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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4 有個醫生老公就是不一樣,和手法有關係吧

  嚴芳菲嗓子一緊,啞然問道:「灝灝,你爸爸經常抽煙嗎?」


  「嗯,他的書房裡經常能聞到濃濃的煙味。」灝灝想了想說:「那一天,奶奶讓我去樓上叫爸爸。我悄悄推開書房的門,看到他一個人站在窗邊,手上還拿著點著的煙,滿屋子都散發著煙味。看著他的背影,我覺得心裡好難受,尤其是他被煙嗆著的時候,我覺得他好可憐。」


  光聽兒子描述,嚴芳菲就能想象到那種煙霧繚繞的場景。


  這個男人的確是讓人操心。


  他就不知道為了兒子,也要愛惜自己的身體嗎?


  突然有了一股想罵他的衝動。


  可是轉念一想,她又憑什麼去罵他。


  就憑她是他兒子的母親?


  「媽媽,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到自己的家裡住?」


  面對兒子,嚴芳菲那輕咬著的嘴唇漸漸鬆開了。


  「灝灝,媽媽手上的事情理順了,我們就在江城買一套房子,到時候你就可以過來住了。」


  灝灝問:「那爸爸和我們一起住嗎?」


  「這.……」


  「當然了,既然是一家人自然就沒有分開的道理。」佘正東說話功夫已經坐進了車裡。


  不早一秒,不晚一秒,剛剛好。


  回答的也是合情合理。


  灝灝笑著問:「爸爸,那我們的家也會有院子嗎?也可以堆雪人嗎?」


  佘正東寵溺地說:「有,只要你想到的我們家都有。」


  「太好了。」


  與灝灝的激動相比,嚴芳菲就顯得過於安靜了。


  車子未動前,佘正東說:「她就是胡茵,剛才還在打聽你。」


  嚴芳菲真想問打聽什麼,不過最後還是輕輕「哦」了一聲。


  佘正東繼續說道:「我和她之間什麼都沒有,我的心裡只有你和兒子。」


  該如何回答?知道,明白。


  顯然這些字眼都不合適。


  再說了他們並不是合法的夫妻,她沒有資格過問。


  所以她選擇了沉默。


  佘正東也沒有過多的解釋什麼,他認為沒必要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影響他們的好心情。


  「你們坐好了,我要開車了。」


  「哦。」


  從後視鏡里看了看,看他們都坐好了,佘正東這才發動車子離開了。
……

  佘正蓮這套沉寂了許久的別墅,今天又熱鬧了起來。


  門口處停了一排車,裡面更是熱鬧非凡。


  男人們在一樓的棋牌室里打牌。


  灝灝帶著康康在另一間房間里玩。


  這是佘正蓮讓人準備的兒童房。


  兩個孩子玩的不亦樂乎。


  幾個女人則是圍坐在沙發前,品著美食、聊天。


  安安開口問:「你們怎麼都和約好的一樣,前後腳都到了?」


  嚴芳菲說:「給灝灝挑完東西就過來了。」


  雲諾說:「接了康康我們就來了。」


  肖曉蘇說:「我是把孩子哄睡了就來了。」


  總之是所有的女人說的都是孩子。


  安安看向楊柳說:「哎,這就是女人,所有的事情都繞不過孩子。」


  「是呀。」


  楊柳數了數人數說:「我們這裡都有5個女人了,豈不是可以搭戲台唱戲了。」


  「是呀。」雲諾笑著說:「要是筱歌姐、曾柔姐能來,我們的隊伍會更龐大。」


  曉蘇問:「安安,曾柔姐他們還沒說回來嗎?」


  安安說:「沒呢,蓮之前還給他們打電話來著,手機都關機了,如果不是在路上就是兩人在溫存,顧不上接電話。」


  對於安安她們都習慣了,自然就不會在意她說的話。


  嚴芳菲說:「原本晴晴也要來的,結果雲哲去陪他小姨了,她也就跟了過去。」


  「切,那丫頭眼裡就只有仲雲哲,哪裡會把我們當一回事呀。下次見到她,一定要好好教訓她。」安安不滿地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你眼裡除了你家蓮,還有誰?」曉蘇打趣道:「芳菲姐,楊柳,你們是沒有看見,安安對蓮是多麼的痴迷。這個我和雲諾可以作證的,她深怕蓮丟了一樣,恨不得寸步不離。」


  沒有男人和孩子在身邊,她們說起話來就是隨心所欲。


  恰好曉蘇就坐在安安身邊,安安豈會這樣放過她。


  「好你個曉蘇,居然在這裡揭我的短,那好吧,可別怪我不客氣呀。」說完安安就把手伸過去撓曉蘇。


  旁邊還有楊柳,曉蘇是逃無可逃,只好求饒道:「好了,安安公主,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不行,現在已經晚了。」說話安安的手撓的更厲害了。


  也就是這一撓,安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笑過後她說道:「難怪秦禹墨把你關在家裡不讓你出門。」


  就在大家等著她說時,她卻賣起了關子。


  「這個男人呀還真是小心眼。」安安又笑了笑說:「剛才我的手無意中碰到了曉蘇的那裡,那手感真是沒得說。這樣的具有童.顏.***的老婆當然還是放在家裡比較踏實。要不出去也是惹事,秦禹墨還真是明智。」


  雲諾她們抿唇一笑,這倒是弄的曉蘇有些難為情。


  她那裡是比以前大了一圈,不過那是因為生了孩子的緣故。


  曉蘇忙坐起身來解釋道:「我這是最近給孩子喂.奶才這樣的,以前不是的。」


  「奧,不用解釋的。」安安嘿嘿一笑:「有個醫生老公就是不一樣,和手法有關係吧。」


  「噗」一聲,正在那邊取飲料喝的秦禹墨險些被郁安安的話嗆死過去。


  喉嚨里難受的他直不起腰來,一個勁地咳嗽起來。


  也正是這咳嗽聲,把所有女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曉蘇小聲詢問:「禹墨,你沒事吧?」


  秦禹墨搖搖頭,隨後又擺了擺手,好不容易說了一句:「郁安安,你別把我老婆教壞了。」


  說完他就扶著牆壁向棋牌室走去。


  哎,女人呀,女人。有你們在的地方我還是少來的好。


  這成了秦禹墨內心裡的獨白。


  看著他這副狼狽樣,安安得意地說:「我一句話說到了要害,你們看秦禹墨嚇得撒腿就跑,八成是心虛了。」


  肖曉蘇:「.……」


  秦禹墨推開棋牌室的門時,蕭煜楓剛好打出一張牌,他問:「怎麼出去喝個水,喝的這麼狼狽?」


  「哎,別提了。」秦禹墨看向佘正蓮說:「蓮,你都教給你老婆什麼了?」


  「奧?怎麼了?」佘正蓮問。


  秦禹墨憋了一會兒才說道:「以後你少給你家安安看什麼島國教育片。」


  「我沒有呀。」


  「沒有她一個小丫頭片子居然懂得那麼多。」秦禹墨說的咬牙切齒:「別把我老婆,還有雲諾、芳菲、楊柳教壞了。」


  見他提及自己女人的名字。


  牌桌上的蕭煜楓、佘正東、沈童都沒有心思再打牌了。


  他們都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


  怎麼他出去喝個水都能喝出這麼多感概來。


  還是蕭煜楓問道:「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經過一番思想鬥爭后,秦禹墨把剛才在客廳喝水聽到的那一段講了一遍。


  聽完后,眾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看向了佘正蓮,那叫個步調一致。


  這樣的目光只看得他頭皮發麻。


  「你們幹嘛都這麼看著我呀?」佘正蓮不自然地牽了牽嘴角說:「安安也就是嘴上說說,其實她不懂這些的。」


  佘正東語重心長地說了句:「你以後少在安安面前說這些,免得她帶壞你嫂子。」


  蕭煜楓又神補了一刀:「是呀,我怕雲諾聽到了不該聽到的,污了耳朵。」


  沈童也隨上附和道:「蓮少,我們家楊柳還是很單純的。」


  佘正蓮:「.……」


  他就納悶了,怎麼這把火一下子都燒到了他身上。
……

  魅色酒吧的包廂里,江詩穎已經是第二瓶下肚了。


  廉書謙臨時回雲城了。


  在包廂里陪著她的是仲雲哲和嚴晴晴。


  口齒還算清楚的江詩穎開口道:「雲哲,你帶晴晴出去玩,我一個人沒有事情的。」


  「小姨,你就別喝了。」仲雲哲無奈地勸道。


  嚴晴晴在一旁也不便說話,只好看著他們。


  「呵,雲哲,晴晴,你說我除了喝酒,還能幹什麼?」


  酒醉三分醒,何況她還沒有醉呢。


  「你們還小,不會懂得。」說著江詩穎便流下了淚。「我從來就不缺錢,可是我缺那個男人的愛。」


  她無數次幻想著那個男人能把他的愛分一點兒給她。


  哪怕是一點點、一絲絲也行。


  可他就是從來不正眼瞧她一眼。


  她江詩穎自認為不比曾柔差,家世、相貌、身材她都非常自信。


  可是她的努力為什麼他就是看不見。


  當初是在梁氏最困難的時候,她不顧一切地嫁給他的。


  她這樣對他,又換來了什麼。


  眼睛越來越模糊,彷彿往事又浮現在了眼前。


  新婚之夜,江詩穎有著新嫁娘的嬌羞。


  她從浴室洗完出來,推開門的時候是滿滿的失落。


  因為她的新婚丈夫梁鵬飛並不在卧室里,確切地說不知道他何時離開了。


  帶著那顆忐忑的心她找遍了樓上樓下,最後還是在書房裡把他找到了。


  「鵬飛,我到處在找你,你怎麼還在這裡抽煙呀?」


  一身性感的睡衣,把江詩穎的身材勾勒的更加完美。


  要是一般男人看到這樣的場景,早就血.脈.賁.張了,可是梁鵬飛依然是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


  他這副樣子,多少還是讓江詩穎有些失落。


  她甚至在懷疑是自己的魅力不夠。


  從沒有這樣被人忽視過。


  況且這個還是自己的丈夫。


  江詩穎壓抑著還是走到了他身邊,「鵬飛,我幫你放好了洗澡水,你過去洗洗解解乏,我們也好早點兒休息吧。」


  哪知道她話音剛落下,梁鵬飛就拿開她的手說:「詩穎,你我的婚姻是個什麼狀況,我們都心知肚明。你既然累了就早點去休息吧。我一會兒還有點兒公事要處理,公司的事情很多,為了不妨礙你休息,我以後都會睡在客房。」


  江詩穎就像是被人點了穴道一樣,不能動彈。


  她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就像是不認識了一樣。


  半天后她開口道:「鵬飛,我們之間一定要這樣嗎?」


  「抱歉,我只能如此。不過請放心,該是江家的我一分都不會少。」


  梁鵬飛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


  隨後就是車子絕塵而去的聲音。


  那個聲音是那樣的刺耳,刺得她耳朵生疼。


  疼的她眼淚都簌簌地落了下來。


  江詩穎忘不了。


  她拿起酒瓶要繼續倒酒。


  酒瓶還沒有斜下去,仲雲哲就一把奪了過去。


  「小姨,天下的男人不止梁鵬飛一個,你沒有必要為他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一向陽光、待人和氣的仲雲哲也忍不住發脾氣了,「你知道外公他們有多擔心你嗎?我媽和姨媽都為你操碎了心,你都看不到,感覺不到嗎?」


  「我……還有表哥,晴晴,我們每個人都在關心你,為了你我們放棄自己的休息時間,就是想讓你從痛苦中走出來。」


  仲雲哲是氣急了,從沙發上拿過晴晴的手包,一股腦地把東西倒了出來,從沙發上翻出了一面鏡子。


  他把鏡子拿到江詩穎的面前說:「好好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他梁鵬飛是和你沒有血緣關係的人,你為了他忽視自己的親人,你這樣值不值?外公生病住院了,我們要給你打電話讓你回去,他卻說你心情不好,不要我們給你打電話,說是怕影響你的心情,讓你更煩。可是你呢?你卻是天天醉生夢死,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是那樣的自私,自我。」


  見他說的如此激動,一邊的晴晴小聲說:「雲哲,小姨已經夠難受了,你就少說幾句。」


  不等仲雲哲開口,江詩穎捋了捋散落在眼角的頭髮說:「晴晴,等他說,他罵的對,他這樣罵我,我心裡反而好受一些。」


  她的確該罵。


  要不是自己一意孤行又怎麼會淪落到今天這一步。


  風乾的淚痕,凌亂的頭髮,已經花了的妝容,她哪裡還是那個人人都說漂亮的江詩穎。


  她這般模樣真的和女鬼沒有分別。


  帶著那僅存的一點兒理智,她打開自己的手包,拿出化妝包給自己補了補妝。


  又拿出梳子把頭髮梳了梳,收拾完后說道:「你送我回去吧,我想休息了。」


  現在再看她至少比剛才精神多了。


  仲雲哲這才鬆了口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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