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搶先一步

  安欣然的左手粉碎性骨折,目前還動彈不了,但右手沒有任何的事情,活動自由,傅邵勛強硬要喂她吃飯。


  安欣然呦不過傅邵勛,一口一口吃他喂的飯,起初有些不自然,後來逐步放開。


  吃完飯後,安欣然靜靜躺在床上,看著傅邵勛收拾東西,論誰也不會想到,一個堂堂的大總裁,在她面前甘願做一個煮夫,燒菜做飯,喂飯,將她當一個孩子來寵。


  她曾經聽過,愛一個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把她寵成一個孩子。


  安欣然恍惚神情,從小她一個人生活地比較多,媽媽要掙錢養家,三歲開始她就自己一個人吃飯,媽媽喂她的次數十個手指頭也能數過來,她也不怪媽媽,媽媽有媽媽的難處。


  傅邵勛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讓她有了一個新家的模樣,真好。


  在安欣然強烈的要求下,傅邵勛陪著安欣然散了十分鐘的步,安欣然還想在走走,躺著她都要發霉了,被傅邵勛強制抱回床上。


  「丫頭,乖,等你身體好了,想去哪就去哪,現在多躺著。」傅邵勛稜角放軟,眼神溢滿心疼,磁性的嗓音輕柔。


  安欣然嘟起圓鼓鼓的小臉,點頭,不再任性,她的子宮很薄弱,偏寒,有舊傷在,加上這次因剛吃完刺激性的東西,就劇烈跑動,沒傷到胃已經是大幸,醫生說能多休息就休息,要注意保養。


  傅邵勛哄著安欣然睡下,看著她天真單純地容顏,黑眸的柔情擠滿眼眶,他的珍寶,竟敢有人一而三再而三的傷害,十倍的代價他要拿回來!!


  傅邵勛周身散發黑色的氣息,如暗夜之帝王,地獄中走出來的魔鬼現身,狠厲,暗藏著無邊的怒火。


  趁著安欣然還在睡覺,傅邵勛走出病房,打通一個電話。


  「那三個人現在在哪裡?」傅邵勛冷冷地問,面無表情,經過的人都被他的氣息嚇得躲得遠遠。


  「老大,在押送的路上,馬上到地下城。」


  「我馬上過去,等著我來處理。」傅邵勛如墨的眼瞳,散發隱約暗紅的血光,嘴角殘忍勾起。


  傅邵勛銀灰色的跑車,如發出的箭般,行駛在馬路上,要是安欣然能見到,定能感慨,她平時認為最快的速度原來還不算快,連個渣也算不上。


  行人只覺得眼前一陣風晃過,唯一的痕迹就是漫天的灰塵。


  「人呢。」傅邵勛低沉地問。


  印康沒了平時的嬉皮笑臉,嚴肅又恭敬,說:「老大,在地下室,不過發生了一件很不好的事情。」表情糾結起來,很難止齒。


  「什麼事?」傅邵勛俊臉透著冷酷,和平時在公司完全不一樣。


  印康垂下頭,像受到很大的恥辱,咬牙,「快到地下城時,三個人有一個人被劫走了。」


  在自己家門口給人打劫,說出去就是個笑柄,那群人很陌生,突其不易的圍住他的車,手上拿著精良的裝備,更奇怪的是,只是搶走一個人,他的手下,一個都沒有傷。


  傅邵勛把玩手上的戒指,幽深的黑眸閃爍,知道他的人,都知道他動怒了,而且是很憤怒。


  「我已經派人去調查,我回去刑堂領罰。」地下室陰冷,寒戰,幽暗的燈光,但還是能看得清楚裡面的設施,數不清,五花八門,隨便拿出來一樣就能讓一個人受盡折磨。


  兩個人全身被黑帶綁住,綁在石柱子上,眼睛被遮得嚴嚴實實的,恐懼感瀰漫五臟內腹,忍不住全身抽搐,想掙脫開。


  沒過一會兒,兩個人的紗布被拿下,看清坐在對面沙發上的男人,穿著休閑裝,衣服不同,熟悉的面孔讓他們的恐懼愈來愈烈,後悔充斥胸膛。


  那天傅邵勛發飆深入他們的心,為什麼他們要去招惹上那個女孩,為什麼!!兩行清淚從兩個大男人的眼角處滑出。


  傅邵勛默不出聲坐著,手上拿著一把小刀,和一塊木樁,似乎是用來雕刻某樣東西,誰也不敢發出疑問。


  被綁著兩個男人,受不了這種壓抑,顫抖地反問:「你們,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我們都是聽從大哥的話,都是他讓我們這麼乾的。」


  「是啊,是啊,我求求你們放了我們,我們下次在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傅邵勛黑眸如一汪死水,沒有波瀾,清冷地問:「誰讓你們去傷害我的寶貝?」


  「啊!」


  「啊!」


  兩聲慘叫聲響徹地下室,只在閃光間,傅邵勛手中的小刀飛出狠狠地在兩個人身上劃出很深的一條痕迹,輪著又飛會傅邵勛的手中,是要怎樣的力道才能做到這樣。


  「是,是一個女人,她讓人聯繫老大,給了那個女孩的照片,給了五十萬,我們就是見錢眼開,鬼迷心竅,我們發誓,在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兩個男人的害怕慘叫聲交織在一起,痛苦的喊叫。


  傅邵勛眉間輕皺出一條細痕,聲音還是沒有起伏,摩擦手上的木樁,淡淡地問:「那個女人是誰?別讓我在問出下一個問題。」


  兩個人知道傅邵勛的意思,有什麼問題,徹底交代清楚,他已經失去耐心。


  「那個女人我們也沒見過,老大見面時沒有帶我們兩個人去。」兩個人男人害怕得話都說得不利索,「但,但是,我們見過那個女人的照片,老大怕她不付剩下的錢,見面時偷偷的拍了一張照片,喝醉酒的時候給我們兩看了一眼,還說金主,大金主。」


  傅邵勛使了個眼色,印康立馬將手上的一疊照片放在兩個男人面前,「你們兩個給我看清楚是誰?」


  「不是這張,也不是這張。」兩個人男人嘴裡不斷在重複這句話,看著越來越薄的照片,更是嚇得發抖,他們也不敢隨便指認,要是這些照片沒有,又怕傅邵勛一個不快將他們給殺了。


  印康手中的照片只剩下三章時,兩個男人激動起來,對著面前的照片,說:「對,對,就是她,我們在老大那見到的就是她!!」


  傅邵勛接過照片,血光驚現俊臉,看了眼手錶上的時間,丫頭也快醒過來了,緩緩站起,冷冷地丟下兩個字,「燒了。」


  兩個男人驚駭神色,急急地大喊:「我們說的都是真的啊,沒有騙你,知道的全都告訴你們了,你們不可以……」


  話沒有在繼續說下去,嘴裡給人灌了一瓶酒精燈,印康冷冷地勾起嘴角,兩個點燃火的火柴飛出他的手中,進入兩個的喉嚨,兩個人像被瞬間點燃,一束火光直衝雲霄,刺耳的聲響僅使維持一秒。


  傷害他寶貝的都該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傅邵勛眼瞳陰冷地驚人,撇了眼照片上的女人,「你該知道怎麼做。」


  「老大,我現在就去。」印康拿著照片,帶著兩個人,消失在傅邵勛眼前。


  照片上的女人就是彭嘉意,自上次在摩根挺誤以為自己失手殺了安欣然,害怕不已,那個富人怕惹禍上身,當即甩了她,他有的是錢,要什麼女人沒有,沒有必要為了一個殺人犯毀了自己。


  彭嘉意欠了一屁股債,無路可走,只能偷偷跑回國,跑到彭家找自己的母親幫忙,天下大部分的父母再心狠,對自己的孩子還是存在的仁慈,彭母看不下自己女兒的慘狀,背著彭父給彭嘉意租了一個房子,讓她將就住著,等找機會在回彭家。


  彭嘉意最無法忍受沒有錢的日子,流連各大夜店,憑著自己的姿色,傍上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過上舒服的日子,漸漸把安欣然給忘了。


  沒想到有一天她約了幾個小姐妹逛商場,竟會碰上安欣然,當時她還以為自己見鬼了,嚇了一大跳。


  而後,她確定安欣然沒有死,活得好好,比她好上千百倍,彭嘉意嫉妒之心無法掩飾, 熊熊之火燃起,很憤怒,憑什麼她就過得比自己好,而她就像個難民一樣,苟且偷生。


  特別是她在被她攀附的男人的原配發現后,被人強暴,暴打一頓時,一條毒計在她的腦海中產生,既然她不好過,那安欣然也別好過。


  要死大家一起一起死,彭嘉意是瘋了,徹底瘋了。


  安欣然撲閃長長的睫毛,醒來,看到床邊正在看書的傅邵勛,兩邊嘴角彎成月牙,懶懶地伸個懶腰,問:「你在看什麼?」


  「安徒生童話。」傅邵勛合上書,將書的封面現在安欣然的眼前。


  安欣然笑意僵硬在嘴邊,還以為自己是幻聽,愣愣地看著書面,才確認是事實。


  反射弧反射的有點漫長,病房裡發出一陣輕靈的笑聲,安欣然咯咯地笑個不停,她沒想到傅邵勛竟然會看格林童話。


  格林童話!!

  傅邵勛懊惱,將格林童話扔燙手山芋般扔像沙發,眉間皺成一條摺痕,他又別騙了,該死的崇揚。


  事實要回到在安欣然沒醒來的一個小時前,傅邵勛開車趕往醫院時,接到崇揚的電話,說現在在他的公司,問他在哪裡。


  傅邵勛如實回答,崇揚流侃安欣然真是跟醫院結了緣,三番兩次的進醫院,是覺得醫院有趣還是無聊。


  正巧這兩個詞,激起傅邵勛想起一件是,就是安欣然在醫院待著很無聊,想著有什麼事能讓她解悶,問了句崇揚。


  崇揚別的優點沒有,哄女孩子的優點是一套一套的,當即說出可以講故事,最後還不忘提醒一句,要講童話故事,女孩子最喜歡聽這類的故事。


  傅邵勛半信半疑,去了書店看來看去,挑了一本格林童話,在安欣然沒醒來前,選幾個好的故事,沒看到一半,安欣然就醒過來。


  就有以前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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