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從身後抱住了他
會所的停車場。
「三爺?」司機轉頭問向身後的男人,前面一輛黑色的車子來勢洶洶擋住了去路。
男人生的俊挺,只是那雙眼睛,看著有股子陰狠的味道。
他打開車門獨自走下車,挑釁般地看了看對面那輛車子上下來的人。
「聿深,手底下的人辦事蠢,看樣子是抓錯了人。」
停車場的光線很暗,霍聿深的神情更是平靜的嚇人,微涼的燈光將他的五官襯得更加冷硬。
砰的一聲槍響打破了此時的寧靜,在那男人的腳邊炸開。
是警告。
不少人因這槍聲為之震懾,手裡也紛紛拿起了傢伙。
霍聿深的眸光里未曾起一絲波瀾,睨著眼前的一干人等,好整以暇收起手裡的槍。
「宋修頤,你在錦城為非作歹有人保得住你,在這裡,小心哪天讓宋老爺子來給你收屍。」
宋家長子,宋修頤。
周衍正跟在霍聿深身後,他見到霍先生拿起槍時就出了身冷汗,誰都知道霍家和宋家兩家交好,也這兩位,卻是從來都不對盤。
宋修頤示意後面的人退回去,語氣雲淡風輕:「聿深,我還以為這些年你還死心塌地喜歡蘊知,原來早就有了新歡?我得讓蘊知早些死了這心。」
霍聿深不置可否,只是渾身的怒氣隔著很遠都一清二楚的感受得到。
「好自為之。」霍聿深收回目光,深沉的眸底薄涼一片。
司機替霍聿深拉開車門,駛出眾人的視線範圍。
有人匆匆忙忙走到宋修頤面前,覆在他耳邊說道:「三爺,警方的人來了。」
宋修頤的目光轉為陰狠,帶著一身的怒氣拂袖離開。
沒多久,他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那刻,他的嗓音卻柔和的異常,「蘊知,看到了嗎?你喜歡的男人,早就另有新歡了。」
……
溫淺蜷縮在車後座的一個角落裡,儘管她死死地yǎo著自己的嘴唇,也經受不住從身體深處似是灼燒一般的反應,她輕嚀了聲,眼皮沉得像是有千斤重,連想睜開眼睛也是一種奢侈。
車子里儘管開了冷氣,可她還是難受地下意識扯著自己的衣服。
「別動。」一聲冷叱在她耳邊響起。
這聲音熟悉的不行,可她早就沒那份心思再去辨別這是誰。
記憶的最後,停留在司儀說出成交的那一刻,那時她的腦海中空白一片,根本無法思考。
「別碰我……」她無意識地嚶嚀,一個勁地把自己的身子蜷縮的更小。
車子經過一個減速帶,霍聿深眼看著她要撞上車門,一把攬著她的腰身將她抱到自己身邊。
然而就是這一個微小的動作,溫淺卻像是受驚的小獸,她害怕的往旁邊縮去。
霍聿深按著她的肩膀不讓她亂動,掌心觸到她身上那不正常的高溫,微皺著眉。
繼而他的手掌覆上她的額頭,他掌心的上的微涼與她身上的火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這一股子涼意讓她貪婪的往上貼,無意識地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臉頰上貼。
霍聿深早就發現了她的不對,沉了沉聲對前面的司機說:「開快點。」
他的話剛一說完,手指就被一陣氵顯軟的觸感包圍,頓時氣血上涌。
似是小貓舔水的聲音,她含著他的手指,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
溫淺對於情事上的反應實則都是霍聿深一手教出來的,從最開始的生澀,到最後也能跟著他的節奏共赴巔峰,可像現在這樣的主動是從來不曾有過的。
他試圖把自己的手收回來,然而只是剛動了一下,她就像是尖牙利齒的貓一口yǎo在他手掌上,怎麼樣也不鬆開。
霍聿深從來沒發現自己竟然這麼不禁撩。
他俯下身靠近她的耳垂,沉沉的聲線帶著沙啞的警告,「再亂動我回去收拾你。」
而他灼熱的氣息劃過她的耳後,有讓她難受地嚶嚀起來。
當車子在別墅前停下的時候,霍聿深的眸底已經暗起了洶湧。
溫淺根本沒有力氣和他對抗,任由著他抱著她出去。
他抱著她走上樓,然而有些不知死活的女人依舊沒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一個勁兒地在男人懷裡扭動,雙臂也纏上了他的脖頸。
燈光下她的臉色酡紅,微微眯著眼睛慵懶媚態,灼熱的氣息落在男人的喉間凸起處,他的眸色更加深沉。
霍聿深被她磨得受不了。
還沒打開卧室的門,就將她的身子按在牆壁上,手掌著她的細長的腿,看著她因為難受而緊皺著眉。
「睜開眼睛。」
他這話裡面帶著莫名的怒火。
雖說宋修頤的目的是他,但若是今天不是他趕到拍賣會上,那她此刻是不是就被某一個人拍下來,也是這樣一幅模樣,不知道承\歡在誰身側。
甚甚至不用在乎對方是誰,也不知道現在在她面前的人又是誰。
然而溫淺這時候根本不可能理他。
讓她看清楚眼前這個男人是誰,都不可能。
她被他釘在牆上,堅硬的牆壁讓她後背的蝶骨磨得生疼,她的手臂一直在顫抖,不管不顧的牢牢圈住他的腰。
男人的胸膛起伏,將她再次打橫抱起,止住了她的為所欲為。
他踢開浴室的門,將她放入滿滿的一池了冷水中。
「啊……」她一觸到這冷水就難受的喊出聲,掙扎著想要逃出來。
傭人放下了一桶冰塊,霍聿深想也沒想就這樣盡數倒了進去。
「冷……好冷……」
她渾身都在顫抖,聲音低弱蚊吶。
只覺得自己被丟在了最寒涼的深淵裡,怎麼樣也逃不出來。任憑她如何掙扎,就總有股力將她往更深的地方拽。
霍聿深沒見過醉酒的溫淺是什麼樣子,可他見識過現在磕了葯的她,簡直就像換了個人似的。
他死死按著她的身子不讓她掙脫,不多時,他身上的衣服也半氵顯透了。
而此時的溫淺早就已經哭的滿面的淚水。
也不知曉到底是水,還是淚。
而那抽抽噎噎要哭不哭的樣子,更讓男人眼睛里起了火花。
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一池冰水裡的她,面色陰沉的走了出去。
正巧此時蕭景川的電話打了過來。
「宋修頤怎麼得罪你了?」
「那拍賣行進行非法交易,怎麼青城的法律還管不了?」霍聿深依著陽台欄杆,唯有現在的夜風能稍稍吹散些許他心裡的邪火。
蕭景川挑了挑眉,這要是能交給正當司法機構辦,還用得到大晚上請人出面?
「宋家到底在錦城是舉足輕重的,你現在非要動手往死里整宋修頤,不怕兩家人面子上過不去?」
這畢竟是宋家的太子爺,蕭景川是不怕,反正和那人沒來往,只是霍家……
霍聿深冷嘲了聲,「宋老爺子要是知道他在青城乾的這些事情,會感謝我替他清理門戶的。」
可能宋修頤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能動了溫淺,倒也不是說此時的溫淺在霍聿深心裡有多大的分量,只是這總感覺……
像是被人抓住了軟肋,竟然連宋修頤都知道,用溫淺來為威脅他。
而最為關鍵的是,他接受了這威脅。
這一個認知讓霍聿深煩躁了很久,是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要和他兩清的,現在竟又出現在他眼前。
他還想說什麼,就聽見浴室裡面傳來了動靜,匆忙掛了電話就往浴室走去。
入眼的是滿地狼藉。
一地的水漬,溫淺整個人跪坐在地上,蜷縮在一個角落裡瑟瑟發抖。
他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眼角,在她面前慢慢蹲下。
「溫淺?」他拍了拍她的臉頰,指尖觸到的溫度已經降了下來。
她低垂著腦袋靠著牆壁發抖,和被人遺棄沒兩樣。
衣服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姣好的曲線,扣子也早就開了好幾顆,大片的雪膚落入男人眼底。
霍聿深乾脆利落脫了她身上的衣服,用浴巾把她包了個嚴實,隨意丟在床上。
折騰了這麼長的時間,她也沒了力氣,縮在一旁沒了動靜。
霍聿深起身時,發現自己的衣角被她緊攥在手裡,只要他稍稍有離開的意思,她便攥得更緊。
他轉身準備離開,然而就在此刻,她從身後抱住了他,臉頰緊貼著他的後背,磨蹭著不肯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