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7章 這張照片你熟悉嗎
薛飛很愛焦怡鷗的身體,愛到**之後仍要輕撫那每一寸如凝脂一般的肌膚。
焦怡鷗很享受薛飛的愛撫。她依偎在薛飛的懷裡,一邊回味驚濤駭浪之後留下的餘味,一邊感受著薛飛手到之處的酥酥/麻麻。兩種感覺交織在一起,不斷擴散,不斷漫延,讓她的身體情不自禁的一陣陣發抖。
薛飛的手穿過陡峭的山峰,滑到了焦怡鷗的脖子下面。他抬起焦怡鷗精緻的下巴,手指在她溫潤的朱唇上輕輕撫弄:「你說實話,你是不是第一次見到我,就被我迷住了?」
焦怡鷗笑了,說道:「你別這麼臭美好嗎。」
薛飛一臉認真:「我說的不是實話?」
焦怡鷗伸手撫摸薛飛俊朗的臉龐和健碩的胸膛說道:「初見到你時感覺你長得挺帥的,很有風度,對你頗有好感。之後得知你喜歡京劇,和你聊天又那麼投機,讓我對你的好感又加深的一步。應該說我對你的感情是隨著一次又一次的見面,慢慢累積起來的吧。」
薛飛忽然腦子裡蹦出來一個詞:「日久生情。」
薛飛把「日」字說的格外重,臉上帶著壞笑。
焦怡鷗明白此「日」非天上之「日」,就嬌嗔道:「才不是呢,是情在先好吧。」
「於是就決定給我當健身教練,想借著這個機會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是嗎?」
焦怡鷗很坦誠,她點頭道:「還真是。其實你不知道,我內心挺掙扎的。我跟何苗的關係很好,我卻對你產生了私心雜念,心裡就產生了一種罪惡感。其實之所以當時沒有馬上聯繫你,而是隔了一段時間才聯繫你,就是因為心裡總感到不安。可最後我的剋制力還是輸給了我內心真實的想法。我發現我要是不去做這件事,我心裡會更加不舒服。」
薛飛打趣道:「你就是缺男人了。」
焦怡鷗想了想,說道:「應該是吧,心理和生理都缺。這是人的本能需求,無可厚非不是嗎?」
「在我眼裡你挺特別的。」
「是因為初戀失敗了,就因此不談戀愛不嫁人嗎?」
「不是。就是一種感覺吧,就好像喜歡一樣,不是很好形容。」
薛飛困勁兒上來后,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焦怡鷗仔細端詳著薛飛,嘴角情不自禁的上翹,露出了甜蜜的微笑。
她發現她已經愛上薛飛了。
焦怡鷗伸手拿過手機,嘴巴親在薛飛的臉上,拍了一張照片。
看了看拍得還不錯,便放下手機關了燈,躺在薛飛的懷裡時間不長也睡著了。
焦怡鷗為了能夠有更多的時間和薛飛在一起,她開始大量的減少自己的工作量。工作室的事情,她由原來的親力親為,變成了現在的只抓大事。
和薛飛在一起之後,焦怡鷗感覺自己突然悟懂了很多東西,之前一直以為金錢事業才是最重要的她,如今知道了感情同樣重要,甚至更重要。她終究是個女人,事業最好,錢再多,身邊沒有一個男人,也稱不上是一個真正成功的女人。
所以她想好了,她要把過去十幾年丟失的東西全都彌補回來。當然,要孩子也是她希望能夠多和薛飛在一起的重要原因。
焦怡鷗回到正州基本就住在她媽那。
前些年她和張重遠,還有另外三個姊妹共同出錢,給老太太在地理位置極好,同時又靠近醫院的小區買了一套二百多平米的房子。之所以買這麼大,就是為了大家過年過節回來看老太太的時候能夠有個住的地方。平常家裡只有老太太和一個保姆,很空曠。
「閨女,飯做好了,下樓吃飯吧。」傍晚,老太太推開門叫書房裡的焦怡鷗吃飯。
焦怡鷗站在一個畫面前,一手拿著鉛筆,一手掐著腰,她正在仔細端詳著面前的畫板。
聽到老太太叫她吃飯,焦怡鷗回了一聲:「您先吃吧,我馬上就下去。」
最近國內有個大老闆的老婆出了七位數,專門請焦怡鷗給她設計一年四季的衣服。這兩天除了跟薛飛在一起之外,焦怡鷗幾乎所有心思全都在設計衣服上。
老太太知道焦怡鷗忙,也就沒再打擾,關上門就下樓去了。
剛下樓,就看到張重遠來了,老太太笑著說道:「你還真會趕時間,剛好開飯。」
張重遠也笑了,說道:「真沒辦法,您兒子就是有這口福。」
張重遠掃了一眼屋子,問道:「怡鷗呢?」
老太太說道:「她在樓上忙設計呢。你快去洗手吃飯吧。」
工夫不長,焦怡鷗從樓上下來了,看到張重遠來了,就打了個招呼,然後坐下邊吃飯邊聊天。
飯吃到一半,焦怡鷗的手機響了,是她工作室打來的,向她請示彙報一些公事。
焦怡鷗沒說幾句,忽然肚子一陣疼痛,感覺要拉肚子,就說道:「我這邊有點事,一會兒給你打過去。」
焦怡鷗放下手機就快步奔了衛生間。
張重遠看到焦怡鷗的手機沒有鎖屏,腦子一轉,拿起自己的手機,自言自語道:「差點忘了,我有個重要的電話還沒打呢。」
張重遠拿起自己的手機就打電話:「怎麼停機了,這不是耽誤事兒嗎。」
老太太一聽說道:「拿怡鷗的手機打。」
張重遠接過手機沒有在飯桌上打,而是走出飯廳去了客廳。
張重遠拿著自己的手機假裝打電話:「我是重遠,那筆投資我仔細考慮過了,五千萬還是值得一投的……」
張重遠嘴上說著,眼睛一邊用餘光盯著衛生間,一邊快速翻了翻焦怡鷗的最近通話記錄和通訊錄,裡面有非常多的電話號碼,其中有很多是沒有備註名字的,還有很多只有一個字,他根本無法分辨這些號碼的主人都是誰。
退出通訊錄,張重遠快速掃了一眼聊天軟體,也什麼都沒有發現。
當打開相冊時,一張照片瞬間吸引了張重遠的眼球,不僅令張重遠心裡一震,更讓他熱血沸騰。
用自己的手機,對著焦怡鷗的手機連拍了好幾張,又翻看了一下,確定再沒有有價值的照片了,就退出相冊。
「好啦,那就這樣吧。」張重遠長長的舒了口氣,回到了飯廳。
焦怡鷗方便完回到飯廳,拿起手機又把電話給工作室打了過去。
一邊的張重遠一直在悄悄地看著焦怡鷗,臉上掛著略帶得意的笑容。
為了保持體型,焦怡鷗吃了一小碗飯就放下了筷子,上樓繼續忙去了。
張重遠吃完飯也來到了樓上,書房的門是開著的,張重遠站在門口看著裡面的焦怡鷗,笑著問道:「忙著呢?」
焦怡鷗不知道張重遠上來了,也沒注意到門口有人,突然聽到有人說話,著實把她給嚇了一跳。
看到是張重遠,焦怡鷗撫了撫自己的胸口,嗔怪道:「你嚇死我了。」
張重遠進了屋,來到畫板前看了看,問道:「這畫的什麼呀?」
焦怡鷗說道:「給一個客戶設計的衣服。」
張重遠不再說話了,就站在一旁看著。
半晌,焦怡鷗轉頭一看,見張重遠正在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問道:「你是不是有事兒啊?」
張重遠把書房的門關上,笑著說道:「還是上次我跟你說的,工程的事。」
焦怡鷗有點鬱悶:「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不是我不想幫,是我無能為力。」
「你真的無能為力?」
「你是覺得我在騙你嗎?」焦怡鷗不高興了。
張重遠走向窗檯:「上次我問你認不認識省里的領導,你說不認識。可你明明認識薛省長。」
他怎麼知道我認識薛飛?焦怡鷗心裡一緊,頓時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焦怡鷗否認道:「你聽誰說的?我不認識什麼薛省長。」
張重遠轉身靠在窗台上,雙手按在窗台上,雙眼玩味地看著焦怡鷗:「你真不認識薛省長?」
焦怡鷗不想再搭理張重遠,她低頭看著畫板問道:「你還有事嗎?」
張重遠從兜里拿出手機,找出了他從焦怡鷗手機中拍的那張照片:「這張照片你熟悉嗎?」
焦怡鷗與張重遠之間有一段距離,可焦怡鷗一眼看過去就認了出來,心裡當即一震,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你竟然偷看我的手機。張重遠你想幹什麼?」焦怡鷗拿著手中的鉛筆指著張重遠,非常憤怒。
焦怡鷗非常清楚那張照片一旦被更多人看到後果將會是什麼。此刻她無比懊悔當時拍那張照片,也無比痛恨張重遠竟然如此無恥陰險。
張重遠收起手機,笑得很陰險:「以前你只是偶爾回正州,可最近你卻經常回來,我以為你是看咱媽年紀大了,想多陪陪她。沒想到你是回來會情郎的,這個情郎還是個大人物。三天兩頭的就往省委一號院跑,足見你和薛省長的關係已經深到了一定程度。既然都是一被窩的關係了,幫我這個哥哥搞個工程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焦怡鷗氣沖沖地說道:「張重遠,你休想拿照片威脅我。我不可能去求薛飛幫你做任何事情,有本事你就把照片公布出去。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你公布了照片,我和薛飛不一樣會有什麼事情,但你的下場一定會非常慘。」
焦怡鷗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雖然這會兒心裡已經緊張擔心到了極點,可她卻並沒有表現出來,因為她知道張重遠就是希望她怕的要死,然後好提出各種非分的要求讓她來滿足。一旦她開了這個口子,今後她將會被張重遠牢牢地攥在手裡,玩/弄於股掌之間。所以她必須強硬,絕不能屈服。
張重遠顯然不知焦怡鷗的心裡是怎麼想的,但聽了焦怡鷗的話,他馬上就不那麼樂觀了,心裡開始犯起了嘀咕。
如今的南河可以說是薛飛的天下,焦怡鷗要是跟薛飛說了照片的事情,薛飛可能放過他嗎?以後南河還有他的立足之地嗎?吾國的環境,又有那個網站和報社敢承擔政/治風險,刊登一省之長的艷照醜聞?
想到這些問題,張重遠認為不能一味的脅迫,要軟硬兼施才行。
「怡鷗,我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公司現在的處境非常艱難,隨時都有可能破產。人都是很現實的,我好的時候,身邊有很多朋友,幹什麼事情也容易。我不好了,那些人就全都不見了。你說這種情況我能求誰?我只能向家人尋求幫助。」張重遠來到焦怡鷗身邊換了一副嘴臉,開始打感情牌。
焦怡鷗臉色鐵青,雙手抱著胳膊,默不作聲。
張重遠紅著眼睛,像是隨時要哭:「有件事我一直沒跟家裡人說。其實你嫂子根本就沒有去國外陪樂樂留學,她是犯事躲出去了。」
焦怡鷗一聽,轉頭看向了張重遠。
張重遠馬上接著說道:「我公司下面原來有一個專門做煙酒的公司,由於生意一直不錯,結果遭到了同行的陷害,說我們製造的是假酒,當時又正趕上全省質量大檢查,公司的所有人基本都被抓了。那個公司一直由你嫂子打理,她也被牽扯了進去,後來她就躲了起來。我經過多方打點,公安局的意思是她最好別露面,她要是露面,就必須得抓她,因為涉案的金額非常大。你說我公司的情況不好,家裡又這樣,我真是壓力非常大,有的時候甚至想乾脆死了算了,一了百了,省著活受罪。」
焦怡鷗白了張重遠一眼,把頭又轉到了一邊。她不相信張重遠的話,如果公司沒造假,公安局怎麼可能隨便抓人,張重遠一定是在編瞎話。
見焦怡鷗無動於衷,張重遠的眼淚滑框而出:「怡鷗,你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你也幫幫我吧。你想想老太太要是知道了我的現狀,她得是什麼心情。我現在是真的沒轍了。」
躺在床上,焦怡鷗翻來覆去的烙餅,她滿腦子都是張重遠的事情。
按理說她應該幫張重遠,不管怎麼說是一個媽生的,別人可以看張重遠的笑話,她不能。另外張重遠手中有她和薛飛的照片,萬一張重遠要是破罐子破摔,把照片公布了出去,她倒是沒什麼,薛飛可就麻煩了。不僅會影響薛飛的仕途,她也將永遠的失去薛飛,這是她絕對不想看到的。
可若跟薛飛說,薛飛能答應幫張重遠嗎?她真是不敢保證。即便幫了,薛飛也是被迫幫的。薛飛會怎麼看她?還能像現在一樣對她嗎?
深陷如此處境,焦怡鷗不怪任何人,她只怪自己為什麼當時手欠,非得要拍那張照片,要是不拍,哪會有現在這個事情。她真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嘴巴。
這一夜,焦怡鷗徹底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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