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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相見陌生

  聶容澤心知若是不見秋水漫她必然不能夠安心,當下只得拖著疲倦的身子去看她。


  秋水漫靜靜的看著進門的男人,卻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不僅好奇的問,「你是國師聶容澤嗎?」


  聶容澤走過去,點了點頭,問道,「身體怎麼樣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秋水漫搖了搖頭,卻是突然問道,「你是我夫君嗎?」


  聶容澤一愣,瞬間笑了,是不是她丈夫,這讓他怎麼回答?回答是一切好說,若是回答不是,謊言又無法編下去。


  思索再三,聶容澤終是點了點頭,「對啊,我是你的夫君。」


  秋水漫點了點頭,十分煩惱的說,「我把一切事情都忘了,連自己是誰都知道。」


  聶容澤嘆了一口氣,慢慢勸她,「忘記就忘記吧,有我在,我可以告訴你一切。你叫玉容秋,我們很偶然的認識了……」


  聶容澤慢慢編排著他們的過去,見秋水漫聽的那麼認真,知道自己沒有露出破綻,倒也是高興。


  這小女子太過聰明,若她對自己的身份產生懷疑,找到真實的自己,那他的一切計劃可就白費了。


  夜色逐漸加深,聶容澤看著昏昏欲睡的人,從懷裡拿出了一張薄薄的臉皮,戴在秋水漫的臉上之後,她那艷麗得容貌竟然瞬間成了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容貌,聶容澤滿意的笑了笑。


  從懷裡拿出藥粉,聶容澤在易容面具周圍摸了一層,只見那藥粉竟然直接將面具和秋水漫的肌膚合二為一,再也看不出有任何不對的地方。


  聶容澤推門而出,明日是秋夜痕與簫音的婚禮,皇上親臨,而他也需要跟隨祝福,但是,似乎明日不會平靜。


  與此同時的秋相府內,被控制了幾日的秋夜痕終於發了狂,明日便是他與簫音的大婚,若是今晚再逃不出去,可就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秋相前來,見秋夜痕如此,不僅大怒,對周圍的侍衛大吼,「給我抓住這個逆子!」


  侍衛面面相窺,這少爺明天就是駙馬爺了,一身傷去拜堂,可是真的不好,但是相爺的命令,又不敢違背。


  「爹,求你放我離開吧。」秋夜痕看著周圍的人手,央求道。


  秋相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明天就是你的大婚,你要去哪裡?」


  「我要去給漫兒報仇,我要與蕭絕勢不兩立!」秋夜痕咬牙,一雙眸子瞬間變得通紅。


  秋相冷笑,揮退眾人,似是也不怕秋夜痕會跑,小聲道,「你憑什麼去找殷王報仇?論功夫,論地位,你有什麼資格去找殷王報仇?」


  聽此,秋夜痕卻是直接跪在了地上,「爹,只要你替漫兒報仇,以後我一定好好聽你的話。」


  秋相慢慢露出了笑容,冰冷而不壞好意,「夜兒,你放心吧,我秋公瑾的女兒絕對不會這樣白白送命的。」


  秋夜痕聽此,臉上幾經掙扎,低下了頭,說道,「全憑爹爹差遣。」


  「好。」秋公瑾點了點頭,滿意的拍了拍秋夜痕的肩膀,「夜兒,迎娶箐華公主對我們有好處,你明日得娶她。」


  「是。」秋夜痕沒有猶豫,直接磕頭,只要能夠替漫兒報仇,無論怎樣,他都無所謂。


  第二天一早,京城各地都響起了震耳的鞭炮聲,皇家與秋相家聯姻。皇上親自出席,這絕對是一件只得慶祝的好事。


  那秋相之子,長的相貌堂堂,京城五公子之一,年少又為。


  那箐華公主,容貌艷麗,皇后之女,亦是高貴無比。


  正所謂英雄配美人,他們兩個結合,又是國師測定的三世情緣,他日必定是一樁佳話!

  聶容澤早早的起身去看了秋水漫,見她安然無恙,才放下心。


  而秋水漫看見自己的容貌一臉驚訝,睡了一覺成了另外一個人,聶容澤解釋說是昨日帶了易容面具,如今摘下來后,才是她本來模樣。


  秋水漫不僅有些泄氣,原來自己長的那麼普通。


  為了使聶容澤安心出門,倒是不再糾結,似乎,從心底里,對聶容澤有一種特殊的感情,但似乎不是愛情。


  對於這,秋水漫想不通,也就不再糾結,她身體里還有一個小生命,把他養好才是重要的。


  聶容澤去時,秋相府里已經聚滿了官員,不僅微微一笑,這秋相如今更是惹不得的老虎了,如此也好。


  蕭絕一向不喜歡這種場景,看到聶容澤,不僅上前與他并行,低聲問道,「不知道國師損失了箐華這個美人,以後會不會後悔。」


  聶容澤微微挑眉,回道,「不會。」


  蕭絕看著漸漸走來的紅衣婀娜身影,口中玩味一笑,「這個可說不好。」


  聶容澤懶得理會蕭絕,向前走去,不知為何,看到秋夜痕如此平靜的和簫音成婚,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皇上在眾臣的迎接下,高高興興的高高上坐,看著那一對璧人,就覺得自己的決策英明。


  禮部官員看著兩人,在秋相的示意下,高高喊著,「一拜天地!」


  秋夜痕轉眼看著蓋頭之下大的簫音,這個若是他的漫兒,那該有多好啊,若是如此,他必定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二拜高堂!」


  隨著禮部官員的叫喊聲,簫音跟著下跪,卻是微微紅了眼眶,要是她身邊的這個人是聶容澤,那該多好啊,要是可以用她的命去換,她也是願意的。


  「夫妻對拜。」


  所有人的叫好聲瞬間響起,不管是虛假也好,真心也罷,但卻是給了表面上這一對新人祝福。


  自然,祝福給了,他們幸不幸福,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皇上心滿意足的看著他們禮成,卻是見自己在此眾人束縛,便起身回了宮。


  眾人見此,氣氛更是高漲,眼尖的人都看的出來,皇上這是給秋相長面子呢,無論因為什麼原因,秋相如今都是需要巴結的對象。


  新娘子入新房等待,新郎卻是留下來敬酒,而秋夜痕看見蕭絕一臉冷漠的站在一旁,提著酒壺就走了過去。


  站在這裡的那個不是人精,看到這裡,都主動離他們遠了點,不要禍及他人嘛。


  「蕭絕,你為什麼要來我的婚禮?」秋夜痕直接開門見山,「漫兒因為你而死,你知道我有多恨你,你為什麼今日還要出現在我眼前!」


  蕭絕皺眉,冷哼一聲,嘲諷道,「本王自然是代表我的王妃前來,來看看他哥哥的婚禮如何?」


  秋夜痕心中一痛,握著酒壺的手明顯青筋暴起,「蕭絕,你有什麼資格代表漫兒,她是你殺死的,你以為漫兒還會愛你嗎?她是帶著對你的恨離開的。」


  「你!」蕭絕直接伸出手,攥著秋夜痕的衣服,那咬牙的聲音,都知道他在隱忍。


  聶容澤見此,連忙上前制止兩人,說道,「有話好好說說,這大喜的日子,何至於動手?」


  蕭絕冷哼,直接離去。


  若不是看在漫兒的面子上,他一定殺了他。


  聶容澤嘆了一口氣,說道,「漫兒已經死了,但她看到你如此,心裡也一定不會好受,別讓她難過了,好好珍惜眼前人。」


  看著聶容澤轉身離去的背影,秋夜痕心裡滿是苦澀,漫兒永遠都活在她心裡,他怎麼可以愛上別人!


  聶容澤心掛秋水漫,不得不早早回去,看到等在他府門前的蕭絕,不僅微微皺眉。


  蕭絕上前,「國師,我不再糾結與漫兒的死,也不再對於她屍體被盜耿耿於懷,我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她?」


  聶容澤嘆了一口氣,「殷王,這世上之事該放下的時候就得放下,你執著於此,也無用。」


  「是嗎?」蕭絕苦笑,「若是你也與我這般愛過,就斷然不會說這種話了。」


  聶容澤沒有說話,但是不可否認,他沒有愛過。


  身上大仇未報,怎麼估計兒女私情,他只是還不能夠愛。


  突然,蕭絕一腳踹開了府門,直接就沖了進去。


  聶容澤皺眉,看到那一抹身姿,連忙跟了上去,該死,竟然是那個叫溫月的女人和秋水漫。


  蕭絕看那女子背影,如瘋了一般,直接沖了上去,大叫道,「漫兒!」


  秋水漫與溫月回頭,兩人臉上都是不解,看著他莫名奇妙。


  不是記憶中的那個人,蕭絕深深吸了一口氣,苦笑道,「對不起,看錯人了。」


  秋水漫見他身後的聶容澤微微一笑,問道,「不是說參加婚禮需要一天嗎?為何回來的這般早?」


  聶容澤上前,從溫月手中接過她,說道,「還不是放心不下你。」


  這聲音……蕭絕皺眉,眼睛盯著秋水漫,似乎非要看出點什麼。


  溫月皺眉,這是哪裡來的人模人樣的流氓,竟然直接這樣盯著人家老婆看。


  蕭絕直接走了過去,一把將秋水漫搶了過來,手直接伸到秋水漫臉上,秋水漫愣愣的看著他。


  奇怪,她並沒有害怕,還覺得這個人,這個懷抱,好溫暖,好熟悉。


  「你是誰?」秋水漫輕聲問。


  蕭絕放開懷裡的人,往後退了一步,滿是頹廢的說,「我叫蕭絕。」


  接著,對聶容澤道歉道,「國師,對不起。」


  聶容澤臉色有點陰沉,愣愣說道,「殷王看好了,這人並不是秋水漫,而是我聶容澤的心上人,叫玉容秋,殷王別再認錯了人。」


  聽到聶容澤如此說,蕭絕滿是苦笑,心裡的怒火卻是當著這個女子發泄不出來,只得點頭,孤獨的離去。


  而溫月,瞬間眼睛都亮了,原來他就是阿漫念念不忘的蕭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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