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 翻滾吧牛寶寶
啊咧?
難道不是這個心機婊為了讓我欠他人情才隨意扯了個謊把他家老爺子唬走的嗎?
是真的抓到人了?
所以說那個周圍都是坑的小黑屋終於又有用武之地了嗎?
這麼個隱藏在深山老林中的寨子一天到晚有那麼多的闖入者也真是夠夠的了,先前的闖入者也是按照這個頻率出現的嗎?真的好懷疑。
見我若有所思的樣子,奚澤如願以償的止住了繼續往屋外走的腳步,又回到我面前:「怎麼樣?神女,是不是覺得有點印象?嗯?這個鐵面具不會也是你認識的人吧?嗯?」
「嗯,」我點點頭,「不認識。」
「你……」
奚澤嘮嘮叨叨的大概又有一大堆話要說,不過我沒給他這個機會。雖然比他矮了半個頭,但是我還是很成功的用我的雙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把整個人扳過去,面朝門口,然後一腳就蹬在了他的屁股上。
只見他踉蹌了幾步就跌跌撞撞的衝出了門外,我又跟上去補了一腳,「翻滾吧!牛寶寶!」
他重心本來就不穩,這一腳上去之後,他更是整個人就我直接踹趴在了地上。
未免他反應過來了跟我算賬,也這樣朝我屁股上來那麼幾腳,一轉身我就「嘭」的把門給關上了,順帶手還插上了門閂。
回過頭的時候,白徹正看著我,咂了咂嘴搖了搖頭:「果然就算是沒了憶靈,你顏蘇的骨子裡還是原來的那個顏蘇啊。」
這話很有深意,我正想問,卻覺得胸口有什麼東西硌得我難受。第一反應就伸手去摸,手僵在了半空中……在兩個男人的注視下,紅著臉就拉開門閂跑了出去。
出去的時候,奚澤才剛剛從地上爬起來,見到我,人都還沒站穩呢就顫顫巍巍的伸出一根手指指著我,狠話還沒來得及撂下就又被我一腳給掀倒了。
早在他第一次跟我見面的時候說我咋咋呼呼的又跟我貼那麼近說話的時候我就想這樣做了,只不過想著畢竟第一次見面就那麼粗魯不好,現在也見了那麼多面了,反正我是忍不住了。
一路頭也不回的跑回房間,一進屋就把先前塞進胸口的東西拿了出來。
盯著它發了半天的愣,這才想起來我似乎還不知道該怎麼用它。
再回去問?
想了想還是把它塞到了被子底下。
改天再說吧,反正今天我是不要再進那個房間了。
在寨子里無所事事的晃悠了一個下午,到了飯點往回走的時候正好遇上了奚川,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戴著鐵藝面具的人。
鐵面具?
沒記錯的話。奚澤說的那個被抓的外來人好像也是戴著鐵面具的。
怎麼現在看來,這個人不像是被抓來的而反而倒像是座上賓呢?
經過我面前的時候,奚川停了停,向我行禮。說實話,儘管我不怎麼喜歡這個老頭,但怎麼說他也是一腦袋花白頭髮滿腮幫花白鬍子的老人家了,又那麼有聲望,每次見到我都行禮,跟我說話還用的是謙詞……我真覺得挺彆扭。
他身後那個鐵面具在見到我的時候,原本平淡的雙眸起了波瀾,泛出了一些情緒。但是因為沒有面部表情的配合,我沒能讀懂他眼神中所包含的意思。
不過他這張鐵面具看著倒是眼熟。
向我行過禮后,奚川回頭,對鐵面具介紹道:「這就是我們契蠖族的神女,白煙。」
「白煙……」他看著我,同時在嘴裡輕輕咀嚼這個名字。
良久,他才學著奚川的樣子,微微彎腰,模樣恭敬的喚了聲神女。
我輕輕「嗯」了一聲,然後奚川就帶著這個鐵面具走了。
那個鐵面具在離開之前始終在盯著我看,就是跟著奚川離開之後也都一直在回頭。我面上沒表現出來,心裡卻是已經給他蓋上了一個怪人的印章。
寨里那些寨民的屋子裡,微弱的燭光接連被吹熄,已經是到了睡覺的時候了。偶爾經過的負責夜間巡邏工作的人手上拿著火把,也算是給這些土路添了點光亮。
我甩了甩手,以此緩解長時間托著下巴給手腕帶來的酸麻感。
從窗邊離開,一屁股坐到床上,呆坐了一會兒之後倒下。伸手去拉被子的時候,一扯,一個黑色的東西從被子里滑落,掉到了地上。
哦對了,還要研究研究通訊器該怎麼用呢,我竟然把這個給忘了。
拿在手上,把這個掌心大的通訊器上的按鈕統統按了一遍,最中間一塊幾乎佔了整個通訊器的方形半透明類似於玻璃的東西開始發亮,然後它就發出種嗯……很雜很亂的聲音,大概就是曲俊成說的雜音吧。
我還以為是接通了和誰之間的聯繫,乖乖的把這個通訊器在手上捧了半天,還是虔誠的一直認真聽著雜音。
然而結果是,除了雜音,我連個鳥都沒聽到。
又聽了一會兒,還是認命的把它給丟回到枕邊。
跟著我自己也倒在床上。
沒辦法,人傻,有些東西還是要人教了才會用啊。
枕邊的東西,雜音不斷,我也沒理會……好吧其實是我試了好幾次都不知道該怎麼把這種聲音給關了,所以索性就不搭理它了。
夜深,我在床上滾了好幾圈,但還是沒能睡著。
無聊之下,我就輕輕嘟囔開了。
「任墨……」
對,是在嘟囔任墨的名字。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大概是覺得他的名字很親切吧。嗯,雖然白徹的名字也很親切,夏樂的名字也很親切,但是任墨……好像就是有一種比較不一樣的感覺。主要還是他給我的感覺和別人的不太一樣吧,總覺得他對於我而言好像是個有著特殊意義的人。
……挺神奇。
說起來任墨的恢復能力真的很不錯,稍微處理一下傷口之後就覺得他整個人的狀態比昨天晚上好很多。
其實就是失血過多才導致他的臉色看起來那麼白的。
所以我還特意吩咐了他們要給任墨多準備點補血的食物什麼的。
一個人碎碎念著任墨的傷,碎碎念著對僅僅對任墨才有的說不清道不明的那一絲不一樣的感覺,念叨累了,困意來襲,眼皮開始往下闔。
咂了咂嘴,轉了身,面朝外側。
已經幾近眯成一條縫的眼睛,意外看見床邊站了個戴著鐵面具的人。
困意瞬間消失,「啊」字還沒來得及喊出口便被一把捂住了嘴。
給讀者的話:
嗷,其實大家看文呢,可以發表點評論什麼的,就比如說「感覺作者寫的似乎有退步啊」或者「作者是不是為了趕時間敷衍了事了呢?」之類的話。這樣我比較有底,會知道我的文是不是越寫越偏……好吧,其實更想得到的是大家看過文章之後情緒上的一種反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