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白麒麟VS酒徒
「白大少,出手吧。」當酒徒手拿兩瓶洋酒猛灌時,坐在休息區中的陳軒冷笑,一臉邪惡的向白大少看去。
「酒徒?」就看著那對面的酒徒,白大少嘩啦一聲張開一把白紙扇笑了。接著,他將白紙扇輕輕一合,交給身邊的白四少,穿著一身白色的武服,一步步向擂台上走去。
「再來!」而這一邊,當酒徒猛灌兩瓶洋酒後,他很快便將手中的兩個空瓶一扔。接著,他一把接住豬哥和大家遞過來的兩瓶白酒,然後捏碎瓶口繼續猛灌起來。
兩瓶,四瓶,六瓶,八瓶…………
他不斷灌下大家遞過來的各種酒類,不斷將手中的一雙雙空瓶子扔出去。當他的腳下堆積了滿地的酒瓶,他這才心滿意足的笑了笑,打了個酒嗝搖搖晃晃的向擂台走去。當他走到擂台面前,身子一翻,便輕輕落在了擂台上。
「四大家族隊白麒麟,王玥隊酒徒,第一場比賽,正式開始!」當酒徒出現在擂台上,那裁判立刻將手一揮。
鐺…………!
伴隨著一聲銅鑼聲響起,整個賽場密密麻麻的人群立刻大叫了起來。
站在擂台上,白大少微笑著看著面前滿臉通紅酒氣熏天的酒徒。酒徒醉眼惺忪,身子東倒西歪,一雙眼睛冷冷的看著面前全身散發著貴族氣質的白大少。
「酒兄,我們開始吧。」幾十秒后,白大少微笑。
「好啊。」酒徒歪起嘴巴笑了。
很快,這兩名青年臉色一變,單腳在地上一蹬,帶起一陣風聲,他們快速向對方沖了上去。而當他們越跑越快,當他們一口氣跑出十幾步后,他們兩個人衝到擂台中間,酒徒右手呈捏杯狀,一拳就狠狠向白大少頂了過去。白大少,他將手掌呈柳葉狀,一掌便向酒徒的拳頭頂了過去。
啪的一聲,兩個人拳掌相撞,空氣中立刻發出一陣波動。接著,他們兩個人快速出招,不斷以捏杯狀的拳頭和柳葉掌相撞,兩個人的拳掌快得出奇,很快那空氣中不斷發出一陣陣波動,兩個人快速打成了一團。
「是詠春。」站在台下,當王玥隊看見白大少的柳葉掌手后,他們立刻說出了白大少使用武功的名字。
詠春,華夏拳術南拳拳種之一,該拳主要手型為鳳眼拳和柳葉掌兩種,拳術套路主要有小念頭、尋橋和標指三套以及木人樁。基本手法以三傍手為主,還有挫手、撩手、破排手、沉橋、粘打。主要步型有四平馬、二字馬、追馬、跪馬、獨立步等。
它是一種集內家拳法和貼身近打於一身的拳法,招式多變、運用靈活、出拳有彈性、擅發內勁、能夠憑藉手橋靈敏的觸感,快速判斷出敵人的下一招拳法,在格擋的同時快速反擊,以暗勁擊傷對方。
白大少與酒徒同是宗師級頂峰高手,他們兩個人的內力相當,拳法的靈活多變性也是相當。
若是他們兩個人想要分出勝負,他們除了以拳法和內功相拼外,他們需要使用武器才能分出勝負。而酒徒如果使用長棍再配合他拳法之上的醉棍,他一寸長一寸強的醉棍功夫必定能打贏白大少。但是陳天龍已經在比賽前說好了規則,除了酒徒不能在比賽中飲酒外,今天的比武不可以使用武器。
他這兩條規則,不止是對王玥和錢少爺的影響很大,對酒徒的影響也是很大。如果酒徒想要在擂台中打贏白大少,他不能使用武器便只能以持久性與他一拼了。但,酒徒他不能喝酒,如果他不能在短時間內打敗白大少,那麼到了後期,他與白大少之間的比武恐怕要越打越吃虧了。
當酒徒與白少爺兩個人快速打成一團,王玥他們看出白大少的武功立刻在下面進行分析。豬哥,他聽了王玥他們的分析后,怕酒徒打到後期失敗吃虧,想了想,他立刻跑到擂台下大聲吶喊為酒徒助威,「酒徒,加油啊!」
「豬哥,這小白臉還不是我的對手!」此刻,酒徒已經喝了數不清的各種酒類,他只覺全身血液沸騰,整個身體中酒精作祟,使他充滿了戰意。一邊與白大少不斷以拳腳相對,他一邊豪氣干雲的發出一聲大吼。
然而,當他與白大少再次打出十幾招后,漸漸的,他的臉色發生了變化,只感覺一股冰涼的液體突然涌到了喉嚨處,他快速一腳向白大少狠狠鞭去,然後在地上打了個滾,直接滾到了幾米外,坐在那地上捂著胸口發獃。
「酒徒,你怎麼了?」看見酒徒發獃,豬哥吃驚的問道。
這一刻,一大群江湖中人突然走進賽場。黑壓壓的記者正包圍了擂台四周,拿著照相機不斷為酒徒拍照,用攝影機錄白大少和酒徒的比賽,進行現場直播。
他們走進來后,立刻推開了擂台附近的記者們,走進王玥隊的賽區。是侯少飛來了,因為侯少飛是王玥的手下,他替王玥掌管著北方黑暗武林所有的勢力,他每天有很多事情要忙。而王玥他們要提前來北河省熟悉環境,便提前一天比他們到達,沒有叫侯少飛。當侯少飛穿著一身花西裝帶著手下們走進休息區后,便看見了酒徒正坐在地上發獃,驚訝,他問王玥和趙喜兒他們,「酒徒,他怎麼了?」
「…………」這一刻,王玥臉色凝重,他沒有說話。
「酒徒,他怎麼了?」跟在侯少飛身邊,蟒蛇看見酒徒這副樣子也有些吃驚,他們來的稍微晚了,還不知道賽場是什麼情況。
「酒徒………」眼看著酒徒坐在地上,捂著胸口眼神發直。這一刻,錢少爺也是露出了難看的臉色。
「草,酒徒該不會是喝多了吧!?」突然,那對面的陳軒手拿一支香煙。看見酒徒坐在地上發獃,他立刻露出邪惡的笑容大吼了一聲。
「酒徒,他喝多了!?」聽了那陳軒的話,侯少飛他們臉色大變。
「…………」就看著酒徒微微皺眉滿臉難受的模樣,趙喜兒忍不住抓住了身邊王玥的手。
酒徒,他確實是喝多了!
此刻,當他猛灌了一大堆各種酒類后,那些高濃度的酒精立刻在他體內作祟,使得他戰意十足。然而當他才在台上和白大少打了一會兒后,他因為喝了滿肚子的酒水便開始劇烈運動,此刻他立刻感到不適了。
他怕在比賽過程中因為酒癮發作打不過白大少,他幾乎將未來幾天要攝取的酒精全都吸收進了身體。
而現在,一番劇烈運動后,他只感覺腸胃如火燒一般,渾身熱得難受,同時他的心裡砰砰亂跳,越跳越快,幾乎要從身體中跳出來,好像心臟病要發作了一樣。如果是普通人,一口氣喝了這麼多酒恐怕早就腸胃穿孔,甚至是心跳太快當場猝死了。但酒徒是一名宗師級頂峰高手,他的實力幾乎快要達到神級。以他強悍的身體素質,他還能夠勉強支撐。
酒徒,他明顯是酒精中毒的跡象。
「哈哈哈,酒徒,以酒為師,自稱酒的徒弟。這能喝的酒徒,現在要自己把自己喝死了?」對面,陳軒眼看著酒徒喝多難受,他立刻哈哈大笑了起來。
「陳軒,你給我閉嘴!」看見陳軒看酒徒的笑話,趙喜兒立刻指著他大叫了起來。
「臭丫頭,敢跟我叫喊?你找死!?」陳軒滿臉邪惡的冷笑。
「狗東西,比試一下!?」趙喜兒立刻大罵。
「草,比試啊!」聽了趙喜兒的話,陳軒立刻拔出了身邊的寶劍。
要是以前,以趙喜兒的實力,以她的家世,陳軒是絕對不敢跟趙喜兒這麼呼喊的。而現在,那一邊的白四少不屑。
給你老爹都要坑死了,囂張個什麼?
「白麒麟,快,趁著這酒徒喝多了,趕緊將他幹掉!」便狠狠瞪了趙喜兒一眼,陳軒立刻對擂台上的白大少大叫。
以前的陳軒是不敢直呼白大少大名的,現在他連白大少也不放在眼裡了。耳聽著那陳軒不遜,白大少並沒有與他一般見識。
就看著那坐在地上滿臉難受的酒徒,白大少微笑,「酒徒,不如你認輸吧。」
「…………」聽了白大少的話,酒徒臉色難看的捂著胸口沒有說話。
「不去醫院嗎?」白大少微笑。
「…………」還是沒有說話,酒徒臉色難看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酒徒,不行就認輸吧,我們還有四場機會。只要五場打贏了三場,我們就算贏了。」站在台下,豬哥看著酒徒難受的樣子說道。
酒徒豪爽,是個頂天立地的真男人。就算他被人用刀砍,用槍打,他都不會皺一下眉頭。而現在,以他的海量,竟然也會難受成這樣。豬哥知道,此刻的酒徒一定十分痛苦。
「繼續。」就強忍著難受的感覺,酒徒一雙眼睛看著白大少,歪著嘴巴笑了笑。
「好。」白大少微笑,化作一道白影便向酒徒沖了過來。
當他衝到酒徒面前後,他直接施展了一招尋橋問路,酒徒努力剋制著身體不適的感覺,一記刁手便打開了白大少的橋手。白大少的詠春與酒徒的醉拳都是靈活多變的武功,他擋下了白大少的這一手,白大少並不吃驚。而後,白大少立刻以左掌攻擊,同時抬起了右腳。酒徒立刻將身子一轉,躲開了白大少的攻擊,同時以一招寸拳還擊。
兩個人見招拆招,很快又打在了一起。然而當他們連續打了十幾招后,酒徒只感覺心跳再次加速,他的呼吸也有點困難了。
當他才深深呼吸了一下后,他的雙眼開始變得有些模糊。只看見面前的白大少化作兩道重影,他渾身發熱喘著粗氣就是打出一拳。
而,當他這一拳剛剛打出去后,他的胸口頓時一陣劇痛,整個人快速後退。那白大少開始變得清晰,是他一記柳葉掌打中了他的胸口。
「認輸吧。」白大少微笑,快速沖向他施展出一套連環打法。在攻擊酒徒時,他的手勢不斷化為鳳眼拳、柳葉掌及標指。那鳳眼拳的攻擊凌厲、柳葉掌的攻擊霸氣、標指暗含殺機,在攻擊他時,不斷打出一道道白色的真氣。
即使是酒精中毒,酒徒還是一口氣擋下了他的十幾招攻擊。但,漸漸的,他的全身發軟,他的眼皮子開始發沉,他再次感覺有點力不從心了。
「倒下!」看見酒徒的步法紊亂,一雙眼皮發沉又努力抬起,白大少微笑,凌空一腳便向他狠狠踢來。
雖然酒徒他很難受,但是他的基本功底還在。當白大少這一腳踢來后,他立刻如醉漢一般噗通一聲躺在了地上。
「呵呵。」笑,白大少落地后立刻一腳向他的身子掃去。
只感覺心跳的厲害,腦袋嗡嗡直響,酒徒仰躺在地上,感受到白大少一腳掃來,他立刻如懶漢般將身子一彈,躲開了白大少的掃蕩腿。
「再來!」白少爺笑,又是一腳掃來。
酒徒再躲。
當白大少連續掃來三腳后,酒徒連續躲開三腳后,第四腳,酒徒突然有種想要嘔吐的衝動,整個人的動作開始慢了。
啪的一聲,他只感覺腰部一陣劇痛,整個人立刻被白大少狠狠踢了出去。
而這一次,兵敗如山倒,當他再次被白大少打傷,他再也支撐不住了。才搖搖晃晃從地上站起來,他便看見白大少出現在了面前。想要揮出一拳將他打開,那白大少微笑著一把就抓住了他捏杯狀的拳頭。接著,將他的手指用力一掰。
「啊!!!!!」這一刻,酒徒的雙眼立刻變得通紅,整個人發出一聲痛苦的大吼。
「酒徒,原諒我以卑鄙手段對付你們。但是卑鄙的不是我,是陳天龍。這比賽的規則,是我想出來的。可將這規則實施的,是陳家!」
微笑,白大少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一掌,他突然重重打在了酒徒的胸口上。
詠春的特點為連環擊打,擅長黏打。當酒徒被他打得臉色一變,整個人微微後退,他快速又是一記鳳眼拳打在了酒徒的胸口上。接著一把抓住了酒徒的手臂,一記橋手狠狠撩在了他的側臉上。
這一下,直接打得酒徒口中噴出一口酒水。
而後,他再次向酒徒的身體攻擊,鳳眼拳、柳葉掌、標指、小念頭、尋橋,一記記暗藏內勁飽含真氣的殺招,他如暴風驟雨一般不斷打在了酒徒的身上。
這每一下,他都足以打爆一個沙袋,打斷一根木樁。酒徒此時整個人已經大醉,被他打得全身劇痛無力反擊。
當他連續二十幾招打在酒徒身上后,將拳頭緊握,中指指骨高高頂起后,他一拳就狠狠向酒徒的太陽穴處猛揮了過去。
「酒徒!!!!」看見這一幕,豬哥立刻發出大吼。王玥,他看見這一幕,也是瞬間變得臉色煞白。
而,他這一拳並沒有打中酒徒,酒徒已經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當他倒在地上后,即使他已經大醉,還不忘伸出拳頭向白大少的下陰處攻擊。
「不自量力!」冷笑,白大少立刻以雙腿夾住了酒徒的手臂,整個人呈馬步狀,接著雙腿一擰向下一按,整個人呈跪馬姿態。
「啊!!!!!」這一刻,酒徒只感覺手臂發出一聲脆響,整個人痛得睜開眼睛發出一聲慘叫。
「你敗了。」砰的一聲,白大少一腳狠狠定在了酒徒的腰部上,將酒徒踢得在擂台地上狠狠向擂台外滑去。
很快,酒徒消失在了擂台上。
「四大家族隊,白麒麟勝!」當全場安靜,幾十秒后,那裁判立刻發出一聲大吼。接著,全場爆發出巨大的聲音。
「陳軒,陳軒,陳軒!」這一刻,陳家找來的群眾演員們立刻帶起節奏,滿場儘是陳軒名字的呼聲。
「快,去找酒徒。」就站在休息區中,眼看著酒徒被白大少一腳踢下擂台,王玥立刻拉著趙喜兒的手快速向擂台另一邊跑去。
然而就在這一刻,那裁判突然舉起了右手。一臉凝重,他突然揮了揮手示意大家停止。
「酒徒他還沒敗!」
微微皺起眉頭,他只看見那酒徒整個人此刻整個人已經快要昏迷。但,當他即將由擂台上滑出去時,他立刻以右手緊緊抓住了擂台的沿子,使他整個人掛在了擂台的邊沿處。
就掛在那擂台的沿子處,酒徒的手指突然用力,接著,他以另一隻手抓住了擂台的沿子,然後費力的爬了上來,躺在地上一滾,仰躺著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我答應了王玥要幫他打贏比賽,我怎麼可能輕易認輸?五盤三勝,我們是有兩次失敗的機會,但是失敗的那個人絕不會是我酒徒!」
「酒徒………」聽了酒徒的話,王玥的眼睛立刻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