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情伴夏20】快得像過了一分鐘
聞森將從聞夏手中奪下的香檳酒放到一旁的小圓桌上后,拉著她的手就想離開宴會廳。而為了與聞夏相親而期待了好幾年的周黎昕自然是不會允許聞森將她帶走。
此時,只見周黎昕擋在聞森面前,雙眼帶著敵意看向他。
而聞森鐵青著臉,不悅地說道:「讓開!」
「聞先生,好好的,你這是做什麼?」
其實,周黎昕已感覺出了聞森情緒中的異常,他擔心聞夏就這樣跟著他離開,會發生不好的事情。
雖然不知道他們兄妹倆之間有什麼問題,但聞森臉上的情緒實在太過異常。
聞夏尷尬地看著聞森與周黎昕,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很快,他們之間的動靜,引起了站在不遠處與周董事長交談的聞一平夫婦的注意。
聞一平原本臉上的笑意,看到這一幕,急速地斂了起來,暫別周董事長后,帶著李玫匆匆向聞森這邊走了過來。
「聞森,你要帶小夏去哪裡?」聞一平不怒而威的聲音自聞森身後響起,聞森的臉上有些窘色,扯著聞夏手臂的手放了下來。
他尷尬地看向一旁,不言不語。
而聞一平似乎看到了這其中的不正常,眼底閃過一絲擔憂,看向聞夏的眼神忽而變得堅決。
但很快,他又換上了笑臉,看向與聞夏站在一起的周黎昕,「小夏,黎昕,我們一起過去周董事長那邊聊聊。」
聞夏面帶難色地看著聞森,最後,還是跟著聞一平離開了。
而那邊見過周家人的聞夏與周黎昕,儼然已經被當成一對準新人被祝福著。
周家是海門的老望族,比剛富到第三代的聞家實力強大,自然規矩也更多。
周董事長與聞一平雖是忘年交,且周黎昕也十分滿意聞夏,但周夫人看上去卻有些冷淡。
聞夏清楚自己身為聞家繼女的身份,斷然是配不上這樣的家族。
聞一平為給她擇個好人家而對周家人低眉順眼的樣子,聞夏看了也覺得很難過。
早知周家是這樣的存在,她斷然是不會答應此次相親的。
她想到了雖然嚴厲,但卻事事以她為主的聞森,心底驀地閃過一陣溫暖。
後來,聞夏借口想上洗手間,偷偷離開了與周家人見面的隔間。
她出來的時候,宴會廳里已不見了聞森的蹤影。而環視著這富麗奢華的宴會廳,雖然身上穿著華服,但聞夏還是覺得與之格格不入。
有些壓抑,似乎快要喘不過氣,她輕輕地撩著裙擺,來到了宴會廳外。
臨近春節,這是一年中最深沉的冬夜。
海門這座南方沿海城市,一般是不會下雪的。
冬夜再冷,也只是寒得刺骨的風而已。
可那風吹在臉上,卻分不清眼眶的濕潤是風帶來的還是心傷的。
聞夏站在門外,伸手攏了攏自己身上的皮草披肩,往一旁的石椅子走去。
細高跟在安靜的走道里「噔噔噔」地發出輕快的響聲,聞夏剛走出沒幾步,便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拉進了暗處。
大手的主人身上有著淡淡的薄荷香味,充斥著聞夏的鼻腔,接著躥進了她的心裡,她認得出那是聞森習慣用的男香味。
似乎是猜得到他會在這裡等著自己,聞夏竟然沒有半刻緊張。
而聞森將她扯入懷裡后,旋即倆人交換了位置,聞夏被他緊緊地壓在石柱與胸膛之間。
黑暗中,聞夏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是依稀可以就著月光,看到他臉上那雙亮如星辰的眸子。
下一瞬,聞森溫熱的唇已經貼了上來,聞夏沒有接受也沒有拒絕,只是木木地承受著他的掠奪。
聞森的吻,一開始是溫柔的,慢慢加重了力道,最後竟然變成粗喘著氣息啃咬著她。
聞夏目眩了,雙手無力地攀著聞森的脖子,任他予取予求。
「我們會被監控拍到的。」
聞森此時已經往聞夏的脖子親了去,而聞夏伸長了脖子后,視線往上一看,剛好看到裝在不遠處的監控。
「監控?」聞森嗤笑一聲,繼續啃食著聞夏光滑細膩的脖子:「我親我未來的太太,它能把我怎麼樣?」
而那邊還軟著身子攀在他身上的聞夏,迷濛之間,竟已被帶到了車上。
黑色超跑飛奔在冬夜並不熱鬧的外環路上,很快,聞森將聞夏帶到了自己位於海門島外某小島的別墅上。
跑車進車庫熄火后,他旋即下了車,將副駕上的聞夏抱了下來,單手按上大門的密碼,進了別墅。
別墅里一點光源都沒有,聞夏怕黑,當下便緊緊地攀著聞森的脖子,任由他將自己帶到二樓。
剛上二樓,她感覺到聞森用腳推開了一道推拉門,下一瞬,她就被丟在了一張鬆軟的大床上。
似乎是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事情,聞夏開始覺得恐懼,掙扎著想要離開。
而身軀高大的聞森一壓上來,她就再也沒有退路了。
巨大的恐懼感導致她聲色抖動,「哥,不要,我們不能這樣,我們不能做這種事!」
壓在她身上的聞森並不言語,他很快就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西裝和西褲,僅僅留下薄薄的襯衫和底.褲。
底.褲上的突兀,碰觸到聞夏的身體,引起了她的低聲尖叫。那尖叫聲不過維持了三秒,即刻就又被聞森火熱的唇覆了上。
而他帶著薄繭的手,一手緊緊地壓制著她,另一隻手開始脫她身上的衣服.……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聞夏只記得身體被撕裂前,聞森伏在她的耳邊,喃喃著:「寧夏,我愛你,我會給你一切,你想要的幸福,你母親的幸福,我們聞家的幸福,這一切都交給我。」
那道阻礙的衝破,聞森覺得自己的魂魄,彷彿輕輕地飛上了天空,去了一個只有聞夏和他自己的仙境。
而後,隨著一陣難以名狀的酥癢難耐感得到最大的紓解,他覺得這種快樂達到了極致極致極致.……
這一個過程,快得像過了一分鐘,而事實是,它也真的只有一分鐘。
躺在他身下的聞夏,早已因為這一分鐘,而疼得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