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只是臉而已
好在她運氣不錯,本想離開的時候,那張經理突然有事來樓下了,聽到前台和他打招呼的時候,劉小草立馬知道是他了。
她連忙過去。
「張經理,可以耽誤一點你的時間嗎?我是……。」
張經理笑地溫和,突然向前走了幾步,已經超出了陌生人的距離。
嘴角勾起,微微笑著,說出來的話卻是。
「我沒時間,我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見的。」
說著還拍了拍劉小草的肩膀。
劉小草因為有些對他奇怪的反應感到莫名其妙,沒能第一時間躲開他的碰觸,再反應過來時那張經理已經離開了。
劉小草:「……」
這人精神不正常吧,說著拒絕陌生人的話,怎麼整的給熟人試的。
這人真是怪……
因為張經理拐了個彎便不見了,她又不能過去,前台又不放她到樓上找,她只好失望地離開了。
但她又不甘放棄,選了個納良國際公司對面咖啡館靠窗的位置坐下,意思性地點了份甜點放在自己桌前,以免被服務員驅趕。
眼睛一眼不錯地瞅著對面納良國際公司的門口,直到中午吃飯點的時候,也沒見那張經理出來。
她這會已經坐地有些累了,撫著后腰在咖啡店裡小範圍地走了走,但視線一直沒離開對面,轉了一會,她也怕影響到別人吃東西,只好忍耐地坐下去。
恰在這時,吳媽打來了電話。
「小草,你吃飯了嗎?」
「恩,吳媽,我正和朋友一塊吃甜點,中午就不回去了。」
「好,甜點少吃一點,還是正餐有營養。」
「恩,放心吧。」
她坐那裡一直等到下午兩點也沒見那張經理出來,而她,再不走的話,四點的時候就趕不到郊外了。
無法……她只好收拾東西準備打車過去。
秦瑩瑩昨天有說到一個公園門口見,她沒有去過那裡,等司機把她載到那裡的時候,才發現這裡竟那麼……那麼荒涼?
這邊好像正在開發,周圍堆了不少碎石子碎石塊的,路邊還有堆的沙堆,公園好像也正在建設中。
劉小草越想越不安,往後退了一步,正要直接坐來時的計程車回去,秦瑩瑩的聲音就從旁邊傳了過來。
「你遲到了十五分鐘。」
「呃,我沒想到會那麼遠。」劉小草下意識地回道。
在她說話期間,突然過來一個男的,給計程車司機說了什麼,然後計程車就開走了。
「呃……」
劉小草還來不及說什麼,轉身的時候就只能看到車屁、股了。
她下意識地護住肚子,轉身鎮定地看向秦瑩瑩。
「證明洛基沒有出賣洛氏的視頻,你可以給我嗎?」劉小草抬頭看她,淡淡道。「你放心,你是洛基的未婚妻,將來也一定是他的老婆,而我,會帶著我的孩子離開。」
「呵……呵呵……哈哈哈……。」
秦瑩瑩突然瘋狂地大笑出來,在她的笑聲中,她的身後突然走出來四個男的,加上劉小草身後的那一個,總共五個。
她慢慢收住笑,勾起一個冷然的弧度,嘲諷地看著劉小草,話卻是對著那幾個男人講的。
「把她帶上。」
劉小草慢慢後退,防備地看著他們。
「你們想做什麼。」
「劉小草,別人都說一孕傻三年,而你,傻地夠可以,你以為那證據我會平白給你嗎?」
說著還晃了晃手裡的U盤。
劉小草想,那個應該就是證據吧。
這五個人,憑她現在,動武力肯定不行的。
「我跟你們走,只要你給我那個。」
「算你識相。」
秦瑩瑩示意了一下,其中一男的開了一輛車過來,秦瑩瑩坐在前排。
「進來。」
咬了咬牙,劉小草坐到後座,上車后,坐在他旁邊的男人,突然襲向她的後頸。
「你幹什麼?」
劉小草剛要反擊,只覺脖子一疼,然後就暈了過去。
再有意識時,只感覺周身一片冰冷,她眨了眨眼,努力睜開眼睛。
「呦……醒來了,我以為會很久。」
劉小草一抬頭便看到站在對面,高傲地仰著頭,不屑地看著她的秦瑩瑩。
「你……。」
劉小草動了下方才反應過來自己的雙手被反綁著,可能是因為綁的時間太長,麻木的原因,才讓她沒有在醒來的第一時間感覺到。
頭也懵懵地疼,手腳冰涼,她感覺很難受。
秦瑩瑩抬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抓向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
「劉小草,這一天,我等太久了,你知道多久不,整整七個半月,我就等你肚子里的小雜種快出來的時候,果然不負我所望。」
秦瑩瑩的聲音不復往日甜膩膩的感覺,往日可愛的臉上也變地扭曲可怕,眼睛里盈滿了惡意。
提到孩子,劉小草慢慢閉上眼睛,再睜開時,已是一片淡然。
「秦小姐,孩子是無辜的,求你,再等等,不會太久,等我生下他,我隨你處置,好不好?」
「哼,你覺得可能嗎?一想到這個雜種我就想到你,只要有他在,洛基就忘不了你,你以為我會讓他在洛基面前晃嗎?不過,我沒想動他。」
「那你想怎麼樣?你要知道,你殺了他,洛基更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秦瑩瑩突然陰狠一笑,拿出一把匕首,貼在劉小草的臉上晃了晃。
「你說你這張臉,普普通通,毫無特色,不如,我讓它變地讓人過目不忘怎麼樣?」
劉小草瞳孔一縮,這女人一定是瘋了……這麼可愛的一張臉,居然笑著說出那麼惡毒的話。
不知道為什麼,她卻反而不害怕起來,臉而已,只要不傷害寶寶就好。
「好,只要你滿意,只要你給我那個U盤,只要你放過我的孩子,啊……。」
秦瑩瑩突然狠狠在她左臉劃了一刀,劉小草尖叫一聲,連忙咬牙忍住滑到口邊的呻、吟,在她還沒緩過來的時候,緊接又是一刀。
秦瑩瑩狠狠在她左臉上劃了一個X,深可見骨,鑽心的疼痛中溫熱的鮮血順著傷口蜿蜒流下,沒一會就染紅了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