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趙日天出事了
自從女孩收下了薛飛的玫瑰花以後,女孩對薛飛的態度確實發生了比較大的轉變,從過去的完全不搭理,到逐漸開始和薛飛有一些交流,似乎在向薛飛慢慢的敞開心扉,在嘗試著去了解薛飛。
當每天都期盼著想要見到一個人,如若見不到就會睡不好吃不香,見到了就會新歡怒放,試問這不是愛又是什麼薛飛現在就處在這種狀態之中,這是前所未有的。
只是薛飛不知道為什麼女孩一直都不肯跟他話,每次跟他交流都是在紙上寫字,雖然他不排斥這種方式,甚至還覺得這種交流的方式頗有情趣,可是每次都如此,他就有奇怪了。
最近這段時間奚韻沒有在冰城,她隨歌舞團出國演出去了,這一去就是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也就是她不知道薛飛每天都去歌舞團排練廳看女孩的事情,她以為她之前告訴薛飛他們不合適,薛飛就會放棄,等回到冰城后她才知道,薛飛在過去的一個月根本沒有停止對女孩的追求。
奚韻很惱火,如果是別人,她可能早就用其他手段去制止了。薛飛是趙日天的朋友,她也聽了薛飛的背景不一般,用非常的手段肯定是不行的,思來想去,她決定找薛飛好好聊聊。
這一天,一如往常一樣,女孩擔心薛飛會跟著她,練習完舞蹈以後就跑掉了。薛飛正準備出去吃東西回七河的時候,奚韻出現在了六號排練廳的門口。
「咱們倆談談。」
歌舞團附近的一家西餐廳里,奚韻一臉陰沉地看著對面的薛飛問道:「我跟你過你們倆不合適,你為什麼還要糾纏她」
薛飛知道奚韻口中的她指的是女孩,薛飛放下手中的刀叉喝了口水,用紙巾擦了擦嘴道:「你的用詞有問題,我沒有糾纏她,準確地應該是追求她,難道你理解的追求都是糾纏再有,我們倆合不合適,那是我們倆的事情,就像鞋合不合適,只有腳知道一樣,外人怎麼可能知道呢」
薛飛對奚韻插手他和女孩的事情感到奇怪,同時也有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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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合適就不合適,你這個人怎麼油鹽不進啊」奚韻急了,話的聲調明顯比剛才高了一個調門。
「不是我油鹽不進,你總我和她不合適,你得告訴我到底哪裡不合適吧你不告訴我我怎麼知道我只能親自試試看,看看哪裡不合適了。」
「你你們倆年齡不合適。你今年多少歲」
「二十九歲。」
「她今年才十八歲,你們倆差了十一歲,你合適嗎」
「在這個時代,年齡好像早就不是感情的障礙了吧只要有感情差二十一歲又何妨呢」薛飛還真不知道女孩的芳齡,每次他問女孩都不,原來才十八歲,確實年齡不大,但至少是成年人了,他覺得沒有任何問題。
奚韻眉頭緊鎖道:「即便年齡不是問題,你們倆也不可能在一起。我知道你們男人的心裡,看到漂亮的女孩就想弄上床據為己有,以此來顯示你們多麼有能力,多麼有魅力,但是得手以後就會像穿過的衣服一樣扔掉,你敢你不是這麼想的」
「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了解我嗎」
奚韻沒有回答,因為她不了解薛飛。
「如果你不了解我,你就不能把我划入你認為的壞男人陣營中去。我不否認有的男人確實如你所,我也不想評價對與錯,因為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包括對待感情的方式和態度。我只我,我沒有你的那種想法,我對待感情從來都是認真的,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是。我不敢保證我和那個女孩一定會如何,但我知道我現在真的是喜歡她,如果在相處的過程中我們彼此都認為對方是命中注定的另一半,我會娶她的。」薛飛這番話既是辯駁奚韻的話,也是在表達他追求女孩的一種態度。
「你真的會娶她」奚韻顯然不信薛飛的話。
「我會的。」薛飛肯定地道。
「她是個殘疾人,你也娶她」
殘疾人薛飛沒有馬上作答,他驚詫地眨了眨眼睛,一時間他的思維有些滯澀,他沒反應過來奚韻的是什麼意思。
奚韻冷笑了一聲道:「話呀,你還娶她嗎不敢了吧」
薛飛微微皺眉,好奇道:「她哪兒殘疾啊」
「你和她都接觸一個月了,你都沒發現她哪裡有問題」
薛飛想了想問道:「她不會話」
「沒錯,她是個啞巴,你會娶一個啞巴當老婆嗎就算你能接受,你家裡人能接受嗎你要是真的喜歡她,你就趁早離她遠一,否則就是在傷害她。」
難怪她每次都只是寫字不話呢,原來是不會話,這是薛飛萬萬沒有想到的,心裡特別不舒服。
一個堪稱完美的女孩竟然不了話,這難道就是傳中完美里的瑕疵嗎薛飛想可能是上天都嫉妒了她的容顏,所以才故意讓她所有殘缺吧。但這對於一個女孩來實在是太過於殘酷了。
「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薛飛很奇怪。
「我是她表姐,我當然知道了。」奚韻是女孩姨媽家的孩子,這也是她為什麼如此關心女孩的原因所在。
「她是先天就不會話嗎」
「這重要嗎」
這確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會話,這是一個事實。
「我希望你能答應我,以後不再去找她了,可以嗎」奚韻問道。
「對不起,我現在還不能答應你。」薛飛拒絕道。
這件事太突然了,薛飛一心理準備都沒有,他需要好好想一想然後再做決定,他不想太草率了,他得對自己的感情負責。
「你這個人怎麼樣啊我話都到這個份兒上了,你怎麼還一根筋呢」奚韻強忍著怒火,此刻她特別想伸手給薛飛一巴掌,想把薛飛給打醒。
「不是我一根筋,是我」薛飛的手機忽然響了,從兜里拿出一看,是趙日天打來的,接聽后薛飛立馬就站了起來,他面色凝重道:「我現在在冰城,我這就過去。」
掛了電話,薛飛對奚韻道:「天哥出事了。」
薛飛和奚韻趕到醫院時,趙日天正在急診室里搶救,奚韻無比擔心,淚流不止。
薛飛把送趙日天到醫院來的朋友叫到一邊問具體怎麼回事,他們也不清楚。
只趙日天去衛生間方便,見他遲遲沒回來就給他打電話,打了兩個人沒人接,就讓人去衛生間找他,結果進去一看,地上有很多血跡,趙日天坐在一個單間的馬桶上,滿臉都是血。他奄奄一息地了句「給薛飛打電話」,之後就暈了過去。
經過半個多時的搶救,醫生從急診室里出來趙日天目前沒有性命之憂,但情況也不容樂觀,還是存在著一定的危險,一直處在昏迷當中,需要做近一步的檢查,趕緊通知家屬到醫院來,因為涉及到手術等問題需要家屬的簽字才可以。
奚韻和趙日天已經見過彼此的父母了,於是奚韻就給趙大海打了電話,趙大海和景春玲聞訊緊忙趕到了醫院。
薛飛這是第一次見到趙大海和景春玲。
趙大海今年五十五歲,中等身高,國字臉,眼睛不大非常有神,戴著一副眼鏡,看上去文質彬彬的。
景春玲今年五十二歲,雖然年過半百卻風韻猶存,保養的非常好,看身材和氣質是四十歲也沒有人會懷疑的。
奚韻走到趙大海和景春玲的身前,把目前她所知道的情況了一下。
薛飛不想錯過這個可以認識趙大海和景春玲的機會,就主動上前自我介紹道:「叔叔好,阿姨好,我叫薛飛,是日天的朋友。」
奚韻聽了補充道:「對了,日天在昏迷之前,的唯一的一句話就是給薛飛打電話。」
趙大海只是瞥了薛飛一眼,就朝醫生的辦公室走了去。
景春玲不同,她仔細地打量了薛飛一番,眼神詭秘,然後沖薛飛微微頭,轉身就走了。
薛飛不指望趙大海和景春玲能一次就記住他,他希望先給兩個人留一個印象,哪怕是模糊的印象也好,算是做個鋪墊,方便以後近一步的接觸。
趙日天被打奚韻想報警,薛飛不同意,趙大海和景春玲也表示反對,他們想等趙日天醒了以後再。
趙日天的傷勢確實很嚴重,整整昏迷了三天才醒過來,醫生又做了一番檢查,才確認徹底脫離了危險。
趙日天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薛飛,得知為了照顧他,薛飛專門請了幾天假,趙日天很感動:「謝謝你了兄弟。」
薛飛握著趙日天的手笑著道:「謝什麼呀,一家人不兩家話,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只要你沒事就好了。」
趙日天回想了一下他那天晚上被打的經過。
那天晚上下班后,趙日天和幾個朋友去吃飯,席間喝了不少酒,就沒少往廁所跑。在第三次去廁所方便的時候,突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十來個不明身份的人,他們圍住趙日天就是一頓群毆,趙日天寡不敵眾,根本就沒有還手能力。
「從到大打過那麼多次架,辦案的時候也遇到過危險,可是我從來都沒覺得我快要死了。那天晚上我有了這種感覺,我覺得我會被他們活活打死,所幸我命大,我還活著。」趙日天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仍然心有餘悸。
「你知道是誰幹的嗎」薛飛問道。
「這還用嗎,除了葉良辰還能有誰。」趙日天冷笑道:「來也都怪我,見他這麼長時間都沒動靜,以為他是認了,沒想到他是一直在等著我放鬆警惕。葉良辰還真是能沉得住氣啊。」
趙日天和葉良辰雖然都是官二代,可是兩個人是有本質上的區別的。葉良辰這個人是典型的紈絝子弟,非常自私,並且喜歡到處惹事生非,這些年可能除了曲媛媛之外,只要他想得到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也因此得罪人無數。
趙日天身上也有很多紈絝子弟的東西,但他很少會主動去招惹是非,和別人打架,絕大多數時候都是別人惹了他,侵犯了他的利益,他才會進行報復,所以他在冰城幾乎沒有敵人,勉強算是敵人的,也不敢這麼對他下手,所以趙日天非常確定就是葉良辰乾的。
「我也認為是他。」薛飛也覺得除了葉良辰就沒有別人了。
「你被打的事情現在差不多整個冰城的人都快知道了。」奚韻板著臉道,感覺很丟人。
「這是肯定的,當初我把葉良辰打了,不是也鬧得滿城風雨嗎,現在他報復成功了,當然要到處去宣揚了,不然怎麼證明他是林江第一少啊。」趙日天對他被打的事情人盡皆知並不感到奇怪。
「你打算怎麼辦啊,就這麼算了」薛飛問道。
「算了是你你能算了嗎你等我出院的,看我怎麼收拾他。」趙日天攥著拳頭,發著狠道。
奚韻一聽直皺眉:「你還是消停吧,你先把人家打了,人家還回來,一比一平,他不算佔便宜,你也不算丟臉,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不然什麼時候算是個終啊」
奚韻的話趙日天不願意聽:「你懂什麼呀我要是個平頭老百姓,我挨欺負也就算了,牙被打碎我都能肚子里咽。可我不是平頭老百姓,我是趙日天,我爸是趙大海,我媽是景春玲,我這麼被打就算完了,我丟的可不止是我自己的臉,我爸媽的臉往哪兒放我以後還在不在冰城混了」
「這口惡氣確實很難往下咽,但你必須要知道,葉良辰背後站著的人是葉向輝。」薛飛適時的提醒道。
「那又怎麼樣別人怕他我可不怕他,省委書記也不能無法無天,他要是犯事兒了,一樣有人會收拾他的。」趙日天不在乎地道。
「只怕在林江是沒有人能做到啊。」薛飛嘆氣道。
「你怎麼就知道沒有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趙日天意味深長地道。
薛飛聽出了趙日天話裡有話,他沒有追問,他覺得現在不是時候,問了趙日天也不會的。
看了眼時間,薛飛道:「天哥,我有事先出去一趟,稍晚一回來。」
薛飛起身離開了病房,奚韻尾隨著跟了出去。
「你是要去歌舞團吧」奚韻叫住薛飛問道。
薛飛沒有否認,了下頭。
「合著之前的話我算是白了是嗎你一都沒聽進去,還打算一意孤行下去」奚韻都快抓狂了。
「我這是最後一次去看她。」完,薛飛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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