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落荒而逃
陳風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先是身上帶的掌門令牌讓面具人看出破綻,偷偷在茶水中下毒。再是在你恢復功力,準備逆轉乾坤時,又被詹彬這個畜生抓在手中,拿我的生命威脅你。陳風,都是我不好…..豆豆眼裡流著眼淚,嘴裡哭不出聲音,只能在心中哭泣。
面具人走到陳風面前,生怕陳風會突然出手偷襲他,全身功力都在高速運轉,以防意外出現。
豆豆被詹彬抓在手中,詹彬只需要動動手指就可以要了豆豆的命。陳風不說敢出手攻擊面具人,就算是動彈一下都不敢。定定站在那裡,讓面具人點了身上的定身穴。
「哈哈…..」詹彬看到陳風定身穴被面具人點住,面具人還沒有什麼表示,他就先開始大聲哈哈大笑起來。
「我已經被點住定身穴,你可以鬆開掐在我老婆脖子上的手了嗎?」陳風臉上哀求之色對還在哈哈笑著的詹彬道。
詹彬沒有回答他的話,用力把手裡的豆豆,一把推倒在地上,抬腳一腳就往豆豆身上踹去。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踹我老婆,你想踹人踹我好了。」陳風見狀大聲喊道。
「哈哈….」詹彬停下腳上動作,哈哈笑著道,「你真的那麼愛這個女人?」
「是,我愛她。只要你不為難她,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陳風是真的愛著豆豆,要不也不會因為怕豆豆被詹彬殺死而束手就擒。
「她是我華山派叛徒,豆豆。你那麼愛她,那你是誰?」詹彬很疑惑。
「她是我老婆,是空空門弟子,這麼會是你們華山派要抓的叛徒豆豆?」陳風不可置通道。
「你真不知道她是豆豆?」詹彬笑笑道。
「詹彬,跟他廢話那麼多幹啥,」點了陳風定身穴,好整以暇地站在陳風身邊道,「等洗易容藥水拿來不就可以看到他真正面目?」
「面具人,你辛苦了。先到一邊喝上幾口傳說中的極品大紅袍,休息一下,順便我讓你看上一幕好戲。」詹彬笑笑道。
「隨你怎麼整,」面具人聳聳肩,「反正,現在他們兩個已經是瓮中之鱉,給你玩玩也行。」說完走到豆豆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真的開始優哉游哉地慢慢品起茶來。
「掌門,你要的洗易容藥物的藥水。」剛才那個跑出去拿易容藥水的華山弟子,氣喘吁吁地跑進來,顧不上喘氣,急忙對著詹彬恭敬說道。
「你先拿著,現在暫時我還不想用。」詹彬揮揮手,把那個華山弟子,趕出會客廳。繼而對著陳風自問自答道,「爾東兄,你知道我幹嘛不馬上洗掉你臉上的易容藥物嗎?因為我想看看你究竟有多愛這個女人。」
他媽的,你這個變態,不就是想在我面前傷害豆豆,逼我做出一些平常我不願意做的事情,以滿足你那可悲的變態心理嗎?
「詹掌門,我很想知道你為什麼說我老婆是你華山派叛徒豆豆?」陳風很不解似的道,「豆豆不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女子嗎,怎麼會是我這個黃臉婆?」
哼……以你張揚自傲的個性,現在我又被面具人點了定身穴。你肯定會在我面前炫耀你是如何聰明,我是如何愚蠢。
只是,你和面具人都不知道,我會移穴之法,早在面具人手指沒有碰到我身上時,我就已經把定身穴從原來位置,暗暗移開。
哈哈….自以為自己聰明的人往往就是真正的傻子,詹彬你這個傻B,你就等著看我怎麼狠狠收拾你吧!
果然,如陳風所料,詹彬輕蔑地笑笑道:「你以為哦就憑你們兩個的微末之技,可以瞞過我這雙眼睛和面具兄的火眼金睛?」
「不會吧,難道她真的是你們華山派的叛徒豆豆,可是她真的是我老婆啊,跟我都一起生活二十多年,她身上有多少根毛,我都清楚。她有怎麼會是豆豆呢?」陳風一臉震驚道,「詹掌門,你能夠證明一下給我看看,也好讓我認清我老婆的真面目?」
「呵呵…..你這個傻B到現在還在想糊弄我,不過告訴你我是怎麼識穿她就是我華山派叛徒也無妨,反正等下不管你是誰,我都會一劍殺了你。為了讓你死得明白點,我就跟你說說。」詹彬笑呵呵地拿出掌門令牌在陳風面前一邊晃著一邊道,「你看,這是我華山派掌門令牌…..啊…你……」
陳風看見掌門令牌,想起剛才詹彬剛從豆豆身上拿到掌門令牌時那種狂喜表現,直覺認為這塊掌門令牌,詹彬肯定會很重視。要是把掌門令牌搶到手,可能會跟他們交換豆豆也說不定。
這個念頭剛在心中升起,陳風閃電般伸手,一把抓住詹彬拿住掌門令牌的手,用力狠狠一捏。詹彬啊的痛呼一聲,想說的話已不能再說出口,五指一松,掌門令牌被陳風搶到手中。陳風得理不饒人,正想順勢把詹彬的手扳斷,詹彬反應很快,抬腳一腳往陳風手上踢去。
本來坐在一邊優哉游哉喝著極品大紅袍的面具人,見到被他點了定身穴的陳風還能動不算,還能攻擊詹彬,眼看詹彬就要被陳風廢掉一隻手,大驚之下,動作很快,瞬間去到豆豆身旁,把豆豆抓在手中,恨聲道:「他媽的,停手,要不我馬上殺死你的女人。」
那邊陳風伸手擋住詹彬踢來的腳,聽到面具人的話,怕豆豆有危險,一時之間又不能真的停下手來,誰知道詹彬會不會也跟著停手。
「你讓詹掌門先停手。」陳風一邊跟詹彬交著手,一邊大聲道。
「你他媽的,把掌門令牌還給我。」詹彬怒罵著,一點要停手的意思都沒有。
「你看到沒有不是我不想停手,是詹掌門不肯停手。」陳風大叫道。
面具人想了想,以詹彬的武功,要是自己真的把豆豆殺死,對方也能在他趕去幫詹彬之前,殺死詹彬。不由大聲喊道:「詹彬,你他媽的,給我停手。再不停手,小心我讓你變成太監。」
詹彬受迫於面具人,陳風是因為豆豆被面具人抓在手中,兩人幾乎是同時大聲喊道:「我們同時停手。」
話音剛落,陳風和詹彬同時倒退十幾步,停下對對方繼續攻擊,站在地上相互怒視著。
多了一會,詹彬走到面具人身邊,故技重施,一手掐在豆豆脖子上,對著陳風大聲吼道:「你他媽的,快點把掌門令牌還給我,要不我馬上殺掉這個女人。」
「你以為我傻啊,我把掌門令牌還給你,你肯定會像剛才一樣拿我老婆的生命要挾我,讓我束手就擒。」陳風冷冷道,「實話告訴你,你猜得不錯,你手裡的女人確實是豆豆易容而成。蕭滿天臨死前,把一個手機交到她手中,手機上有一段你親手殺掉你師父柳陽的視頻。現在那個手機就在我一個朋友手中,只要我們兩個不能安全回去,那段視頻就會在武林中出現,到時你說你會不會被各位武林同道同時聲討?」
陳風壓根不知道柳陽是被詹彬親手所殺,不過在豆豆對他所說的情形中,陳風猜測,柳陽是被詹彬暗算死的。
這時為了保住豆豆的性命,隨口胡捏一個謊言唬一下詹彬,讓詹彬不敢對豆豆下殺手。
「不可能,」詹彬被陳風的話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倒是面具人還保持著冷靜,斬釘截鐵道,「當時蕭滿天壓根就不在現場,又怎麼會用手機拍下什麼視頻。」
「就是,你他媽的,想唬我。差點就被你騙了,馬上把掌門令牌還給我,要不….」面具人的話讓詹彬清醒過來,緊了緊掐在豆豆脖子上的手,道。
你他媽的畜生,柳陽那麼愛護你,待你如子,你居然親手殺死他。不對,還叫你畜生,簡直就是對畜生的侮辱。詹彬的表現讓陳風肯定詹彬真的親手殺死了柳陽。這讓陳風不禁在心中狠狠罵著詹彬,臉上笑呵呵道:「說你傻你還不承認,我又沒說有那段視頻的手機是蕭滿天的。實話告訴你,其實當時蕭滿天檢查柳陽死還是沒死時,偷偷拿走了柳陽身上開著攝像頭的手機,」
對啊,柳陽臨死之前手裡拿著一個手機,然後蕭滿天確實對柳陽的屍體檢查了半天。詹彬回想起當時的情形,頭上冒出一陣陣冷汗。顫抖著聲音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是真是假,有本事你試試就知道。」陳風深知越這樣說,詹彬救會越相信自己所說的一切。
不好,用秘法提升功力時間只有一個小時,一小時后,全身經脈會寸斷,丹田會破裂。估算一下時間,離一個小時結束,還有不到二十分鐘,再在這裡跟詹彬磨蹭下去,必定會被那個像是很博學很聰明的面具人看出異樣,從而再次用豆豆的生命要挾我,要我束手就擒。
現在詹彬那個傻帽已對我說的話,深信不疑,掌門令牌又在我手中,詹彬應該不會再敢傷害豆豆。我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先逃離華山派,解開軟筋散之毒,養好接下來因為使用秘法導致的傷勢,再回來把詹彬和面具人殺掉,救回豆豆。
心中做出決定,暗暗運轉風殺真氣,深深看了一眼豆豆,對著豆豆大聲喊道:「豆豆,等我。」說到「我「字時,陳風已經用出隨風身法,迅速奪門而逃。
面具人和詹彬壓根沒有想到,陳風會二話不說,轉身就逃,不過面具人的反應很快,瞬間縱身而起向陳風消失的方向追去。
詹彬也反應過來,想要追陳風而去,卻哪裡還能看到陳風的影子,只聽到陳風的聲音從遠處遠遠傳來。
「詹彬你這個殺害自己師父的兇手,你聽好了。要是你敢傷害豆豆一根寒毛,你就等著成為武林中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