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圈套13

  權傾宬有意的給莫豪傑敬酒,不知道說了什麼使莫豪傑的臉色大變,他旁邊的人及時地拉住了他。


  年會結束,權傾宬帶領他的一行人入住了A城最好的五星級酒店,有兩個人很忙,非要今晚離開,權傾宬只得給他們訂了機票。


  直到送走了來人,水靜才隨著權傾宬回到酒店,折騰了一天水靜累的腰酸背痛的,到了酒店的卧房,水靜一下子把自己摔在子床里。


  權傾宬則上前來一把抓起她:「去洗洗再睡,明天上午沒內容,足夠你睡到飽。」


  「哎呀,你放開我,累死我了。從昨天晚上開始,到現在一直綳著……累死了。」


  「靜靜。」權傾宬半拖半抱地把水靜搞到衛生間的浴室里:「乖,我已經讓客房幫忙放好水了,你去泡泡。」


  說完他動手給水靜脫去了外衣。


  水靜一下子就清醒了,她抓住衣襟說:「我自己可的,你出去吧,我洗就是了。」


  權傾宬抱著雙臂看著水靜:「怎麼了一臉的戒備?我又不會吃你。」


  「你會吃,你出去吧。」水靜把權傾宬推了出去,自己則跳進浴缸里,水靜溫正好偏高一點,泡進去非常解乏。


  只有一會兒水靜就睡著了。


  外面的權傾宬看了看時間,走過去敲門:「靜靜,還沒洗完?半個小時了。靜靜?」


  裡面沒有回應,權傾宬急了,開始用力撞門,總算是把水靜撞醒了。


  「權傾宬別撞了,我馬上出來。」水靜以為權傾宬要用衛生間,她快速地清理了一遍自己,頭上包著發帽就出來了,大大的浴袍罩著嬌小的身體,淡藍色的發帽襯的臉部晶瑩剔透的白嫩。


  權傾宬看著她一瞬間就痴了。不能不說自己常常被她的美貌所迷惑,總是在一個不經意間就掉了進了青春的陷井中。


  權傾宬情難自禁地擁抱了她。


  「權傾宬,你不是要去衛生間,去吧。」水靜的聲音輕而甜。因為最近權傾宬思慮甚多,兩個人好久沒在一起了,猛然的被他這麼一抱,心跳不由得加快了。


  權傾宬痴迷地看著她:「誰說我要去衛生間了?」


  「那你撞門幹什麼?」水靜臉又紅了。


  權傾宬親了親她的臉頰,無比嘲弄地笑著說:「你在裡面一點聲音都沒有,我是怕你這隻旱鴨子被淹……」權傾宬沒有把那個『死』字說出來,他覺得不甚吉利,後面的話改成了:「怕你被水衝去了。」


  水靜掙脫了權傾宬的懷抱,憨笑道:「呵呵,得發多大水才能把我沖走啊。我知道你是怕我被淹死。」


  她坐在椅子里試圖擦乾頭髮,權傾宬則拿來電吹風給她吹頭髮。


  「老權,你幹嘛?不用你吹,你也去洗啦,一身的酒味兒。」


  「要把頭髮吹趕干,不然睡覺會頭疼的。其實我很樂意為夫人獻個殷勤。」權傾宬邊說邊專註地給水靜吹著頭髮。


  長長的髮絲超過了肩部像錦緞一般順滑。吹到半乾的時候權傾宬終於忍不住了,直接圈住了水靜的腰部,把她從椅子里抱了出來……


  纏綿了半晌,水靜說:「去洗吧。」


  「你是嫌我的酒味?」


  「哎呀,不光是這個,去吧。」水靜有些不耐煩了。


  「好吧,不過水靜你不能睡覺,等我回來。你一睡著了,我怎麼都不忍心把這個睡美人叫醒。」權傾宬依舊牢牢地抱著她不放。


  「好,我保證不睡,等著你。」水靜溫柔地捋著權傾宬的頭髮,他的髮絲很硬,就像他這個人一樣不肯妥協著倒向另一個方向。


  權傾宬看著她笑,還是不肯放手。


  水靜使勁兒推了推他:「去啦!」


  權傾宬無奈地進了衛生間,只用了十幾分鐘,他就出來了。


  水靜看了他一眼似乎羞紅了臉。攏腰闊背,長腿筆直的;胸前六塊腹肌感覺像是鋼澆鐵鑄的一樣。


  權傾宬擠到水靜身邊:「怎麼樣?我的身體和水靜最配哦。」權傾宬嬉戲著逗水靜,誰讓她都結婚這麼久了,看到他還會紅臉呢。


  水靜在他胸前懲罰性地拍了一下:「你又胡掰什麼!」


  「不對嗎?」權傾宬嘩地一下掀開了被子。


  「啊。」水靜嚇的尖叫,連忙把被子拽回來。


  權傾宬將她禁錮在胸前,輕聲地問:「靜靜……」


  「嗯?」


  「永遠,好嗎?」


  『永遠』?有多遠?水靜不假思索地回答:「好!」


  權傾宬又說:「永遠,很遠的。你要想再回答我。」


  「你是豬嗎?現在問這個問題有什麼用,結婚前幹什麼來著?」


  權傾宬依然故我地說:「我是怕你後悔,怕你心口不一,到時候我怎麼辦?」


  水靜猛地從他懷裡掙脫,跪坐在權傾宬的眼前:「你才心口不一哪,你有病啦?今天怎麼怪怪的?」


  權傾宬想著自己和莫豪傑的對話,有感而發。


  「嗯,今天喝了點酒,所以酒壯慫人膽,並不算怪怪的是不是!」


  「你可拉倒吧,你就算喝多了還能再喝個半斤八兩,說什麼以酒壯膽啊。還慫人,你要算是慫人,我還跟你操心什麼呀?」水靜從新窩回權傾宬懷裡。


  「你跟我操心?水靜,這話怎麼說的?你操什麼心了?」權傾宬隨著話趕話地問。


  水靜也沒多想直接問出的問題直戳要害:「南宮大哥就是你安在莫豪傑身邊的卧底吧,你把他安排在莫豪傑身邊幫你監視他,給你通風報信的?演這出無間道,你想幹什麼?」


  問出這句話后水靜覺得自己肯定也是喝多了,酒後吐真言,實在太可怕了。


  她的背部感覺到了權傾宬身體的僵硬,這時候估計他已經不願意抱著水靜,但又不好馬上推開她,兩個人僵持了好一會兒。


  權傾宬總算開口了:「胡說什麼哪,你怎麼知道是我把南宮安排在莫豪傑身邊的?」


  「我怎麼可能知道這種事,你又沒跟我說過。我是聽見你經常半夜裡打電話給他,你叫的迅哥不就是他嘛。」水靜索性實話實說,這種情況胡編亂造並明智。


  「靜靜,你可以當情報間諜了。你這演的是竊聽風雲吧,男人之間的事你搞不懂的。」權傾宬打算搪塞了事,因為他不能把實情告訴給水靜。


  「不是男人之間的事我搞不懂,而是你和那些男人的事我搞不懂。好了,你不說就睡覺好了。」說完水靜翻身躺進被子里,她可不想再逼問下去,她希望這時候權傾宬能自己說點什麼出來。


  權傾宬的懷裡空了,一股涼氣襲來,她看著水靜的背影心裡莫名地煩燥:「靜靜,我並不是刻意地瞞著你什麼。南宮路迅並不是我安排在莫豪傑身邊的,他只是跟我的關係比跟莫豪傑近一些。南宮不想我這次栽跟頭,所以有些對我不利的事他自然會告訴我。」


  水靜背對著權傾宬心裡依舊不服,編、使勁兒編吧,我信不信有什麼重要的,我只是害怕你把自己置於危險中,怕你違法。


  「靜靜,怎麼不說話?」權傾宬依然溫柔地問。


  水靜轉過身,盯著權傾宬看了半天:「我不知道說什麼,只是你作的事情危險嗎?你會不會違法……亂紀?」


  「呵呵。」權傾宬再次將她擁在懷裡:「商戰雖然是戰場,可是沒動真刀真槍的,魚吃魚的事談不上違法。你放心吧。」


  「真的?」水靜弱弱地問。


  「是真的,你放心吧。」權傾宬就差信誓旦旦了。


  「好。」


  第二天權傾宬帶著客人們在A城參觀了幾個標誌型景點,晚上吃過飯,便把他們送到了機場,那幫人終於走了。


  水靜和權傾宬又在酒店呆了一晚上,陳然和張英良則抱團旅行去了。


  二十八那天權傾宬才帶水靜回到權傾朝的宅邸,二十九那天水靜終於見到了『傳說中』的嫂子和孩子。


  權傾朝這個果官終於不果了(捂嘴)。嫂子只在家住了兩天,水靜感覺她一直端著,似乎不是自己這個階層的人,距離產生美感,水靜認為市長太太跟自己一比還是高貴的。


  初一一過權傾宬帶著水靜回自己家了,兩人商量著去了趟北方,去了趟冰雪紛飛的世界。


  水靜玩的別提多高興了。好日子過的真快,正月初十那天他們回到T市,然後趕去A城參加競拍。


  乘動車組去A城的途中,權傾宬正兒八經地把年會上他和莫豪傑的對話告訴了水靜。


  權傾宬說:「當時是我先給莫豪傑敬的酒,祝他新年愉快。可莫豪傑卻說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說:是的,酒不醉人人自醉。」


  水靜一個沒憋住問:「你倆打的是什麼啞迷啊?」


  權傾宬說:「莫豪傑以為我是因為要和他賭氣才找來風投公司和誠基地產的,他問我是不是想要拍得那塊地。我說:是的。他問我為什麼,是因為游書廊?還是因為錢蕭蕭?」


  水靜皺了皺眉:「權傾宬,你不會是說因為錢蕭蕭吧。你想莫豪傑能信你這種鬼話嘛?」


  權傾宬掐了掐她的臉蛋,高興地笑了:「注意你的用詞,什麼叫鬼話呀,我不是鬼,是你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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