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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9章 給我搓搓後背

  健身結束到隔壁的咖啡廳喝咖啡,由於知道唐糖在這裡工作,薛飛進門時特意找了一下唐糖,但是沒有看到。


  薛飛都已經不記得自己上一次來時點的是什麼咖啡了,可焦怡鷗還記得,她說是藍山咖啡,還說薛飛最後並沒有喝完。


  「中醫真的有那麼神奇嗎?」焦怡鷗忽然問道。


  薛飛想了一下說道:「怎麼說呢,中醫在治療一些疾病方面,確實有它的獨到之處,這一點西醫是比不了的。可有些疾病就得用西醫的方式去治療,比如說急性闌尾炎,用喝湯藥的方式去治療也不現實。所以神奇與否,主要還得看是什麼疾病。」


  「那比如說要是……要是不孕不育方面的問題,中醫能治療嗎?」焦怡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薛飛問道。


  聽到焦怡鷗的問題,薛飛馬上就想起了上次給焦怡鷗號脈的事情。


  「造成不孕不育的原因有很多種,有些情況是可以醫治的,而且只有中醫有辦法,西醫無可奈何。而有些不可逆的原因,中西醫全都無能為力。所以得看是那種原因造成的。」薛飛問道:「你怎麼想起問這個問題了?」


  焦怡鷗低下頭說道:「沒什麼,我就是隨便問問。」


  薛飛眼珠轉了轉問道:「你結婚了嗎?」


  焦怡鷗攪拌著杯子里的咖啡回道:「還沒有。」


  忽然,她抬起頭笑著又說道:「我是個獨身主義者。」


  為了感謝焦怡鷗,薛飛本打算晚上請她吃飯的,可焦怡鷗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是有急事,就先走了。不過焦怡鷗提醒薛飛,下次健身一定不能再放她鴿子了。


  焦怡鷗走了沒多久,薛飛起身也離開了咖啡廳。


  來到一樓,薛飛一眼就看到了唐糖,唐糖也發現了薛飛,兩個人四目相對。


  唐糖其實一直在咖啡廳,只是薛飛來的時候她沒有在門口做迎賓工作,而是在裡面忙別的事情。


  薛飛從唐糖的身邊走過,沒有說話。唐糖作為服務員,顧客離開自然不能視而不見,就說了聲「歡迎下次光臨」。


  薛飛上了車,拿出手機給唐糖打了一個電話,問她什麼時候下班,叫她下班去自己的住處做晚飯,做一次頂一百塊錢。


  薛飛回到住處不久,唐糖就去了。


  唐糖問薛飛想吃什麼,薛飛說隨便做一點就可以,然後就上樓去了。


  薛飛多少有點累,本想躺在床上小憩一會兒,結果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唐糖做好飯後,喊薛飛吃飯,喊了兩聲見一點反應都沒有,唐糖就上樓去了。


  來到卧室門口,看到薛飛睡著了,就又叫了一聲,可薛飛還是沒有反應,唐糖就進屋了。


  「飯做好了,下樓吃飯吧。」


  唐糖想把薛飛推醒,手剛一碰到薛飛的肩膀,薛飛突然伸手叼住唐糖的手腕,使勁一掄,唐糖整個人頓時騰空而起,重重的摔在了床上。隨即,薛飛翻身騎在唐糖身上,附身雙手死死的按住唐糖的胳膊。


  唐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那一瞬間她腦子一片空白,摔在床上半天才回過神來。好在床是柔軟的,不然這一下她肯定會受傷的。


  「你幹嗎?」唐糖趴在床上緊鎖眉頭,眼神中滿是慌亂,她嘗試著動了動,發現根本就動不了。


  薛飛呆愣愣地看著唐糖,至少得有五秒鐘之久,然後鬆開了唐糖的胳膊,但是沒有起身,而是順勢趴在了唐糖的身上,臉頰大部分都貼到了唐糖的臉上,長長的舒了口氣。


  如果有第三個人在場,看到兩個人如此姿態,一定會以為兩個人剛做完某種「運動」。


  雖然沒有第三個人在場,也沒有做任何的「運動」,但唐糖仍然面紅耳赤。


  「你……你怎麼了?」唐糖小聲問道。


  薛飛睜著眼睛說道:「我做了個夢。」


  薛飛確實做了個夢,但他現在又想不起來是什麼了,不過他知道摔唐糖與夢有關。


  唐糖聽了很氣憤,心說你做你的夢,摔我幹什麼呀?


  薛飛如磐石一樣,壓得唐糖很難受:「你能不能下去,我……」


  薛飛打斷道:「別說話,我想這麼呆一會兒。」


  唐糖只好忍著,差不多有十幾分鐘的時間,薛飛才起身,而唐糖半天都動彈不了。


  坐在飯桌前,兩個人各自吃各自的,習慣性的沒話。


  驀然,薛飛開口問道:「你九月份就大四了吧?」


  唐糖「嗯」了一聲,她看著薛飛,不知薛飛為什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應該找地方實習,考慮畢業以後的事情了,在咖啡廳打工,不覺得浪費時間嗎?」薛飛與唐糖對視道。


  唐糖躲開薛飛的眼睛,低頭看著飯碗說道:「我也想找地方實習,可我得先把下個學期的學費先掙出來。」


  「畢業后想去哪兒工作?」


  「當然是電視台。不過不是誰想去都能去的,我聽說除了自身要優秀之外,還要靠關係,所以能不能去現在還不知道呢。我們學校的老師認識省台的人,他說到時會幫我。」


  「現在主持人太多了,我聽說像京天傳媒大學出來的學生,不是特別優秀的都很難找到工作。像你這種非名牌大學出來的,競爭力實在是有限。你當初為什麼不考京天傳媒大學呢?」薛飛有些好奇,因為唐糖非常有潛力,各方面條件也不差,按理說應該可以考上名校的。


  唐糖臉色一變,說道:「其實當年我是非京天傳媒大學不考的,從上高中開始就做準備。可就在高考的前夕,我爸他……他過世了……」


  唐糖說到此處鼻子一酸,熱淚奪眶而出:「我爸的離世對我的打擊不小,所以我在高考的時候有些發揮失常。我媽想讓我重讀,可是我考慮重讀一年還要花不少錢,就放棄了,就選了一個離家不是很遠,學校也不是很差的南河大學。」


  薛飛把紙巾遞給了唐糖:「你媽還以為咱們倆在一起?」


  唐糖擦了擦眼淚說道:「我不知道,我現在基本上跟她沒有任何聯繫,平時只是跟我弟弟打電話發信息。我問過我弟弟,但他說我媽在家從來不跟他提我的事情。」


  「我認為你應該我的名譽損害進行賠償。」薛飛非常認真地看著唐糖。


  唐糖有點發矇,她完全不知道薛飛這話從何談起。


  「因為你,很多人都以為我這個省長生活作風有問題,這對我的名譽造成了極大的損害和影響,而我又沒法跟別人解釋,所以我認為你得負責。」


  唐糖辯解道:「這怎麼能賴我呢?我也是受害者啊。又不是我散播的謠言,要怪也只能怪侯政啊。」


  「那我不管,你必須得對我負責。」薛飛一副你不負責我就跟你沒完的架勢。


  唐糖眉頭緊鎖:「你想讓我對你怎麼負責?」


  唐糖感覺「負責」這兩個字怪怪的,就好像她把薛飛怎麼著了似的。


  「重新到我這兒來當保姆吧。」


  「那你打算一個月給我多少錢?」


  「我這是懲罰,沒有錢。」


  「啊?」唐糖大吃一驚:「沒有錢我生活費怎麼辦?我下學期的薛飛怎麼辦?」


  薛飛一臉冷漠:「那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你的工作從明天開始,除了上學就在這兒呆著。」


  唐糖剛止住的眼淚如洪水一般又決堤了:「不帶你這樣的。你讓我來工作可以,可是你不能不給我錢啊,明知道我現在缺錢你還這樣,你這不是欺負人嗎。」


  薛飛無動於衷,一口吃掉碗里的飯,起身就離開了飯廳。


  唐糖怒不可遏:「你就會欺負我,我討厭你!」


  薛飛聽到唐糖的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但馬上又收了出去。


  唐糖哭完也沒心情和胃口繼續再吃下去了,就開始收拾碗筷。


  全部收拾完唐糖就朝房門走了過去,在客廳的薛飛見了問道:「你幹嗎去?」


  唐糖沒吱聲,蹲下身開始穿鞋。


  薛飛來到門口說道:「我跟你說話呢,你幹嗎去?」


  唐糖穿好鞋站起身冷冰冰地說道:「回學校,我明天早上有課。」


  薛飛伸手拉住唐糖的胳膊說道:「天都黑了,別回去了,明天早上我送你吧。」


  「不用了。」唐糖甩開薛飛的手就去開門。


  薛飛一把將唐糖拉回來,唐糖掙脫了一下沒有掙脫開,便對薛飛怒目而視。


  「我不讓你走,你聽不懂我的話嗎。」薛飛板起臉說道。


  「你不是說讓我明天來上班嗎,今天的時間是屬於我的,我想自己支配。」


  唐糖再次試圖掙脫,結果一下子被薛飛緊緊的抱在了懷裡。


  薛飛在唐糖的耳邊小聲說道:「我想讓你陪我。」


  薛飛的話就像是一顆麻醉子彈一樣,正中唐糖的心臟。唐糖被擊中后,心臟便快跳了起來,僵硬的身體瞬間變得軟綿綿的,全身無力,有種頭重腳輕的感覺。


  薛飛將唐糖抱起來就上樓去了。


  唐糖把頭扭到一邊,俏臉緋紅。


  薛飛在浴缸里泡了一會兒,然後把唐糖叫了過來。


  「幹什麼?」唐糖在門口問道。


  「門沒鎖,你進來吧。」薛飛說道。


  唐糖蹙眉問道:「進去幹什麼呀?」


  「給我搓搓後背,快點。」


  唐糖硬著頭皮輕輕推開門,看到薛飛坐在浴缸里,後背對著她。唐糖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


  唐糖來到浴缸前,拿起澡巾在薛飛的後背上搓,心裡非常複雜,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感覺,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臉上發燙。


  唐糖正心神不寧搓著的時候,薛飛毫無徵兆的忽然站了起來。唐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當時就愣住了,薛飛光溜溜的背身他一覽無餘。


  「你幹什麼呀?」唐糖回過神后緊忙轉過身嗔怒道。


  「我洗完了,你也洗洗吧。」薛飛從浴缸里出來,唐糖不得已又把身子轉向了另一邊。


  薛飛用浴巾把身體擦乾后,一絲不掛的就出去了。


  睡覺的時候薛飛也什麼都沒穿,他像以往每次一樣,從唐糖的身後摟著唐糖,手放在唐糖的肚子上。


  和薛飛同床共枕不是一次兩次了,薛飛每次都這樣,唐糖可以說已經習慣了。但今晚不同,由於薛飛什麼都沒穿,所以她感覺到了薛飛身體的異樣,這讓她非常緊張,非常不安,全身的神經始終是緊繃著的。一直到耳畔響起薛飛均勻的呼吸聲,她回頭看了一眼,發現薛飛睡著了,她懸著的心才踏實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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