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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3章 得意忘形

  井甜來了以後,佟大志的話就變得多了起來,不是問井甜這個,就是問井甜那個的,不僅情緒非常高漲,眼睛總在井甜胸部和脖子之間流連徘徊,還一杯接一杯的給井甜灌酒。


  薛飛的眼睛也不時在井甜的身上遊動,可他幾乎和井甜沒什麼交流,一直聽薛家強和佟大志他們跟井甜聊。


  佟大志又滿上一杯酒,一臉崇拜地看著井甜說道:「我真的是特別喜歡你演的戲,你演的每部戲我都看過,真是非精彩二字所不能形容的。來,我敬你一杯。」


  井甜通紅的臉蛋上儘是為難之色,她已經喝了四五杯了,不想再喝了,就婉拒道:「不好意思,我的頭已經開始暈了,真的喝不了了。」


  佟大志不饒:「你看我這杯子都拿起來了,你不能讓我就這麼把杯子放下吧。最後一杯行吧。」


  井甜信以為真,就硬著頭皮喝了一杯酒。


  結果幾分鐘以後,佟大志又倒上一杯酒說道:「我公司正準備投拍一部戲,我已經想好了,就請你做女主角,片酬你隨便開。來,再喝一個。」


  井甜是真喝不下去了,就向薛家強投去了求助的目光:「強哥,我真不能再喝了。」


  不等薛家強說話,佟大志就在桌子底下踢了薛家強一腳,說道:「我都請你當女一號了,連杯酒都不喝,不像話吧。最後一杯好不好。」


  井甜心說剛從你就說最後一杯,現在又最後一杯,我才不信你的話呢。井甜用眼神告訴薛家強,她是真不想喝了,也不能喝了。


  薛家強看了看佟大志,又看了看井甜,有點為難。


  「你就再喝一杯吧。」薛家強對井甜說完之後又對佟大志說道:「你就別再讓她喝了,她不是裝假,她是真不能喝,你就放過她吧。」


  薛家強這麼說了,頭暈的井甜只好再喝一杯。喝完后她就起身去了衛生間。


  薛家強盯著井甜進了衛生間后,看著佟大志壞笑道:「你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佟大志絲毫不隱瞞自己邪惡的目的,心急火燎地問道:「我想上她,幫幫忙。」


  佟大志自從和文秀結婚以後,就被文秀看的死死的,一丁點偷吃的機會都沒有,就如同一個農奴身在舊社會被欺壓。但到了日本以後,他長出了一口氣,簡直如同到了花花世界,那種自由自在,無拘無束是前所未有的。尤其是他當了辛義會會長以後,恨不得一天晚上換一個女人,甭提多瀟洒了。


  但這種情況隨著文秀帶著孩子到了日本以後戛然而止,因為文秀不僅人到了日本,同時她也進入了安全部,並在辛義會擔任佟大志的助理。每天可以說是與佟大志朝夕相伴,如影隨形,比在國內看的都嚴實,佟大志心裡那叫一個苦,那叫一個鬱悶。


  如今好不容易回國了,又恰好碰到了井甜這麼一個宛若天仙的女神,他是心裡發癢,血液沸騰,非常想今晚好好開個葷。


  當然,佟大志打井甜的主意,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井甜是娛樂明星。在佟大志看來,娛樂圈裡就沒有一個好人,尤其是女明星,都是潛規則出來的產物。越紅的女明星,床技一定就越嫻熟,也就是說,井甜在佟大志的眼裡不是什麼好貨,他甚至有種不睡白不睡的心理。


  薛家強在桌子底下踢了佟大志一腳,下巴朝薛飛那邊一揚,佟大志看到薛飛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杯子里的紅酒,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怎麼了?佟大志不明白薛家強的意思。


  薛家強微皺眉頭,瞟了一眼薛飛,又看向了衛生間。


  佟大志恍然大悟,整個人就像是被人潑了一盆水,火熱的心瞬間就涼了。他無奈的嘆了口氣,給自己倒上一杯酒,拿起喝了一大口。


  這時薛家強從兜里拿出一個小白瓶,擰開蓋子,從裡面倒出兩粒像藥片一樣的東西。將兩粒東西扔進井甜的杯子里,然後拿起水壺倒上水,拿起杯子晃了晃,兩顆東西就消失在了水中,無色無味。


  薛家強的這一舉動薛飛和佟大志盡收眼底,兩人面面相覷。


  「什麼東西?」薛飛很好奇。


  薛家強詭秘一笑:「據說進入體內之後,會讓人身體發熱,目眩神迷。」


  佟大志對於井甜的渴望表現的很外露,薛家強自然不會看不出來。薛飛表現的則很內斂,很隱秘,但還是沒有逃過薛家強的眼睛。說到底還是薛家強對薛飛了解,畢竟曾經在薛飛身邊呆過那麼長時間,薛飛對一個女人是否感興趣,薛家強一眼就能看出來。


  不讓佟大志跟薛飛爭,主要是考慮薛飛剛當上省委書記,正是春風得意之時,佟大志當弟弟的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跟大哥爭。另外薛家強覺得薛飛如今這個身份,看似權利很大,實際上高處不勝寒,尤其在個人作風方面,不是看上誰就一定可以把誰推倒的。今晚這個機會難得,應該成全薛飛。而佟大志不是政客,他的機會有都是。


  薛飛確實看上井甜了,可是看到佟大志一副如饑似渴的樣子,他就沒打算跟佟大志爭,這也是他為什麼一直默不作聲的最重要原因。但現在看到薛家強這麼善解人意,這麼會辦事,佟大志那邊也放棄了,心裡就非常高興。


  薛飛滿意地拿起酒杯跟薛家強碰了一下,兩人一飲而盡。


  「強哥,你可真是個老司機啊,出門竟然隨身攜帶這種東西。說實話,開了多少車了?」佟大志笑得很狡黠。


  「開什麼車呀,這是今天別人給我的,只不過是剛好現在派上的用場而已。」薛家強否認道。


  「拉倒吧,我才不信呢。你說說你撂倒多少女明星了?」佟大志往薛家強身邊湊了湊,他對這種事情非常感興趣。


  「一個都沒撂倒。」


  「你要是實在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你。不過你把那瓶東西給我吧,我回去好好研究研究。」佟大志說著話伸手就去摸薛家強的兜。


  「去去去,這東西我是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我還沒用呢,給你我用什麼。」薛家強捂著兜不讓佟大志搶。


  兩個人正爭奪的時候,井甜從衛生間里出來了,薛飛假裝咳嗽了一聲,兩個人緊忙停了下來,佟大志把樣子又挪回了遠處。


  井甜坐下后,薛家強關心道:「是不是胃不太舒服啊?」


  井甜點了點頭:「有點不舒服。」


  井甜中午就沒吃東西,晚上由於出席的活動正趕上飯口,也沒有按時吃飯。到了這邊后,好不容易有了吃飯的機會,又被佟大志一通灌酒,胃能舒服就怪了。


  薛家強指著那杯水說道:「這是我給你倒的,這會兒水溫正合適,你喝一點吧,再吃點東西。」


  井甜伸手握住那杯水,發現不冷不熱正合適,說了句「謝謝」,拿起水杯就喝。


  喝水的過程中,另外六隻眼睛全都一眨不眨地盯著。薛飛不知道怎麼,竟然還有些小緊張,不過當看到井甜把一杯水全都喝掉后,頓時鬆了一口氣。


  薛家強一直在計算著藥效發作時間,看到井甜吃了一小碗麵條后,他沖薛飛和佟大志使個了個眼色,提議玩鬥地主。薛飛和佟大志全都表示玩,井甜不想掃興,就說她也玩。


  薛家強說在這裡玩不舒服,四個人就移駕去了套房。


  在客廳里,四個人圍坐在茶几前,把兜里的現金全都拿了出來。佟大志打開一副新的撲克牌,洗牌的時候還賣弄了一下手法。


  玩牌的過程中,薛家強一直在偷偷地觀察著井甜。幾把過後,看到井甜的臉色越來越紅,一直在拿紙巾擦額頭上的汗,薛家強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又玩了三把,薛家強意味深長地看了佟大志一眼,佟大志便說道:「哎呦,我忘了件事兒,你們等我一下啊,我一會兒就回來。」


  佟大志走了以後,薛家強說:「咱們等他一會兒吧。」


  井甜放下牌,把身上的棒球服脫了下來,心說怎麼突然這麼熱啊,熱得頭暈目眩的,估計是酒勁兒上來了。心裡不禁一陣懊悔,早知道過來之前問一句好了,要是知道有其他人就不過來了,這會兒也就不會難受了。


  薛家強看著薛飛笑了笑,薛飛在井甜高/聳的胸脯上掃了一眼,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大約七八分鐘后,薛家強說道:「幹什麼去了,怎麼這麼半天還沒回來。我去看看。」


  薛家強從套房裡出來,直接來到了樓下的大堂,井甜的經紀人和助理們都在休息區等候井甜下來。


  「甜甜今晚住這兒不走了,你們回去吧,明天早上來接她就行了。」薛家強雙手插兜,看著井甜的經紀人說道。


  井甜從藝這些年,除非在外面拍戲,否則不管多晚,就沒有晚上不回家的時候,所以聽到薛家強說井甜不走了,經紀人和助理們都感到很驚訝。


  「強哥,甜甜她是喝多了,還是怎麼了?」經紀人問道。


  薛家強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她沒怎麼,我們在打牌么,正好我下來辦點事兒,順便就告訴你一聲。」


  經紀人不放心,拿出手機想給井甜打電話問一下。


  薛家強一皺眉:「怎麼,我說的話你還不信嗎?」


  薛家強如今在演藝界的地位舉足輕重,和井甜的關係又非常好,經紀人哪敢得罪薛家強,緊忙笑著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既然強哥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就走了。」


  薛家強目送著幾個人走出會所后,從兜里拿出手機給佟大志打了個電話:「你在哪兒呢?我給你安排一個三線女明星怎麼樣?名氣沒有井甜大,但長相身材絕對不輸給她……」


  井甜的經紀人當著薛家強的面不敢打電話,但是從會所里出來后,她馬上就撥通了井甜的電話,作為井甜的經紀人,她必須得對井甜負責,萬一井甜出點什麼事,她可是難辭其咎的。


  薛家強走了以後,薛飛並沒有馬上迫不及待的付諸於行動,他在等待一個時機,就和井甜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


  井甜因為全身燥/熱,汗水都打濕了她的衣服,以至於從外面都能看到她裡面隱形胸罩的輪廓。薛飛見了,全身炙熱的血液都開始向小腹部奔流。井甜不是不知道胸前出了狀況,但她只能假裝不知道,因為在薛飛面前,她不可能用紙巾去擦,更不能穿衣服去遮蓋,不穿都這麼熱,穿衣服哪還受得了。


  就在井甜猶豫要不要去一趟衛生間之時,她的手機忽然響了,一看是她經紀人打來的,她就準備接電話。


  薛飛不知道打電話是誰打來的,但他的第一反應是不能讓井甜接這個電話,萬一這個電話是叫井甜走的怎麼辦?另外薛飛也把這個電話當作是對井甜下手的一個時機。所以當井甜拿下手機后,薛飛伸手一把就給搶走了,然後長按鎖屏鍵,把手機給強行關機了。


  井甜乜獃獃發愣,太突然了,她根本反應不過來是怎麼回事。


  就在井甜愣神兒的工夫,薛飛將其給摁倒在了茶几上……


  井甜反應再慢,這會兒也明白薛飛想要幹什麼,自然是拚命反抗。這一反抗,井甜發覺她整個人就像跳進了火海一樣,烈火焚身,熱得她都快受不了了。


  不僅如此,原始的渴望如同浪潮一般,洶湧澎湃,不斷的衝擊著她快被燒焦的,脆弱的心。這是前所未有的。


  此外,她還感覺渾身奇癢難耐,而這種感覺與原始的渴望交織在一起后,簡直能活活讓人煎熬致死。


  在這種身體狀況之下,井甜作為一個弱女子,想要阻擋像發了狂的猛獸一樣的薛飛,根本是不可能的。


  所以井甜很快就被薛飛把身上的衣服給撕扯的一件也不剩了……


  薛飛從日本回來以後,在男女之事上一直很有節制,基本不會為了一時的歡樂而過度的消耗自己的身體。但今晚他可是破例了,前後要了井甜四次,事後他回想,這可能是他近十年來第一次這麼瘋狂。但他卻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如此的亢奮。


  四次過後,井甜如同死人,薛飛也是體力耗盡,所以連戰場都沒打掃,便昏昏睡去。


  第二天薛飛睜開眼已經快中午了,井甜已經不在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


  薛飛下床穿衣服的時候,看到了床單上的那一大塊血跡,他是真沒想到身處在娛樂圈的井甜,現在都紅的發紫了,竟然還是一個雛兒,說出去估計是沒人會相信的。不過讓他趕上了,至少說明他的運氣不錯,因為據說有個統計,現在在成年女性當中,想要找一個雛兒的難度,堪比福利彩票中二等獎的難度。


  下午坐車回正州,薛飛仍感覺有些疲憊,昨晚他折騰的真是不輕,但整個過程還是非常美妙的。最讓他難忘的還是井甜從一開始的完全被動反抗,到後來徹底放棄,再到最後徹底卸下所有防備全身心的投入其中,叫聲響徹整個套房。


  不過冷靜下來以後,薛飛覺得他當了省委書記這段時間以來,被所有人捧著,加上自己確實高興,就有點得意忘形。昨晚的事情就是最好的例子,如果他還在當省長,可能就不會發生昨晚的事情。


  薛飛是一個非常善於自我反思的人,當他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后,他就決定必須得改正。他不可能因小失大,因為男女之事而葬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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