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天價魚事件
看到槍哪還敢動,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法術一樣給定住了。
寸頭男一把將老闆的助理推開,來到了City girls幾個成員的身邊,女孩們想躲,寸頭男伸手抓住其中一個,淫/笑道:「妞兒長得不錯呀。」
說著話,便上下其手。
女孩自然不願意,一邊掙脫一邊讓他起開。其他幾個女孩見狀也上去幫忙。
寸頭男一聽不是吾國人,就更開心了:「居然是棒子,好,今晚有棒子可以玩嘍。」
於是寸頭男就開始滿屋的追City girls的成員,幾個女孩嚇得花容失色,東躲西/藏。屋裡的其他男人礙於寸頭男有槍,一個個氣的都不得了,可是誰都不敢動。
這時房間的門開了,進來幾個保安,上前攔住寸頭男呵斥道:「你快點走,別在這裡鬧事,不然……」
不等寸頭男發作,一旁的小弟抬腿就給了說話的保安一腳:「你他媽跟誰說話呢?知道這是誰嗎,李東林聽沒聽說過?」
聽到「李東林」三個字,幾個保安臉色頓時大變,沒有人再敢上前阻攔,也沒有人再敢說話。
寸頭男指著保安們罵道:「我數三個數,趕緊在我眼前消失,不然廢了你們。」
保安們不敢不聽,不等數數,馬上就灰溜溜地走了。
寸頭男掐著腰看了看City girls的幾個女孩,然後看向一旁的工作人員說道:「我不會白睡她們的,開個價吧。」
「她們是藝人,不是小姐,你找錯人了。」一個工作人員說道。
「少他媽跟我扯犢子,藝人和小姐有什麼區別?趕緊開價,不然老子就白睡了,到時你們一分錢都撈不著。」
寸頭男見誰都不吱聲,又說道:「我數三個數,你們要是不說個價錢,那我就當你們免費讓我睡了。3、2、1……」
查到一的時候,就聽「嘭」的一聲,房間門再次被推開了。
寸頭男眉頭緊鎖,惱怒道:「誰呀?是不是他媽想死……」
死字說出一半,另一半寸頭男沒有說出來,而是笑著說道:「呦,這不是肖所長嗎,過來吃飯?」
City girls的成員們和工作人員看到警察來了,全都鬆了一口氣。
一共來了六個警察,他們都是附近派出所的,為首的是副所長,姓肖。
肖所長冷著臉看著寸頭男說道:「李東林,我警告過你多少次了,不要在我的地盤鬧事,你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是吧?」
寸頭男不以為然地說道:「我沒鬧事啊,這不是有幾個韓國朋友嗎,我過來打個招呼都不行嗎?警察也不能管的那麼寬吧。」
「人家認識你嗎,你打什麼招呼?把東西拿出來。」
「什麼東西啊?」
「別跟我裝傻,把槍拿出來。」
「槍?」寸頭男一挺腰壞笑道:「是這把嗎?這可不能給你。」
肖所長氣的臉色鐵青,他不想再跟寸頭男廢話,看了身旁的兩個手下一眼,兩個警察就朝寸頭男走了過去。
寸頭男要躲,兩個警察分別抓住他的胳膊命令道:「別動。」
伸手在寸頭男的身上搜,很快就從兜里搜到了那把手槍。
「咳,這個槍啊,我還以為你們要我下面那把槍呢,嚇我一跳。這是我兒子的玩具,不知道怎麼就放我兜里了。你們要玩就拿去玩吧,我再給我兒子買。」寸頭男說道。
警察仔細一看,還確實不是真槍,就給肖所長遞了個眼色。
「全都帶回所里。」肖所長瞪著寸頭男說道。
到了派出所做筆錄,演唱會吾國的主辦方老闆將偷偷錄的視頻交給了警察。由於寸頭男也沒把City girls的成員們怎麼樣,拿的槍又是玩具槍,所以即便有視頻,警察也只能將其當作一般的治安事件進行處理。
罰錢,讓寸頭男賠禮道歉,然後就將其給放了。
City girls的成員們以及工作人員非常氣憤,他們對於警察的處理方式感到很不滿,可是又沒有辦法。
第二天全真熙知道了以後同樣非常氣憤,她不僅把事情跟薛飛說了,還把視頻拿給了薛飛看。
「正州的治安也太差了,幸虧昨晚沒發生不好的事情,真要是發生了,後果簡直難以想象。」全真熙氣呼呼地說道。
「應該是不巧碰到幾個地痞流氓吧,這樣的人哪裡都有,你也別太放在心上了。」薛飛看過視頻之後心裡很不舒服,可他作為省長也不好親自過問這件事,畢竟沒出什麼事。
不過薛飛卻記住了留著寸頭的李東林。
「他們哪是一般的地痞流氓啊,根本就是黑社會。你看,他們連警察都不害怕。」全真熙指著正在播放的視頻的手機說道。
「像六星會一樣的黑社會嗎?」薛飛戲謔道。
「你討厭,我沒跟你開玩笑。」全真熙伸手想打薛飛,結果被薛飛給拽到了懷裡。
「好啦,別再想這件事了,這就是個意外。」
「運氣也太差了,第一次來就碰到這樣的事情。反正我覺得你這個省長應該好好管理一下,正州可是南河的首府,代表著整個南河,要是來旅遊的碰到這種事情,口碑得多差,影響得多惡劣呀。」
薛飛沒有接話,可全真熙的話他全都聽到了心裡。
聖誕節一過,馬上就來到了元旦。
小長假薛飛去了京天,分別拜會了何清毅與凌中原,向他們彙報南河經濟結構調整進展的同時,希望他們能夠提一些意見和建議。
何清毅針對現階段的進展說了不少,凌中原正相反,什麼都沒說,對薛飛的態度也是一如既往。對此薛飛早就習以為常了。
元旦一過,馬上就到了春節,薛家人照例還是相聚在雲海。
大年初二傍晚,在張鳳霞的指揮下,薛慧與何苗在廚房裡做晚飯,薛飛和程爵在客廳閑聊,幾個孩子在屋子裡跑來跑去嬉戲打鬧,薛岩被隋雪菲叫進了房間,不知道兩個人在嘀咕什麼。
時間不長,房間的門開了,只見薛岩伸手拉了一下隋雪菲的衣服,薛飛不耐煩的將他的手推開,然後看著客廳里的薛飛笑著說道:「薛飛,你過來一下,你哥有事跟你說。」
薛飛聽到隋雪菲叫他,起身就走了過去。進了房間,隋雪菲便將門關上了。
薛飛看著坐在床上的薛岩問道:「什麼事兒啊?」
薛岩皺著眉頭,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
隋雪菲沖薛岩使了個眼色,笑著說道:「你哥想跟你談談關於工作方面的事情。」
薛飛看了看隋雪菲,又看了看薛岩,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說道:「工作怎麼了?」
見薛岩不吭聲,隋雪菲很著急:「你倒是說話呀,又不是外人,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薛岩還是低頭不語。
「他不說你說。」薛飛看向隋雪菲說道。
隋雪菲見只好如此,便說道:「是這麼回事。在公安局裡面誰都知道他是你哥。年前你不是把姚緒成調到正州去了嗎,有些人就在背後說閑話,說薛飛當了省長,不把安排他哥,卻提拔重用別人,這是親兄弟嗎。他聽了這樣的話心裡不舒服,回家就跟我磨叨,我說薛飛調姚緒成去正州肯定是有你的安排,而且人家姚緒成在局裡本來就是副局長,到正州當局長也正常。你的級別比姚緒成低,資歷和功勞也沒有姚緒成大,你心裡有啥不平衡的。再說薛飛是省長,讓自己親哥哥當公安局長,別人肯定會說他是任人唯親的,當時薛飛得多為難啊。可他心裡就是過不去這個坎兒,加上年紀越來越大,一直原地踏步,所以年前到現在一直心情都不太好。我叫你過來倒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讓你勸勸你哥。」
薛飛看著薛岩說道:「不瞞你說,當時調姚緒成的時候,確實想到了你。級別倒不是什麼問題,主要就是咱們倆的關係。就像嫂子說的,人家會覺得我任人唯親。讓人家在背後說三道四,戳脊梁骨的滋味可是不好受。」
薛飛頓了頓,接著說道:「嫂子話里的意思我明白。如果你真不想在林江呆了,我可以給你想想辦法,但不能去南河,而且級別的事情還得你自己努力。說實話,我個人的想法是希望你留在林江,畢竟我們是那裡的人,各個方面也都熟悉,而且媽每年都要回去。反正留與不留你自己決定。」
薛岩嘆了聲氣,他一時也沒有個准注意。
就在薛岩思考到底是留不留在林江的時候,在正州發生了一件震驚全國的事情。
吳蘇省有一個二十幾人的旅遊團到正州旅遊過年。傍晚在參觀完一處景點后,導遊說過年期間開門的飯店很少,就是就帶著一行人來到了黃河區一個名叫「黃河野生漁村」的飯店吃晚飯。
菜單上都是明碼標價,點餐和吃飯一切都正常,但是在結賬時旅遊團和飯店之間卻發生了衝突。
「這不對吧,這是我們的賬單嗎?」旅遊團中一個叫程言的人在看消費清單時發現不對勁。
「沒錯啊,這上面寫著呢,26、27包間。」服務員指著單子上的號碼說道。
「這個重量和價錢都不對呀。雅羅魚和趕條魚我清楚的記得是299一斤,上秤量的時候,一個是5斤6兩,一個是7斤7兩。這怎麼變成399一斤,8斤5兩和9斤7兩了?另外這個鰉魚398一斤是沒錯,可是量的時候是10斤多一點,這怎麼變成14斤了?」
「您肯定是記錯了,雅羅魚和趕條魚一直都是399一斤,不信我給您拿菜單您看一下。」服務員把菜單拿過來交給了程言,程言翻開一看,還真是399一斤,可他明明記得是299一斤。
「點菜的時候你不是也看菜單了嗎,你還記得這兩種魚多少錢嗎?」程言問身邊的人。
「299啊,當時我不還跟你說在這兩種之間選一個嗎,你說咱們人多怕不夠,然後就兩個都點了。」身旁的人一說,程言馬上就想了起來,就更加確定是299了。
程言氣憤道:「你們是不是有兩本菜單啊?點菜的時候用一個,結賬的時候用一個。不能這麼做生意啊,看我們是外地來的就宰我們是不是?」
服務員一聽就不高興了,反駁道:「你怎麼這麼說話呀,菜單上的價錢寫的清清楚楚,東西是你們點的,然後吃完了就不認賬了,還血口噴人說我們宰人,你講不講理呀?吃不起就別吃啊,有便宜的東西你們非得點貴的,有意思嗎。」
「誰吃不起呀,明明是你們動了手腳想坑我們的錢。」
「我們沒有,你別亂講話。」
雙方正吵著的時候,從外面進來一伙人,一個個長得虎背熊腰,面目猙獰。為首的是一個身穿西裝,頭髮梳的一絲不苟的男人,他是飯店的經理。
「怎麼回事兒啊?」經理掃了一眼屋裡的人問道。
「他們吃完飯不給錢,還誣賴咱們是黑店。」服務員說道。
「誰誣賴你們了,價錢和斤兩根本就不對,明明就是你們故意使壞坑我們的錢,怎麼反倒成我們的不是。」程言反駁道。
經理從桌子上拿起消費清單看了看,說道:「大過年的咱們還是以和為貴吧,吵吵鬧鬧的不好。這樣,給你們打個折吧,15500,就收你們15000整好了,怎麼樣?」
程言的態度非常堅定:「不行。我們不需要打折,我們只想按照我們之前點菜的價格結賬。」
經理笑了笑說道:「你們點的東西,我也給你們打折了,還想怎麼樣啊?真想吃霸王餐?」
「我跟你們已經沒法談了,報警。」
程言話音未落,一個壯漢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當時就將他拍坐在了椅子上,然後看看其他人,凶神惡煞地說道:「大過年的都別找不自在啊。」
「你們想幹什麼,開黑店還想打人嗎?」
程言想站起來,壯漢一拳就打在了程言的腦袋上,隨即一手抓著程言的頭髮按在桌子上,另一隻手抓起一個空啤酒瓶狠狠地砸在了程言的腦袋上,血當時就下來了。
旅遊團里男女老少全都有,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驚呆了。
程言的兒子今年七歲,看到自己爸爸被打了,就沖向了壯漢。壯漢一腳就將孩子給踹趴在了地上。
經理冷笑道:「本地的都沒人敢在這裡吃霸王餐,你們這些外地人敢賴賬,膽子還真不小啊。我告訴你們,趕緊乖乖拿錢滾蛋,不然就給你們這些南方佬好好過過年。」
身在異鄉人生地不熟的,見到這個陣勢,誰還敢說什麼,為了避免挨揍,只好趕緊交錢。
對於黃河野生漁村飯店來說,這件事就過去了,可是對於程言來說,這件事可沒完。
程言覺得吃飯被坑也就算了,竟然還挨了一頓打,而且連孩子都打,怎麼想怎麼憋氣。當時程言的老婆偷偷用手機將整個過程全都拍了下來,於是程言就把事情的整個過程,以及錄像發到了網上,一時間正州成為了眾矢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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