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打架
「傅先生,你說我怎麼就這麼想打人呢。」
卓棱音落,三個人只感受,一股狠厲的風捲起,瞬間,安父整個人就飛了出去,準確無誤摔在安母身邊。
安父重重摔倒在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響,這次不僅僅是鼻子流血,嘴角的血也在流淌著。
卓棱淡定收回腿,淡定著拍了怕褲子,彷彿碰到了什麼髒東西。
安欣然愣愣看著卓棱俊美的容易,視線落在卓棱的牽著池文秀的手腕上。
他們兩是什麼時候牽手的,為什麼她都沒有發現。
池文秀和安欣然看卓棱的表情是如出一撤,不同的是,安欣然最後的注意力全在兩個人牽手上面。
傅邵勛摟著安欣然的腰緊了緊,強迫她收回視線。
安欣然不知所云問:「怎麼了?」
還怎麼了!
「你是忘了我說過的話了嗎?」傅邵勛危險地說。
安欣然怔怔幾秒,明白傅邵勛的為什麼會生氣。
是醋罈子打翻了!撇撇嘴,不再看卓棱,改看地上的安父。
倒吸一口氣,她還真沒看過這樣的安父,嘴巴上,身上全是血,狼藉不堪,血還在流。
安母見自己的丈夫被打,就算安父對她再不好,但還是她的丈夫,她也不能讓別人欺負了去。
「你憑什麼打我老公,信不信我去告你們,讓你們坐牢。」安母尖聲浪氣指著卓棱,慌忙蹲下身子半扶起安父。
安父頭昏眼花,勁還沒有緩過來,靠著安母,也只能坐在地上。
傅邵勛盡收眼底,眸底冰冷,邁著大長腿朝安父走去。
安欣然以為他要去開車,真的以為他要去開車。
安欣然挽著池文秀的手,不動聲色鬆開卓棱和池文秀的手,警告地瞪了眼卓棱。
不準占我媽媽的便宜!!
池文秀見安欣然知道,臉暇出現可疑的紅暈,不著痕迹和卓棱隔開點距離。
安欣然轉溜著眼睛,給她發現一次,她就不放心卓棱的人品,轉個身,插入倆人的中間,換手挽上池文秀的手臂,側頭對卓棱天真的笑笑。
彷彿在說,我不是故意的!
這世上能讓卓棱沒辦法的,除了池文秀就是這個小鬼頭了。
安欣然對池文秀的佔有慾真的讓卓棱很頭疼。
一道激烈的慘叫聲和高八度的女尖叫聲傳過來,打斷他們這邊的暗流。
安欣然聞聲看過去,目睹傅邵勛暴力的一面,高揮著拳頭一下一下砸在安父的臉上,胸口上。
僅僅在一旁看著,安欣然就感覺這拳頭就像砸在她的身上似的,疼。
安欣正猶豫要不要過去勸勸架,他知道傅邵勛是吃醋,看她看卓棱發獃,醋意大發,大顯身手。
雖然她覺得有那麼一點點帥,很多覺得是殘忍。
「然然,你拉下邵勛,讓他別打了,會出人命的。」池文秀不忍道。
安欣然點點頭,飛速地跑過去,及時拉住傅邵勛還要揮下去的手。
「邵勛,別打了。可以了。」
傅邵勛轉回手腕,緩緩起身,從口袋掏出一條手帕,遞給安欣然,手掌伸在她的面前,慢悠悠地說:「臟。」
不知道是不是安父受到刺激,最後一口血吐噴出來,徹底的暈了過去。
「啊!老公!」安母調門升高慘叫。
傅邵勛摟著安欣然退回池文秀地方的地帶,再次將手伸在安欣然那面前,讓她擦拭。
安欣然無奈,傅邵勛的潔癖很重,所以他不是為了氣安父才這樣。
安欣然認真的一點一點擦起來,每寸肌膚都不放過,安父被打得滿身血,突奇的是傅邵勛的手上身上沒有濺到一滴血。
傅邵勛的肌膚小麥色,青色筋管清晰可見,皮膚比女孩還要好,手指骨骼分明,修長纖細,這個男人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讓人嫉妒的。
還好,這個男人是她的老公!
「秀兒,我是不是溫柔多了。」卓棱靠近池文秀,語氣平緩地說。
池文秀看向看不清原先面貌的安父,輕點頭。
卓棱收到一道冰冷的警告視線,得意春風的揚起嘴角。
「我暴力嗎?」傅邵勛措辭婉轉地問換了一隻手擦拭的安欣然。
安欣然一頓,轉了轉眼睛,拚命的搖搖頭。
傅邵勛微暗眼瞳,安欣然動作太明顯,想讓人不覺得她說反話都難。
四個人在安母的尖酸刻薄的咒罵中,愉快的離開。
池文秀已經睡下,安欣然洗過澡后,出衛生間,傅邵勛慵懶半躺在床上捧著她的醫術。
三分七的斜劉海,遮住他密布的眉毛,白皙而有菱角分明的面孔,透著冷峻,幽黃的燈光照射下,五黑深邃的眼瞳,閃爍著光澤,很容易將人吸引進去,絕美的薄唇,無一不顯露他的高貴和優雅的氣質。
像是看到有趣的地方,眼角稍稍上揚,微卷而又長長的睫毛也跟著顫抖。
安欣然很難想象到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在不久前,將一個人打到吐血暈過去,她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傅邵勛打架,可都沒有今天的暴虐氣息,估計是真的被安父惱怒了。
「看夠了嗎?」傅邵勛放下書本輕說,薄唇緊跟著輕挑,勾勒出一抹慵懶的笑意。
安欣然被抓包,心生一絲不好意思,小小的臉蛋微微鼓起,泛起紅紅的暈眩,如同朵朵開放的桃花。
傅邵勛微眯起眼眸,染上絲絲情慾,很快掩飾下去,他告訴自己,忍耐下。
「過來!」傅邵勛招手。
安欣然黑色清澈透底的大眼睛閃動幾下,走過去,傅邵勛嫌慢,長臂一伸,安欣然準確無誤的掉入傅邵勛的懷裡。
嘴角綻放著迷人的酒窩,吸引著傅邵勛不由自主吻上她起著光澤的小嘴唇,剛剛洗完熱水澡出來,身上也發出好聞的玫瑰香。
傅邵勛高挺的鼻子在安欣然身上嗅來嗅去,安欣然躲閃不及,發出輕盈的笑聲,她的潔白肌膚在傅邵勛的呼吸下,異常的敏感。
「邵勛,別鬧。」安欣然伸手去推傅邵勛晃動的腦袋。
「欣然,你很香。」傅邵勛柔聲細語,低迷溫沉,似情動。
安欣然低音,不滿反駁,「剛洗完澡,當然香了,你快放開我,我不能喘氣了。」
安欣然身上在傅邵勛的挑逗下,像點著了火一般,熱而又難受,雙腿也不受控制的亂動。
傅邵勛真的放開了安欣然,扶著她在懷裡坐好,緊緊摟著她的細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乖,我們先把事情說完,再來做我們該做的。」傅邵勛聲音低迷,沉聲道。
安欣然不禁沉淪在他的嗓音里,耳朵痒痒的,有因為他的話,找回理智。
「我們有什麼事情要說嗎?」
安欣然以為傅邵勛又誤會了她哪一點,仔細回憶想這些日子做的事情,特別把今天做的事,點點滴滴都回憶了一次,並沒有發現自己做了什麼事情。
傅邵勛手動了,安欣然順著看過去,才發現床上放著一疊文件,還有幾張類似銀行卡的東西。
傅邵勛將它放在安欣然的腿上,安欣然才看清是房產證,還有財產公證,和各種各樣的卡。
安欣然不知所措地回望傅邵勛,不明白這是要幹嘛。
「這,怎麼了?」安欣然的舌頭都開始打結。
傅邵勛食指放在薄唇上,做了一個息聲的手勢,溫言惜語,「別說話,聽我說。」
安欣然很聽話的緊抿住嘴唇,怔怔盯著傅邵勛。
傅邵勛打開文件,一樣一樣擺開,拉著安欣然的手,一一點過,語調柔和而語氣堅定,「這些是我的全部,除了公司不在這,在爸媽那裡,因為公司是爺爺打下來的,我屬於繼承,管理。」
「這個是我用第一筆獎金開著的咖啡館,現在全國也有連鎖了,我自己的,我在我的名字旁邊寫了你的名字,從今以後你就這家的老闆娘了。」傅邵勛指著其中一個文件,低聲漫語,安欣然驚楞微張嘴巴,不知作何反應。
還沒完,傅邵勛指向另一邊,「而這些是我購買的房子,股票,還有一些投資,具體多少我沒有數過,這些就都交給你了。」
「邵勛,我……」安欣然吞了吞口水,艱難出聲。
傅邵勛在安欣然的紅唇上輕啄一下,阻止她的發聲。
同時,將銀行卡放在安欣然的手上,「這是我所有卡,老婆,我都給你了,以後要記得給我零花錢呢。」
傅邵勛薄薄的雙唇含著微笑,溫柔如水,足以魁禍眾生,安欣然在他的眼瞳里看到自全世界。
安欣然心想,自己上輩子一定是做了很多好事,積了很多福氣,這輩子才會遇到傅邵勛。
「我也是,上輩子做了很多好事,用盡一生的力氣只為遇到你。」傅邵勛聲音高揚,訴不盡的情誼。
安欣然脖子,臉上,耳根,瞬間紅得跟蘋果似的,她竟然把自己心裡的話給說了出來。
安欣然看著眼前的東西,感動之餘,又覺得千斤重,都是傅邵勛掙來的,而她……
「邵勛,這些還是你自己來保管,我粗心大意,容易弄丟,最主要的是。」安欣然停頓,怕傅邵勛誤會,她嫌棄他,在他的薄唇上印上一吻,緊貼地說:「我們是夫妻,不在乎這些。」
安欣然五指插入傅邵勛的五指縫隙中,低緩說:「只要我們相扶與共,不離不棄就夠了。」
傅邵勛盯著安欣然白嫩中透紅的小臉,嘴唇微微闕起,因為激動,純潔毫無雜質的黑瞳,煽動的水澤,只要她想要什麼,他都可以送到她的面前。
偏偏的是,她不同於世間重利益的女孩,什麼都不想要,要的不過一個他的愛,這樣的女孩,怎能不讓他愛到骨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