留在自己身邊,那麼他的母親是不是就能離他更進一點?他也可以多看看她一眼?

  還有她的丈夫冷絕,放屁,如果那個孩子是他歐玄冽的話,那秦筱安根本就不會是冷絕的妻子。


  而秦筱安這六年也在英國設計學院生活的,那更不可能是冷絕的妻子。


  而在幼兒園前演出的那場戲碼更能說明他們心中愧疚,因為,冷絕和秦筱安沒有住在一起,這種幼稚的騙局,不可不說在當時真的騙過他了!


  如此一來,更能說明那個孩子是他的女兒!


  如果只能強橫地將秦筱安禁錮在身邊的話,他不介意用這種卑鄙的手段。


  耳邊傳來房門開啟又關上的聲音,歐玄冽閃了閃睫毛並沒有睜開眼睛,枕著手臂沒有動。


  感覺到女人站在床邊看著他,然後拿出她的衣服走進浴室,浴室中傳來嘩啦啦的水聲,讓他煩躁地想要逃離。


  他和她有多久沒有親密了?六年來,他們的關係越來越疏離,面對一個他曾經最愛的女人他是越來越冷淡,總是提不起勁,有時候在公司度過的時間比呆在家裡的時間還要長。


  浴室的門再次開啟,男人身邊的床鋪微微陷下,隨即香柔的身子依偎到高大的身軀旁,柔若無骨的手指順著男人的真絲睡袍滑進,香氣撲鼻的味道竄進男人的鼻尖,手指像膩滑的靈蛇一般挑豆著男人的敏感,一直往下,再往下,挑來睡袍的腰帶,睡袍散開,手指熟練地跳動著。


  歐玄冽的眼睛猛地睜開,放在身側的手倏地抓住那隻做亂的小手,黑眸冷冷地看著那隻白皙的手指沒有說話,他甚至不知道要說什麼,該說什麼。


  「冽,冽,我們好久沒有在一起了。」俞貝兒難堪地轉動著手腕想要掙脫歐玄冽的手,眼眶微紅,嘴角尷尬地牽動,輕輕呼喚著歐玄冽的名字。


  歐玄冽微微嘆了一口氣,「我累了。」


  「我知道了。」俞貝兒安靜地趴在歐玄冽的身邊不敢在逾越一步,或許在幾年前她還可以不依地撒嬌著,但是現在她不敢了,越接觸她越覺得這個男人體中藏著誰也不知道的狂爆因子,只要觸及到他的底線,他便化身為惡魔將你撕碎,下手毫不留情,你會萬劫不復!

  歐玄冽微微瞥了一眼身旁安靜的俞貝兒,還是不敢相信,公司中的麻煩是出自她之手。


  或許他太過自信他的眼光了吧!

  時間匆匆流逝,秦筱安這幾天呆在家中,知道安琪兒可以下床,知道她的傷徹底好多了,才讓安琪兒送到幼兒園,自己回到公司中。


  一回到公司,眾人臉上都露出放鬆的神色,秦筱安微微一愣,她不在的這段時間中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沒有得到答案,秦筱安徑自遭到自己的辦公室中,辦公桌上疊著高高地文件,這些東西都需要她親自批閱。


  有時候她真的很佩服歐玄冽,她在歐氏工作的那幾個月,不少次看到歐玄冽的辦公桌上疊放著的高高文件,那時候需要她處理的文件也很多,所以她沒有感覺,直到自己坐上總裁這個位置的時候才知道,員工們的文件和總裁的文件真是天差地別,需要的精力根本就不日而與。


  做員工的時候可以根據自己的經驗處理,但是當了總裁,每一份文件都需要花費十萬分的精力來處理,因為你做的每一項決定都關乎著千百名員工和公司的未來。


  秦筱安脫下外套,放鬆放鬆自己的身子,給自打打氣,重重地坐到大轉椅上,拿起放在最上頭的文件開始審批起來。


  文件還沒有看完一分,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秦筱安頭也不抬,眼睛繼續瀏覽著文件上的內容,「進。」


  米維拉抱著文件夾推門走了進來,看到辦公桌后的秦筱安,抿抿唇猶豫地走了進來。


  半天沒有聽到聲音,秦筱安詫異地抬起頭,看到米維拉的臉色一愣,「米維拉,發生什麼事了嗎?」


  米維拉將文件夾交給秦筱安,「總裁,這次甄選出來的幾家公司的負責人不是對方的公司出現問題就是我們的員工出現問題,要不然就是洽談的過程中頻頻發生意外,我認為有人在背後搗鬼。」


  「什麼?」秦筱安很意外,她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果然,那次和蔚藍國際不是意外嗎?

  可是,冷絕的手下給他的調查結果中雖然不是俞貝兒搗的鬼,卻和雷延霆脫不了關係,難道這次也是他們搞的鬼嗎?目的是什麼?

  雷延霆絕對不會為歐玄冽的合作著想,那麼……


  「一共有幾家公司和我們發生過衝突?」秦筱安拽緊了文件,垂下的眼帘遮住了眼中閃爍尖銳的光芒,驀然鬆開文件,手指在文件夾上「噠噠噠」地電擊著。


  米維拉想了想輕輕抿著唇藍了一眼秦筱安的平靜的臉色,「加上你親自赴約的蔚藍國際外,我們甄選出來的另外看的上眼的七家公司全部,在商量合作的過程中均是鎩羽而歸,還嚇到了我們的員工。」


  「我們的人有沒有事?」秦筱安輕聲問道。


  米維拉搖搖頭,「沒有,他們只是受到了驚嚇,其他的並沒有什麼。」


  「那就好!」秦筱安合上文件夾,聲音中帶著絲絲的歉意,「吩咐下去,受到驚嚇的員工這個月的獎金加倍,好好安撫他們的情緒,不要給公司帶來影響。」


  「是,總裁!」米維拉點頭領命。


  「另外……」秦筱安盯著手中的資料眉頭緊鎖,貝齒一咬,猛抓起文件夾,「剩下的事情由我來處理,將這次的爭投撤回。」


  米維拉一聽愣了一下,「總裁,這次我們要單做嗎?但是這個這個市場可能沒有預期的龐大,而且,我們在在華夏定下來,分公司才剛剛起步,我們單做很艱難。」


  「我們不是單做,依舊和其他公司合作,這件事就到這裡吧,你先出去。」秦筱安搖頭,讓米維拉先出去。


  等米維拉推出辦公室,秦筱安掏出手機,伸手播下幾個按鍵,等待手機另一頭接通,不等對方說話,秦筱安就開口,「俞貝兒現在人在哪裡。」


  得到答案,秦筱安馬不停蹄地走出辦公室,來到車庫,將車提了出來,轉了一個彎,轎車開到柏油路驅車離開。


  而她離開的瞬間,一個中年男人下了車匆匆走進依依不捨公司,連忙問櫃檯上的員工,「我聽說秦總上班了,現在可以為我約見秦總裁嗎?」


  見這個中年男人又來找秦筱安,櫃檯小姐並沒有露出厭煩的神態,只是很抱歉的對中年男子說道,「抱歉,總裁今天是有來公司,但是剛剛已經離開了,我想你在門口的時候應該可以見到秦總的小車。」


  「什麼?離開了?」中年男子不敢置信地失聲尖叫,「那她去哪裡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她,人命關天!」


  「對不起,我不知道,總裁也沒有交代!」櫃檯小姐很抱歉地回答。


  「你能不能問問總裁的秘書,就說,就說是金陵大飯店的經理!」那中年男子眼帶希望地看著櫃檯小姐,神色著急萬分。


  沒錯,他就是傷了安琪兒和歐玄冽的那個女人的舅舅,也是金陵大飯店的經理,他的外甥女在酒店的包廂中整整跪了半個月了,除了方便,連睡覺都不敢離開那個位置,生怕秦筱安一個不高興,她的後半生就完蛋了。


  可是他找了所有能找的人,想了一切的辦法都沒能見到歐玄冽或者秦筱安,找到他們的別墅,卻有專門的人阻攔他的腳步,連他們的面都沒能見到。


  這次好不容易聽到秦筱安來公司了,卻又來晚了一步,再找不到,他真的要讓她的外甥女跪在依依不捨公司門前了。


  「很抱歉,不能幫您。」櫃檯小姐依舊抱歉回答,沒有因為男子的祈求而放行,更沒有因為男子的不斷糾纏而生氣厭煩,反而堅守著自己的原則,臉上的的微笑依舊維持得恰但好處。


  飯店經理找上門來秦筱安不知道,她一知道俞貝兒此時在一家美容院中,驅車趕到了那家美容院,不顧店主員工的阻攔直接闖進俞貝兒所在的包廂,俞貝兒正舒服地趴在軟榻上閉著眼做SPA。


  秦筱安的眼睛頓時冷了下來,拿起放在一旁的水桶提了一桶冷水,當空從俞貝兒的頭頂上澆了下去。


  「啊!誰!那個混蛋?」俞貝兒頓時尖叫一聲,裹著浴巾跳了起來,怒氣騰騰地看著罪魁禍首,眼睛急睜,抓著浴巾裹住自己的身子後退兩步,「秦……秦筱安,你在做什麼?」


  「做什麼?我還要問你想要做什麼?!」秦筱安將手中的桶往旁邊一丟,水桶和地面碰撞發出巨大的響聲,嚇了俞貝兒一跳,「我的員工遇到的意外都不意外吧?」


  「秦筱安,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的員工出了意外那又關我什麼事情?」俞貝兒氣得幾跳腳,她最近什麼都沒有做好不好!秦筱安又是哪條神經不對勁?非要時刻抓著她的小辮子不放?

  秦筱安往一旁的沙發一坐,兩手扶著扶手,交疊著雙腿欣賞著狼狽的俞貝兒,「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麼?」


  「先生,先生,這裡是私密包廂,您不能闖進來!」門口,美容院的服務員著急地攔著想要闖進來的中年男人。


  秦筱安聞聲望向門口,看到那位著急的中年男子,嘴角一勾,「俞貝兒,想要看看我是怎麼樣對付傷害了我女兒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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