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好可怕的夢
星星點點的熒光凝聚于丹田,在擴散到身體的每個部位,吸收到新的靈氣在凝聚于丹田,周而復始生生不息。
這應該就是玄聖心經的強大之處了吧……
李林默默的念叨著,雙目緩緩的合上,如同老僧一般盤坐在床頭,別墅周圍,千米的以內的一草一木,風吹草動都在他的掌控中,當然了,還有前後別墅里傳來的聲音。
有摔杯子的,有嘿嘿怪笑的,最可恨的是,還有他娘的呻吟聲。
普通人聽了還會熱血沸騰,修鍊者聽了,很有可能會因此而走火入魔。幸好有清心訣,李林才讓躁動的心思平復了下來。
可這時,樓下卻傳來了不愉快的聲音,只是一聽,李林便是知道怎麼回事了,這個景賀年也確實夠嘴欠的,就算你想一心把姑娘嫁出去,也不至於這麼著急吧。
這事李林倒也能理解,在農村誰家的兒子三十歲還娶不上老婆,那麼,他就會有一個光榮的稱號,那就是光棍。女兒大了當父母的也著急不是?
深吸了口氣,李林將這些瑣事就丟在了一邊,繼續修鍊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就靠在床頭上沉沉的睡了過去,在夢裡,他夢見景寒脫光了衣服向他撲了過來,把他壓在了床上,然後瘋狂的撕扯著他的衣服。
他拚命的掙扎,卻發現手腳都被景寒用手銬給銬了起來……
嘿嘿嘿……
空寂的房間里,除了濃重的喘息之外,李林怪笑的聲音不絕入耳。
就在他夢到景寒馬上就要坐在他身上時,突然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他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隨後便是睜開了眼睛,結果就發現景寒靠在門上,她眉梢稍擰,一臉的差異。
「什麼不要?」景寒問道。
「你說什麼?」李林一臉的茫然。
「你剛才喊不要。」景寒道。
「有嗎?」
李林深吸了口氣道:「剛剛做了個噩夢,挺嚇人的,可能是夢裡喊的吧。」
說罷,李林的眉頭就皺了起來,怒視著景寒道:「拜託,下次來我房間,請你敲敲門行不行?你知不知道這樣對我來說很不尊重,一旦我沒穿衣服怎麼辦?不是都被你看遍了?」
「我敲了很多次。」景寒再次皺眉道。
「……那可能是這個夢太吸引人了,我還不想醒吧。」李林尷尬的道。
「什麼夢?」景寒再次問道。
雖然很想關上門直接走人,可景寒還是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最後還是問了出來。
景寒突然問起來,李林的臉頓時一黑,總不能說夢到你把我給「那個」了吧,如果景寒不發飆,就連李林自己都不相信。
「你確定要知道?這個夢很恐怖,我怕你會害怕。」李林故意危言聳聽,趁著這個機會,他點兒趕緊想想對策,最少也要編造出一個完美的謊言才是。
「不想說就算了。」景寒皺了皺眉道。
「其實,這個夢也不算什麼噩夢,我夢見有人把我衣服都扒光了,還虐待我,她是個女人。」李林咧著嘴巴將夢中的情景大致的說著,一邊說他就一邊悄然的盯著景寒的臉蛋。
果然,一聽李林這無恥的夢境,在聯想到剛剛進來時李林那副猥瑣的模樣,景寒就真的不想在聽下去了,她現在都有點後悔,她為什麼就多問那麼一句。
「講完了?」景寒皺眉道。
「還沒有……還有更勁爆的,你要不要聽?」李林燦笑道。一雙眼珠子就悄然的向著景寒瞄了過去。
女人早晨起來,通常都會是懶洋洋的狀態,頭髮還會有些凌亂,雖然是個警察,但景寒也不例外,特別是穿著她穿著睡袍的樣子,豐腴而不肥胖,如果她也能穿上蔡文雅那些勁爆的睡袍,肯定又是別有一番風味。
結果,他的話剛說完,景寒就轉身走了出去,顯然,對後邊那更勁爆的事不怎麼感興趣,可是,當她轉身離開時,臉蛋上卻泛起了一些笑意,有點鄙夷的味道,但確實是笑了。
她還從來沒見過哪個男人能做出如此無恥的夢,夢從何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等李林穿上衣服,洗漱完畢時,景寒也換下了睡衣,正在梳妝鏡前打理著頭髮,站在她的後邊,看著鏡子里那張傾國傾城的臉頰,李林也是忍不住眼神一滯。
「我來幫你吧。」
天知道李林哪裡來的勇氣,竟然要給景寒梳頭,只見他上前一步就把梳妝台上的梳子拿了起來。
景寒愣了一下,沒想到李林會突然這麼做,如果她是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肯定會感動的要死,說不定會愛上眼前這個男人,畢竟,在這個世界上,能主動給女人梳頭的男人幾乎快絕種了。
當然了,即便景寒不是小姑娘,她的心也不由的抽動了一下,深深的看了李林一眼,曾幾何時,她嚮往的另一半,也會為她梳頭。只是他沒想到如今站在她身後是這樣一個人,一個比她小了幾歲,卻又不是十分英俊的年輕人。
說實話,李林的出現攪亂了她的生活,她做夢都沒想到,有一天李林會為她梳頭,所以,景寒也是矛盾的很,不知道是拒絕還是應該接受。
「你會梳頭?」
「還行,可能梳不太好,應該也不會很差。」
笑了笑,李林就飛快的給景寒打理起凌亂的秀髮來,梳頭對他來說就和吃飯沒什麼區別,這幾年李雙雙的頭髮幾乎都是由他來梳,雖然現在用不上他了,也不至於很生硬。
看著那雙修長的手在頭頂上來來回回跳動著,景寒不自覺的就看向了李林的臉,他並不英俊,卻彷彿有種神奇的魔力,他原本應該讓人很討厭才是,可每當遇到他,好像那一絲絲厭煩也會消失不見,特別是他笑起來的模樣,著實讓人有點難以接受,但又忍不住想靠近他。
擁有著嫻熟的技藝,即便在凌亂的秀髮在李林手裡也不是難事,自從他見過景寒以來,景寒基本都是以一頭亮麗的披肩發示人,既然要幫她梳頭,李林就仔細的為她設計起來。
人長得漂亮,無論你梳什麼樣的髮型都會好看,即便是禿頭也是一樣,如果景寒換成鳳姐,就算李林是理髮行業的大師怕也是黔驢技窮,無從下手。
將齊腰的秀髮梳順之後,李林就在景寒的兩鬢各自捏起來一縷秀髮,然後細緻無比的編織起來,然後兩縷秀髮就拉到了後腦勺上,在精細無比的打結,簡簡單單的設計,頓時讓景寒有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自從讀高中以後,從馬尾辮到披肩發她幾乎從來沒換過什麼髮型,甚至,從來都沒和其她女人一樣,跑到美髮沙龍做過一次頭髮,可現在,頭髮突然變了樣兒,景寒也是感覺有些不一樣了,彷彿沉甸甸的東西被拋掉了一般。
簡簡單單的變化讓景寒有種煥然一新的感覺,似乎世界觀好像都有了改變。
「你經常給別人梳頭?」景寒對著鏡子照了照,對這個髮型十分的滿意。
李林點了點頭道:「除了雙雙之外,你是第一個。」
景寒頓了頓,不由的就多看了李林一眼,心裡也是感動,但她不是一個特別善於表達的人,只是說了一聲「謝謝」就走開了。
吃著早餐時,李林就想起了昨天和王九九到姜嵐家裡的情況,當然了,那兩件讓人想入非非的衣服他就省略去了,景寒絕對不喜歡這種東西,因為她不是蔡文雅。
原本昨晚上他就想和景寒說的,不料被景賀年和林慧慧的到來給攪了,忙忙活活的他就忘了。
李林把手機打開,把第一張照片打開,他挪了挪椅子就湊到了景寒身邊,拿著手機給景寒看去,「看看,有什麼發現沒有?」
看著照片,景寒皺了皺眉,這就是一張畢業照而已,她不明白李林拿出來是什麼意思,但想到前一天李林說起的姜嵐,她也是仔細的看了起來,因為李林不可能閑著沒什麼事把照片拿出來。
「這個女的就是姜嵐,長的還算不錯吧?」李林口無遮攔的道,他就沒曾想過,在一個女人面前誇另外一個女人漂亮,這和找死幾乎沒什麼區別。
幸好景寒不是那種刁蠻的脾氣,更是理性的很,她仔細的打量照片上的姜嵐兩眼,隨後點了點頭,問道:「你拿照片給我,不會就是讓我看這個的吧?」
李林點了點頭,道:「一共四張,你向後翻翻仔細看,一定能找到不尋常的地方。」
聞言,景寒也不遲疑,反正現在警局那邊也是沒什麼進展,每個人都是有著一腔抱負,但結果還都是一樣的,她不知道大家還能堅持多久,一旦這口氣泄了,正如蔡振勇所說,案子真的有可能就會成為懸案,時間在久遠一些,甚至會被擱置。
既然李林把照片拿出來了,而且他還懷疑姜嵐和這個案子有關,倒不如死馬當活馬醫,沒準真的能夠找到什麼線索也說不定。