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一點兒也不弱雞
唐晚安氣得咬牙切齒,被唐晚輕懟得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最後還是乖乖給唐晚輕這一桌買了單。
姚瑤吃得那叫一個解氣,她摸著撐起的肚皮道:「哎呀哎呀,真是受不了了。今天這菜兒怎麼就那麼好吃呢?真是好吃得不要不要的啊。」
唐晚輕抿嘴輕笑。
許行狂點頭,贊同姚瑤的觀感:「是呀是呀,我也這麼覺得。嫂子,你可真有一手呢。瞧那唐晚安走的時候,那一臉憋屈,就跟吃了大便一樣兒!哈哈哈哈.……」
唐晚輕是個護短的,只要是她認定了的朋友,就算是自己的親人,也不會給人留臉兒。
姚瑤是知道這一點兒的,她的目光在許行和容恣之間逡巡了一圈兒,暗道,看來輕輕把許行和容恣看得挺重。
剛剛她還以為容恣是個眼瞎的,沒想到,居然這麼直接。
不錯!
非常有前途!
就是這飛刀的手法好像太好,她好想學,腫么辦?
「那個許什麼啊,剛剛我瞧著那刀兒,挺鋒利的啊?什麼時候給姐也來把耍耍?」姚瑤笑呵呵地道。
難得她對許行擺了張好臉,許行自然也十分受用:「喜歡那刀兒?不過,我怕給你,你也不會耍。要不,你拜老子為師,老子教你?」
一聽要拜許行為師,姚瑤的臉色頓時就不大好看了!
「拜你為師?我呸!姐兒長這麼大,還沒什麼人,敢在姐兒面前充大頭,還師傅!你吃多了你!」
「喲嗒!尿性還蠻大啊!不想學是吧,老子還不想教呢!」許行抬抬下巴,一臉不屑地看著姚瑤。
姚瑤哼地一聲兒,別過了頭。
拿餘光偷偷瞄向唐晚輕,唐晚輕知道姚瑤向來對這些刀槍劍棍的小玩意兒感興趣,剛剛見識了容恣那麼一手兒,這會兒心裡指不定怎麼癢來著。
果然,這希期的小眼神看過來,唐晚輕抬頭,朝容恣眨眨眼兒。
容恣眉目一緊,輕咳了一聲兒。
許行看到容恣的臉色,無奈地將自己隨身帶著的其中一把柳葉小刀,掏了出來。
姚瑤一看那把做工精緻的柳葉小刀,眼睛都直了。
不用摸,一看就知道是好東西啊!
「只給你看看,可不許拿走!」許行咳了一聲兒道,他也寶貝這東西。
其實,要是普通的柳葉小刀就算了,關鍵是這些貼身的柳葉小刀,那完全是基地里做出來的秘密武器,是絕對不能外傳的。
一來是為了保證的基地的信息不被泄漏,二來也防止對方通過武器而追蹤到使用者。
「小氣得跟什麼似的,不拿就不拿,我摸摸總行了吧。」姚瑤沒好氣地朝許行翻了個白眼兒。
「就摸摸,看看就得還我。」許行道。
姚瑤罷了罷手:「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說完,捧起那小小的柳葉刀看起來,邊看邊嘖嘖稱奇。
「這小刀,好輕啊。不是用一般材質做的吧。這上面的花紋也好看。這刀很快啊!削鐵如泥!我要是能一把就行了。」姚瑤一臉艷羨地道。
許行一看姚瑤簡直把眼睛都粘上去了,忙把柳葉刀搶了回來:「行了。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把刀嘛!你要是喜歡,回頭我讓人給你做一把。不過款式和這個不一樣。」
「真的假的?」姚瑤睜著一雙亮晶晶的眼睛道。
看得許行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下頭:「當然是真的,老子說什麼時候騙過人啊!不過,這做出來的時間有點兒久。回頭做好了,就給你!」
離開『蜀當家』的時候,姚瑤覺得繞路,要一個人回去。
許行道:「姓姚的,你客氣什麼?我們幾個又不會把你吃了?你不會是不敢上車吧?」
姚瑤覺得許行沒啥眼色,這傻逼,他難道沒看到容恣扣著唐晚輕的腰身,從『蜀當家』裡邊出來,就沒鬆手過嗎?
雖然看起來兩人是挺正常的,可那氣氛卻是在曖昧地流淌啊!
容恣的面上沒什麼表情,可眼睛卻盯著許行看了好一會兒。
手上扣著唐晚輕柔軟如柳枝的腰身,讓他渾身血液開始加速,明明想收回手的。
可就是捨不得那手下的軟膩,幾乎完全不受控制似的。
自從那天從基地回來之後,他就再也沒有接近過唐晚輕,就怕自己控制不住,撲上去。
今天這麼一拉一扯,唐晚輕跌到了自己懷裡,他就徹底忍不住了。
唐晚輕當然也覺察出了他的異樣,那樣的熱度,從他蘊力健壯的手臂上傳來,燙熱了她的心。連渾身也跟著燙起來。
尤其他身上那股子樟木香味兒,特別濃,熏得她有點兒發暈。
「姓許什麼的,你給我下車。我有點兒話對你說。」姚瑤看唐晚輕的神情,越來越不自在,只能把這個不通人情的許行叫下車。
許行還真是個二愣子,一聽姚瑤有事兒跟他說,他就屁顛屁顛下了車。
跟個二哈似的,湊到姚瑤面前,問:「姓姚什麼的,什麼事兒?你是不是要拜我為師了?」
「呵呵,拜你為師啊?想得倒美,先送姐回家!」姚瑤先是眯眼呵呵地笑了一聲兒,然後笑臉一收,扯著許行的衣領子,連人拉到一邊兒。
「不拜師,你叫我下車幹嘛?」許行嫌棄地拍開姚瑤的手,「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子!」
「你以為我想拉你啊!」姚瑤抱肘冷哼!
嗚哦——
邁巴赫被人開走了。
「容哥,容哥,你怎麼不等我啊!我還沒上車呢!容哥!」許行追著邁巴赫的車尾喊。
沒事兒,容哥把車開走幹嘛?
他該不會以為自己喜歡姓姚什麼的吧,他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然後誇張地跳到一邊兒,跟姚瑤保持三尺距離!
姚瑤自然不知道許行那點兒心思,嗤笑了一眼兒:「你幹嘛離我那麼遠啊?有病啊?」
「我才沒病呢?是你,是你!我跟你說,我對女人,不感興趣,尤其是像你這種女人!」許行雙手交叉護胸道。
那感腳,儼然是一個惡女強搶良男的畫面,很是辣眼睛。
「嗤!姐兒也看不上你這樣的!」姚瑤冷嗤道。
「那就好,那就好。姓姚的,那你怎麼把我叫下車啊?」許行搔搔腦袋不解地問。
姚瑤白了他一眼兒,給他一個白痴的眼神:「你看不出來啊,你家那位跟我們家輕輕,要獨處!咱在旁邊當什麼電燈泡?」
「啊?哦!我怎麼沒有發現啊?」許行先是張大嘴巴,驚訝了一下,然後又好像明白了地說道。
「還等你發現!走吧,送姐兒回家!」姚瑤歪嘴兒笑道。
腦子裡開始意淫唐晚輕和容恣私下相處的畫面?
到底哪樣的捏?
會不會是唐晚輕先主動啊?
唐晚輕主動生撲,然後容恣欲拒還休,嘴裡叫著不要不要的……
哎呀一想到容恣那張寡淡的臉,真的好反差萌啊!
真是羞恥得不要不要的!
「就算我不當電燈泡,那幹嘛要我送你回家啊?真是的!」許行不滿怨道。
姚瑤看了他一眼兒:「誰稀罕你送!滾一邊兒去!」
「我偏送,偏送怎麼了?」
「有病!」
……
——
這頭,邁巴赫內。
容恣跟上次一樣將邁巴赫狂野地開到了150邁以上。
唐晚輕坐在副駕駛,看著時速表上的指針,忽上忽下的,整顆心也跟著忽上忽下。
容恣那眼神熱熱的,能把人渾身都看燙,她知道容恣那是什麼意思。
說實話,那種事情,她以前還挺抗拒的,可不知道為什麼,跟容恣在一起,卻覺得很自然。
嘶啦——
汽車輪胎摩擦地面的刺耳聲,襲來。
唐晚輕還沒緩過神,這副駕駛的椅子就被某人放了下來。
「容恣,你幹什麼?」心裡很清楚容恣接下來要做什麼,可就是止不住地有些害怕。
她驚慌地想要解開自己身上的安全帶,可容恣怎麼會給她這個機會。
單手扣住她掙扎的小手,反壓在椅子上。
健碩而火熱的身體,像山一樣壓了過來。
唐晚輕驚駭地看了看四周,這廝,居然把車停在海城公園的一棵松樹下!
他難道不知道,這個點兒,海城公園附近有許多居民飯後,都在這邊兒散步嗎?
「容恣,不要,不要,至少不要在這裡……」唐晚輕羞恥萬風地看著他。
容恣黑幽幽的兩眼冒著吃人的綠光,開腔即啞:「我等不了了。」
嗚.……
狼嘴兒咬了上來,狂啃。龍舌掃了進來,猛吸。
大掌所過之處,火星四射,迅速引然兩具乾柴一樣的身體。
感覺到自己渾身軟趴趴的,反應很大的時候,唐晚輕就知道自己被容恣帶壞了……
嗯哼……
又是那股力道,不客氣地沖了進來。
然後狠擊,衝刺。就像一個愛吃桃子的小孩子一樣,不停地往上沖,往上跳,欲摘取高處那顆熟透的水蜜桃似的,不停地折騰。
唐晚輕在這種事情面前,從來就不是容恣的對手,幾個無力的動作推拒之後,慢慢地融合接受。
因為在公共場所怕被別人發麵,唐晚輕只能緊閉著嘴唇,發出小貓一樣的哼吟聲兒。
細細長長的,像一根絲一樣兒,密密地將容恣和她捆起來!
容恣本來碰到她就控制不住的有反應,她這樣一哼吟,就更加刺激身上撻伐的某人了……
事後,唐晚輕都不知道過了多久,容恣才停下來。
只知道,自己全身沒有一絲力氣了,就像被抽干精血的空殼一樣兒,如果不是實在直不起腰,她真的很想借車內視鏡看看,自己是不是已經變成了被妖精吸干精血的乾屍了。
容恣抱著她,躺在她身下。他一九零的高個兒,微曲起大長腿兒搭在車子的方向盤上,使明明空間很大的邁巴赫,顯得好像很擁擠似的。
現在,他微閉著眼兒,神情一副舒爽至極,眉眼泛著一絲慵懶自足,在享受著事後的餘韻兒。
「容恣。」唐晚輕澀著嗓子喊。
她真的很想喝水。
「嗯?」低醇性感的尾音揚起。
勾得唐晚輕打了個酥酥的冷噤子。
這一顫,讓某人冷卻下去的溫度,迅速回升。
唐晚輕有些想死!
這要是再來一次,她這小身板,真的受不住啊!
「我我,我們回去吧,我渴了。」唐晚輕用又澀又細的聲音說。
她是真口渴,她剛剛就是想問他車裡有沒有礦泉水。
回去的話,當然是越早回去越好。
「渴了?」夜色中,一雙深黑的眼睛發著幽幽的銀光,語氣帶著一絲兒玩味兒。
唐晚輕小小地點了下頭:「有沒有礦.……」
話還沒說完,她就被某人撈起腰身,嘟上了嘴兒。
兩分鐘之後,容恣眯眼笑看著氣喘吁吁的唐晚輕道:「還渴嗎?」
唐晚輕傻愣愣地搖了搖頭。
嘴巴里都是容恣那股子樟木香味兒,哪裡還記得渴了。
「回去吧。」容恣抱著唐晚輕起身,將自己的襯衫扯過來,直直搭在她肩上。
夜色雖然已濃,視覺衝擊幾乎全無。可手下這觸感,這彈性,這弧度,他知道是具完美極了的身子。
他怕如果再不給唐晚輕弄點什麼遮起來,自己又后控制不住自己。
「嗯。」唐晚輕點頭。
馬達啟動,發出喔喔一樣的聲音,只待油門一踩,就可以回去了。
海城離容恣的高級公寓並不遠啊,其實只要再堅持十分鐘,十分鐘就到了。
可是這廝,也太.……
唐晚輕想到這裡,臉滾燙滾燙的,能把生雞蛋都燙熟。
「唐晚輕。」容恣兩手架在方向盤上,如炬的目光看向前方,忽然唇角微掀喚了她一句。
「嗯?」唐晚輕後知後覺地應了一聲兒。
「我喜歡,你的聲音。」容恣回頭,那雙含著隕落千萬星光眼睛,低沉道。
唐晚輕徹底懵圈了。
容恣,容大哥,容先生你說什麼來著?
然後喔地呼嘯一聲兒,容恣駕著邁巴赫像一條騰起的長龍一樣,飛了出去。
唐晚輕的腦子裡一片空白,但短暫的空白之後,她忽然就意會了容恣剛剛那句話。
她的聲音,是剛剛那時候的聲音……
哎呀,容恣,你這人,你這人真的好騷啊!
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對倫家說這樣的話?
你的高冷禁慾,寡言正經的人設呢?
——
次日,周六。
姚瑤打電話給唐晚輕。
唐晚輕那時還扒在某人懷裡呼呼補眠來著。
昨天晚上車震什麼的,還只是開胃下菜。
重頭戲,都在後面。可把唐晚輕弄得直求饒!
「怎麼現在才接電話啊?一大早的,幹什麼呢?」姚瑤賊賊地道,語氣里透著滿滿的八卦味兒。
唐晚輕揉了揉眼兒,看了眼兒橫在自己腰間的猿臂,悶悶道:「睡覺啊。今天不用上課,你起那麼早幹嘛?」
「我起得不早啊,輕輕啊,你看看手機,現在都十一點半了。」姚瑤笑著提醒。
唐晚輕眯著眼睛看了一下,果然十一半了。
確實很晚了,這都目上四竿了吧。
「輕輕啊,昨天晚上,你們兩個很激烈吧……你不會回去之後,又把人生撲了吧.……你們家容大叔,有沒有說,哎呀,討厭啊,人家不要啦,不要啦,不要啦。最後從了你?」姚瑤賊兮兮的聲音從那邊兒響起。
唐晚輕頭疼地看了眼兒手機,姚瑤除了平時嗓門大了點兒,就是腦補空間很大,其他真的很好啊。
唐晚輕看了眼兒躺在身邊的容恣,細看了一下,這廝還在睡。
便捂著嘴巴小聲兒道:「沒有像你說得那樣。我不過是昨天晚上,看書看晚了點兒。你就不要八卦了。」
「看書?鬼信啊?就你這嗓子,明顯是喊多了。看書讓你嚎嗓子啊?」姚瑤不通道。
「你老實跟我說,昨天晚上,到底是你主動,還是你們家容大叔主動啊?哎呀,我只要一想到那個畫片,就好羞恥啊!」姚瑤激動道。
唐晚輕無語地看了眼兒天花板,有氣無力道:「你覺得呢?」
「我覺得,當然是你生撲了人家。你們家容大叔,是不是起先欲拒還休,到了最後就直接從了。他有沒有說不要不要不要之類的話啊?」
「嗯。」唐晚輕閉眼無奈一嘆,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她懶得說了。
「真是這樣啊!真沒想到,這麼強悍禁慾的男人,在床上居然是這樣的啊,好弱雞哦!哈哈哈哈……」姚瑤魔性的笑聲,真的特別刺耳。
唐晚輕將手機推開一些兒道:「這事兒,你知道就好了,不要到處出去亂說。男人嘛,比較愛面子。很看重那個的。」
「我知道,我知道。那我先掛了。先掛了!真是太羞恥了.……啊哈哈哈……」
電話一結束,唐晚輕就覺得頭頂上,多了一道威壓很沉的視線。
掀開眼皮一看,我滴那個乖乖,容大哥怎麼就醒了?
那眼睛,怎麼陰測測地看著自己,好森冷啊。
一個恐怖的猜想開始浮出水面,難道剛剛,剛剛她和姚瑤的對面,他全聽到了?
他不是沒醒嗎?
我滴那個去啊,怎麼這麼背時啊。
「嗨……」唐晚輕乾笑著打招呼道,企圖粉飾剛剛那個電話。
「唐晚輕,我弱雞?」
「我說不要?」
「我愛面子?」
容恣的身子一寸一寸壓下來,語氣一句比一句加重。
唐晚輕像塊砧板上的死魚一樣,使勁兒地晃著魚腦袋。
不是的,不是的,你不弱雞,沒說不要,不愛面子……
嗚啊……
唐晚輕又被某人壓榨了一回。
這會,她真覺得自己就像被榨癟了的檸檬干一樣兒,沒有一絲兒水份了。
當然,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
那是你想多了。
唐晚輕看著容恣手裡攤著她的手機,哆嗦著手拿了過來。
他體貼地回撥了姚瑤的電話。
嘟幾聲之後,通了。
「輕輕啊,找我啥事啊?」姚瑤問。
唐晚輕吞了吞口水,看了看容恣那張黑碳一般的臉,道:「瑤瑤啊,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清楚一下。」
「什麼事啊?是不是很重要啊,搞得很我緊張!快說吧。」姚瑤以為唐晚輕出了什麼事兒,摒息道。
「我,我,我就是想跟你說。其實,其實,容恣這個人,這個人,一點兒也不弱雞。他,他他那個那個還是很好的……」唐晚輕紅著臉,很想死地說。
「啊?」姚瑤愣了。
就這麼點兒事兒,跟她說?
有毛病吧。
「真的,真的。我我我我,我沒有強迫他的,是他那啥我的。然後,然後,是我說不要不要的。然後,然後,他那個,那個,那個很很猛。」
啪,唐晚輕立馬就掛了電話!
再說下去,她真地想找面牆,直接撞死算了!
容恣這人,怎麼這樣啊!
明明自己很在意這個,卻讓她來說.……
真的,真的,太龜毛騷包了吧。
——
「可可,你約我出來,陪你做頭髮,現在頭髮做好了,咱就早回去吧。」唐晚安道。
這海城的六月天,是真熱。艷陽高照,柏油馬路都給燙得軟軟的。
今天閨蜜楊可可約她出來做頭髮,要是換作平時,她也不會去的。
可是昨天,楊可可的頭髮是在那樣的情況下,沒有的。她做為楊可可的閨蜜,就不得不去了。
「安安,你急著回去做什麼啊?這天這麼熱,咱吃個飯再回去吧。」楊可可拉著安安道。
她今天光植髮,就植了一上午。
中間帶點兒發片,看上去還挺正常的。就是等削掉的那部分長出頭髮,得要過一陣兒了。
現在,她留了一個輕劉海的學生頭,紅棕色,顯得特別俏皮。
「好吧,好吧。那就吃個飯吧。」唐晚安無奈道。
「安安,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安安,昨天的事情,真是太過分了。要是我早知道那個人那麼凶,我一定不會那樣的……」
「哼!一群不上道的玩意兒。就你還使勁兒往上靠,現在吃到虧了吧!」唐晚安冷道。
楊可可猛點頭:「安安,我現知道錯了。可你知道那個人叫什麼嗎?我,我我要找他理論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