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8 陰謀詭計
當初西門 新月雖然很是受寵,但是西門家主依然唆使西門新月做叛國通敵的內應。西門新月並不知道自己做了爺爺宏圖大業上的棋子,西門家主的野心並不單單是想要做個國丈。如果可以,沒有人只甘心位居他人之下。
或許是權利熏心 的原因,在做了幾年國丈之後西門家主就開始盤算著走上那個位置。仗著赫連軒逸對西門新月的寵愛,西門家主在背地把這一切都打點好,然後等待著東風起的那一刻。估計西門家主也沒有想到半路會殺出一個程咬金,原本西門家主已經想好了對付赫連軒逸的對策,可是他沒有想到水靈兒會出來攪局。因為水靈兒的出現,赫連軒逸對西門新月的寵愛在不知不覺中減退了。
西門家 主本想利用水靈兒上陣殺敵的機會除掉水靈兒,而且還可以給匡國一定的打擊,卻沒有想到水靈兒會戰勝。當初西門家主鼓勵水靈兒上陣殺敵的原因除了是為西門新月解決掉一個勁敵以外,還想著湊著解決掉水靈兒的機會給匡國的軍隊以重創。
西門家主根本不知道水靈兒的實力,他以為一個小小的弱女子,怎麼可能壓制住以男子為主的匡國軍隊。後來西門家主知曉了水靈兒的實力以後就開始想方設法的去在暗地裡謀害水靈兒,無奈水靈兒福大命大,還幾次都沒有死掉。
這次西門明月被送進宮,除去要與西門家的計劃裡應外合以外,還有比較重要的一點就是要想辦法除掉水靈兒。
水靈兒此刻只是單純地以為郝連軒逸對西門新月念念不忘,所以才又弄出來一個西門明月,正兀自傷心著呢,殊不知危險離她已近。
這次西門明月被送進宮,除去要與西門家的計劃裡應外合以外,還有比較重要的一點就是要想辦法除掉水靈兒。水靈兒此刻只是單純地以為郝連軒逸對西門新月念念不忘,所以才又弄出來一個西門明月,正兀自傷心著呢,殊不知危險離她已近。
而郝連軒逸更是鬱悶,水靈兒不能理解他,除了讓他心煩之外,更多的是心痛!他的江山寶座要靠謀略來保住,並不能坐的那麼安穩。事實上,西門家主當年被流放,並不是因為那些官面上的原因,其最大的原因是在於,郝連軒逸查出他們似乎有謀反的心思。
當初西門新月在宮裡的時候,他便已經察覺出了西門家族要與西門新月裡應外合,試圖謀取他的皇位。
西門新月不幸沒了,除去對西門家來說,對於郝連軒逸也是一個不小的打擊。當然,這打擊並不是情感上的,而是指對於他的計劃方面。
郝連軒逸為了及時掌控西門家族的動向,才讓西門新月存活了那麼久,否則心裡只有水靈兒一個人的他,怎麼可能允許有另外一個女人礙著水靈兒的眼呢?
然而這些話他都不能對水靈兒明說,這個姑娘實在太暴力也太明快,他生怕她將自己的計劃一不小心說漏出去,那樣不僅他會失了江山,想必水靈兒的好日子也就過到了頭。他將水靈兒軟禁起來,當然不是為了躲避水靈兒,也不可能是因為嫌棄她厭惡她,否則,被軟禁的日子怎麼會那麼好過?
宮中的人都是勢利眼,狗眼看人低是宮裡人的本性,水靈兒這種養尊處優的個性,恐怕如果過的是棄妃的那種生活,是一天也過不下去的!如果沒有郝連軒逸的時時照拂,別說膳房不會給水靈兒弄什麼像樣的吃的,便是隨便哪個宮人,都有可能去欺負到水靈兒的頭上。
而此時,不識好人心的水靈兒就正在郝連軒逸的面前,淚眼朦朧地指責著他。
水靈兒不是個愛哭的人,但哭起來著實是非常美麗,郝連軒逸心裡很是難受,又是心疼又是不忍,他藏在蓮白色袖口下的拳頭緊緊攥著,指尖都陷入了肉里。但郝連軒逸終究還是不能上前去安慰水靈兒,這房間里的侍從中,很難說哪個就是西門家族安排進來的眼線,如果他仍舊心疼水靈兒的事被西門家的人知道,麻煩就大了。
水靈兒哭得幾乎都抽噎起來,嘴裡斷斷續續地指責著:"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曾經說過的那些,就真的都是假的嗎?"
"對,都是假的,你已經問過好多次了,不嫌煩嗎?"
郝連軒逸強裝漠然地扭過頭去,不去看水靈兒。每次看她日漸消瘦的身子,以及因為睡眠質量不好而通紅的眼眶,他都會止不住地想要上前抱住她好好安慰一番。
水靈兒仍舊是抽抽搭搭地說:"你竟然嫌我煩?曾經不管我說什麼,你都會認真傾聽的啊,你現在怎麼可以這樣?"
郝連軒逸聽著她的聲音,心下都是止不住地疼痛,他怕自己再也忍不住要上前去抹掉她的淚水,只好假裝不耐煩地皺起眉,揮手道:"你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不愛了就是不愛了。"
而水靈兒依然不肯面對這個現實,不能接受一直都很愛護自己的男人變得如此冷漠,對她毫不關心,只是一個勁地哭訴。郝連軒逸無奈地擺了擺手,示意屋裡的侍從上前,說道:"把娘娘送回去,沒有我的命令不准她出來。"其實這話就是形同虛設,他自己也知道,即使水靈兒違背他的命令強行突破軟禁,他也不能將她怎麼樣。畢竟見到她難過不去安慰他就已經很不能容忍了,如果讓他真正地去傷害她,他真的做不到。
水靈兒被兩個侍從架起,淚眼模糊地冷冷注視著郝連軒逸,只見那個丰神俊朗的男人側靠在書案前,隨手翻著桌上的一本書,一眼也不看她,冷情至極。水靈兒揉著眼睛,胳膊一晃將架住她的侍從甩開,冷聲道:"別碰我,不用你們架著,我自己走!"
兩個侍從本來就是迫於郝連軒逸的威壓,事實上他們誰都是真心不想得罪這個權傾一時的娘娘,畢竟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這從娘娘能從軟禁的地方出來而不被責罰就可見一斑。
他們服服帖帖地跟在水靈兒身後,在郝連軒逸複雜的注視下走了出去,水靈兒自己回到原來的房間,"嘭"的一聲關上房門,繼續反省。
之前她已經想通過一回,然而今日見了郝連軒逸以後,她的思緒又混亂起來,水靈兒一點也不相信她和郝連軒逸之間的感情是如此易被摧折,但事實又擺在她的面前。屋裡的侍女曾得到過指示,一定要好好服侍水靈兒,此時見她哭著回來,都慌著手腳迎了上去,七嘴八舌地問道:"娘娘,您怎麼了?別哭啊!"
水靈兒將她們都哄散,哭喊著道:"都出去!出去!不許你們靠近我!"
侍女們相視無言,手足無措,其中領頭地出來道:"娘娘,那奴婢們就先下去了,您有什麼吩咐就和奴婢們說。"侍女們魚貫而出,水靈兒撲到床上,把臉埋在被子里,默默流淚。曾經和郝連軒逸相處的情景紛紛浮現在她眼前,她仔細回味著曾經,淚水不由流的更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