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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離開唐門!

  唐雲天的眼中蘊著幾分威嚴,又蘊著幾分玩味兒。


  不見輕浮,那是過盡千帆的穩操勝券。


  換了一般人,可能真的會在唐雲天那雙過濾渾濁后,充滿威嚴的眼睛中,妥協低頭。


  可眼前的人是容恣,在他的字典里就沒有退讓妥協等字!

  「輕輕,有我就夠了。」容恣冷冽一笑。


  話不說,可意思卻很明顯,她唐晚輕嫁給我,將來什麼都會有。


  既然是他的女人,他就一定會護住,不需要任何人來插手,也不需人任何人來置喙。


  唐雲天淡淡一笑:「果然太年輕了。」


  容恣幽沉的眸子微眯,勾了勾嘴。


  「晚輕,我是你爺爺,很快你就會知道,你媽說的,是真的。」唐雲天將目光轉向一語未發的唐晚輕。


  唐晚輕避開唐雲天那過分興奮的視線,抱著火火靜站在一邊兒。


  「晚輕,這是你的孩子?我的玄孫兒?」唐雲天的視線下移,落到她懷裡的火火身上。


  火火揮舞著一隻小胳膊在打哈欠,一雙戴著手套的小手,顯得特別招眼兒。


  由於火火的特殊,唐晚輕生怕唐雲天看出什麼來,警惕性地把火火往自己懷裡靠了靠。


  「爺爺,表姐的孩子叫火火,長得很可愛的!」唐寶安一頭熱地已經把唐晚輕叫上表姐了。


  唐雲開咧出一抹特別慈祥的笑容,慈祥得有些虛偽:「原來叫火火啊?大名叫什麼?怎麼叫火火呢?這名字聽著俗氣了些,可也好。難道,這孩子五行缺火?」


  「嘿嘿,大名叫容焰,小名就是火焰的火。爺爺,你可不能因為有了火火,就把我撇一邊兒啊!那是不行的!」唐寶安努了努嘴,開始邀寵。


  「寶寶你都多大的人了,居然還跟火火爭寵。」唐雲天把火火叫得很親熱,儼然就是自己疼愛的小輩似的。


  可唐晚輕卻覺得唐雲天給人的感覺特別不舒服,尤其是當他的視線落在她和火火身上時。


  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和火火是一對實驗成功的小白鼠似的,在等著他張牙舞爪的解剖。


  山子冷睨著唐寶安,不知道她是故意還是天真。


  唐寶安接收到山子看向自己不滿的眼神,不好意思地咂了咂嘴。


  「大家在外面說了這麼久,進去說吧。二少夫人估計抱著孩子也挺累的。」唐長平在中間清和一笑,打著圓場,試圖調節容恣和唐雲天的氣氛。


  「不用,我們現在就走。」容恣的態度未變,再次出聲也是同樣的決定。


  「現在就走?年輕人,你是怕了嗎?怕晚輕認祖歸宗?不過,就是做個鑒定,也滿足我這個老頭子,大半輩子一個心愿罷了。」唐雲天扯嘴冷激,隨後卻又意外露出一抹苦澀的自嘲。


  容恣黑沉的眸光一暗,似在掂量著唐雲天那話里的真假。


  「容二少,你要是不信,可以拿晚輕的頭髮,跟葯掌作比對,跟寶安做比對,甚至還可以跟老葯掌做比對。他們絕對是有血緣關係的!」江芷急道。


  她例舉的這些人,都跟唐晚輕有血緣關係。


  極力證明唐晚輕的身份。


  「關我屁事。」容恣冷凜一笑。


  「年輕人,你太狂妄了!這件事情,你怎麼能私自拿了主意,晚輕才是當事人,她才是與我們有關係的親人。就是不願意,也得晚輕自己說。晚輕,爺爺問你,你要不要驗?」唐雲天沉著臉,一股長者威嚴壓在聲線中,讓人難以忽略。


  唐晚輕秀眉緊蹙,她明明是海城唐鎮國和何素芳所生,怎麼會一夕之間就變成唐門老四和江芷的女兒了。


  這變化太快,起承轉合之間沒有絲毫婉轉。


  一切過於蹊蹺而湊巧。


  她看了眼容恣,正對上他看過來的黑沉沉的視線。


  就在那凝重的黑沉中,她似乎像找到了方向與堅定一般,朝著唐雲天搖了搖頭。


  無論她是不是唐門的人,現在的她,並不想改變什麼。


  有容恣,有火火,她感覺這樣就很好了。


  唐門是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並不想因為唐門,失去現在擁有的一切。


  所以,她是唐鎮國的女人很好。


  「表姐,你,你你真的不願意做DNA測試嗎?為什麼呢?我們唐門不好嗎?你要是我表姐,那以後,你在容家也沒人敢欺負你啊?容家那麼大,人也挺多的,豪門都看不太上身份矮一截的媳婦。」


  「表姐,你應該多看看那些苦情片啊!」唐寶安勸道。


  唐寶安這邊一停,江芷就含著凄苦的眼淚,哭道:「晚輕,你是不是在怪我?怪我,把你送出去?這些年,我知道你在海城過得並不好。可是,我也沒有辦法。當年,當年老葯掌,不是,你的身體不好,爸才會說讓你試試毒。」


  「我和你爸也是怕你出事,所以才把你送出去。你真的就不認我們了嗎?」


  「哦,嫂子的身體不好?是怎麼不好了?」山子挑了一下嘴,嘴角浮著一抹探究地笑。


  江芷畏懼地看了唐雲天一眼,大概是因為忌諱什麼,胡亂地接著道:「晚輕出生的時候,我身體不好,所以她也落了病根。但這些都過去了,又何必耿耿於懷。晚輕,你爺爺已經答應我,把你爸爸放出來了。我們馬上就能一家三口團聚了。你難道不想跟自己的親生父母生活在一起嗎?」


  「我和你爸爸,一直盼著你回家。你放心,只要你留在唐門,我們,我們一定把你在外邊兒受的所有委屈,都彌補回來。」江芷殷切地補道。


  唐晚輕仍是搖頭。


  她這人倔強跟容恣一樣,一旦拿了主意,便從不回頭。


  「為什麼?晚輕,你為什麼就不樂意留下來?你說話啊?你難道連一句話也不願意跟我說嗎?」江芷激切地睜著淚目質問。


  唐晚輕覺得江芷有些過了,抱著火火下意識地往後退了數步。


  唐寶安這會兒倒是插了句:「四嬸兒,你別這樣。表姐的嗓子不大好,所以才沒說話。」


  山子再次冷瞪了唐寶安一眼。


  唐寶安訕訕地縮了縮脖子,越發收縮起身體做人了。


  「嗓子不好?晚輕,你嗓子為什麼不好?是出了什麼事兒嗎?」江芷含著哭腔追問。


  唐晚輕不欲多言,當然她嗓子也發不出聲兒。


  「晚輕,你留下來吧。你爺爺的醫術和毒術都不錯,一定會有辦法幫你把嗓子治好的!」江芷道。


  唐晚輕知道自己開腔發不出聲,只是自己的心理問題,並不是因為其他。


  她記得,山子和魏書都給她看過嗓子,聲帶是沒有問題的。


  若說要治,也應該醫的是她的心病啊。


  「年輕人,你若和晚輕留下來,我答應你,把晚輕的嗓子醫好。」唐雲天沉著沙嘶的低音道。


  容恣顯然並沒打算買他的賬,可嘴角一歪,說出來的話倒是讓人意外:「好啊。那就留下來。」


  「既然容二少留下來了,爸,我看這DNA比對的事情,就暫時緩緩。二少夫人怕也是才知道自己的身世,讓她先好好想想。」唐長平趁此機會出來周轉,雙方各讓一步,畢竟來日方長,


  「行行行,晚輕,只要你留下來,什麼都好說,什麼都好說。」江芷急切地附和。


  泰納尼看著這樣的江芷,心裡滿是不解,即便有什麼問題,她現在也只能按下,回頭跟唐長平說。


  「昨天沒睡好,輕輕,我們再去補補覺。」容恣攬起唐晚輕的腰身,將她往懷裡一帶,嘴角歪著一抹壞笑,不顧在場地眾人,拉著她就進了屋。


  山子瞅著容恣和唐晚輕的背影笑了笑:「寶寶,昨天晚上,我也沒睡好,走,陪我補覺去。」


  唐寶安面色一僵,這會兒功夫她才想自己身上的牽牛毒還沒解呢。


  後知後覺來了一句:「我們現在不走了嗎?那,那那我怎麼辦啊?」


  「你說呢?」山子斂著笑著,一抹暗芒劃過唐寶安的臉。


  ——


  是夜。


  唐門塞中心的葯掌院兒,小閣樓書房,燈火通明。


  泰納尼坐在唐長平書案的對面,唐長平難得地翻起了唐門族譜。


  泰納尼曲指敲了敲書案,神情略飄渺地望著唐長平。


  「今天怎麼有興趣翻起書了?平時也不見你翻翻?你說說找什麼呢?」泰納尼調笑道。


  「正事兒,辦正事兒呢。你早點睡吧,早點睡吧。」唐長平頭也不抬地朝泰納尼擺擺手,示意她不要打擾自己。


  「正事兒?那你倒跟我說說,這唐晚輕怎麼就變成唐門的人?你說說,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泰納尼將唐長平手聽裝訂書,不客氣地扯了過來。


  「好了,你別鬧了,你早點回去睡吧。」唐長平眉眼不耐地起身,將泰納尼手中的線裝書又抽了回來。


  泰納尼正想指著唐長平發難呢,這會兒就有僕人一溜兒小跑著過來道:「葯掌,葯掌,不好了,不好了。」


  「怎麼不好了?」


  「客院那邊兒,著火了。容二少帶著二少夫人,不見了。」


  唐長平暴起:「著火了?你們怎麼辦事的?怎麼會著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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