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遇襲
毛斌接到阿毛電話,聽到陳風終於獨自一人從酒樓出來,看樣子還要一個人走路回住處,不由大喜。忙吩咐阿毛繼續盯著,他馬上召集人手,這次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陳風。
阿毛得到老大毛斌指示,急忙躡手躡腳地跟在陳風後面。待看到陳風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心中大定,一個醉鬼他還是不怕的。
陳風運用內力把體內酒精逼出體外,精神一振,清醒過來。只是腦袋還有些疼痛,看來酒還是喝得過多,有些酒精已經被身體吸收,不能逼出體外。
本來陳風說是要回學校寢室的,可是李順說他自己一個人在家,等下還要去唱歌就叫陳風先回他家睡覺,如果他等下喝醉回家還有個人幫忙照應一下。
拿著李順給的鑰匙,陳風看看自己身處何方,離李順家究竟有多遠,再來決定步行回去還是打車。估摸著走路也就十幾分鐘就可以走到李順家。陳風決定還是走路過去好了,一邊走路還可以讓晚風吹吹有些疼痛的腦袋,醒醒酒。
毛斌一伙人,從天豐中學放學就聚集在一起,等了那麼久終於等到陳風獨自一人的機會,這會知道后當然不會有所耽擱。七八個人開著一輛麵包車就急匆匆地往阿毛彙報的方向趕。
不到十分鐘麵包車就看到了阿毛在路上鬼鬼祟祟地跟在一個人後面走著。把阿毛帶上車,問了一下陳風現在的情況。毛斌心裡更是狂喜,想不到機會會這麼好,這個陳風居然還喝多了酒。這下報復計劃可以完美地實施了,毛斌在心裡欣喜若狂道。
毛斌讓開車的把燈熄滅,就著淡黃色的路燈燈光遠遠地跟在陳風後面。生怕驚動陳風,讓好不容易得到的絕好報復機會在眼前喪失。報復陳風毛斌都想了很久了,就連做夢都在想著。這麼好的報復機會就在眼前,毛斌又這麼能夠眼睜睜地看著這種機會在面前喪失。他決不允許自己再犯下任何錯誤讓陳風得以逃脫。
眼看陳風走到一個黑暗一些的偏僻處,毛斌壓抑著心裡的激動和興奮,命令麵包車加快速度跟上去。在離陳風還有十米遠的地方,陳風發現後面好像有輛車跟著,忙回頭看去。
毛斌坐在車裡也看到陳風回頭看了。怕陳風發覺麵包車是沖著他來的,這麼近距離雖說就是陳風發覺也不會逃得出去,可是一萬不怕就怕萬一,萬一陳風真的就這麼跑了,那他就恨不得要跳樓啦!
忙不迭吩咐開麵包車的小弟,加速開到陳風前面去,截住陳風。麵包車飛速地開到陳風前面,陳風剛剛鬆了口氣,以為這車不是跟蹤他的,只不過是路過而已。
誰知,前面的麵包車,吱呀一聲急剎車,把車停了下來。從車上呼啦一下跑下七八個手拿鋼管或手拿片刀的青年來,也不等陳風有所反應,分散在陳風四周,把陳風團團圍住。
陳風愣了愣,不明白為什麼這夥人在晚上這麼一個大好時光圍著他幹什麼。他又不是什麼美女,也不見得是一個有錢之人,雖然他身上有一張可以無限額取款的銀行卡,可是知道他有這麼一張卡的人除了給卡他的陳了也就他自己了。
很是詫異,又是迷惑地看著拿著各種棍棒圍在他身邊的人。陳風不明白,真的不明白究竟自己什麼地方得罪了這些一看就是混混的混混們。
心裡只有驚奇,沒有半點驚恐。這幾個一看就是一些混混,沒有任何武功底子。陳風相信只要他想,三拳兩腳就可以把他們放倒在地。
毛斌在麵包車上看見陳風被他的人團團圍住后,再也忍不住心中喜悅。本來打算好要一直留在車上指揮,這會那裡還顧慮那麼多。整個人興奮起來,在洗澡間被打受到的痛苦馬上就可以還會給陳風,當然最主要的是打完之後威脅他從此之後遠離豆豆。
相信經過他不斷的努力一定可以把豆豆追到手,再說了,他現在大哥是市裡整個黑道的「大哥」,如果豆豆不接受,到時叫人去把她家人威脅一通,看她就不就範。
報仇總的來說還是親手出手爽,這時再也管不了那麼多。鑽出麵包車,向陳風處走去。
一眾手下紛紛給毛斌讓開道路,毛斌走到陳風面前。看著面前這個打他一頓給他帶來恥辱的人,彷彿已經看到等會陳風在拳腳棍棒之下大聲求饒時的樣子。
滿臉推起笑容看著陳風說道:「陳風你還認識我嗎?」
陳風抬眼看去,面前一個青年男子,二十歲左右,依稀還有一點印象,可是就是想不起來究竟是誰。想了想,搖搖頭,老實說道:「對不起,我不認識你。」
毛斌本來滿是期待地等著陳風回答,聽到陳風的話后表情瞬間愣下來。他為什麼要現身,就是想讓陳風知道,是他找人來報復他,而不是別人。讓陳風知道得罪他是要得到報復的,可現在聽到陳風居然說不認識他,自己日日夜夜不忘的仇人,居然已經不記得了你,這種感覺換誰都會很難受。
「天豐中學,洗澡間。毛斌。不知道你記不記得。」毛斌生生忍下心中冒出的火氣,冷冷道。
陳風聽到他說他是毛斌后,仔細看了看,作恍然大悟狀拍拍腦袋說道:「原來是你啊?!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情?不會是想請我喝酒吧!」
說完自己倒是忍不住先笑了,其實毛斌找來這麼多人,還擺出這麼一個陣仗,就算是白痴也知道他想要做什麼。陳風這麼說不過是想打趣打趣對方,這些人陳風還不放在眼裡,在這麼無聊的夜裡活動活動身體,還是不錯的。逗逗毛斌更是一種不錯的娛樂行為。
只不過是他在娛樂別人,別人被他娛樂罷了。
毛斌居然還聽不出陳風話里調侃的意味。他手下阿毛卻聽出來點什麼,只是礙於身份卻不敢說些什麼。站在毛斌身後想笑卻又不敢笑。
毛斌還微笑著說道:「不是請你喝酒,是想教訓教訓你。」
「呵呵,教訓我嗎?」陳風呵呵大笑幾聲道,「你想怎麼教訓我呢?」
毛斌嘿嘿笑了幾聲,聽得旁邊幾人都覺得毛骨悚然,陳風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就是覺得毛斌笑起來的樣子看起來很奸詐很淫蕩。
毛斌笑過之後冷冷道:「我想把你變成一個殘疾人。」
「你不會這麼恨我,也不會這麼狠吧!」陳風看到毛斌眼裡都是狠厲之色,摸不清毛斌說的是真是假。
如果是單純地就是想教訓一下他,打一頓他。他覺得這沒有什麼。畢竟當初自己確實是打了對方一頓,現在找人來打回自己一頓也是情有可原。可是要是像毛斌說的一樣要把他變成殘疾人那就不可饒恕了。
毛斌帶來的幾個人早已蠢蠢欲動,一個小子有什麼好說的,直接幾棍下去廢了他就走,用得著這麼多廢話。
毛斌冷冷笑幾聲說道:「我就要廢了你。你難道還能逃得出去。」大手一揮自己縮到後面,讓跟他來的人衝上去狠揍陳風。
毛斌轉過頭,只聽到身後傳來砰砰之聲,聽到他耳朵里,心裡很暢快。走到自認為不會殃及池魚的地方,這才心滿意足地回過頭看。
這一看不要緊,只看得他眼睛都直了,要是他戴眼鏡的話,眼鏡肯定會被嚇得掉在地上。
只見到陳風悠閑地站在原地,甩甩手臂像是活動不夠還在熱身一樣。地上橫七豎八躺著幾個人。這些人群都用手捂著或是大腿或是腳或是身體某一部位,嘴裡都不住發出痛哼之聲。
毛斌被嚇到的是,躺在地上的都是他帶來的人。看到這種模樣那裡還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想不到陳風這麼能打,這回想要報復,以為是一個軟柿子很好捏,想不到卻踢到一塊硬得不行的鐵板。
「你不是想要廢了我嗎?好吧!你過來,我站在這裡等著你過來廢,看你怎麼廢。」陳風說到後面不斷加重語氣,嚇得毛斌以為他要做什麼,不禁嚇得心膽俱顫。
毛斌顫抖著聲音說道:「陳風,我錯了。念在我們一場同學份上,而且你又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你就放過我。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得罪你。」
陳風冷哼一聲,哼得毛斌腳下一滑差點跌倒在地。陳風見他這樣再也沒有逗他玩的興趣,興趣索然地道:「你走吧!沒意思。」
毛斌一副熊樣讓陳風覺得欺負這樣的人說出去還會被人笑話。還不如放過他,這種小角色也不會翻得起什麼風浪。
對著毛斌揮揮手就像是趕蒼蠅一樣,同是也向躺在地上眾人揮揮手,示意他們也可以走了。
躺在地上眾人這時見到陳風這麼好說話,就這樣放過他們。什麼話都不敢說,也不顧身上痛楚,爬起來急忙就往麵包車上跑。就恨爹娘幹嘛不給他們多生兩條腿好跑快一點。
剛才他們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就覺得身邊傳來一陣風,身上感到一痛就躺倒在地上。紛紛心裡都在暗道是不是遇到鬼怪什麼的。心裡很恐懼,害怕陳風會把他們怎麼樣,這時得知陳風放過他們,那裡還有不跑之理。
毛斌也想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轉身就想跑,誰知身後傳來陳風幽幽的聲音叫他停住,要不後果自負。
原來陳風想想對於毛斌還是要警告幾句,要不以後還找人來,雖說他不怕他們,可他怕麻煩。要是三天兩頭找些人來對付自己,煩都會被煩死。
毛斌定在原地,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跑怕陳風從身後偷襲,看剛才陳風打倒他一眾手下的身手來看都不知道是人還是鬼,不知道陳風會有什麼手段來招呼他。不跑更是不行,誰知道陳風會不會獸性大發把自己給咔嚓掉。
還是跑吧!跑到車上,開車跑,看他還怎麼追的上。打定主意,毛斌拚命狂跑。還沒有跑出幾步,只見前面有人正擋在他前面。抬頭一看,嚇得他後退幾步,控制不住身體不住跌倒在地。
擋在他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剛剛還在他後面,距離他十多米遠後面的陳風。這會毛斌心裡可是被嚇得不輕,這還是人嗎?是人怎麼會有這麼快的速度,何況也沒有見到他從旁邊經過,就到達自己前方,不聲不響的,這還是人的表現嗎?可不是人那會是什麼?毛斌很惶恐,心裡不斷回想起以前看鬼片時所看到的畫面。
眼前站在他面前的陳風就是鬼片裡面那些恐怖的惡鬼,正向他張開血盤大口,流著鮮血的大口正要往他脖子處咬下。
毛斌雙眼驚恐地看著站在他面前的陳風,可能是驚嚇過度,居然兩眼一翻,暈了過去。陳風搖搖頭,他沒有想到毛斌會這麼不經嚇,就這麼一下就暈了過去。
本來還想警告他幾句的,現在人都暈了,那也只能作罷。不再理會躺在地上的毛斌,趕快趕回李順家早些睡覺,明天跟豆豆約會這才是正事。
卻不知毛斌這一趟下卻永遠再也沒有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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