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 人家小兩口鬧著玩,你就別操心了
蕭煜楓感慨道:「04年我們正在上大學,時間過得真是快。」
「是呀,這一晃都30多歲了。」
正在他們追憶青春的時候,秦禹墨走了過來。
「蓮,該你了。」
「今天嗓子有些不舒服,就不唱了。」
「那怎麼能行,我可就想聽你這個歌神唱歌。」
在秦禹墨強拉硬拽下他還是走了過去,選了一首歌。
後面郁安安也被秦禹墨推了過去。
他又換了一首英文歌,只是唱的時候明顯不在狀態,郁安安也好不到哪裡。
又是喝酒又是唱歌,到最後醉的還是秦禹墨,他連走路都有些困難。
唯一沒有喝酒的雲諾就負責把他們送回去。
佘正蓮沒有喝多少,他堅持自己開車回去。
六人的聚會,最終曲終人散。
酒店外,郁安安小心地說道:「蓮,你也喝酒了,要不我們走一走,你好醒醒酒。」
佘正蓮沒有反對也沒有同意。
她當他默許了,高興地走了過去要去挽他的胳膊,哪知道他輕輕地甩開了她的手。
面對路人好奇的目光,郁安安還是不顧一切地追了上去。
「沒想到江城的夜景這麼漂亮。」
一個人自說自話,自動忽略了佘正蓮的冰冷態度。
兩人沿著這條街走了出去,等走到車邊他那點酒勁早就散了。
「回去吧。」
「哦。」
這一路,兩人誰也沒有再開口。
回到家后,佘正蓮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就上了樓。
她一個人站在樓下好一會兒才抬腳走了上去。
一時間她也是莫名的煩躁。
心想我還不高興呢,你甩臉子給誰看,也沒好氣地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自己這一身的酒氣的確不好聞,忍不住掩鼻,趕緊進去洗了個澡。
洗完坐在床邊怎麼想怎麼不對,她今天什麼都沒有干,怎麼招惹他了。
她頭腦一熱衝到了佘正蓮的房間,一急,她連門都沒有敲。
進門后看到的是佘正蓮裸露著上身,腰上只圍了一條浴巾。
這樣的美男出浴的畫面,她不覺咽了咽口水,傻傻地站在那裡也忘記了自己來的目的。
「你有事?」
「啊,沒有.……有。」
「到底有沒有?」他的語氣非常的不友善,更是一臉的嫌棄。
郁安安搖搖腦袋,「有。我是想問你今天晚上我做錯什麼了嗎?」
他側過身子,也不說話,只是抬眸看著她。
這一看,看的郁安安心裡發慌。
「回你的卧室去。」
郁安安等了半天就等了他這句話。
心裡委屈的不行。
「我到底怎麼了,你對我發脾氣。」
佘正蓮走到她身邊,「不記得我和你說過什麼?」
「你說過什麼?」
「我在酒店裡說的話你都忘到腦後了?」
郁安安努力地想著他酒店裡的話,就是想不起是哪一句。
「你在酒店裡說了好多話,我不知道是哪一句。」
佘正蓮提醒道:「我告訴你不要肆無忌憚地算計我,你真是不長記性。」
「我沒有。」她小聲地說道:「就那一次,也說不上算計,倒頭來遭罪的還不是我,我疼了很久也算是得到報應了。」
越想越覺得自己委屈,她吼了出來,「佘正蓮,你想我怎樣?我到底做錯什麼了?」
原本還想就這樣算了,她居然敢這樣和他說話。
佘正蓮積攢在一起的火燒的更旺,「我提醒一下你,你不是千杯不醉嘛。」
這個女人明明有這麼好的酒量,還在他和楓面前裝醉酒。
今天晚上楓那張臉都笑開花了。
他佘正蓮成了被她戲耍的小丑。
要不是她自己說漏嘴,他還真不知道他佘正蓮居然有這麼好的福氣,即將娶進門的老婆還有這個本事。
「我本來就是千杯不.……」後面的話沒說出口,她已經意識到了。
她在心裡把自己罵道:郁安安呀,你就圖一個嘴痛快。幹嘛要提千杯不醉這個事呀。
「怎麼不說了?」他就這樣看著她,眼裡皆是憤怒之色。
「蓮,你聽我說。我不是有意隱瞞的。我……」說著說著她就語塞了。
見他扭過頭要走,情急之下她去拉他的胳膊。
手剛碰上就滑開了,哪知道手指盡無意間勾住了他身上圍著的浴巾。
浴巾就這樣開了,然後就落在了地上。
郁安安看著他的那個部位尖叫了起來。
佘正蓮也覺得下身一涼,不過並沒有多大的反應。
「你叫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麼著了。」
見她又要張嘴,他直接過去用手捂住她的嘴。
郁安安被他捂的不舒服,就開始掙扎,腳下一滑整個身體都壓在了佘正蓮的身上。
她全身的重力正好都壓在了他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
疼的他倒吸一口氣。
一看這架勢,她不動了,立馬老實下來。
「蓮,我不是有意的,我扶你躺下。」
躺在那裡好一會兒,他仍然覺那裡隱隱的不舒服。
看著她還站在床邊,他沒好氣地說道:「你還不出去。」
「我……我.……」
死就死吧,郁安安也是豁出去了。
她坐到床邊,低著頭一口下去.……
「你……」現在換佘正蓮瞠目結舌了。
這女人真是.……
他漸漸沒有了反抗的力氣,只能任由她擺布。
整個身子都暢快無比,那種舒爽無法用言語形容。
……
儘管沒喝酒,一晚上也被他們熏得滿身的酒氣。
雲諾洗完澡出來,才覺得好一點。
「看來我這輩子都和酒無緣,看著你們喝還是挺羨慕的,可是聞著酒味又覺得難受。」
蕭煜楓笑笑,「女人不喝更好。像郁安安那樣千杯不醉可不好。」
「有什麼不好?我倒覺得挺好的。」
「蓮可不這樣認為,沒看他臉色都變了。」
「估計是擔心安安吧。」
「擔心?他那是害怕。」
他不覺在心裡笑道:蓮這會估計氣的不行吧。
原本是想告訴雲諾的,想想還是算了,總得給男人留點尊嚴。
雲諾不明白了。
「你不用明白,女人的思維方式和男人不一樣。」
「你怎麼瞧不上女人呀。」
「我哪有?」
「你就有。」
雲諾突然想到他之前說的話,問道:「你和正蓮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
「還裝,一晚上就看你一個人傻樂,正蓮陰沉著臉,就像是誰惹到他一樣。」
他脫口而出,「除了郁安安還有誰?」
「安安又怎麼了?」
「人家小兩口鬧著玩,你就別操心了。」
雲諾對他的話深感懷疑,「你之前要告訴我什麼事?」
「我想告訴你,再不睡就天亮了。」
雲諾在他身上擰了一下,「你這個騙子,又在糊弄我。」
蕭煜楓哭笑不得,又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解釋。
只能用行動代替語言。
雲諾推開他,「別亂動,你也喝了酒,早點休息。」
「睡不著,喝酒了更興奮。」
雲諾索性扭過臉,「那就靜下心來數羊。」
他這會兒哪有心思干別的,只想貼在她身邊。
他就像牛皮糖一樣黏在雲諾的身上,一會兒是脖子,一會是下巴,一會又是胸前,就沒有停歇過。
雲諾想了想還是說道:「煜楓,我擔心太頻繁了對你身體不好。」
「不頻繁點會憋壞的,對我身體更不好。」不等她開口,他又說道:「來吧,老婆,我們一起數羊。」
後來兩人就這樣數羊數到後半夜,直到雲諾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他才停了下來。
……
第二天的上午,一間僻靜的茶室里蕭正棠正在撥弄著面前的茶具。
「延坤,來品品這茶怎麼樣?」
「沒想到你對這個還這麼有研究。」
他笑道:「偶爾學了一點,不是為了討我父親的歡心嘛。」
蕭國泰對茶情有獨鍾,那次去蕭園見他的茶具都和一般的不同,蕭正棠耳濡目染也就算正常了。
林延坤說道:「我記得令尊偏愛大紅袍。」
「你還真是好記性。」
繞了這麼一圈子,蕭正棠心裡的盤算林延坤非常清楚。
他說:「正棠,有話就直說吧,我們兄弟間沒必要這麼客套。」
蕭正棠呵呵笑了兩聲,「延坤,煜霖這邊的動作可還需要你支持呀。」
「好說,好說。我當然希望煜霖上位,我一定不遺餘力地支持他。」林延坤說的滴水不漏。
蕭正棠心想,你這個老狐狸,嘴上說支持可是沒有一點兒實際行動。
心裡再多不樂意,還是笑著說道:「有你的支持,我們煜霖也算心裡踏實了。」
林延坤心裡可沒有這麼樂觀,這個蕭煜霖哪裡是蕭煜楓的對手,他才不會把手中的真金白銀白白交給他們,還是先穩住再說。
蕭正棠見這個話題無法繼續下去,就轉問:「聽說雲舒自己開了一家公司?」
林延坤一怔,隨後說道:「小孩子不知道天高地厚,鬧著玩的。」
「你就別謙虛了,聽說雲舒還請了一個得力的助手,叫什麼羅美君。現在江城的圈裡都傳遍了,這個女人對你們家雲舒那叫一個死心塌地,都在說這個女人是才貌雙全。你家雲舒真是好眼光,這樣的女人放在身邊對他的事業會有很大的幫助。還是老哥你有福氣呀,養了一個好兒子。」
好兒子,林延坤心裡的苦是不能為外人道的。
聽蕭正棠這一說,他心裡更是不舒服。
兒子的事情居然從別人口中才能知道,他這個父親真是可憐。
「來,喝茶吧。」林延坤刻意避開了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