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水深火熱
榮倉別克訓練貓姐和幾個美女採取循序漸進的方法,貓姐和幾個美女開始訓練有些像喝醉了酒似得,雲里霧裡的,手腳都不知該如何放了,但是隨著訓練的深入,慢慢就開始協調,肌肉反應訓練提升后,她們的訓練始見效,很多動作技法開始打得有模有樣。
而馬一健和展雄的訓練則採取突飛猛進的方法,同時還要將他們大腦意識和身體中原來固化的反應消除,因此他們整天齜牙咧嘴的,開始訓練時好像那個動作都不對,連路都不會走了,感覺他們好像成了咿呀學語蹣跚學步的孩子一般。
貓姐和幾個美女老是拿他們打趣,說是乖孩子別著急,慢慢走,要不要阿姨抱抱。有時幾個美女還上去故意欺負他們幾下,搞得他們左倒右歪的,時不時的來個屁股墩或是來個大馬趴,惹得大家哈哈大笑。當然貓姐和幾個美女更多的時候在榮倉別克的指導下幫助他們儘快適應新的訓練方法。
榮倉別克又按照雲端和大腦中的信息製作了一套訓練用的盔甲,通過這套盔甲連接身體的肌肉、神經末梢和大腦意識,這樣能夠形成大腦、神經和肌肉的雙向迴路,通過雙向刺激加快訓練的節奏,及時反饋訓練信息,對訓練進行及時的測試、調整和修正。
馬一健、展雄、貓姐和幾個美女看了這套盔甲說,怨不得你要弄這麼一個盔甲,我們當時還想你是做COSPLAY的,原來是干這個用的。不過這樣確實效果更好,慢慢馬一健和展雄的訓練也基本走上了正軌,也開始訓練的有模有樣了。
自從江Sir他們一眾人等在榮倉別克的別墅燒烤分別之後,一晃大半個月過去了,這期間江Sir和伊勝雪一直在週遊世界度蜜月,這是戀愛蜜月不是結婚蜜月,沒有那麼多規矩,因此兩個走得都比較隨性,想到哪裡就去哪裡。
他們先是搭乘洲際空中航母在世界各地走馬觀花地轉了轉一些著名或不著名的景點,皇后鎮、金字塔、自由女神、大巴扎……但是看到人太多了,兩人不願意湊熱鬧看人頭攢動,於是乎兩人是哪裡人少上哪裡,哪裡刺激上哪裡去,到夏威夷玩衝浪、去天門山玩翼飛、上高空玩跳傘……
不過這一路兩人走走停停更多的不是在看風景品美食,而是在互相做更進一步的試探交流。應該說兩個人的心裡深處都懷著一點戒備,由於怕說多了引起不必要的懷疑,一開始兩個人談話都是圍繞著天氣、景色、八卦等等,並不討論更深入的問題,但是看看這聊天總是隔著一層,只好更多地是用身體的糾纏來遮蔽言語的尷尬,以激情的澎湃來彌補愛情的缺憾。他們在外面用冒險刺激消耗身體的能量,回酒店后在耳鬢廝磨中消磨休憩的時光。甚至更多的時候他們乾脆關在酒店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只是在房間的不同地方廝磨,床上也好,沙發也罷,或者是在廚房,浴室,激情所致欲罷不能。
相比江Sir而言,伊勝雪的任務和目的比較簡單,因此她更主動、更隨性、更瘋野一些。開始江Sir還不適應,自從妻子去世之後,為了照顧江一燕,再看江一燕逆反,江Sir一直鰥居未娶。當然給江Sir介紹的也不少,但是江Sir早已經過了那個看人搔首弄姿就心動的年齡,因此他都拒絕了,沒想到這次卻激發了他極大的激情。
兩個人身體在溫柔熾熱中糾纏,思緒在試探迎合中磋磨,心靈在水深火熱中煎熬,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兩個人習慣於十指緊扣,竟然生出些許默契,江Sir也奇怪這逢場作戲竟然變成了形影不離,不過想想卻總感覺這有些不真實,好像身體的距離比心的距離更近,這或許就是咫尺天涯吧。
這一天,江Sir和伊勝雪兩人來比靈斯玩騎牛,比靈斯是北美的一個小鎮,人口不過十萬,但是騎牛大賽卻是在世界聞名。比賽規定誰能在公牛背上待8秒鐘不被公牛摔下來就能得滿分。不要小看這8秒鐘,這些牛都是散養在野外極具攻擊性的野牛,脾氣極其狂躁,一旦有人騎上來,它會立即暴怒起來,前仰后踢左右翻騰來迴旋轉,不把人摔下來決不罷休。
騎牛無鞍也無蹬,騎手只能坐在光禿禿的牛背上完全靠兩腿夾緊牛身來掌握平衡。能在狂躁的公牛背上呆滿8秒的少之又少,一般能達到6秒就算是佼佼者了,這項運動除了需要高超的技巧,更需要有超人的勇氣和頑強的意志。這不僅是簡單的騎術表演,它更是百分之百腎上腺素的飆升。此外由於騎手從牛背上摔下來還面臨著被騎牛踩踏和角頂的危險,賽場事故時有發生,因此對於多數人來說騎牛也是作死的極限運動之一。
江Sir和伊勝雪都是好挑戰絕不膽怯的人,兩人在激情澎湃地看完專業騎手的騎牛大賽之後,都去體驗了一把在野牛背上腎上腺素飆升的快感,看看時間不早了,兩個人才手牽著手帶著彌留的興奮回到了酒店。
伊勝雪去洗澡了,江Sir正在星空網瀏覽熱點新聞和話題,忽然左耳垂的集控器震動了起來,江Sir知道這是上面要求聯通的訊號。
這是一首簡單的小情歌,唱著人們心腸的曲折;
我想我很快樂,當有你的溫熱,腳邊的空氣轉了……
歌聲從盥洗室隱隱約約地傳過來,江Sir看伊勝雪還在洗澡間輕輕哼著歌洗著澡,為了不引起她的懷疑,江Sir並沒有換地方,他直接聯通了上面的特殊通道,用大腦意識波進行交流。
只聽見那邊低沉的聲音傳進了他的大腦:「鰩魚,好興緻呀,這些天玩得不錯,老樹發新枝了吧?!」
聽到這聲音,江Sir忽然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他並沒有應聲,只是聽那邊繼續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