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最討厭受到威脅
「葉兒,你要習慣,你的父親的眼裡只有那個女人,你也不要太掛在心裡。」水御嘉撫摸著她的頭髮,這些事她都已經習以為常了,她的哥哥最了解,自從水御柒失蹤,哥哥就與嫂子遊山玩水,公司里的事也不管了,不過這個也正和她的意,那樣子公司就歸她的名下了。
只是現在的股份還是她哥哥的最多,而且嫂子手裡也有一些股份,她得想辦法講那些股份全部轉到她的名下,那樣子那個公司就真正的屬於她的了。
「我是不是不適合待在這裡?」凌夙鏡銘覺得他就是一個透明,她們說什麼他一句都沒有聽懂,什麼眼裡只有那個女人?什麼叫「她」?她與那個女人到底是誰?他突然有點好奇,他很想知道。
水御嘉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到了,她差點忘了這裡還有一個人,還好她們沒有暴露出名字,因為她們在外界說水御家族只有一個女兒,如果說出了水御柒這個名字,那麼凌夙鏡銘肯定會去調查,到時候那些事情將會一一被調查出來,這可不行,她們隱瞞了這麼久的事情怎麼能在這個時候被爆出,是絕對不能被發現。
「對不起把你給遺忘了。」水御嘉立馬站了起來,對他鞠了一個大約九十度的躬,她是真心實意跟他道歉的,畢竟凌夙鏡銘還有一點實力的,等到時候說不定對她的公司還有一點用,而且他們家處於危險的階段,所以這段時間他們肯定是很需要他們的幫忙。
「那我先走了,葉兒你好好的休息。」凌夙鏡銘也是無語了,就這麼把他遺忘了?他這麼一個大的人站在她們的面前居然也能忽視他,她們都是什麼眼神?
「銘,別走,來陪我。」水御葉對水御嘉使了一個眼色,示意讓她趕緊離開,別打擾他們兩秀恩愛。
「不好意思打擾了你跟葉兒,葉兒,姑姑就先走了,等明天我在來看你。」水御嘉自然是看懂了她的眼色,丫的,居然敢嫌棄她,可礙於凌夙鏡銘在她的身邊不好對水御葉發火,於是她只能拿起包,跟水御葉說了離別話,然後就離開了病房。
此時就剩下凌夙鏡銘和水御葉,最怕空氣里的安靜,安靜讓人害怕,彷彿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銘我什麼時候才能出院?」她感覺現在挺好的,沒有什麼大礙,就是額頭上有一點點的疼,她很討厭醫院,醫院的味道讓她難以接受,她只想趕快回到教室,她想看到花翎雨薰她那憤怒的表情,那樣子她的心裡要開心死。
「大概明天下午吧,你就先好好的休息,明天我會再來看你的。」他不可能會跟她共處一室一個晚上,他現在必須去找花翎雨薰,他要跟她講清楚,他對她說的那些話都不是真的,他說完那句話,心裡是多麼的痛,她的心裡肯定在埋怨他,前幾分鐘說要讓她恢復記憶,說愛她,後面居然對她說那麼狠的話,其實那不是他的本意。
他對她那樣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讓她恢復記憶,他對她說的那些話她都想抽自己的嘴巴,那麼狠心的話你居然也說出來,不知道花翎雨薰能不能原諒他。
「你今天晚上不陪我嗎?」水御葉的眼裡充滿了希望的光,她希望凌夙鏡銘會對她說他今天晚上會陪她的,然而事實不是這樣的。
「都多大了還需要陪嗎?你有什麼事就打電話給我吧。」如果此時是花翎雨薰在眼前的話,不管幾天幾夜他都會留下來陪著,這就是差別,巨大的差別。
「銘我就要你陪我。」水御葉不滿他這個回答,他的這個回答遠遠超出她想象中的回答,她也沒有想到凌夙鏡銘居然拒絕陪她,明明他們還是未婚夫妻呆一個晚上也不成問題的,但是為什麼凌夙鏡銘不肯留下來?
「葉兒,你別鬧,我今天晚上有事不能陪你,明天我一定回來接你回去。」他一定要想辦法脫身,不然他就無法找到花翎雨薰,他要把事情都跟花翎雨薰講,讓她不要誤會他對她的感情。他這麼做真的是做出了巨大的貢獻與風險。
「銘,我不管你就要陪我,不然我就不會幫你度過難關。」水御葉又拿公司的事來壓迫凌夙鏡銘,不過凌夙鏡銘是那樣的人嗎?他是不威武威脅,她愛幫不幫,他的公司沒了他們家的幫忙還會真的扛不住?
「隨你的便。」凌夙鏡銘聽到威脅就很生氣,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威脅這兩個字,沒有誰能威脅的了,除了花翎雨薰,凡是關於花翎雨薰的,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去做。然後說話之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病房,本來他的心情挺好的,卻被水御葉那個威脅頓時心情火爆。
「銘!!!」水御葉不管做怎麼喊凌夙鏡銘就是不回頭,她憤怒的捶著床的兩邊,然後用力的捶了捶自己的腦袋,她怎麼這麼傻,明知道凌夙鏡銘最討厭的就是威脅,卻還要去威脅他,水御葉,你的腦子裡在想什麼?
好不容易使用苦肉計讓凌夙鏡銘跟她說話,現在又將他氣走,她現在都不知道怎麼去安慰凌夙鏡銘,她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讓他消消氣,現在他也離開了,所有人都離開了,就只剩下了她一個人……她好怕。
凌夙鏡銘默默的看到花翎雨薰家的樓下,發現在她的房間位置裡面是黑暗的。
「難道是睡著了嗎?」凌夙鏡銘喃喃自語,他該怎麼對她他的那句話是無心的,他只是為了讓她恢復記憶,只是她會相信嗎?
凌夙鏡銘在她的樓下周旋著,他希望能在這裡多陪陪她,心裡默念著無數個對不起,她的心裡肯定是很透了他。
花翎雨薰一放學就去了鳶之戀,心情不好她都會去那裡散散心喝喝酒,心中的煩惱就可以全部消散,她今天喝了很多很多酒,花翎雨薰其實很少喝醉然而她這一次喝酒了,她左右搖擺的走路,對眼前的事物都是模模糊糊的,看來那句話是真的傷到了她,不然她也不會是這幅模樣。
「薰?你怎麼會這樣?」凌夙鏡銘發現了醉醺醺的花翎雨薰,她的這個模樣是他第一次見到,以前也見過她喝酒但從來沒有喝醉過,但是現在的花翎雨薰已經醉的不省人事,她是不是再為他說的那句話而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